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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biquge001.com "爺爺,你真好!謝謝你!"說完,冷禪便開心的揮了揮手,眼前的鏡子剎那間憑空消失.看著床上的彩兒,心里有點害怕,不知道她醒來之後會不會怪自己擅作主張,讓她睡著了?不過以彩兒的性子就算怪自己也無妨,誰讓她的過性快?再說了,自己只是讓她睡一覺,她應該不至于大發雷霆的吧?調皮的吐著舌頭,轉身就出了房間.
來到嚴箭的房門口,冷禪輕輕地敲了門,"誰啊!"听到這個冷禪頓時玩心四起,捏著聲音:"客官!小的給你們送開水來了!"說完捂著自己的嘴巴悶笑,趴在門上听動靜.什麼都沒听到,結果里面猛地一開門,冷禪一個沒站穩,"啊"的一聲結結實實的往小竹子身上倒了過去.
看著她這副德行,竹忍不住當著嚴箭的面戲弄她,摟著她的腰際,看著她的眼楮:"怎麼了?我們家的小禪兒就這麼喜歡投懷送抱?"一邊說還一邊往她面前湊.
這樣的狀況冷禪怎麼也沒有想到,關鍵是嚴箭還在,在尷尬的迫使下,本能的扭動著身子.臉紅紅的瞪著他:"小竹子別鬧了,嚴箭還在那呢,你先放開我,我有事跟你們說."
"你這是說話呢?還是學蚊子叫呢?我听不見."竹現在滿腦子的心思都在逗她玩,根本不想听她接下來要講的話.老小子要是知道她使壞把五彩鳳凰給搞暈了,非跟她急不可,所以現在還是轉移她的注意力的好.
"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以完全當我不存在,就算要我把房間讓給你們都無所謂."
嚴箭話中的言外之意冷禪就在再笨也能夠听得出來,羞紅著臉沖著嚴箭就吼:"老小子!你不說話會死啊,誰要你把房間讓給我們,現在可是我們把房間讓出來給彩兒睡覺呢!"小竹子在一旁怎麼攔都攔不住,心想著這下完了.
果不其然听到這話.嚴箭哪里會信,此時的彩兒定是滿腹愁緒,為自己憂,為自己愁.怎麼可能沒心沒肺的說睡就睡?更何況還是在冷禪他們的房間里.這事情一定有蹊蹺.想到這里,嚴箭一把拉開小竹子,用力的握住冷禪的肩膀,"彩兒怎麼了?你對她做了什麼了?"
冷禪這才意識到自己講錯話,說漏嘴了,一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其實也沒什麼啦,就是用了那麼一丁點的小法力讓她好好睡一覺而已,你不用緊張,我對天啟事你的彩兒完好無損."
嚴箭看著她的眼楮,那清澈的眼神看上去不像是說謊.抓住她的手終于松了下來.竹無奈的搖了搖頭,狠狠的戳了下她那不長記性的腦袋:"你還能不能再笨點?知不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啊?"
"對不起啦,我是想著上次彩兒和嚴箭幫了我,這次我也想為他們做點事.可是跟彩兒借五彩翎她不借,想讓她幫忙把爺爺給我的鏡子復原.她也不肯,我才會自作主張的."冷禪滿嘴的打招呼,內心卻極端的不安.
嚴箭沒有心思去想太多,而是一個人傻傻的坐在了床邊上.這樣對彩兒來說是件好事,不必要親眼看著自己一點點變壞,一點點的迷失本性,受人控制.心也許就不會痛.
"老小子,你不用這個德行.你迷失本性害死的人,是有辦法讓他們起死回生的.就算我們夢中的畫面會出現,大家也都不會怪你,要怪只能怪那個混蛋.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搞出來的,我還就不相信了.憑借我們四個人的力量,還斗不過他."冷禪這話說的心虛的很,他們幾個無論是誰都知道,富貴的所謂的能耐都是因為那個風之鈴,如果能夠知道風之鈴的所在.必然能夠事半功倍的除掉這個壞人精.
冷禪見老小子沒有反應,正愁著接下來要怎麼做,突然想到什麼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你們看我這記性,爺爺說了,那個和爺爺長得一摸一樣的混蛋和那個富貴不和,我們可以利用這個,讓他們兩個自相殘殺,這樣我們就不需要擔心了."
"你怎麼不早說!"
"你們讓我說話了嗎?再說了你們不是都知道我笨嘛,剛剛腦袋打結了不行啊."冷禪一臉的委屈,就算說遲了那麼一點點也沒有什麼大礙嘛.更何況這樣重要的消息是自己在爺爺那尋來的,這兩家伙怎麼著也得說聲謝謝吧,這可是做人最基本的禮貌.現在倒好,自己說出來了,他們倒反責怪自己,這好人真的是一點都當不得.
竹看她這德行笑了,他的小禪兒還真的是受不了一點委屈,讓彩兒睡了也好,畢竟她不會親眼見到那麼血腥的場面."禪兒,五彩鳳凰的五彩翎是不是被你拿來了?"
"是啊,這不是嘛."冷禪氣嘟嘟的攤開手,五彩翎便出現在她手上.
"彩兒不去,要這個有什麼用?"
嚴箭的失落明明白白的寫在了臉上,晚宴時如果彩兒不在,他要如何面對那樣的自己,心里一點底都沒有.這些年來竹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比和冷禪在一起的時間要多的多,就算不用法力,他也會知道老小子此刻內心的恐懼.
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既然有五彩翎,今晚彩兒不去,我們的勝算才會大."
一句話說懵了嚴箭和冷禪,"這話怎麼說?晚.[,!]宴如果彩兒不去,富貴定會起疑,如今就算把彩兒弄醒,憑借她和我們的法力也未必斗得過富貴.你為什麼說彩兒不去,我們的勝算才大?"
竹笑了,看著嚴箭眼中的迷茫:"這世界上如果說還有一個人是了解富貴的,你們說那個人會是誰?禪兒你有沒想過如果那天晚上去富貴那的是玲瓏姑娘,她會不會受那麼重的傷?換句話說我們當時的擔心根本就是多余的.如果玲瓏去,也許一切都會沒事."
"小竹子,你听我說這是不行的,玲瓏姑娘當初如果不是因為我們,也不會惹著富貴那個大魔頭.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想要過的生活,為了我們再次讓她以身犯險,這是萬萬不行的."
想到小竹子的傷冷禪就直哆嗦,更何況那個玲瓏姑娘身上有種似曾相識的氣息,這種氣息似乎會左右他的思想.或者換言之冷禪是不願意竹為了她再出點什麼事.
這時嚴箭打斷了他們的話,"你是想要讓玲瓏姑娘頂替彩兒幫她出席今晚的宴會?"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富貴的心理你我都琢磨不透,包括那個家伙.要想真正的知道他的想法,我們就必須做到知己知彼,而這個最佳人選非玲瓏姑娘莫屬."竹說的信心滿滿,嚴箭自然願意相信,"听你這麼說好像是那麼回事."
"我不同意!"听到冷禪的反對,竹的心里非但不生氣,反而很開心.這小丫頭終于知道吃醋了,這要再繼續下去,自己怕是多見別的女人一眼她都會不高興的吧?"你為什麼不同意?哦,為夫知道了,你在吃醋!你怕玲瓏姑娘回來了,為夫會對她念念不忘?"
"醋你個大頭鬼!我才不會吃醋呢,我是怕她回來,萬一害再害的你受那麼多的傷,到頭來又要我用眼淚來幫你治傷.你都不知道一下子哭出那麼多眼淚,是件很辛苦的事情.我這是在怕你給我添麻煩!懂了嗎?"
這話說的顛三倒四的,讓嚴箭好一通笑:"你們這不分地點,不分場合的逗趣是不是該避著點人啊?得,這里交給你們了,我去看看彩兒,最起碼確定她沒事."說完便消失在他們面前,竹無奈的搖了搖頭:"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什麼忍不住?他不會對彩兒怎麼樣吧?不行,我得去看看!"冷禪剛邁出去一只腳就被竹拉住了,"你看什麼看!不要說老小子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就算他是,這都什麼時候了?你認為他會有這樣的心情?"
"為什麼不會啊?別人都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地上男人一個樣!"
面對她的強詞奪理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丫頭被自己寵的是越發的腦袋不夠用了,"好了,不要鬧了.讓玲瓏姑娘回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如果你听話,我就告訴你."听到這話,冷禪乖乖的點了點頭.
"我一直在想玲瓏姑娘身上的熟悉感是從何而來,你還記得古琴的琴弦斷了嗎?"
"記得啊,可是那和玲瓏姑娘有什麼關系,你那琴是那個混蛋給摔壞的,當時玲瓏姑娘並不在現場啊."
"傻丫頭,那是因為知音人就在附近.所以我大膽猜測,之前我們一起進去過的地方離富貴茶樓不遠,或者就在這偌大的富貴茶樓之中,所以琴弦才會斷."
听到這听不懂的話,冷禪頓時火了:"你這是帶著我逛花園吶!說重點!"
"重點就是"話還沒說完,一個披著斗篷的人瞬間闖入了他們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