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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陽還沒完全升起,溫度依然寒冷,拓跋苦走在城外的大道上,感受著一陣迎面而來的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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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進入城門的時候,一輛叮叮咚咚裝飾大氣的木車快速駛了過來,駕馭這車輛的是一頭黑色甲冑襲身的大牛,頭生三角,四蹄生風,速度十分的迅速。
拓跋苦停了下來,看著這輛車從自己的身邊開過,等再次注視它的時候,卻發現那木車後面,竟雕繪著一片花瓣,一片顏色由淺至深的青花瓣。
“太史……”在拓跋苦的記憶中生起了那熟悉的一幕,當年在百轉戰魂籠罩的結界內,自己和魔天救下一個少女,那可以轉化靈魂結晶的輪盤也是她送給自己的。
“也不知道那女孩在不在這焱國中……如果沒記錯,那女孩的名字似乎也是叫做太史閑雲……”想著這件事,拓跋苦又想到了自己眉心中那一直毫無作為的戰魂……
不知覺中,拓跋苦已經進入到了這座巨大宏偉的古國中。
古來的城池,僅僅只是第一眼,拓跋苦就覺得比那涌洲城屹立的歲月更加久遠,四周的圍牆將近千米,抬頭仰望,像是一道巨大的天塹,橫跨天地,散發著蓬勃的氣勢。
“哎。”拓跋苦輕輕一嘆,看到這座大的無邊的城池,讓他不禁想到了西荒,想到了大荒森林里歷代相傳的部落。
此刻,太陽已經完全升了起來,錯綜復雜的道路橫七豎八,密密麻麻交織成了一張交通大網,不少人陸陸續續起來,開始一天的生活與修煉。
像這種古國,幾乎所有的勢力都會有所觸及,情報大網滲透每一個街角,不過卻沒有任何人會去打探城池主人的消息,誰都不知到他們所擁有的恐怖勢力與實力。
就在拓跋苦行走在一條條大街小巷的時候,那輛印有太史族徽的牛車終于停在了一個幽靜的院子里,打開車門,幾道靚麗的身影走了下來。
而在她們之後,一個衣著華貴的女子抱著一頭碧眼花貓跳了出來,模樣甚是調皮,不過微微隆起的小腹卻在告訴眾人,這是一個當媽的人了。
大門打開,一個白色短發的青年腳步穩健的走了上來,望著那女子,萬年冰凍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小妹。”
“大哥。”簡單的回答,四周的人皆能听到兩人心中濃濃的喜悅,很快,那青年便攙扶著女子走進了屋內。
“呼——————”進入屋內的一剎那,那女子長長舒了一口氣,撩起右手上的衣服,一根瓖嵌著金絲的紅繩正牢牢系在手腕處,在解除它的一瞬間,方才還是隆起的肚子立刻癟了下去,竟然沒有任何的跡象。
“閑雲,辛苦你了。”方才這個從車上下來的女子就是當年把靈魂羅盤送給拓跋苦的太史閑雲,而她的一旁,也還是當年領隊進入百轉戰魂中的太史軻。
“都怪你!雖然可以不要出嫁林家,可是小妹我的名聲全毀了!”此時的閑雲坐在椅子上,咕嚕咕嚕喝著水,一臉的不高興。
“嘿嘿……”太史軻頂著一頭白發,撓了撓後腦勺道︰“這也是沒辦法,雖然讓你受了點苦,可卻也是最好的方法,等估摸著那‘孩子’出生的時候,我會隨便抱一個棄嬰過來。”
“恩,那我一直在這里住下來,好好‘養胎’。”
“你好好休息,最近焱國百年之期的獸戰將要來臨,到時候你也可以去看看。”說完,太史軻恢復了常態,頂著常年不化的臉,關上了房門。
躺在床上,同樣恢復常態的太史閑雲喃喃自語︰“哎,剛才在城門口那男人,我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到底在哪里見過呢…….”
而此刻,逛了一整天的拓跋苦才發現自己身上的錢竟連一晚上的客棧都付不起。
“還得去弄點錢呀……”
走進了一家拍賣行,拓跋苦從**道內拿出一顆紅彤彤的石頭,足有拳頭大小,里面有迷蒙的血光在浮動,這是一顆血凰石,蘊含著一絲凰血!
這塊石頭,也是拓跋苦從大天遺跡羅門中所得,**道內還有不少這類的礦石,除去老瘋子之前拿去一些,剩下堆積起來的也有小山。
“這塊石頭可以賣多少?”這拍賣行里,坐著一個老頭,白發蒼蒼,拓跋苦走進的時候,他正盯著一顆透明的珠子。
“啊!”老頭顯得很驚訝,可在看到拓跋苦手里的那顆凰石時,一股如海的氣勢騰升,四周明晃晃的光線瞬間一暗。
“竟然是血凰石!老頭子已經很多年沒見到了。”那氣勢來得快去的也快,在拓跋苦暗嘆這老人的強大時,手中的石頭已經飛到了對方的手里。
“凰石堪比普通的大道之基,我就給你十枚黑幣吧。”說著,不等拓跋苦答應,十枚黑色的錢幣瞬間出現在他的手里。
此時,夜空已經黑暗,有了這十枚黑幣的拓跋苦沒有去找客棧,而是包下了一間小屋子,一年一枚黑幣的消費。
“該怎麼建立自己的勢力呢……”這一夜,難以靜下心來的拓跋苦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睜著兩個眼楮想了一晚的事……
第二天天還沒亮,拓跋苦又一次精神振奮的走在路上,一晚使他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在大天遺跡中給了他深刻印象的人︰天下第一豪門中的長孫策。
俗話說豪門是非多,在大天遺跡的那段時間里,姚馨就對拓跋苦說起了如今天下第一豪門的長孫一族的情況。
因為是豪門,一家之主往往忙不過來,這就產生了家主之下天地玄黃四大議事,這四大議事平時各自掌握一方,可勢力也有高低之分,其中玄之議事較弱,地之議事最高,黃之議事最低,而天之議事卻也是當代家主所在的議事,不高不低,剛剛好。
而這一代中,長孫家主漸漸老去,雄獅蟄伏,天下第一豪門隱隱有退位讓賢之意,這也造成旗下四大議事動作頻繁,而那長孫策,便在這個時候被玄之議事推到了風暴邊緣。
一晚上的思索,讓拓跋苦想到了這個人,或許這將成為它邁向更高層次的第一步!
那三世皆不被我所掌控,這一世,我的命運不容他人來褻瀆!
或許是修煉了老瘋子獨特的氣勢,這一刻,行走在道路上的拓跋苦有種說不出的氣勢,擁擠的人群自主讓出了一條路,卻毫無感覺。
一路詢問,拓跋苦終于在正午時分來到了一間豪宅外,偌大的大門門口上寫著一塊極大的門匾,上面寫著長孫二字,在匾的一角,還用金色的涂料鐫刻著小小的一行字︰玄之議事。門開,還有兩只威武的純黑獅子四目相對,鬃毛打著旋,沖著走上台階的拓跋苦發出兩聲怒吼。
這兩只獅子的實力只有神海之境,拓跋苦猛然收放氣勢,一股勉強可與三藏之境相抗一秒的恐怖威懾爆發!
下一秒,兩只方才還是威武的黑獅瞬間萎靡,目光呆滯,嘴角甚至還流著口水。
收回了這銳利的大勢,拓跋苦很滿意剛才的表現,那經歷了兩個月痛苦的壓迫,再經歷了大半年的收斂,如今那股印在四肢百骸里的威懾早已非同凡響。
毫不夸張的說,但從氣勢上,拓跋苦已經具備了與三藏之境相抗衡的姿態,但只是短時間,一旦跨度太大,恐怕也逃不過被殺這一條路。
很快,屋外的異變驚動了屋內的人,不一會兒,一個僕人裝扮的老人走了出來,看到拓跋苦的時候明顯一愣,不過再看到兩只心神受創的黑獅,表情中帶上了一絲凝重︰“閣下所謂何事而來?”
“我想找一下長孫策,不知他在不在這里?”
“大人並不在這里,平時也很少來焱國,不過你運氣挺好,焱國很快將會舉行他們百年的獸戰,十天之後你可再過來一尋。”
“謝謝。”得到了想要的,拓跋苦又對所謂的獸戰產生了興趣,幾番詢問之後,才對這獸戰有了大致了解。
所謂獸戰,顧名思義,便是與妖獸的戰爭。焱國開疆之時,這火洲皆是原始森林,里面住滿了無數的妖獸,一國之君連年征伐,歷經無數的歲月,才擁有這一座佔據了四分之一個火洲的碩大城池!
獸戰,同樣也是焱國百年祭祀的模式,所在之地便是火洲的原始森林,凡是參賽之人,生死無論,就連那些焱國的皇室子嗣也會全體出動,經歷血的洗禮。
優勝劣汰,弱肉強食,這些大自然的至理到哪里都如此。
回到自己的住處,拓跋苦開始默默等待十天之後的那場會面……
接下去的十天里,拓跋苦皆早出晚歸,十日都在大街小巷中游走,他在尋找所有可能會有至尊魂液的地方,可結果卻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這個時候他才相信,至尊魂液確實如傳聞中所說,少的可憐。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發絲中的那朵黃金小雲,要知道這東西乃是至尊魂液中的生物,肯定蘊含了不少魂液。
只可惜任他百般測試,這小雲卻絲毫不買帳,牢牢盤踞在發絲之間,軟硬不吃…….
不知不覺,十天就這般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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