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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愣住了,大概沒想到一向含蓄的我會突然爆發得如此迅速,他頓時失了分寸,錯愕得牙關緊閉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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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團棉花糖一樣使勁把軟綿綿的自己揉進他的胸膛,感受著他身體的熱度,用我並不高超的吻技和並不靈活的舌頭試圖撬開他緊閉的牙關、柔軟他剛硬無比的心腸,他像被我強行剝奪主權一樣掙扎著,仿佛這一刻是我在侵犯他一樣。
這種感覺很詭異,但是,很瘋狂也很任性。我的人生第一次如此任性,如此不管不顧。突然,他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用力地推開了我,大喊了一聲︰
“夠了!”
這一推很生猛,緊接著他就坐了起來,有些憤怒地看著我,我頓時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媽啊!”我很孬種地準備奪門而逃。
誰知道,他突然用力拽著我的手把我拽到了他的懷里,然後低吼了一句︰
“跑什麼跑!”
“我……我錯了!”
“你哪里錯了?”
“我……我……”我瞠目結舌,原本像氣球一樣膨脹開來的勇氣頓時又“砰砰”泄氣,正在不斷萎縮。
他突然就笑了。
我不知道他笑什麼。
我抬起頭,剛好對上他的眼楮。
“其實……我沒喝醉。”曲歌突然悠悠地說出這麼一句,讓我頓時有種羊入狼窩的感覺。
“你……你……”我滿臉通紅,想從他懷里掙脫已經來不及了。
“剛才那一幕……很有意思,很勁爆,很……讓人回味。”他再一次發揮他的邪魔本色,故意捉弄我似地對著我的耳朵輕輕地吐氣,說話的語調變得魅惑,每一個從他口中蹦出來的字都讓我心驚肉跳。
“曲歌,你……你討厭!”
我居然斗膽喊出了他的名字。
“你叫我什麼?”
“怎麼了,不能叫嗎?現在又不是上班!”
沒辦法,他逼得我以牙還牙。雖然我知道我永遠玩不過他,但是我就是不想認輸。
“能,非常好听,我喜歡你直呼我名字。來,再叫兩句!”
我突然發現他賤得真夠可以的!
我帶點嬌嗔地瞪了他一眼,紅著臉迅速低下了頭。他又笑出了聲,把我小小的身體從他的懷里掏出來,擺正,然後勾了勾我的鼻子,再撫摸著我的臉說︰“要吻,也是我吻你。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被你一個小女子強吻?”
他的聲音在此刻寂靜的夜里听起來很容易被蠱惑,就像是阿拉丁神燈里魔鬼的召喚。他迅速把我摁倒在了椅子上,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他並不急著問我,而是將他的臉緩緩地向我靠近,他的眼神帶著一股考究的意味,仿佛要從我的眼楮直接穿透到我的內心,我的心踫踫亂跳,我的大腦神經已經繃緊到極致,我甚至能夠看到他臉上的毛孔,可是該死的,他還是不吻我!
這是想玩死我的節奏嗎?……好吧,男人,我已經心甘情願成為你的**囚,求你給我一個甜甜的吻,讓我能夠繼續承受一個又一個長夜里的孤獨。
他從我的眼神里很快感受到了我的潰敗和臣服,他像一只狼一樣滿足地看著自己的獵物乖乖束手就擒,直到這一刻,他的吻才如同瀑布一般迅猛傾泄,當他濕潤的唇蓋在我的唇上時,世界從此靜止!
我被吻出了幻覺,我不知道是否有人能夠懂得我此刻的感受?那種感覺,就像是農民伯伯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旱澇之後終于迎來了豐收,又像是小草在懸崖上苦等了一個又一個春秋終于迎來了一場暢快淋灕的春雨……因為有了足夠漫長的等待作為鋪墊,更顯得此一刻的唇齒相依是如此的曼妙而美好。
承受過等待,感受過傷痛,隱忍過思念,滌蕩過內心,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吻,就仿佛終日不見陽光的冰山突然被一股強光注入瞬間融化成了一片汪洋!我被曲歌完完全全的融化了,像水一樣包裹他,像藤一樣纏著他,像蔓一樣依附著他……
他突然及時收了手。就在他終于伸手準備解開我褲子的紐扣時,他停住了,他把我拉了起來,用力喘了好幾口的粗氣,然後平靜地對我說︰“勝男,我們還不能……”
“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此刻,哪怕是獻身,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會毫不猶豫為他而去。在**情里,我越挫越勇,像一個來勢洶洶的女斗士。
“勝男,再等等,再等等,好嗎?我還沒完全想清楚。”
“好。”
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王。我**你何止是**到失去了自我。
我主動離他的身體遠了一些。因為太**他,所以我有足夠的自知之明。他說等,那就等。我乖乖的,甘願臣服。
他又把我拉了回去,妥妥帖帖地再一次把我收入懷中,小心翼翼,像藏著一件寶貝一樣兩只手都不敢太過用力。
“勝男,你特別懂事。”
“我可能也沒有別的優點。”
“不,這就是你最大的優點。女人太剛易折,太柔易靡,你把握得很好。”
在你這樣的男人面前,我從不敢貿然進攻。因為我是羊,你是狼。我心里想著,嘴上卻沒有說出來。
我只做了一件事,把手從他的襯衫底下穿行上去,撫摸他的胸膛。
他“呵呵”笑出了聲,我從這笑容里感覺到了甜蜜的味道。
他握住了我另一只手,輕輕問道︰“我現在還沒有辦法和你光明正大。”
“我明白。”
“你又明白。”
“你不是說了,我的優點就是懂事麼?”
我笑得特別狡黠。
“你不覺得委屈嗎?”
“不,我把我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當作是一種恩惠。”
“勝男……”他再次情動,忍不住親吻了一下我的額頭。
“我們慢慢走,看準了再走。其實我沒想今晚我們會……”這是他不想發生的,我明白。因為我們時機還未到。
“我們都不是聖人。”我調皮地輕輕捏了一下他胸前的凸起,他不由得深呼吸了一下。
“壞女人!”他嗔責中帶著無限溫柔。
我“呵呵”地傻笑,他再一次緊緊地抱住了我,我們誰也沒提明天要怎樣。就是舍不得松開,一下都舍不得。
“曲歌,我想問你一件事。”
雖然這時候問這件事很煞風景,但是我知道此時問出來,或許還有一絲得到答案的機會。
“說。”
“那天,你真的跪了?”
我能感覺他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他沉吟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他嘆了一口氣。
“勝男,我明白你的夢想,我不忍心一個夢想就此莫名夭折,而且是因為我。”
“曲歌……”
“不用多說,我們之間。劉勝男,追夢的女人最美,你永遠記得我這句話。”
“好。”
我又一次及時收住了自己澎湃的情緒,他沒有低頭看我,卻心有感應地替我拭去了眼角的淚水。
“別哭,眼淚很寶貴。”
“好。”
“你怎麼從不反駁我?劉勝男。”他突然又嚴肅了起來。
“因為你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他就是我的精神導師,在我眼里,他已經成為一種信仰,誰會去質疑自己的信仰?
“你這樣對我盲目崇拜,不好。”
“我崇拜,但我沒有盲目。”
“傻女人。”
他又“呵呵”笑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在車里相依著度過了一晚,後來我們又聊了許多許多話,聊到最後聊包了,困了,就這樣相依著睡去了……
我枕在他的胳膊上睡了一整個晚上,隔天,他揉了揉發疼的胳膊,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溫柔地笑著,看著我,輕輕用手溫柔地替我梳著我的頭發……
我突然記起從前看過一篇文章,民國將軍張學良說過一句話︰“**上我的女人,都離不開我。”
曲歌,他就給了我這樣的一種感覺。他霸道,穩重,成熟,進退有度。他身上有一種梟雄的氣質,這對于女人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天亮後,他帶著我去吃了早餐,然後把我送回了家。這一路上,我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笑。
他停車等紅綠燈,我們兩相視而笑;他替我掰開滾燙的肉包放在我的碗里,我們互相看著對方笑;他走快了又停下來等我幾步,我們又不約而同地笑……那種不言而喻的幸福啊,比那些膚淺的情話更**更滾燙,比山盟海誓更讓人回味無窮。
到了家門口,他停下了車,執意把我送上了樓。我開了門,他好奇地看了一眼我的房間,卻並不進去。
他把我的臉捧了起來用力地在我嘴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我走了,你好好睡一覺。”
“好。”
“以後……”
“我明白。”
他又笑,笑容里帶著滿滿的愧疚。
他丟下一句話︰“我不會負你。”
然後,他迅速閃退,消失在了我房間的門口,留我一個人失神地望著空蕩蕩的樓梯,心里像埋下了一顆糖,不斷地滲出絲絲甜味。
“我**你,曲歌。”我對著那空蕩蕩的樓梯,神經質地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