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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懷袖命人鎖了院門,趁著夜黑風高,帶著幾個身強體壯的下人,提著燈籠,悄悄地來到了琴亭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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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口與琴亭有著同樣年月的老井,因為多年無人打理,井壁的石縫上長滿了青苔,卻又因沒有水分而變得枯黃。
“把井蓋挪開。”柳懷袖吩咐道。
那郝月嬋為了毀滅罪證,所以命人將井口用大石板給蓋上了。
井蓋一挪開,忽地一陣惡臭撲鼻,“嘔……”嬌弱的女子更是忍不住作嘔。柳懷袖掩住口鼻,皺著眉頭,後退了三四步,若不是韋淨雪在旁焦急地喊了一聲“小王妃”,她早就甩手不干了!
她停了腳,左右兩側扶著她的夏梅冬菁也只能停了腳。
冬菁捂著口鼻,忍不住生氣地說道︰“小姐!你怎麼會忽然間想要挖井了?這口井好臭!我們回去吧!”
“小王妃!”韋淨雪焦急地喊道。
“娘親……”小邪也忍不住眼巴巴地喊著。
真是騎虎難下。
柳懷袖無奈地說道︰“我方才在屋子里靜思,想了許久,覺得這個琴亭不能再如此荒廢下去了。別人都說我們這個院子鬧鬼,而最邪門的就是這個琴亭,我打算請人來修整修整這個亭子,也好闢去這個謠言。”
夏梅疑惑地問︰“可是現在我們是要挖井呀,跟修亭子有什麼關系?”
柳懷袖頓生尷尬,也解釋不清這沒來由的舉動。只得說道︰“這口井挨著琴亭,要修亭子,這口井也得修修!”
“那為何一定要現在?明日也可以呀!”冬菁歪著頭,天真可愛地說道。
柳懷袖難以解釋,無奈而又強橫地說道︰“總之你們便就別管了,挖便是了!”
于是她們退出了琴亭,站在離枯井十多米外瞧著。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這口井里的惡臭味散了,壯丁們才開始忙碌著怎麼去挖井。他們先是將粗麻繩捆在一個壯丁的腰間,讓他拿著火把下去探探路。看看這口井究竟有多深。
這麻繩一寸一寸地放下去。
約莫放了一盞茶的功夫。才停下來。
有人回報說︰“回小王妃,這口井應有三十來丈深!”
“那下去的人不會出事吧?”柳懷袖問。
回話的人道︰“不會。”
柳懷袖吩咐道︰“那就快讓那人看看,這口井為何不出水?看看要怎麼做,才能讓這口井出水。”
這個時候。井底下似乎有了動靜。壯丁們忽然飛快地把繩子拉了起來。
“怎麼了?”柳懷袖問。但是她心里是隱隱知道是為什麼——這井底下必然是有韋淨雪兒子的尸骨,所以下去的人一看,便就給嚇壞了。才會讓井上面的人瘋狂地拉著繩子。
“過去瞧瞧。”她按住心底里的激動,帶著人走了過去。
這枯井,就算是讓它散了半個時辰,走近了,也依舊是一股令人難忍的惡臭。
柳懷袖難忍地再次捂住了口鼻,直到冬菁捧上燻香,才將這股惡臭給壓了下去。
“怎麼樣?”她問那些拉繩子的壯丁們。
一個壯丁回過頭來,他神色緊張,匆匆說道︰“不知底下發生了什麼事,阿財忽然在下邊喊我們快點拉他上來,說下面有死人!”
那應就是韋淨雪的兒子了。
“寶寶……”韋淨雪悲從中來,一抽一噎地哭了起來。
柳懷袖吩咐道︰“那快點拉,別讓下面的大哥出事了。”
“是。”
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拉繩子的壯丁們都已經乏力,臉色變得蒼白,衣服都被汗珠給滲透了,一雙雙手被麻繩勒得白中帶紅,甚是可怕。
最先出來的,是一只手。
那只手扒在井沿上,便就有人喊道︰“阿財出來了,快去拉他!”
于是便有兩個壯丁丟下了繩子,沖過去捉住那只手,想就這樣把阿財給拉出來。
有壯丁道︰“阿財,把另一只手給我!”
但井下的人卻道︰“另一手沒空。”
這听起來,有點 人。
他的另一只手抓了什麼東西?
柳懷袖除了“尸體”,便就想不到其他的東西了。
壯丁們都不知道井里面是什麼情形,手忙腳亂地將阿財給拉了出來。
等阿財出來之後,又不知道他另一只手牽了什麼,又反過身去把下面的東西給拉上來。
不明所以的人舉著燈籠過去瞧,這一瞧,可嚇壞了︰“死……死人!是個死人!”
柳懷袖立即捏著鼻子,湊過去瞧。
只見阿財抓著另一個“人”,那“人”身形幼小,像個五六歲的小孩。
那“小孩”頭發亂得跟個雞窩似的,渾身髒兮兮的,不是泥污、便就是血污,還都是結了塊的!
“小孩”的身體有些別扭,似乎和常人不一樣,從袖子里露出來的一節小臂是彎曲——一個正常人的手臂都是直的,可他的小臂卻是彎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小孩”渾身散發著跟這口井一模一樣的惡臭。
這時候,所有人心里面都飄著一個念頭,那就是︰乖乖,這個阿財可真了不得!膽子居然這麼大,居然敢就這樣把一個死人給拉上來!
沒想到,阿財卻“呸”了一聲,道︰“什麼死人?是活的!”
“活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再舉著燈籠過去瞧,果然暗道那“小孩”舉起另一只手,緊緊地抓著阿財的手。他仰著頭,雞窩頭下露出一雙黑白分明卻又顯得可憐兮兮的眼楮。
“他會眨眼,是活的!”有人驚道。
“那還不快把人拉上來?”柳懷袖道。
于是“小孩”很快就被拉了上來。
韋淨雪看到孩子的一剎那間。爆發出一聲刺耳的驚叫︰“寶寶!”欣喜若狂地就要向孩子沖過去。
卻被小邪拉住了衣帶,把她給扯住了︰“你這笨蛋,不要見到一個小孩就以為是自己的兒子啊!他臉都沒擦干淨呢,都看不出長什麼樣子,你就知道他是你的兒子?他都瘦得皮包骨了!”
小邪可記得,韋淨雪的兒子是個小胖墩!
那“小孩”十分安靜,只是睜大著眼楮,掃視著圍著他的人群,不知道在搜索著什麼。
柳懷袖心里可奇了,這若是韋淨雪的兒子。那他怎麼在這枯井底下活下來的?
忽然。“小孩”的目光把眼楮定在了柳懷袖的身上。
“囝……”“小孩”忽然激動起來,嘴里含糊不清,不知道喊著什麼“字”,他雙手撐在地上。努力地朝柳懷袖爬了過來。
柳懷袖嚇了一跳。嚇得後退。
所有人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小孩”的出現實在詭異,所以沒有人敢靠近。
漸漸的,“小孩”喊的“字”變得清晰起來了。竟然是喊“娘”!
柳懷袖一听就冒火,她這段時間是怎麼了?每個小屁孩子見到她,都喊她“娘”?
過分了啊!
她惱怒地停住腳步,喝道︰“你們還傻站著做什麼?還不快攔住他!”
其他人這才趕緊沖過來,按住了那“小孩”。
“我的兒啊!”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喊,柳懷袖回頭一看,原來是韋淨雪。
原來,那“小孩”喊得不是她,而是她身邊的韋淨雪。
韋淨雪掙脫開小邪的拉扯,朝“小孩”撲了過去。她想抱住那孩子,卻沒想到整個人卻從那孩子的身上穿了過去。
小孩呆了︰“娘……”
他很吃驚,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娘能從自己身上穿過去。
韋淨雪撲倒在草地上,恨恨地錘著地,嗚嗚地哭了。
小邪搖頭嘆氣,不無鄙視地說道︰“當真是蠢死了。如果這是你的兒子,你死了,他卻活著——有夠蠢的!”
韋淨雪能穿過去,這就說明,這小孩是活的。
柳懷袖也不知道這孩子為什麼還能活著,但很快就鎮定下來了,淡淡地吩咐下去︰“快,先將孩子帶進屋里去,把他洗干淨,還有,趕緊去良醫所把林老良醫給請過來!”
人活著,總得先救一救吧!
小孩又髒又臭的,沒有一個丫鬟敢過去接近他,最後還是阿財忍受不了了,一把夾起孩子,道︰“我帶他去下人房,洗干淨了,再來向小王妃復命!”說罷便就夾著孩子,朝下人房走去。
他一走,其他的人也都散了。
壯丁們從後面追上了他,但卻沒有與他並肩而行,而是都在他身後五步外,緊緊跟著。
有人責備道︰“都怪阿財,說什麼有死人!你們出來的時候,我都快給嚇死了。這不是活的麼?哪兒來的死人?”
阿財瞟了他一眼,悶聲道︰“不,下面的的確確是有死人的。”
這麼一說,眾人停住了腳步,大眼瞪小眼的,紛紛吞了一口唾沫!
“是一具白骨,看上去死了很多年,瞧不出是男是女。這孩子待在白骨身邊,卻是活的。”阿財說。
沒想到,這井里面竟然真的有死人!
所有人都嚇得心里發寒,可更讓寒意滲入人的骨子里的,卻是那小孩的另一句話︰“是個姐姐,陪了我好久了,一直跟我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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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控訴……mm、車車、阿鈴你們這些壞人……偶開書的時候,明明想著要寫宅斗的,現在莫名其妙地變成了聊齋啊。哭暈在廁所里……
我先去給大爺買糧下單,再哭……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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