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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面大哥,你也和我一樣,是去天池城參加聖女選駙的嗎?”
王振興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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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去踫踫運氣,沒想有什麼收獲。”
“我和你不一樣,我必須得進入第二輪選拔。我未來老丈母娘嫌我家窮,故意刁難我。非要讓我拿一瓢天池聖水當聘禮,才肯把女兒嫁給我。所以我這一次,許勝不許敗,一定要晉級選駙的第二輪才行。
鐵面大哥,你說我能順利晉級第二輪嗎?”
面對王振興這個救命恩人,孫凡是煩不勝煩。所以其在聞言之後,便僅應付了事的回應了一個“能”字。
只可惜,孫凡言語之中的不耐煩,王振興是一點都沒有發覺。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一定能夠成功。對了,鐵面大哥,你為什麼要帶著面具啊?”
“那是因為我長得丑,怕嚇到天池聖女。”
“天池聖女選駙只論修為,不看長相。所以鐵面大哥,你完全沒有必要戴著這個面具。”
孫凡是一忍再忍,終于還是忍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
聞言,王振興倒是安靜了一會兒,不過十分鐘後,其便憋不住再次出言道,“鐵面大哥,你的……”
雖然王振興是孫凡的“救命”恩人,但忍無可忍的孫凡,還是徹底的爆發了。
“你小子到底能不能把嘴閉上?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非得說話。我不介意幫你把它縫上。”
孫凡殺人無數,其一冷言冷語,他身上那股聚而不散的煞氣,便驟然而起,驚得王振興是雙腿發軟,險些一屁股當場坐在地上。所以本來想說些什麼的王振興,也就只能將已經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直到一個小時之後。
“你看那個戴面具的男的。”
“他這是窮的啊,還是故意這麼穿的?”
“你懂個球?人家這叫個性。”
“哈哈,要不你也個性一個?”
“個性你二大爺……”
在這一個小時里,已經有好幾撥人和孫凡擦肩而過。他們不僅全都對孫凡指指點點,而且還皆以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著孫凡。弄得孫凡是渾身不自在,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振興,他們怎麼動都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啊?是不是我臉上有髒東西啊?”
“沒有。”
“那是因為什麼啊?”
“因為……你的褲襠開了,整個屁股都露在外面。”
聞言,孫凡是一蹦三尺多高。若不是他得用雙手捂著走光的屁股,其絕對一巴掌,當場就將王振興拍死。
“我靠,你發現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此時的王振興,是一臉的冤枉。“我不是不想告訴你,是……你不讓我說話啊。”
“額……”
自作孽不可活,孫凡這光,算是白走了。
……
傍晚時分,孫凡和王振興,終于憑借著兩雙肉腿,走到了天池城。
城門之前。
不知道是天意弄人,還是冤家路窄。
今天把大門的,竟然又是敲孫凡竹杠的那兩個損貨。而且無巧不巧的,他們倆還又將矛頭,指向了孫凡。
“你,還有你,給我站住。”
兩位兵痞走來,孫凡並未說話,是王振興自保奮勇的點頭哈腰道,“不知道兩位軍爺,找我們有什麼事啊?”
“什麼事?自然是例行檢查了。”
“我們是進城參加聖女選駙的,就沒有必要檢查了吧。”
“不檢查怎麼能行?最近城里不太平,要是出了什麼亂子,我們可擔待不起。”
聞言,王振興稍微沉吟了一會兒,然後便深吸一口氣,一狠心,從懷里掏出了兩塊五品靈石,遞給了攔住他和孫凡的那兩位兵痞。
“兩位軍爺保一方平安,可謂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鄙人這點小意思,還請二位軍爺笑納。”
王振興是一臉的和顏悅色,這馬屁拍得,就連孫凡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那二位兵痞,卻是聞聲冷笑,“你這小意思,還真是夠小的。好了,看在你挺會說話的份兒上,人可以進去,驢留下。”
王振興面露難色,其明顯舍不得自己的驢。
“兩位軍爺,這驢是我從小養大的,和我就像親兄弟一樣,真的不能給你們。”
“既然是親兄弟,那你就給爺學聲驢叫。你要是和它叫的一樣,爺就放你們過去。”
說完,那位兵痞便照著毛驢的後腿,狠狠的踹了一腳,直接就把毛驢的一條後腿給踹斷了。
毛驢一聲慘叫,甚是淒涼。
王振興見此,便想要與那兩位兵痞繼續理論。實在看不過的孫凡,則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學著點,處理問題,應該像我這樣。”
言罷,孫凡一個閃身向前猛沖,然後抬起一腳,便直接踹在了那個兵痞,踹驢的那條腿上。
“嘎巴”一聲,骨斷筋折。
慘叫聲起,瞬間蓋過那條斷腿毛驢的嘶鳴。
另一位兵痞見此,是嚇得面無血色,轉身就跑。
只可惜,還未等他踏出三步,孫凡便後發而先至的橫亙在他身前,萬分冰冷的道,“你跑什麼?”
“我……”
“剛才你是哪只手,接的靈石。”
孫凡問話,那兵痞是不想答,但卻又不敢不答,“是……這只。”
揮手劍出。
只覺得寒光一閃,那兵痞剛才收靈石所用之手,便被孫凡齊根斬下。
慘叫聲起,比那斷腿之人還要慘烈。
只不過這一切,還都只是暫時的,因為在下一個瞬間,孫凡便已經出現在了那個斷腿兵痞的面前。
“你剛才收靈石的時候,用的哪支手?”
那兵痞是忍痛辯解,“我……剛才沒拿靈石,那兩塊五品靈石,都讓我那同伴……收到儲物戒指里了。你……不是也看到了嘛。”
孫凡稍一回憶,這兵痞還真沒騙他。其剛才好像是嫌一塊五品靈石太少,另外一名兵痞遞給他的時候,他沒有要。
但這樣,孫凡就會繞過他嗎?
當然不會。
手中長劍再次下斬,瞬間就斬斷了那斷腿兵痞的右臂。
為什麼?
因為孫凡上一次進城,他收錢的時候,用的就是這這只右手。
慘叫再起,簡直驚天動地。
孫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守門的其他衛兵,和在門樓里休息的小頭目,又怎麼可能沒有發現?
眾人,自然是“呼啦啦”驟然而來。
“快放下武器,不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聞言,孫凡立馬便譏諷一笑,“你們本來也沒客氣。”
為首頭目,親眼見識到了孫凡的狠辣,所以其在說話之時,多少有些色厲內荏。
“你知道這是哪嗎?這是天池城。你敢在天池派的勢力範圍內鬧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為首頭目,反復的強調了一下天池城和天池派。其這麼一說,胸膛中的那顆惶恐不安的心,立馬就平靜了許多。
只可惜,天池城和天池派的名頭,明顯壓不住孫凡。
那為首頭目也不用腦子,好好想想。城樓上“天池城”那麼大的三個大字,有人會看不見嗎?天池派與天池城同名,人家會不知道這里是天池派的地頭嗎?
在什麼都知道的情況下,人家既然還敢對看門的守衛悍然出手,便說明人家壓根就沒把天池派放在眼里。所以那為首頭目剛才說的那些話,統統都是廢話。除了浪費吐沫星子,什麼用處都沒有。
孫凡若不想讓別人發現自己的身份,就必須得改變性格。所以其既然已經既冷又酷的出手了,便決定一直耍酷到底。
“他們倆強收過路費,還打斷了我朋友那只毛驢的後腿。我出手教訓一下他們,也是應該的。”
“就算他們有錯,你……也應該向我反應。你一個路人,並沒有權力懲罰他們。”
聞言,孫凡立馬冰冷一笑,“他們強收買路財,你敢說不知道嗎?”
為首頭目本來想說“敢”了的,但其見孫凡雙眼之中,直冒寒芒,便立馬將到嘴邊的話,又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管怎麼說,你傷了我們的人,就……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放下武器,跟我去天池派認罪。”
听聞此言,孫凡先是深吸一口氣,然後瞬間搶步沖向眾多兵勇。
那為首的頭目見此,立馬便指揮左右士兵,群起而攻之。只可惜這些守門的衛兵,跟孫凡根本就不在同一個數量級上。
孫凡輾轉騰挪,以劍破兵,幾個照面便攻到了那小頭目的近前。為首頭目雖然畏懼孫凡神勇,但在這大敵當前之際,其也不能不反抗。所以他是一聲大吼,以聲壯膽,一刀便劈砍了下去。
只可惜刀至半空,孫凡單手接之。
眾衛兵傻眼了,那為首的頭目也傻眼了。
孫凡見此,先是冷笑一聲,然後便在眾人面前,將那為首頭目的單刀,徒手掰斷。
長劍架在脖子上。
冷冷的道,“我教訓一下他們兩個應該嗎?”
“應……該。”
“我還用不用跟你回天池派認罪了?”
“不……用了。”
長劍還鞘,殺機內斂。
不僅是那為首的頭目,就連周圍那些士兵,在這一刻都紛紛深吸一口氣,“撲通”的一聲,癱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