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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祭司說︰“包總,我還要通知孟主祭,到時候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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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葛祭司再見。”包總再次抬頭看向江南水鄉。放聲大笑︰“什麼狗屁楊大師,還不是被我玩弄股掌之中?別以為靠著魏家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個社會比你想象的殘酷一萬倍!當年我敢把國企酒廠據為己有,現在就能玩死你!”
包總帶著愉快的心情離開。
我和往常一樣,在家修煉氣運系統,到了晚上,別墅里的女人陸續回來。劉妍萌開始做飯,夏筱雨今天下午和前半夜都會上班,要午夜才能回來,沒辦法做飯,我就去廚房搭把手,負責摘菜洗菜。
飯還沒做好,有人打電話,我擦干淨手去接听,是君悅酒店的老板張博聞,他問道︰“楊大師,碧嵐靈泉出事了?”
“怎麼了?”我疑惑不解。
“我听一個朋友說,碧嵐靈泉的水源已經被嚴重污染。毒死大量的牛羊,人喝了會有重病。”
“你從哪得來的消息?”我立刻重視起來。
“我一個開酒店的朋友,您的水廠跟江南酒廠是不是合作釀造名為江南老酒的黃酒?他打電話給江南酒廠的包總,包總說碧嵐靈泉的水源被污染。”
“真的是包總說的?”我的聲音不由自主提高,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水源的問題對水廠來說至關重要,任何不負責任的報道都會有極大的影響。已上傳
前一陣因為京城某個部門下屬桶裝水企業出手,利用媒體報紙攻擊農家山泉,把農家山泉徹底逼出京城,在業內鬧的沸沸揚揚,雖然農家山泉肯定有問題。但報紙的報道顯然也不可能完全屬實。
“絕對錯不了!一開始我也懷疑您水廠出問題,但很快反應過來,這是有人要害您啊!您和江南酒廠的包總有什麼恩怨?”
我就簡單地說了一下過程。
“沒想到那人這麼下作!您放心,我現在就號召所有朋友,全面拒絕江南酒廠的黃酒,著重向顧客推薦奉皇黃酒。不過,您一定要重視起來,做好應急措施危機公關,不然一旦任由流言擴大。對水廠會造成很大的打擊,尤其是食品類。”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保證會讓包總得到應有的懲罰!”我眼中閃過冰冷的寒光。
對面的張博聞立刻感到背後發冷,他知道,楊大師一旦說這種話,那就代表必然有人要倒霉,而且是倒大霉。
我立刻打電話給水廠經理吳海濤,讓他展開危機公關,然後說了自己的建議,一旦有人打水廠的電話詢問,就邀請他們前去寶瓶湖參觀游覽和釣魚,報銷往返路費,並請他們吃烤魚。另外,花錢請人對寶瓶湖的環境進行拍攝。制作成宣傳冊,發到每一個客戶手中,最後請省級質監部門衛生部門前去水源檢測,復印質檢報告書,放在宣傳冊里。
最後,我聯系省台的禹副台長,請他派電視台人員前去寶瓶湖,制作一期有關寶瓶湖的節目,偶爾提一句碧嵐靈泉就可以。
不過禹副台長卻說,一期不夠,省市各台有許多頻道和節目都可以播出寶瓶湖和碧嵐靈泉,要讓各節目組輪流去。
我非常感謝禹副台長,並保證明年在省台的廣告費用不會低于三千萬,讓禹副台長十分高興,畢竟省台一年的廣告收入也不過十二億,我張口就是三千萬,絕對能進省台二十大客戶之列,這個客戶算他拉的,對他在省台有不小的幫助。
隨後,我找到記者同學方大鵬,讓他注意一下最近的媒體動向,最好跟上級提一下,對寶瓶湖和碧嵐靈泉的報道要謹慎,然後請他和其他記者朋友去酒廠,讓他們寫軟文,並說會讓自己的產業加大在市報的廣告投入。
等做好充足準備,我打電話給奉皇酒業的老板,讓他找人打听一下江南酒廠包總的事。
我思索片刻,看到現在天色已晚,決定明天出手解決這件事,腦中很快構思了一個針對江南酒廠和包總的計劃。
吃過晚飯,我正陪家里的女人一起看電視,門口的保安又打來電話,說是一位姓葛的天帝宗祭司前來。
我記得自己在那場婚宴上見過一個祭司,但不知道對方的姓名,于是讓客廳里的女人去二樓,我出去看看那個祭司。
我來到門口,看到葛祭司,發現這個人就是在婚宴上指責我的那個祭司,跟吳家的關系不淺。
葛祭司頭發花白,神情陰冷,眼中的敵意無比清晰,他身穿天帝宗的祭司服,在白色法袍正中,有一個樹枝形象,這就是天帝宗的徽章,在《天帝經》中記,這樹枝源自世界之樹,是人類的起源。
我知道婚宴上言語交鋒還不至于讓這位葛祭司親自前來,很快意識到,可能跟奉皇酒業和那位孟主祭有關。
我猜到對方的來意,而對方的敵意太明顯,我沒有以禮相待,甚至沒有跟他打招呼,而是拿出手機給劉妍萌︰“萌萌姐,你們繼續下樓看電視,今天的不速之客,不用進門。”我的口氣非常輕松。
我本能地反感葛祭司,我繼承了由上古天運門門主流傳下來的氣運寶書,就成了道門天運門的弟子,在我的潛意識里,我有重立天運門的念頭,所以我不喜歡任何其他宗門派系的人物。
葛祭司冷哼一聲︰“楊先生,你難道想要挑起宗門之爭?”
我愣了一下,問︰“葛祭司,你難道想要我給你治病?你就不能把話說清楚?”
“我不跟你做口舌之爭!說出你收購奉皇酒業的目的,是不是針對孟主祭!”葛祭司嚴厲地問,語氣比冬天寒風更冷。
我說︰“你們有被迫害妄想癥?我收購奉皇酒業純粹是商業行為,我本來就有意進軍黃酒市場,而且奉皇酒業賣的這麼便宜,我當然要收購。”
“你知不知道,孟主祭的兒子已經看中奉皇酒業!你這種行為。就是在挑釁!”
我詫異地說︰“你開什麼玩笑?我還看中整個地球,難道我是在挑釁外星人?奉皇酒業是李振元的,他願意賣誰就賣誰,這是他的自由!某些人是不是糊涂了,這里是華國,不是誰的私人領地!這不是動物世界,撒泡尿就能確定自己的地盤!”
葛祭司氣得嘴唇發抖,說︰“這就是你對我的答復?你難道真想挑釁天帝宗?”
“莫名其妙!我現在花兩億買奉皇酒業,你們要是想買,那就出更高的價,這才符合商業常識,跟挑釁天帝宗有什麼關系?孟主祭的兒子,是你們宗門的公職人員嗎?如果是公職人員,而且經營企業,那麼一定是經營宗門的公產,你們想要把奉皇酒業充公?”我連續質問道。
葛祭司啞口無言,以前天帝宗無論做什麼,一旦他這個層次的人物出動,對方都是和和氣氣談判,因為天帝宗的勢力很大,沒人會像楊偉這麼一針見血指出問題所在。遇到楊偉這麼直接的對手,葛祭司有點頭疼。
葛祭司悲哀地發現,自己根本不佔理。
“這件事我不清楚,我只是來詢問你是否針對孟主祭和天帝宗,你的反應過激了,年輕人。”葛祭司說著,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
我則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說︰“我要是不過激,你就會過激。葛祭司,我相信你是一位寬容善良的人,因為天帝宗導我們別人打了你左臉,你就要把右臉湊上去,我都沒有打你的臉,想必你不會記恨我,對吧?”
葛祭司立刻反駁道︰“這是對《天帝經》的誤讀!這句話的原本意思是,不要跟惡人做無所謂的爭斗,不要在乎別人的羞辱,對待這種小惡,可以用其他方式解決,但對待大惡,對待魔鬼,一定要徹底消滅!”
我微笑著問︰“哦,那你來這里干什麼?是來消滅我的嗎?”
葛祭司再次啞口無言,剛才他可以對包總那麼說,但絕對不會傻到在楊偉面前說楊偉是魔鬼的信徒。他也不能再爭論下去,否則就違背了自己剛才對《天帝經》的解釋︰“楊先生的口才很好,我這個老人比不上。既然楊先生承認是純粹的商業行為,那我無權干涉。只不過,我想問問楊先生,既然我們天帝宗的信徒正在跟奉皇酒業談判,楊先生可否等一等。”
我疑惑地問︰“請問,你們天帝宗的信徒比普通人高一等嗎?”。
葛祭司牙關緊咬,他知道楊偉又在設語言陷阱,天帝宗的人自然認為宗職人員比狂信徒高一等,狂信徒比普通信徒高一等,而普通信徒比非信徒高無數等,但他不能開口說。
葛祭司說︰“任何人都沐浴在天帝的光輝下,任何人都是天帝的子民,而非信徒不過是迷途的羔羊,只要懺悔,必然能回到天帝的懷抱。天帝之下,人人平等。我是看著孟峻長大的,請原諒我有私心,我現在不以祭司的身份問你,只用我個人的身份詢問你,能否等三個月再進行收購?”
我露出遺憾的神色,說︰“如果你以祭司的身份,我還可以考慮考慮,但你沒了祭司的身份,憑千萬富翁的身份這麼說,我只能回答,抱歉,你差了那麼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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