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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茹換了一套衣服，回到客廳的沙發上，臉頰依然有些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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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除了她重要的三點之外，其他地方早就被林凡看光光了，她也知道這事。不過就算現在面對林凡，她只穿著內褲在大廳溜達，還是會害羞。再說了，兩人根本就沒到“坦誠”相對的程度。
“那個……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江茹弱弱的問道。
“醫院要調整，我提前回來了。”林凡笑道。
“哦。”江茹應了一聲，然後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客廳內的氣氛變得有些怪異起來，林凡想找個話題，但想了半天，硬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許久之後，江茹抬起頭，問道︰“你和小滿是不是快訂婚了？”
“還不急。”
“你們很般配，小滿雖然大大咧咧的，但這是她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希望你好好待她。”江茹帶著一絲懇求的望著林凡。
“我肯定會的。”林凡肯定的點頭，“對了，你和那寧志尚的事情怎麼樣了？”
“還……還在談。”江茹有些回避林凡的眼神，明顯是在說謊。
“是你還沒忘記以前那段感情嗎？”
“啊？”江茹愣了愣。
“我感覺你是在和寧志尚做做樣子而已，並沒有真的喜歡他，難道你還走不出以前那段感情？”
“不……恩，是的。”
“……”林凡疑惑的望著江茹，這個回答似乎有些不對勁。
江茹偏過頭去，不敢對視林凡，她根本不是沒走出以前那段感情，而是在回避另一段感情。對于這一點，林凡根本沒察覺。
“我可能要調到省城去了，第一人民醫院離你們公司好像沒有多遠。”林凡笑道。
“調到省城去？”
“恩。”
“我……我已經辭職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過年之前。”
“呃！”林凡發愣起來，“那你是準備回來了？”
“還不知道，或許回來吧。”江茹雖然說或許，但臉色卻更加堅定了，心想著看來自己辭職是對的，林凡上去，她下來，不就錯開了麼？
“回來也好，對了，小茹姐不是做設計的麼，如果可以的話，我推薦你到田氏藥業設計部怎麼樣？”
“去田氏藥業？”
“對啊，那雖然不是設計公司，但對于各種藥物的藥盒的設計都有很高的要求，需要這方面的人才。”
“看看吧。”
“我現在是那邊的大股東，要是小茹姐想去，跟我說就行了，我想以小茹姐的專業知識，肯定能勝任的。”林凡笑了起來。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小茹姐比我說的更好。”
“是麼？”江茹低下頭去，很不好意思。
……
林凡只是把自己從大學出來時的簡歷遞交給了醫院高層，壓根就懶得多寫，別人怎麼看，他才不在乎，在年前的時候，對于上面要提拔他做副院長，這肯定是期待的，到了現在，雖然還是副院長的位置，但林凡可高興不起來，完全沒有驚喜的樣子。
別人想拿走他在洪里市建立起來的成果，他能樂意才怪了。但如果上面真的做出這樣的決定，林凡也只能答應，如果提拔到省城第一人民醫院做副院長都不答應，那上面肯定會找這個理由整他的，不答應不行。
不過他倒是認真幫龍瑤寫了一份推薦，現在辦公室人員空缺，按理說龍瑤是能得到提拔的。
在正月初八，各個部門開始正式上班的時候，上面終于下發了正式的文件，不出所料，林凡被調到了省人民第一醫院擔任副院長，這事情瞬間在洪里市醫藥圈子里面炸開了鍋。
才二十四歲不到的林凡，短短兩年時間，從鄉鎮醫院開始，火箭一般的沖了上來，當上了省人民第一醫院的副院長，這在醫藥圈子內，是絕無僅有的。如果再給兩年時間，林凡繼續往上，那豈不是得當院長了？
除了衛生部幾個領導之外，在醫藥圈子內，就省人民第一醫院的院長最大了，那待遇完全相當于廳級別領導，二十四歲的廳級領導，說出去就會嚇死人。這樣的文件一出，完全驚掉了大多數人的下巴。
……
宋康的客廳內，莊躍一臉憤恨的來回踱著步子，咆哮道︰“該死的，上面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讓林凡那小子做市人民醫院的副院長就已經夠夸張的，現在還擔任省人民第一醫院副院長？這到底是怎麼想的？”
宋康皺了皺眉，雖然有些想不通，但他的臉色還是比較正常。
“宋老哥，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莊躍轉過頭來。
“這樣的決定，確實太出乎人的意料了。”宋康嘆了一口氣，“只是，誰叫楚峰那家伙不爭氣呢？好好的一手牌，硬是被他打的稀巴爛，不然現在怎麼會輪到林凡出風頭？”
“楚峰的事情也透露著古怪，現在常笛也離開了。我敢肯定，這就是林凡搞的鬼，不然在那個節骨眼上，楚峰怎麼可能會出事？”
“不管是不是那個節骨眼上，楚峰留了把柄給別人，這就該倒霉。”
“算了，不說這事，還是說說林凡這小子吧。”莊躍想到這事就來氣，原本楚峰都已經成功了，但卻在最得意的時候栽了下去，甚至常笛都離開了，這失去了一個可利用的人啊，而且是可怕的巫醫，楚峰栽了是小事，但間接把常笛給嚇跑了，這才是大事。
“這事情一樣有古怪，上面肯定不會這麼輕松讓林凡做副院長的。”宋康眯起了眼楮，“或許是下的一個套也不一定。”
……
省衛生部秦部長辦公室內，頭發三七分梳的 亮的秦能靠在椅子上，他桌子上的座機從他進門開始，就沒停止過，連續有人打電話進來，同時還有人親自過來問他，把林凡調上來，這是不是太唐突了，特別是王家那邊的人，可是嚴重抗議的。
因為王重現在還是省人民第一醫院的副院長，把林凡調上來，那就跟他平起平坐了，讓他的敵人，完全看不起的小子和自己平起平坐？真是見鬼。
但秦能只回了一句，王重就就明白了。
那句話是︰“爬的越高，摔下去的時候就越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