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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誠接過賴常安遞給他的那卷竹簡,孫誠一看到賴常安已經完全張開看過一遍了,可是孫誠做夢也想不大,自己打開的時候,會發出這樣刺眼的光芒,不止造成了他的瞬盲,也讓他的大腦陷入了短暫的空白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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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誠自己拿著竹簡,在那突然的狀況中,差點將手里的竹簡扔出去,不過光明過後,孫誠看到了竹簡上一副動態的圖畫,那些簡單的線條勾勒的,是一副副戰爭的場面,一個擁有牛頭圖騰的部落的戰爭歷史。
圖畫轉變中,孫誠看到了蚩尤的失敗,蚩尤的被殺和蚩尤教的建立。
孫誠都看完了,腦子才算恢復了正常,看了看黑娃和賴常安,兩人根本沒注意到孫誠,在一心一意的看著手里的竹簡。
孫誠也沒說話,放下手里的竹簡,按照擺放的年代,在春秋時代的架子上,又拿起一卷竹簡,孫誠看了一會兒,想了想,遲遲不敢打開。孫誠選擇他的原因,是因為他發現這卷跟剛才自己看的那一卷竹簡上,有著一樣的標志。
想起黑娃說的,每一代都會把比較重要的資料做一個標記,讓人容易找到。
孫誠念了幾遍靜心咒,才慢慢地打開手里的這一卷,為了避免發生剛才發生的事情,孫誠特意微閉上了雙眼,不過這一次孫誠顯然小心過頭了,書卷打開,並沒有發出刺眼的光明。
隨著孫誠手里的書卷展開的篇幅的增多,孫誠看到一幅血流成河的畫面,加上簡單的文字說明,孫誠知道,這是蚩尤教歷史上的一次毀滅性打擊,也就是在這次打擊之後,他們開始開鑿這條通道,開始修建這座資料室。
接著往下找,每一卷都是有關蚩尤教興衰的記載。
直到孫誠順手拿起一卷放在一千多年前,類似于絹紙的一個卷軸,孫誠的心里開始有種強烈的不安和恐懼感,尤其是孫誠慢慢的展開手里的那幅畫的時候,眼楮的瞳孔居然瞬間放大了很多,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你來了……。”圖畫中一個白胡子老人,安詳的坐著,旁邊一個孩童手里拿著蒲扇坐在旁邊。
安詳的老人似乎是看到了孫誠,慢慢的睜開了眼楮,你來了三個字,讓孫誠的腦子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等到他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孫誠居然與老人面對面坐在了一起。
如果你現在拿著那幅畫,你會發現那幅畫上詭異的一幕,老人和孫誠面對面坐著,好像是在交談,隨著老人的眉眼的動作,你會看到一個動態的圖畫,只是可惜,賴常安和黑娃根本沒注意孫誠這里,看都沒看他一眼。
孫誠的身體躺在地上,手里握著那幅畫,緊閉著雙眼,紅潤的臉色,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孫誠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真的來到了畫卷當中,面對著老人,似乎很熟悉,在什麼地方見過,那句你來了,也讓孫誠想起了曾經的夢中,真的見過這個老人。
那時候,也是一句你來了,把孫誠送回了現實的世界,現在一句你來了,讓孫誠來到了畫中的世界。
“你是什麼人?”孫誠沒等老人開口,主動問道。
“恩,你成長的很快,心里已經沒有那麼多恐懼了,也成熟了很多,不過想要達到你前世的境界,還需要一段時間修煉。”老人看著孫誠點了點頭,表示對他很滿意,但是孫誠卻很郁悶,你誰啊?
“等等,先別評論我,先說說你吧,是人是妖?有什麼來歷,找我來干嘛?事先聲明,我不缺爺爺,也不需要一個來歷不明的師父,你看上我也沒用,我不想在這里陪著你。”
孫誠伸手阻止了老人的將要開始的長談,一開始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老人意外的看著孫誠,似乎是沒想到孫誠會這麼說。
“呵呵,你變了……。”
“打住,打住,別說我變了之類的話,第一我不認識你,從來不認識,第二,我不是你認為的那個人,就算是你是我前世的親爹,這輩子我們毫無關系,我就是我,你以前認識的人跟我都沒有關系。”
孫誠打斷了老人的話,直接堵住了老人將要說的話。
老人愕然的看著孫誠,似乎覺得孫誠很陌生,從來不認識一樣,但是孫誠覺得,這才是他應該有的表情,他們之間就是不認識,沒有任何瓜葛。
“哈哈哈,好,那就重新認識一下如何?”老人看著孫誠說道。
“免了,我不跟非人類做朋友,你都多少歲了,我還是小鮮肉呢,我對所謂忘年交不感興趣,就算是可以接受,我也得看是什麼人,對您,還是免了吧。”孫誠靜靜地說著,看樣子對這個老人很不感冒。
老人這回算是徹底無語了,大概這輩子從來吃過這樣的憋吧。
“您不用糾結了,我們本來就不在同一個世界同一個時空生存,兩條平行線根本沒有交匯的機會,所以不要強求,所謂的再續前緣。
過去的就過去了,不可能再重來一次,即使重來,也已經物是人非了。”
孫誠看著老人接著說道,看著老人的目光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
老人無語的看著孫誠十來分鐘,最後點了點頭,似乎是同意了他的話一樣。
“你說的不錯,看來是我太執著了,沒想到你這輩子這麼年輕就看的這麼開,修為這麼精神,我自嘆不如。”老人看著孫誠自己嘆了一口氣說道。
孫誠心里看著老人想著,切,與時俱進不懂嗎?知道你存在了一千多年了,不過老子看了五千多年的人生感悟了,別的作用沒有,拿來
裝裝逼還是可以的。
老人自然不知道孫誠心里在想什麼,听完孫誠的話,自己陷入了沉思當中。
孫誠自己無法離開,只好靜靜地看著老人,等待他說話,或者自己想個好方法離開。
“你走吧,我明白了,也該走了,過去的就是過去了,未來怎麼樣沒還得看你們這幫年輕人如何選擇了。
蚩尤教成立幾千年,一直被外界誤解,希望在你們這一代,蚩尤教能夠生存在陽光下。”老人說完,揮揮手,孫誠就迷迷糊糊的,身體也飄飄忽忽離開了老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