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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特隊,威風凜凜,一襲墨綠的長袍下,斜里挎著一柄自動式槍械!槍口處,尺長的匕首寒光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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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單是作戰職能與北常隊相差無幾,就連這打扮,也相差不多,幾乎一致。
看到自己的同伴的到來,法塔澧大喜過望,身處交火區,卻兀自高聲叫喊起來︰“我的伙伴們,你們怎麼來了?你們來的可真是及時啊!我原本會以為,我將孤獨的奮戰下去呢!!!”
北特隊的隊列中,傳出一個洪亮的聲音︰“在我們北特隊的轄區里,發生了這麼大規模的交火事件,我們豈有坐視不管,袖手旁觀之理!如果我不來,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法塔澧激動萬分,驚喜之色溢于言表,“你們來的正是時候,趕快...呃——,該死,該死的...”夜色中,黑暗一片,迷你沖鋒槍噴出的橘紅火焰煞是顯眼,這簡直就是在為敵人標明坐標。一句話還未說完,他便遭遇到一串來自保衛者的槍彈的襲擊;一顆子彈擊中了他的手臂,腳下的積雪也被密集的彈束炸的四處飛舞。
中槍之後,法塔澧騰出手捂著傷口,前進的步伐也停頓了下來。
一名安全人員見狀,急忙跑過來,“統領,您怎麼樣了?您沒事兒吧?”
“沒事,我沒事!你趕快繼續沖鋒...”
“是的,統領。”略一詢問,安全人員便繼續自己沖鋒的腳步。
法塔澧身上帶傷,還要躲避子彈,只得踉踉蹌蹌地退出戰區。也就是這時,北特隊的人員也已集結完畢,開始往這邊沖了過來。兩下,迎頭相遇。
北特隊人員,約有五十名左右,個個全副武裝,威風不凡。其中,有黑發黑眼者,有金發碧眼者,還有卷發黑皮膚者...
“法塔澧,你怎麼了?”北特隊中,跑出一名為首模樣的男子。這名男子,和法塔澧一樣也是金發碧眼,身材高大,四肢修長,體毛甚是濃密。此人就是北特隊的統領,名叫邁克,全部姓名為︰麥克斯•香奈兒•邁克!此人年紀約莫三十多歲,正當壯年。他一早就加入暗夜獵手學習,後來死心塌地依附于齊羽,在凌雁失勢之時,他被齊羽提拔為北特隊的統領。他的人生當中,除了在暗夜獵手時其執行過刺殺任務之外,其他的任務一概沒有參與過,甚至,就連對凌雁的圍捕行動他也沒有參與過。此次,他親身率領北特隊一半的作戰人員前來,應該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法塔澧說道︰“我沒事,就是右手臂中彈了!該死的,哪兒不好中彈,偏偏右手臂中彈,這對開槍很有影響...”
邁克關心一問︰“要不要我扶你啊?”說著,就欲攙扶法塔澧。
法塔澧一趔身,說道︰“我沒事,我可以自己走路。”頓了一頓,看了看隊列整齊的北特隊,又說道︰“邁克,齊羽被敵人包圍了,現在生死未卜,我希望你能盡快突破進去,將齊羽他解救出來。”
邁克爽快地應答道︰“好的,沒問題。”接著,他話鋒一轉,又說︰“這種硬踫硬的正面沖突,不是我們北特隊的拿手好戲,我希望,能由你的北常隊作為前鋒掩護我們...”
正如邁克所說,北特隊十分不適合打這種硬踫硬的正面沖突,他們顯然更適合進行特種作戰。其實,他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為了保存實力,好讓北常隊的人員來作擋箭牌。身為北特隊統領的他,一眼就看出了保衛者的槍火十分密集、十分準確,所以,他不願意冒險。
說起來,他的私心還是要遠遠大于公心的。
法塔澧一指不遠處的車隊,說道︰“你不是有車的嘛!那就以車隊作為掩護,強行沖進去。”
邁克頓悟,一拍腦門,自嘲道︰“真是該死,我怎麼將車隊忘記了。”看來,他的作戰經驗果然十分缺乏。隨之,振臂一攬,對部下們大呼道︰“大家趕快登車,以車隊作為掩護,強行沖進去——”
五十名作戰人員分別登上八輛運輸車。馬達發動,車隊一字排開,開始往山道口沖去。
與此同時。
“報——”
凌雁正緊張激烈地對峙齊羽,卻突聞部下呼報。
一名保衛人員快步跑過來,匯報道︰“報告老板,山道外馬達轟鳴,敵人的援軍已經到達。”這人,就是那副隊長。
凌雁問道︰“來者是何身份?”
“報告老板,來者的身份是新世界旗下北部方面特種作戰科安全與防衛部隊。”
凌雁又問︰“來了多少人?”
副隊長匯報道︰“敵人分乘八輛運輸車,根據初步估算,應在八十人左右...”
“我知道了,你趕快再帶一部分人前去執行攔截。”
“遵命!”
副隊長應諾離開。並且,還帶走了十名保衛人員。
至此,還有余力攻擊齊羽的保衛者,就只剩下二十名左右。
一瞬間,齊羽的壓力再次大大下降。
然而,他還是沒有逃生的可能性。就是這區區二十支自動式槍械噴射出的子彈,也讓他無暇分神分心,除了拼死抵住盾牌之外,別無他法。
分出十名部下前去攔截敵方新到的北特隊,可是,凌雁卻絲毫沒有松下心來,反而,他變得更為焦慮起來。如今,他所面對的是北部方面兩支安全部隊以及暗夜獵手這龐大的力量,憑著自己手下的區區六十名保衛力量,能不能抵擋得住,還是一個未知數。他恨不得立刻前去尋找敵人廝殺一番,然則,他又抽身不得,他還顧忌這邊的垂死掙扎的齊羽。
二十支自動式槍械噴出的子彈仍舊在向齊羽激射過去,子彈擊打在盾牌上,絢麗的火花還在生起;齊羽,也還在苦苦支撐著。
山道外,北部方面兩支安全部隊匯集在一起,他們再一次發起了進攻。
北常隊人員在車隊的掩護下開始往山道口處沖去。
保衛者的副隊長,站在峭壁上,批揮著作戰。“集中火力,打他們的領隊車輛...狙擊手準備,瞄準引擎——,開火——”
噗、噗、噗....
保衛者射出了密集的彈幕。
頓時,一輛打頭的汽車被射中引擎,癱瘓在途中。領頭的車輛一癱,其後跟著的車隊也亂了秩序。
密集的彈雨往車隊中覆蓋過去。
混亂中,有一輛汽車被打中油箱,火光乍起的瞬間,乘員的尸骨蕩然無存...
短短十秒鐘的交火過後,北特隊的八輛運輸車有三輛爆炸起火,其余的五輛,也盡皆癱瘓行駛不得。
安全部隊的進攻再次受阻,然而,此時他們連一半的路途也沒有走完,他們離那山道入口處只有五十多米的距離了,可就是這近在咫尺的距離,卻是那麼的不可跨越。
余下的安全人員們,不得不依附車輛的掩護,和保衛者展開對射。
噗、噗、噗....
噗、噗、噗....
噗、噗、噗....
子彈擊要在岩石上,擊打在金屬車身上,擦出片片火花。還有那汽油燃燒生起的熊熊大火,將整片區域照亮如同白晝。
“啊——”
“呃——”
“呃——”
槍林彈雨之中,中傷慘叫聲,不絕于耳。
大火熊熊,積雪消融。
踩在泥濘的土地上,疲憊不堪的北常隊安全人員們,愈發難以支撐。北常隊的統領法塔澧,也不顧身上有傷,頑強地加入戰斗中!
統領的加入,讓疲憊的北常隊人員稍稍有了一點兒勇氣,可是,這還不足以挽回局勢。
也就只有北特隊的人員們,還算斗志高昂!然而,他們也無法逾越雷池一步。
居高臨下的保衛者們,雖然人數不佔優勢,但卻仍舊在牢牢地佔據著戰場主動權。
如無意外,齊羽將會在槍火的打擊之下魂斷于此;北部方面的兩支安全部隊,也將全軍覆沒。
山道內,齊羽兀自苦苦支撐,彷徨在死亡邊緣線上。整個人縮在盾牌後面,全力支撐,心里卻一直在思忖︰“安全部隊為什麼還沒有沖進來?難道說,他們遭遇到了強大的火力打擊?難道...???”
難道,難道,難道...
無數個難以知曉的問題在困擾著他,讓他陰霾下憂慮忡忡。
“加強火力——”
耳邊,再一次傳來凌雁那歇斯底里的大呼聲。
透過盾牌,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凌雁那冷酷的不含一絲表情的面容。
憤怒。
每每看到凌雁的面目,都能激起他極大的憤怒。
憤怒下,無奈俯首長長嘆息︰“凌雁...!凌雁呀凌雁,天地雖廣,但卻無法同時容下你我二人。今番,天不助我,反助于你...!天,要亡我齊羽于此....!!!”
兩分鐘過後,北部方面的兩支安全部隊還是沒有沖殺進來。
艱苦的等待中,齊羽失去了生存的信心,開始氣餒、開始萎靡不振!
即便脫身無望,即便氣餒,但他還是不會束手就擒。不到最後一刻,鹿死誰手,還不可知呢!
山脊的背面,幾道黑影隱藏在夜色下,悄無聲息地往峭壁上攀爬。峭壁上,傳來清晰的加裝了消聲器而特有的輕微的槍聲,以及,清脆響亮的彈殼落地聲,還有那更換彈夾聲...
暗夜獵手,暗夜下的完美殺手,暗夜就是他們的天下,在暗夜里,他們可以大行其道,充分發揮著自身的威力...
濃濃夜色下,暗夜獵手們屏住呼吸,猶如靈敏的壁虎一般,悄無聲息地往峭壁上攀行。
暗夜獵手的真正威力不在于正面作戰,而是在于暗夜刺殺...
夜已深沉!
衛清和凱特二人氣喘吁吁,跟著前面的一眾護衛們,發力狂奔。衛清,他已經十分疲憊了,盡管疲憊不堪,但是,在這種艱難動蕩的時刻,他卻豪無睡意!前方,大戰正酣,護衛們發力奔馳,身邊的凱特也不甘落後。
如今,在這個寒冷刺骨的黑夜里,在這個動蕩不安的時刻里,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安靜。就連生命的源頭也在蠢蠢欲動,似要脫離軀體,飛到九霄雲外!
“我...到底要不要加入這場...戰爭呢?前面...等待著我的到底又是什麼呢...?”衛清竭力在心中思考著,思考著。昂首展望,前方夜色茫茫,十丈開外,就已經什麼也看不到了。就在糾結的間隙中,一個聲音在心里響起︰“衛清啊衛清,前面到底有什麼促使著你一步步的前行?你這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衛清...你快停下前進的步伐,如果你再不停止,你將會死!”衛清搖頭甩開雜念,清楚地對自己說︰“我決不停下!我的親人...凌雁...他正在孤獨的奮戰中,我決不能拋棄他...”
“凱特。”奔跑中,衛清叫了叫身邊的凱特。
“什麼事兒?”凱特問道。
“嗯~”衛清略一沉吟,試探道︰“我們這樣貿然趕過去,可是對戰局于事無補啊,很有可能,我們會成為別人的累贅!我認為,我們應該有更加充足的計劃才是...”
“計劃,什麼計劃?要不要我們回到居住區洗個熱水澡,再美美的睡上一覺,然後再慢慢制定計劃啊?”凱特的言語中,猶帶嘲弄。
“可是,我們這樣貿然前去,我怕于事無補啊!”
凱特動了動大大的喉結,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死,所以不想去了。”
衛清沉默了下來,不再多言。確切地說,他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盡管在他的心中,確實存在著後退的想法,但是,這還不是主流觀念,更重要的,還是怕拖累了別人。
客觀來說,凌雁還沒有正式接納衛清的加入,所以,他還算不上是凌雁組成的一部分!對于他來說,這場戰爭不是他的,而是局外事。尤為甚者,衛清他只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雖說他的身體還算健壯,但是,他不是戰士,更沒有經歷過戰爭,加入前方的這場戰爭,無異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就像,那安全人員和保衛者一樣,身在槍林彈雨中,生命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意義,即便犧牲了,也不知道是為了誰而犧牲,更沒有多少人記得...
衛清的沉默,讓凱特以為自己猜中了,他憑著主觀猜測,又說道︰“清,其實,你大可以停下步伐,你停下,沒有人會責怪你,這是人之常情。”這一次,他的語氣很平淡,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態度。
一邊奔跑,衛清扭頭看一眼凱特,說道︰“如果...我選擇跟你們一起前進呢!”
凱特莞爾一笑,說︰“如果你繼續前進,說明你是一個很高尚的人,我會為你感到驕傲!”
衛清不再說話,發力奔走。
他繼續前進的步伐,並不是為了讓別人為他驕傲,更不是為了討什麼人歡心。他之所以繼續前行,完全是憑著決不拋棄同伴的理念在支配著思維、支配著身體。
星光下,夜色茫茫。和那漫漫的前路一樣,這場戰爭似乎注定了曠日持久、永無止境!戰爭當中,不會因為某一個人的中途加入而出現扭轉,更不會因為某一個人的退出而提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