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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住他了,你快離開這里!”
這個撲倒王大發的人正是聶采,他將王大發撲倒之後,立即對李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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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倒想走,你壓住我了啊!”
李薇被王大發挾持著,也一起摔倒在地上,同樣被聶采撲了個滿懷。
聶采一怔,這才發現自己雙手雖然掐住了王大發,但身體卻有大半壓在了李薇的身上,怪不得倒下的時候感覺這麼軟!
現在他的身子緊緊地貼著李薇,好死不死的李薇今天也只穿了一條七分袖的單薄襯衫,胸口傳來了驚人觸覺讓聶采的臉頰瞬間就是一紅。
聶采有些尷尬,自己這一記餓虎撲羊雖然把王大發給撲倒了,但看起來倒更像是沖著李薇而來的!
要不是情況特殊,他這樣子早就被當作色狼了。
好在這種尷尬沒有持續多久,當預想中的爆炸聲沒有出現,反而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的時候,黃副局長只是愣了一瞬間,便明白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快上來幫忙!”
他的身形頓時一動,跟猛虎一般撲了上來。
多年來的經驗立即派上了用場,他熟練地用出擒拿手法,擰麻花一樣瞬間將王大發給制住。
“快叫呼叫市局支援拆彈專家,馬上疏散無關人員!”
黃副局長壓在王大發身上,牢牢地制服了他,從腰間拿出一副手銬 嚓一聲銬住,然後立即命令下去。
但他目光卻死死地看著地上的遙控器,現場的可是有一顆炸彈的,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響,但誰知道下一刻會不會就爆炸了?
做完這一切,他才盯著聶采看了一眼,問道︰“小伙子,你是誰,怎麼會在這里?”
“黃副局長,您忘了?我是s縣電視《今晚關注》節目組的記者聶采!上個月還采訪過您來著。”
聶采一邊說著,一邊手忙腳亂地在身上掏出了s縣電視台的工作證。
他如今的樣子實在不敢恭維,渾身上下都是黑乎乎的灰塵,動一下就撲簌簌地往下掉,說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只是,哪怕他的樣子狼狽到極點,卻沒有一個人敢笑話他,而是用看著怪物一樣的表情看著聶采!
王大發的炸彈沒有爆炸,恐怕是就是這個青年做的手腳了,可問題是……他是怎麼做到的?
哪怕黃副局長在公安戰線上工作了數十年,經驗無比豐富,也是沒有辦法想通!
“我剛才想要上來采訪,不過您手下的干警不讓我進封鎖線,于是我只好另想方法,從另外一個消防通道爬上來了。沒想到王大發的炸彈正好就放在這個通風口旁邊,情急之下,我就把它拆了……”
聶采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說道。
“拆了?”
黃副局長的臉上明顯帶著驚愕的神色,問道。
他還頭疼怎麼處理這個炸彈,s縣公安局沒有拆彈專家——不熟悉電路,沒有防護裝備,拆除炸彈將是一件危險無比的事情。
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先例,不少警察因為條件限制,只能自己上去拆彈,最終落得個光榮犧牲的結局,讓人唏噓不已。
黃副局長可不想讓自己的手下冒這個危險,可沒想到的是,這個悄悄溜進現場的記者居然不聲不響地就把炸彈拆了,簡直就是讓人難以置信!
“沒錯,拆了,干電池我都卸下來了,我以前在外省的警察博物館見過這種土炸彈,拆除十分簡單,只要找到電源線弄斷,遙控引爆裝置就廢了。”
聶采指了指通風口底下的一個黃色牛皮紙紙盒子,說道。
這個紙盒子應該是之前就放在樓上的了,風吹日曬的顯得十分老舊,只露出了一根細細的電線,十分的不顯眼。
要不是聶采有讀心術,根本想不到里面會有炸彈。
听了聶采的解釋,黃副局長驚訝的神色才收了起來,聶采這番話總算能夠讓他稍微接受了一些,看向聶采的目光也終于正常了一點。
不過他還是臉色一肅,說道︰“太冒險了,萬一要是拆錯,炸彈提前引爆了怎麼辦?而且你擅闖警戒線……”
聶采只是笑了笑,回頭到通風口處撿起了自己的攝像機︰“我在的位置最。!
其實剛才說的什麼在警察博物館看到過全是扯淡,在此之前,聶采根本沒有見過這個炸彈。
幸虧自己有讀心術,能夠看到王大發的念頭,包括炸彈的位置,終止炸彈的方法,都被聶采給“看”到了。
否則的話,聶采距離炸彈的距離最近,首當其沖的就是他,不得炸得四分五裂才怪!
“干得好,當時這種情況根本沒有選擇,換做是我,我也會拼一下。”
解斌此時已經恢復了領導的派頭,笑容滿面地走了上來,用力地拍了拍聶采的肩膀。
聶采身上的灰塵被拍落大片,甚至讓解斌的白襯衣都粘上了不少,但是解斌卻絲毫不在意這些,而是哈哈地笑道︰“黃副局長,這位小兄弟處事果斷,有勇有謀,我看應該給他發個見義勇為勛章嘛。”
這個突然出現的聶采不僅救了他的命,同時也挽救了他岌岌可危的政治生命,可以說,聶采簡直就是他的大救星。
解斌似乎完全忘記了不久前他在樓下訓斥聶采的一幕,瞬間跟聶采稱兄道弟起來。
“哪里,還是解書記現場指揮有方,我只是踫運氣而已……”
和解斌寒暄了一陣之後,聶采趕緊回去收拾好攝像機,發現攝像機果然放在通風口的位置錄制著,正好將剛才發生的那一幕給錄制下來,這讓他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他撲出去之前,早就有意識地把攝像機擺好,按下了錄制按鍵,如此珍貴的畫面假如沒有錄下來的話,那就太浪費了。
看到鏡頭到手了,聶采有心想要走,不過黃副局長卻要求他做個筆錄,這種大案馬虎不得,聶采雖然無奈,卻也只能答應下來。
樓下是王大發的辦公室,如今已經被臨時征用了,當作了公安局的指揮部,到處都是警察,省台的兩名記者也正好在這里。
“李總監……不,薇姐,你別怪我,踫到那種事情,我也沒辦法啊,當時我離那你那麼遠……”
那名攝像苦著臉,抱著攝像機,表情無奈地說道。
“好你個姜邵,居然丟下我不管了,要不是剛才有人救了我,恐怕你只能帶著我的尸體回省台了……不行,這段新聞一定得掐了我的鏡頭!”
李薇坐在一張椅子上,白色的小西裝全是塵土,很是狼狽。
不過她的臉色卻凶悍得很,叉著腰,恨恨地對著那個大塊頭攝像訓斥著。
畢竟,剛剛經歷過這麼一場事情,在生死的邊緣走了一圈,任誰都不會跟沒事的人一樣。
那個攝像空有一身塊頭,但卻被李薇訓得跟小媳婦一樣,臉皺的和苦瓜似的。
“你們的話筒掉在上面,我剛剛看到,就順手幫你拿下來了。”
聶采走到了他們身邊,拿出一個話筒,說道。
李薇剛才走得狼狽,連話筒掉了都來不及撿,聶采看到了便收了起來,現在正好物歸原主。
“咦?你是剛才救我的那名警察?太謝謝你了……”
李薇回頭看了聶采一眼,連忙站起來。
剛才她被聶采救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慌亂地跑開了,所以並不知道聶采的身份,還以為聶采只是一個便衣警察而已。
“我可不是警察,我是s縣電視台的聶采,和你們一樣,是同行。”
聶采拍了拍身後背著的攝像機,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