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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江玉案故作不懂地打了個哈欠,嬉皮笑臉地就要搶回自己的美酒。
www.biquge001.com林妙香一閃奪過了。
“別裝傻,回答得讓我滿意了這酒就給你。”林妙香眨眨眼,有些無賴地把酒抱在了懷里,“從戰場回來你就悶悶不樂的,還想蒙混過關。”
江玉案沒好氣地盯著身邊的女子,林妙香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嘆了口氣,江玉案一副拿你沒辦法的樣子開了口,“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樣做。這場戰斗繼續下去的話,即使勝了,對我們也沒有絲毫好處。”
林妙香挑挑眉,擺出了一臉嚴肅的樣子,嘴上卻歡快地接到,“願聞江大將軍高見。”
“你知道我們此行是為了讓趙相夷奪回江山,如果這場戰斗繼續下去,肯定會是兩敗俱傷。到那個時候,即使我們贏了這場戰斗,如果沒有足夠的兵力,又怎麼保證不會有別的小人趁虛而入,那時候,皇位歸誰還真說不定。”
听完江玉案的話,林妙香不再玩鬧,她默默在心里細細想了想。
正如江玉案所說,這場戰斗根本就是內耗戰。他們此刻打敗擊殺的都是北王朝的士兵,而這些士兵卻是趙相夷鞏固皇位所必須的。但為了從姜秋客手中拿回皇位,除了這樣也別無辦法。
“那我們怎麼做?”解決問題永遠比發現問題重要,林妙香深知這一點,所以提了出來。
“要是知道的話,我也不用在這里喝悶酒了。”江玉案苦笑一聲,他自負聰明,可在這件事上確實毫無辦法,“畢竟,我沒有辦法逼得姜秋客出現。”
“逼姜秋客出現?”林妙香不解地追問到。
“嗯。”趁著林妙香放松警惕的時候,江玉案輕易地奪回了自己的酒壺,這才滿意地繼續說著,“姜秋客剛登基不久,民心肯定不穩。若是能逼得姜秋客出現,我們擊殺他後,以趙相夷曾經的威望來說,再次登上皇位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畢竟,對大多數人來說,誰當皇上都沒有區別。”
“不過,只要這大祈城不破,他大可以不必出現。只是,照現在看來,破了這大祈城後付出的代價也不小,估計兩方大軍全栽這里都有可能,那麼姜秋客出現也就毫無意義了。”江玉案無可無奈地搖搖頭,仰頭咕嚕地喝了一大口酒。
林妙香垂著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像是想起來什麼重要的事,夢地跳了起來。江玉案用看瘋子的眼神掃了她一眼,就不再理會。
“我先回去了,你還是早些回去吧,免得你家恨水說你徹夜不歸。”林妙香笑嘻嘻地調侃著江玉案,正要走,卻頓下了腳步,“對了,你說夕照與我們聯手會不會就是為了削弱北王朝的勢力,等我們與姜秋客斗得兩敗俱傷後坐收漁翁之利?”
“不會。”江玉案無比肯定地回答到。他拿著酒壺晃了晃,懶洋洋地躺在了地上,“這一仗下來,北王朝估計也剩不了多少兵力,別忘了這些天死的北王朝將士都可以堆成山了。即使我們跟姜秋客斗得兩敗俱傷,她也沒了坐收漁翁之利的資本。”
看著江玉案眼里滑過的對夕照的嘲弄,林妙香心里一愣。她本來還不知道為什麼江玉案也會答應與夕照聯手,原來他早就把一切分析得透徹。
這只老狐狸,可不會允許別人佔他的便宜。
揮了揮手,林妙香慢悠悠地同躺著喝酒的江玉案道別後,就踏上了夜色彌漫的歸途。
沒有回自己的住處,林妙香毫不猶豫地朝著趙相夷的營帳走去。
一進門,林妙香的視線就不由自主地冷凍下來。她死死地盯住了在帳篷里面的女人。
“哎喲,香香,這麼晚不睡跑一個大男人帳篷里來做什麼?”不等林妙香開口,夕照特有的嬌媚的語調就突兀地響起。
她說話語氣里的上揚讓林妙香沒來由地想起飄香樓那些站在門口拉客的青樓女子,帶著刻意賣弄的魅惑。
“出去。”林妙香懶得與她廢話,她有事急著同趙相夷商量。
夕照瞪了她一眼,咬著下唇頗似委屈地望向一直不出聲的趙相夷,“老趙,你忍心讓人家走嗎?”
慵懶的語調里隱約有得意的張揚,以及唯有趙相夷能夠看得明白的威脅。
“出去。”趙相夷伸了個懶腰,似乎不願多說,走到里面的床榻上優雅地揚起盔甲下擺,坐了上去。
夕照扭過頭揚起下巴,滿臉輕蔑地沖林妙香說到,“讓你出去,你沒听見嗎?”
林妙香不動聲色地看著夕照,一步步地朝她走去。
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偏偏就是這種沒有絲毫怒氣的神色讓夕照不自覺地向後退了退。
林妙香身上毫不掩飾的殺意幾乎實質性地壓在了她身上。
“接下來的這些話我只說一遍,你給我听清楚了。”嘲諷地看著夕照畏縮的動作,林妙香一把抬起了她的下巴。
清晰地感受到手下**的戰栗,林妙香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她似乎知道為什麼當第一夜重那麼愛對自己做這個動作了。
把對方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似乎這樣的感覺並不壞。
林妙香那突兀的笑容更是讓夕照驚恐。她在沈千山中皮影戲後暗中操控這整個北王朝,按理說什麼大風大浪都已見慣,但偏偏面對著現在這個捏著她下巴的女人,從心里深處感到了深深地畏懼。
心里異樣的情緒一閃即過,調整了語氣,林妙香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地說到,“我不管你和趙相夷做了什麼交易,你要怎麼玩都沒有關系。但你再這樣挑撥我和他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林妙香這句話是說給夕照听,但何嘗不是在告訴趙相夷,她知道他的冷漠並非故意,可是不管怎樣,她寧願和他共同面對,也不要他獨自承擔。
自己的脖子就在別人的掌控之下,夕照還能說什麼。在林妙香松開手的時候,她立馬迫不及待地跑出了這個地方。
身後,已經沾滿了冷汗。
滿意地看著終于只剩下自己跟趙相夷的帳篷,林妙香總算是卸下了冷厲的表情。這些天來,倒是第一次與趙相夷獨處了。
她慢悠悠地看向趙相夷,等著他說話。就算她把話說得這麼明白,其實她心里也是忐忑地。畢竟,要怎麼處理還是掌握在趙相夷手上。
是要與自己共同面對還是繼續一個人承擔並假裝和自己一刀兩斷,不同的道路,選擇權就在對面那個笑得雲淡風輕的男人手上。
趙相夷也深知這一點,他一動不動地看著林妙香,就在她已經快要失望地時候,他彎起了一雙狹長的眼楮,“你干嘛嚇她。”
只是這麼平靜地一句話就讓林妙香嘗到了雨後天晴的滋味,她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不屑地抿了抿嘴,“我只是好好勸導她而已,誰知道她這麼膽小。”
看著幾乎是在耍賴的林妙香,趙相夷啞然失笑。
剛才林妙香同夕照說話是故意放出了自己身上的殺氣,她在紅沙鎮那些日子手上浸滿了鮮血,豈是一個從未殺過人的夕照恩能抵抗的。
不過趙相夷沒有說什麼,他是林妙香“制造”出的趙相夷,永遠不會也不該知道林妙香曾與夜重在一起時發生的事。
“過來。”笑著同林妙香招了招手,好看的雙眼像是外面的月彎般動人。
林妙香如同受了蠱惑一般走了過去,坐在了趙相夷身邊。
“我是不是很自私?”林妙香垂下了頭,語氣里有著極力掩藏起來的歉疚。趙相夷單手撐在膝蓋上,下巴擱在了手心之中,另一只手揉亂了林妙香的發,“想些什麼奇奇怪怪的。”
“你明知道我不……”林妙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懷抱擁住,趙相夷左手抬起林妙香的下頜,認真的說到,“不要說,不要再說不愛我。每一次你說出那個詞地時候,我這里,都會痛。”
趙相夷的右手從林妙香背上拿了下來,拉著林妙香的手抵在了自己的左胸處。
年輕的心跳在林妙香手下顫抖,林妙香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對不起,老趙。
你明知我的自私我的懦弱,卻還是一如既往地包容我縱容我。世界上有那麼多美好如花地女子等你去愛,你何苦為了我淪落至此。
連我自己都恨我的不講理,明明不能愛你,卻還是貪圖你給我的愛,所以這樣不顧一切地威脅夕照,只為了你還能一如既往地陪在我身邊。
我只是,太害怕一個人了。
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了你一個人會愛我會疼我。
趙相夷沉重的呼吸回蕩在林妙香的耳畔,她抬起手稍稍撐開了自己與趙相夷之間的距離,拉回自己飄渺的思緒。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同你商量。”林妙香認真地看著趙相夷,把江玉案剛才對自己說的話對趙相夷重復了一遍。
趙相夷面無表情地听完,他忍不住苦笑一聲,“他說的這些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問題也擺在這里,我沒有辦法花極小的代價攻下這座碧山。”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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