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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四章激情釋放黃土
“湖莽叔大事不好,此女婦是司馬缶的族妹,我們的仇人。
www.biquge001.com”我看著並肩騎馬的湖莽叔,哀嘆著說道。
“柯兒,那可怎麼辦啊?我估摸著後面的追軍就快到了。”湖莽叔也焦急的看著我。
“湖莽叔,我們來演一出戲如何?”我看著湖莽叔低聲說道。
“柯兒,什麼叫演戲啊?”湖莽叔不解的問著我。
“就是把假的當真的來比劃。現下,我們兩個人就成為敵人了,就這個意思,引誘對方上當,我們好趁機脫身,不過,一定要很像才行。”我的話剛一說完,就見湖莽叔打馬向著過來的方向疾駛而去。
“哎,我說你跑什麼啊,我們可要同舟共濟啊!”我朝著湖莽叔策馬逃去的方向,大聲喊著。
“柯兒,還不下馬受死。”司馬主婦站在船上,陰陽怪氣的大喊著,隨著對方的幾只竹筏臨近,我出自本能的打馬向後退去。
“司馬女婦,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健婦,柯兒我不忍心殺你,在申彌國放了你,你倒好,設下圈套來陷害我,竹筏上這些頂天立地的軍壯們,難道也是如此做人嗎?”我開始發揮我後世而來的優勢——攻心之戰。
我眼看著撐筏的軍壯,臉上開始顯現出遲疑的表情,看來我的話語還是有效果的。
“別听他的胡言亂語,他就是我們大菊國的敵賊,就是他,擊殺了我們的軍將,致使單于勇軍將受傷。軍壯們給我放箭,射死他。”已經來到近前,站在竹筏上的司馬女婦,聲嘶力竭的尖聲高喊著。
大事不好,柯兒我是一無防備,二無遮擋,如果對方放箭,我是必死無疑。擒賊先擒王,我也只能被迫出手了,這可是柯兒我第一次擊殺一個女人。
只見,我反手摸出腰間的彈弓,暗中從背囊里取出彈丸,心中默念一聲︰“去死吧!”
跟著,手中的弓彈是隨之而出,再看竹筏上這個美麗而陰險的女婦,‘哎呀’大叫一聲,手捂眼窩,一頭栽進了河里。
“軍壯們都別動,柯兒我並不想擊殺這個女婦,這是她逼我所為,你們都親眼所見。再說了,她只不過是亡國的毗熊之人,你們可是大菊國的軍壯。你們看,柯兒我這里還有你們單于翰國主給我們國主的親筆書信,難道你們要背主嗎?”說著,我就從背囊里拿出了幾張帶字的紙張,舉在手中搖晃著。
本來準備放箭的軍壯們,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各個都呆立在了竹筏上。
正在此時,在我的來路上是煙塵滾滾,肯定是湖莽叔騙來了追擊的軍壯。
“休要放走了燧明國的柯兒,我們奉大祭司的示令,捉拿柯兒。”只見,湖莽叔是一路大喊著,追了上來。
竹筏上六神無主的軍壯們聞听此言,一個個立刻都舉起了手中的槍矛,嚴陣以待的注視著我。
“把柯兒給我綁起來。”隨著湖莽叔的一聲令下,跟隨而來的幾名軍壯,餓虎撲食一般的沖向了我,把我拉下戰馬,用繩子幫了個結結實實。
“這位棚長,你們也辛苦了,趕快回去,把受傷的勇軍將帶回國都救治,我這里有這些竹筏上的軍將們就足夠了。我可是受大祭司之托,來抓捕柯兒的,難道大祭司的示令,你們也不听嗎?”說著,湖莽叔就從他的背囊里取出了一封書信,舉在手里,高高的搖晃著。
我一看,那不是單于國主給父主的書信嗎?怎麼又變成大祭司的示令了呢?我與湖莽叔的辦法是如出一轍。
“那好,竹筏上的軍將們,我們都是大菊國的人,我也認識你們,就按這位軍將的示令辦吧,我們還要去救雙眼受傷的勇軍將,不能耽擱,這就拜托了。”跟著湖莽叔而來的這位棚長說完,就帶著他的軍壯們,打馬向著來路,急返而去。
“走吧,柯兒,這回你可指揮不了我了,哈哈哈。”湖莽叔得意的大笑著。我就在湖莽叔的押送下,登上了一只竹筏。
此刻,這湖莽叔到底是發自內心的大笑,還是故意裝出來的笑聲很難判定,總之,是笑的格外開心。
我看著四只竹筏上大約有十幾名軍壯,各自撐著竹筏,開始費力的逆流而行。
“柯兒,你老實點,蹲在這里不許亂動,我看你還亂動。”說著,就勢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感覺我的臉上倒是不太疼,就是不知道湖莽叔的小臂上疼不疼。
“我說這位軍將,柯兒還是一個孩子,沒必要這樣對他,方才他說的挺在理,那個死去的健婦確實太無理了,再怎麼說,我們也不能對一個孩子下死手啊。”我們這個竹筏上的艄公,對我的遭遇表示了同情。
“這位大叔,我們現下的這條河叫什麼河啊?”我故作怯生生的,偷看著這位艄公,輕聲問道。
“哦,孩子,這就是大河啊!怎麼,你不知道嗎?”艄公听到我的問話,善意的回答著。
“大叔,不對啊,在大菊國都的北面,應該才是大河啊?”我一臉疑惑的問著艄公。
“哈哈,孩子,你不了解我們的河流啊,這條大河現下有兩個龍須,這叫南大河,你說的那就北大河,北大河的北面就是陰山了。”听了艄公的解說,我是大吃一驚,我一直以為眼前的大河是渭水,原來在這七千年前,黃土高原還在發育之中,這大河的走向還沒有被層層疊加的黃土,驅趕到高原的邊際。
我說這《山海經》中‘北山經’和‘西山經’很多都提到了大河這個關鍵的地理坐標,可是,後世的人們又無法把他們聯系在一起。原來,在這上古時代的黃土高原,遠沒有後世那麼多的沉積沙土,所以,河流也就能夠暢行無阻的在這里穿行,由此成為了炎黃祖先的發源、生息之地。
我正想著,突然,感覺到有人在觸動捆綁我的繩子,我剛要回頭,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給捂住了嘴,我偷眼一瞄,並不是湖莽叔的手,不用問,這是艄公的大手。
很快,就感覺到身後的繩子松開了,原來是這位好心的艄公,偷偷地幫我解開了繩子,此時的湖莽叔看似全然不知我這里發生的物事,一直在我的身前背身站立著,正好擋住了前面軍壯的視線。
“孩子,後面就要看你自己能不能了解這大河了。”艄公說出了一句一語雙關的話語。
要說憑我的水性,逃脫肯定是沒問題,但是,我身上還有書信在身,不能這樣入水逃亡啊。好在,有了這位艄公的幫忙,再加上湖莽叔的力量,我們這條船已經是我強敵弱了。
艄公看我還不逃跑,以為是我不會水,只能是唉嘆一聲,隨即沉聲說道︰“老四、老五你們撐筏也累了吧,停在岸邊歇息一會兒吧。”艄公的提示,得到了筏上另外兩名軍壯的回應︰“就是,看別的竹筏上都是軍壯們自主撐筏,我們這只竹筏上有這個孩童,還有這位軍將,另外還有這兩匹戰馬,多費勁啊,是該歇歇了。”
“哎,我說你們那幾只竹筏先行一步吧,我們這竹筏上物事多,歇口氣再走啊。”艄公朝著另三只竹筏上的軍壯們大聲地喊著。
“行啊,你們可要快一點趕過來!”另一只竹筏上的軍壯大聲地回應著,沒有多久他們就劃遠了。
“老四、老五我是不是你們的老哥?”艄公開始探問道。
“老哥,你今日是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的,有事直說吧。”其中一個一身胸毛的軍壯,不耐煩的嘀咕著。
“那好,這位軍將你也別再裝了,老哥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和這孩童這是在作假吶。要不然,你早就發現老夫的動作了,哈哈哈。”隨著艄公的一陣大笑,船上的人有明知不說的,有剛剛知曉的,都跟著大笑起來。
“孩子,我們這行船的軍壯都是單于朗大軍將的軍壯,跟岸上那些單于勇的軍壯不同,我們都非常的同情小軍將,特別是他英勇的搶回了我們的下婦們,這其中就有我們的族妹,我們本來就想找個機會報答小軍將,這不,終于等到了。孩子,放心的走吧,過了這條河,繼續往南走,大約一日的路程就到渭水了,過了渭水就是壽麻國的地界了。”說著,艄公又開始撐起竹筏,往大河南岸駛去。
我和湖莽叔都詫異的看著正在奮力撐筏的艄公,真沒想到眼前的一場危機,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化解了,這我才開始明了瓊兒給我寫的字條個中的含義。看來,瓊兒一直在暗中保護著我,並且借助我的手,除掉了司馬女婦,廢掉了單于勇。這為瓊兒今後在大菊國的發展,剪除了兩大障礙,後面就剩下了一個老態龍鐘的大祭司,相對來說就好辦多了。
瓊兒這可真是一箭雙雕,不愧是後世穿越而來,棋高一著啊!看來,我們今後的較量還來日方長啊。
隨著竹筏靠岸,我們就此別過了艄公和另外兩名軍壯,騎上戰馬,徑直往南面的渭水方向駛去。
“柯兒,眼看天就要黑了,我們要尋一處棲息之所了。”湖莽叔騎在馬上,看著漸趨落下的紅日,映照在茫茫的黃土川原之上,放眼尋摸著族人居住的地方。
湖莽叔的提醒,讓我開始注意到附近的環境。看著起伏的丘陵和被溪流切割的溝壑,基本上都是西北往東南走向,山梁上灌木茂密,綠意盎然,人畜走在其中,一時,還真看不到他們的身影。
鱗次櫛比的溝壑陡峭險峻,構成了我們逾越的障礙,每條溝壑的底部,瑟瑟流淌的河水,就如同一把把利刃,不停地切割著陡峭的山梁,這就是據後世七千年前的黃土高原,也就是我們後世常說的山梁梁和山溝溝,而在此時,則是綠意盎然,河如發梳。
“湖莽叔,看來我們只能順著這山梁子,往東南方向尋找族人了。”我的話音剛落,就听到相鄰的山梁上傳來了清麗優美的韻歌之音︰“悠忽嗨……,日頭落落悠……,草兒戚戚哎……,羊兒啃啃哦……,水兒流流哎……。”
我听著采用疊字而歌的悠揚歌聲,連忙附和著高聲唱道︰“悠忽嗨……,人兒蕩蕩悠……,梁上走走哎……,水兒淌淌哦……,人想留留哎……。”
隨著我的歌聲,對面的山梁上一個腰圍獸皮,清麗可人的女婦從茂密的草叢中,顯露出了颯爽俊美的身影。
“我說對面梁梁上的孩童,歌唱的不錯啊!哎呀,你身旁這位騎在駿逸上的大哥可是英武俊朗啊,叫本女婦,是不是想在此地留宿啊?”隨著清麗的聲音響起,一群羊兒探頭探腦出現在了對面的山梁上。
“這位健婦,我叫柯兒,你說的這位俊朗之人,他叫湖莽,也是我湖莽叔,我們路過此地,想討擾一個棲息的處所,還望你能夠指點一二。”我的話音剛落,就被一串‘咯咯咯’銀鈴般的笑聲給覆蓋了。
笑聲過後,只見這位女婦揮動著手中的放羊鞭,嘴里“哦嗤、哦嗤”的轟趕著羊群,順著山梁,開始往東南走,跟著,清麗的嗓音又唱了起來︰“悠忽嗨……,孩兒小小悠……,話語多多哎……,俊朗哥哥哦……,不曾說說哎……。”
“這位女婦,湖莽我不會樂歌,多謝你的好心收留,我和柯兒討擾一夜後,即行離去。”眼看著對面的女婦,總想與湖莽叔對話,在我的暗示下,湖莽叔亮起嘶啞的聲音,跟對面曲線畢露的女婦,主動打著招呼。
“這位哥哥,听說話聲看來是疲累了,好吧,這就跟著本女婦往回走吧。”這位女婦終于不再唱歌了。
我們只好騎在馬上,穿行在這茂密的灌木叢中。這山梁上相望說話沒問題,要是想面對面的在一起,那可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悠忽嗨……,眼前哥哥悠……,隔著梁梁悠……,往回走走悠……,手兒勾勾悠……。”我和湖莽叔一路伴著女婦優美的歌聲,很快就來到了山梁的一處低窪處。
“這位哥哥,你們就順著這條山道道,下到溝溝底。哥哥,我們一會兒溝溝底下見面。”說著,這個愛唱歌的俊美健婦,就準備趕著羊群往山梁子下面走。
“這位健婦你等著,湖莽我這就趕過河去,幫你趕羊。”說著,湖莽叔就下馬,牽著戰馬,順著羊腸小道,往山溝里疾步下行。
看來,柯兒我眼下已經是一個多余的人了,按照後世的話說,就是一個掛油瓶的孩童。
我眼看著湖莽叔走到溝底,騎上戰馬趟水過河之後,迅疾跳下戰馬,快步往對面的山梁上攀登,很快就融入到了山梁頂上茂密的灌木叢里。
我牽著戰馬,沿著狹窄陡峭的羊腸小道,謹慎的緩步下行,生怕有個閃失,等我來到溝底的河水邊上,已經是大汗淋灕。正好,就用這瑟瑟流淌的河水清洗一下,洗過之後,我的身上有一種貼膜的感覺,這就是河水里夾帶細如面粉的泥沙產生的效果。
洗完後,我也準備學著湖莽叔的樣子,騎上戰馬過河,可是,這匹窩囊的戰馬死活都不肯過河,估計是看著流淌的河水發 ,沒辦法,我只能下馬牽著它渡過了只有兩圍寬(米)的小河。
眼看著,山梁上的羊群呼呼啦啦的順著羊腸小道,歡跳著擠到河邊飲水,遲遲不見湖莽叔和那個健婦下來,不用多想,肯定是在茂密的草叢之中,行進禮之事去了。
直到羊兒都喝飽了河水,也沒見他們下來,我只好開始把羊群往山梁上轟趕,“哦嗤、哦嗤”,我費了很大勁,羊群就是不上去,這時候,頭頂上響起了一個清麗的嗓音︰“柯兒,你抓住那只長著長長犄角的山羊,把它牽上來,其他的羊兒就跟著上來了。”
什麼情況?難不是這趕羊的物事都交給我了。哎!沒辦法,我們現下可是寄人籬下啊,湖莽叔的所作所為不僅僅是在進禮,那是在盡力而為啊!
等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羊群趕上了山梁,就听見清麗的低吟之聲,從草叢中傳了出來,隨著湖莽叔的一聲低吼,山梁上就剩下羊兒‘咩、咩’的歡叫聲,在灌木叢中回蕩了。
“柯兒,你在山梁上看護羊群,我和湖莽叔下到河溝溝里,清洗一下,就把馬兒牽上來。”過了一會兒,清麗的聲音響在耳邊,這名健婦急匆匆的順著羊腸小道,往河溝而下,一只手還拉著湖莽叔有力的大手不放。
也許是受到溝底小河邊上你情我愛,歡笑嬉戲情形的影響,羊群里的那只大公羊,也趴在一只母羊的身上,咩咩叫著盡歡。
我為了排解此時孤寂的心情,站在山梁上放眼眺望。原來,我們的兩面都是山梁,每道山梁的下面都有河流在不停的流淌沖刷著河床。我順著山梁往東南方向望去,隱約可見。但見,天空中漂浮的渺渺炊煙,不用說,那里就是我們今晚住息的地方了。
“柯兒,等急了吧,我們走。”湖莽叔說著,順手把戰馬的韁繩遞給了我,我翻身騎上戰馬,再看湖莽叔則拿起一根樹棍,準備趕著羊群往前走。
就在此時,騎在湖莽叔戰馬上的這名健婦,手中的放羊鞭‘啪’的一聲脆響,羊群聞聲快速的移動起來。
“湖莽快上馬,我們一起騎馬往回走。”這名健婦一臉幸福的催促著湖莽叔,但見,湖莽叔踩著腳踏,一個矯健的躍身上馬,用他那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抱住了坐在身前俊美的健婦。
我們就這樣朝著炊煙升起的地方,順著山梁悠悠蕩蕩的行進著。
“爺爺,這是影兒帶回來的精壯,還有這個孩童。”這個叫影兒的女婦,帶著牽著戰馬的湖莽叔和我,走到了一位老者的跟前,得意的說著。
“老人家,您好,我們路過此地,多有打擾,多謝了。”我連忙上前一拱手,標明禮數。
“喔喝,這個孩童很有禮數,好啊,歡迎你們來到我們畎【quan】夷部落,哎呀,一直希望能有外來的精壯到訪,這下可太好了,呵呵呵。”這位老者開心的說道。
“哦,對了,忘了介紹了,這是影兒的爺爺,也是我們部落的族主,我們部落族人姓邰【tai】。”影兒興奮的麗聲介紹著。
“邰族主,湖莽我這里見禮了。”湖莽叔連忙施禮,問候邰族主。
“好啊,這位湖莽精壯身體硬朗,不錯,我們這里的健婦們肯定會高興地,呵呵呵。”邰族主捋髯打量著湖莽叔,滿意的笑著。
“爺爺,這是我影兒找來的,別的女婦不能踫他。”影兒撅起小嘴,面帶不快的說道。
“好好好,就按我的寶貝孫女說的辦,走吧,我們到窯洞里面再敘吧。”
我們順著步道緩緩而下,來到了上梁的南坡,只見,並排分布著幾孔窯洞,再往下看,在階梯型的每一層,都有幾孔窯洞分布其中,這就是現下族人們在這黃土高原上的穴居生活。
“湖莽精壯還有這位柯兒,你們都餓了吧。影兒,去,拿吃食來,我們也該進牌飯了。”隨著邰爺爺的一聲吩咐,影兒蹦蹦跳跳的跑出了窯洞。
飯食與我們的吃食沒有太大的差別,只是沒有河魚罷了,影兒是一邊吃飯,一邊用眼神催促著湖莽叔,等湖莽叔剛一放下碗筷,影兒就起身,拉著湖莽叔匆匆離去了。
此時,在窯洞里,就剩下了我和邰爺爺兩個人,我是好奇心使然,開始詢問起此地的物事。
“看得出來,柯兒是一個好問愛學的孩子,我們這里一道道山梁下,流淌不息河水的源頭,就是數歷之山,也叫數梁之山,因為我們這些山梁都發源于這座山,族人們管它叫數歷之山,就是寓意這山梁下數條河流的不息流淌。這些河流最終都匯入到了涇水,而這涇水又匯入到了渭水,據說這渭水的歸宿就是大河啊!”
听著邰爺爺的講述,這《山海經》中‘西山經’里的山水之地又可以對號入座了,多麼了不起的中華先民啊!
柯兒他們下一步如何行事?敬請閱讀下一章。求月票、求收藏、求訂閱,請您施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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