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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一章急行北上應時局
“柯兒,姒娘我剛剛和你見上一面,又要分手了。
www.biquge001.com也是的,這那大一個國族,怎麼可能無事呢?柯兒,你自己要多保重啊,你娘那邊我回去告訴她。”姒娘的話語一出,父主就接著說道︰“姒主婦不必了,我昨晚上已經跟柯兒他娘說好了。”
“柯兒,你要去哪?信子我也去。”信子姐聞听我要走,再也坐不住了。
“哦,風信子,你有更緊要的物事,必須即刻去辦。本主已經簽署了木材換戰船的合約,你要盡快的帶給典督,讓典督安排瑯琊國和昊陽國簽署合約,我們的戰船好在紅鳩叔的帶領下,前往運木材,這可是當務之急。”听到父主如此說,信子姐立刻就答應下來,連忙吩咐船哥安排戰船出發。
“柯兒,你可要想著我啊,信子姐在心里始終想著柯兒,等我辦完了物事,就去找你。”說完,眼含淚水的信子姐,手里接過洪爺爺遞過來的合約文件,頭也不回的跟著船哥,徑直往碼頭走去。
我走過和魚兒姐、趙姐和妞姐道別,我們三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大家已經是患難見真情的姐弟了,不需要任何語言來傾訴離別之情。
最後,我走到了兩個精靈般的妹妹面前,低聲說出了一個令他們吃驚的物事︰“妹妹們,柯兒這次北上,如果對著機會,很可能會預見我們一同穿越的人。因為,信報上說,大菊國也有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孩童,力戰我們的水軍,致使我軍嘗到了敗績。”
“真的?這麼勇武異常,那肯定是金大中無疑,只有他才有那樣好的身體,藝華姐,你終于等到好消息了。”二囡興奮地竟然直呼大囡後世的真名。
大囡不無憂慮的看著我,是欲言又止。我知道大囡想說什麼,跟著說道︰“藝華、倩倩,不管是他們之中的哪一位,大可我都不會與他們為敵,我會想盡辦法,促成和平,力爭讓他能來看看你們。”我是信誓旦旦的做著保證。
“大可,藝華相信你一定會說到做到。”大囡仰起頭,清澈的眼里,充滿了期待。
我慢慢的松開了和兩個妹妹相互拉著的手,跟隨著父主,朝碼頭走去。這時,就看見信子姐站在開動的風帆戰船上,不停地向我們揮手,我們也揮手示意著,眼看著信子姐乘船遠去。
在湖莽叔的指揮下,我們的風帆戰船開始升帆,看著漸漸遠去的親人們和朝夕相處的族人們,望著漸漸模糊的南都河岸,父主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柯兒,昨晚你走後,本主與洪叔看著,申彌國的信報,感到事態並不樂觀。你看,進來姒國公身體又有恙,後來,還是洪叔當機立斷,建議我盡快回去,帶上你,便于隨時處理可能發生的物事,按照洪叔的話說,這大菊國是我們最大的現實威脅。他們要想拓展國族的發展空間,唯一的出路,就是跟我們作戰。”父主說到這里,眼望著濤濤的大河,像是在想著什麼。
“父主,柯兒明白您和洪爺爺的想法,柯兒會盡力而為的,等到了國都,柯兒就即刻前往申彌國,輔佐大舅,打贏著關鍵的一仗。”父主听著我的表白,微微的點頭,沉聲說道︰“柯兒,你能這樣想,那就太好了,你娘也是為你大舅捏了一把汗。畢竟,這火油的物事,我們誰也沒有遇見過,這是听柯兒你這麼一說而已。”
“柯兒我記得,咱們國都就生產片石,不如,就從國都拉一船過去,命工匠鋪設在甲板上,在準備一些河沙,當無虞。對了,柯兒可以帶上工總辦一同前往,父主您看行嗎?”我思索著說道。
“這些柯兒你就看著辦吧,畢竟這護邊打仗的物事,為父已經交給你了,你也是輔國之人,其他的物事,你就看著辦吧,如果物事緊急,可以當機決斷,事後再報。”父主等于是給了我最大的臨機處置權。
“國主,我們就要到河防部落了,置督已經接到了信報,應該在碼頭上迎候了。”湖莽叔沙啞的嗓音,報告著事項。
這說這話,時間過得可真快,一會兒的功夫,半個時辰就過去了。
“湖莽,我們物事比較緊急,就不下船了,在碼頭上和置督打上招呼,我們繼續前行。”
待到風帆戰船靠岸之後,湖莽叔放下了跳板,置叔在湖莽叔的示意下,走上船來,我兩忙迎上前去。
“哎?柯兒,我們這一別可就是一個月有余啊,終于又見面了,呵呵呵。”听著置督爽朗的笑聲,看著置叔頭發上夾雜著的白發,看來置叔是物事繁忙,管理有序。
“國主,姜置特來拜見,煩請國主河防部落歇息片刻如何?”置叔懇切之意一覽無余。
父主不便多說我們匆匆趕路的物事,只是把南都新的安排和建設物事簡要的說了一遍。然後,關心的問著置叔︰“置督你現下就是河防部落正式的部督了,有什麼困難嗎?”
置叔站直了大聲說道︰“沒有,請國主放心,下職定當盡力而為,按照戚督的安排,把這國都的糧倉管理好。對了,等到塘頭回來,下職一定會盡力督促和幫助他,完成好造船的物事,如果造不出三十只防範戰船,請拿下職是問。”置叔不愧是敢戰軍出身,說話和站立都是一板一眼的。
“好吧,置督,本主這就啟程了,今後有的是時間路過此地,來日方長嘛。”听完父主的話,置督就轉身走下了風帆戰船。
隨即我們繼續逆流而上,我想,我的行蹤現下,應該已經報到了姒父所在的國都。
“父主你看,這田畝里的稼禾長得多好啊。”我指著蟒水兩岸上大片的田畝,興奮地說道。
“是啊,我們怎麼好的地方,別人總是惦記著啊。柯兒,你看,你剛剛從大河之盟巡防回來,這又要踏上征程,為父也是萬般無奈啊。我們國族雖然是戰將如雲,但是,對待這強大的敵賊,還是柯兒你前去,為父最放心,你洪爺爺也是這樣看的,因為這就要到收獲的季節了,我們的邊防可出不得任何紕漏。”看著父主憂心忡忡的樣子,我能夠理解此時父主焦慮的心情。
“父主你看,柯兒此去誰來配合為好?”我開始進入角色的探問道。
“當然是戈督為上了,不過,勇督對把自己總是放在國都防守,好像意見很大,上次你和戈督回來,就找過本主,希望下次能夠出征。柯兒,你的意見呢?”父主開始恢復他一貫的民主作風,探問著我。
“我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好,我們的戰將如果都能夠不斷的經歷戰陣,對軍將也是一個持續的鍛煉。”我順著父主的意思思索著說道。
“還是柯兒了解為父的心啊。”父主的話音剛落,就听到身後的湖莽叔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國主,湖莽我願意出戰。”
“對了,本主怎麼把我們的海中游龍給忘了。對了,這次,我們是水戰在先,正好是湖莽之所長,本主應允了。”听到父主如此說,我和湖莽叔都非常高興。
我高興的是湖莽叔,不僅善于水戰,而且智謀和勇敢,都不在戈叔之下,堪稱是大河之盟的棟梁之才。
我們繼續逆流而上,很快,在我們的左右邊出現了一座烽燧,烽燧前面的碼頭上,停著兩只風帆竹筏,我一想,對啊,這不就是前往五峰山的河流岔路嘛,從這里順著勞水,你就而上,就可以到達五峰山的西峰腳下。
“柯兒,我听說這個岔口,也是你的杰作啊,哈哈哈。從這里我們乘坐竹筏,就可以直驅五峰山了,對了這條水道叫什麼來著,說是喝了這水,可以解乏。哦,對了,叫勞水。”父主得意的看著屬于自己的錦繡江山,開心的笑出聲來。
隨著我們繼續上行大約一里地,就到達了前往東防部落的河水分叉口,看著在這三角地帶,聳立在山丘上的烽燧,河岸邊上繁忙的碼頭,誰不贊嘆我們國族的興旺發達吶。特別是橫跨在河道上的拱橋,更是別具一格。
湖莽叔突然看到在這山丘下面的河岸碼頭上,有人向我們招手,我自己一看,這不是謙叔嘛,隨即大聲地喊道︰“謙叔,父主路過這里,正在船上吶。”
听我這一喊,所有現場的人,都停止了忙碌,舉目向我們這邊張望,都想一睹國主的風采。
父主看著裝滿了各種陶器、麻布和糧食的風帆竹筏,再看著一個個裝滿了腌咸魚和腌菜的陶缸,整齊的排放在風帆竹筏上,臉上是異常的興奮。
父主快步走到船舷邊上,沖著河岸碼頭上注目的族人大聲說道︰“我們燧明國的族人們,你們辛苦了,我們之所以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都是燧明國的龍蟒之神在保佑著我們。大家都繼續勞作吧,更好的日子還在等著我們吶!”
“嗚啊!”父主的話音一落,整個碼頭和岸邊都沸騰了,大家高喊著,齊聲歡呼。
等大家聲息平靜了,父主沖著碼頭上的謙督大聲說道︰“謙督,你干的很好,這里對我們國族的生息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千萬不能大意。謙督啊,我們現下生息已經比較穩定了,一定要吸取姜戚的物事,要保重身體,不能太過勞累了。對了,要是感覺疲勞,可以招呼大家喝一些勞水嘛,哈哈哈!”
听到父主風趣的講話,全場頓時哄笑了起來,氣氛頗為熱烈。
“國主,您就放心吧,下職一定會謹慎小心的,確保不出問題,我們的探騎,時刻也沒有放行警惕,這不,所有的族人,都實行聯保,一人出事,一組受罰。一組有成績,每個成員等有好處。”謙叔在碼頭上大聲的說道,父主听了很是高興,但是碼頭上勞作的人們,並沒有大聲地歡呼。看來,誰天生下來也不願意受約束。
不過,謙叔的話語確實我頗為震驚,這可是幾千年後法家思想的一個萌發的幼苗,到那時,卻成為了諸侯爭霸的利器。
後世一說到法家思想,往往和嚴刑酷吏聯系在一起,這確實有其必然的因素,但柯兒以為也不盡然。都說統一中國的秦軍是虎狼之師。著名的秦將白起,一次就坑殺四十萬趙軍,可謂腥風血雨。
但是,又有誰知道,商鞅變法提出的以戰功封侯拜將的法家激勵機制呢?秦軍只要作戰英勇,就可以破格晉升,論功行賞,受封田畝,享受富貴,這才是秦滅六國背後的主要原因。所以,不要一說法家,就聯系到酷吏。但是,在古代刑罰往往會被任意發揮,這就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局面。秦二世而亡,不就是被嚴酷的刑罰逼迫,導致了起義造反的結果嘛。
“好了,都忙吧,湖莽,我們吧,要不然這族人也不能踏實的勞作了。”隨著父主的一聲示令,戰船,我也從思緒中回到了現實。
就看眼下謙督的所作所為,這在中華歷史上,也應該佔有一席之地。我看著碼頭上站立著送行的謙叔,敬佩之情是油然而生。
“柯兒,看著我們的族人如此勤勞和幸福,為父不知道心里有多高興,今晚我們要好好地慶賀一番,呵呵呵。”
听著父主興奮地的話語,看著越來越熟悉的兩岸風光,我的心里能不激動嗎?就好像從嚴寒中一下子鑽進了溫暖的安樂窩,心里別提多美了。
終于又回到國都了,看著再熟悉不過的碼頭,想起了我和囡囡們在竹林邊上,制作排簫(參差)的情形,好像就在眼前。看著河上的新型拱橋,就想起了我們第一輛鹿車,通過河上小橋時的興奮。哎呀!一切都是那樣的親切和熟悉。
當我向碼頭望去,一群熟悉的身影令我心情激動。
“國主,你終于回來了。”姒父是怎麼了?說話的底氣是大不如前了,聲音都有些顫抖。
“國公進來可好?”走下風帆戰船的父主,迎上前去和面帶憔悴的姒父寒暄打招呼。
“還好吧,哎呦?這不是柯兒嘛,呵呵呵,你可是稀客啊。身後這位看著面生啊,不只是哪一位啊?”隨著姒父的探問,我連忙答道︰“這是我們水軍的新都督湖莽叔。”我話剛一出口,就後悔了。
急忙上前扶住姒父,生怕涉及到莽叔的物事,姒父的心里承受不了。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湖莽叔噗通一聲,跪在了父主和姒父的面前,嘶啞著聲音大聲說道︰“國主、國公,湖莽是個罪人,出了事以後,柯兒還想瞞著我,後來,我才知道是莽督為了給我提供一艘大船,才中了敵賊的圈套,湖莽罪該萬死。”說著,就跪在地上嗚嗚的哭著。
“父主,姒父此時不能怪湖莽叔,是柯兒一時疏忽,葬送了莽叔的性命,要罰也應該是柯兒來受罰。”說著,我就在湖莽叔身邊跪下了。
我外姨連忙上前,趕緊扶住精神有些恍惚的姒父,父主則走上前來,扶起了湖莽叔和我,大聲地說道︰“我們走了一個莽督,但是,我們的國族又迎來了一個湖莽,莽督的靈魂是任何人也帶不走的,這就是我們的龍蟒精神。”
父主說完,就扶著姒父登上了隨船而來,我的鹿車。我一看,也來不及與其他人再打招呼,就急忙駕車,往房舍區駛去。
戈督拉著湖莽叔的手,與其他頭人們一起,跟在後面走著。不時地攀談著感興趣的物事,以緩解湖莽叔沉重的心情。
等來到原來我娘的房舍外面的長垣上,停好鹿車,外姨上前攙扶著姒父走下了鹿車,坐在了我過去經常坐臥的樹墩上,外姨連忙進屋,把所有的凳子都搬了出來,這些可都是妹妹們的杰作啊,現下只能是睹物思人,她們已經遠在南都了,什麼時候再回來,那可就說不好了。
眼看著跟在後面的頭人們陸續的走過來,我連忙起身,一方面將湖莽叔介紹給大家認識,另一方面柯兒我也和大家打個招呼。只見,走在最後的竟然是我姨和乳女。
“姨、乳女你們好嗎?”我見到了我姨和乳女後,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乳女則不顧一切的撲過來,緊緊地抱我抱住,幸福的嚶嚶哭起來。
“柯兒,你好不祝賀乳女,她有身孕了。”我姨微笑著在旁邊說道。
“真的,乳女那可太好了,我們國族又多了一個人口。”我把嘴貼在乳女的耳邊,輕聲的祝賀著。
“這還差不多,我還以為你早就把我忘了呢?”乳女這才松開了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
大家可能感覺到奇怪,乳女肚子里又不是我的孩子,我在這高興什麼勁啊?這就是在原始社會,生誰的孩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相互的感情。因為,在這個時代,私有制還沒有出現吶,要知道最大的私有財產,就是自己的孩子。
不過看到這里,柯兒也有些疑惑,孩子不就是娘親的私有財產嘛,為什麼說私有制還沒有出現呢?看來後世對私有制的認識過于絕對化了。實際上,自從有了人類,私有制就存在了,它是和公有制對應著同時存在的。就像有了資產階級,同時也就產生了無產階級,有了奴隸主也就有了奴隸,有了封建領主、國王、皇帝,自然就有了耕種的平民和百姓。
原始社會不是沒有剝削和壓迫,其實它的剝削壓迫更殘酷,只是人們自認為這是天經地義的,理所當然罷了。隨著人類社會的進步,人們逐漸開始認識到人的生存權,近而一步步的發展到了追求公平的思想境界。圍繞著公平這個主題,派生出了公正、自由、民主等等,直到後世才發現只有公開,才是保障公平的根本途徑,而有效地公開則是建立在信息化的基礎之上的。
但是,柯兒以為這也不能過于幼稚,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供來越好,而且這也做不到,因為人是有私心的,這就注定了公開只能在一定層面,一定範圍和一定程度上進行,而要把握這個度,這就是社會管理者們的事情了。
“柯兒,你站在原地發什麼愣呢?難道看到姨不高興嗎?”我姨的提醒,一下子把我拉回到了現實中來。
“柯兒,快過來坐下吧,大家可都等你們了。”听到父主的洪亮的嗓音,我姨連忙拉著我和乳女,走進人堆,在空著的凳子上坐下來。
“姬主婦(我姨)和新主婦(外姨),先給我們做點吃的吧,我們在這里吃牌飯。”父主吩咐完,在場的女士們就都站了起來,陸續走進房舍,開始準備牌飯。
“考慮到國公近來的身體,本主重新做一些安排。先宣布一件物事,柯兒重新恢復輔國的職責,準備帶領湖莽和勇督以及敢戰軍,前出申彌國幫助打理邊防的物事。國公安心休養一段時日,戈督協助本主負責國都的防衛。格里哈負責北山的防衛,耕督負責農事和西南獵戶們的物事。新主婦協助姬主婦管理婦幼的物事,工總辦和副總辦分管工匠和布紙的物事。其余的繼續各司其職,做好物事,國公你意下如何?”
說到此,父主禮節性的問了一句姒父,姒父明事理的點頭應允,這樣,國都的各項物事又恢復如常。
“好了,正事說完了,其余的物事,各自隨意吧。”說完,父主就和姒父低聲聊了起來。
“哈哈,柯兒,你終于回來了,都想死我了。”作叔起身湊了過來,一拍我的肩膀,嬉笑著說道。
“怎麼樣,最近又有什麼新物事出來?”我興奮地問道。
“別的沒什麼,就是這樹漆我們增加幾種顏色,現下我們有紅色、褐色、綠色、藍色還有黃色。如果再按照不同的分量配合起來,什麼樣的顏色,我們都能做出來。”作叔得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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