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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你受傷了?”君墨染看見手上的血跡,趕緊問了杜若一句,但是杜若對他的話,毫無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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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叫了陸塵語好多聲,陸塵語卻沒有應她一句。
杜若垂下眼來,很是失落。到了這個時候,她真的有些走投無路了,側過臉來,像是要抓住最後的希望一般,問君墨染道,“他,還能活著嗎?”她的話語里帶著顫抖,像是哭腔一般。
她總是一個弱女子,平時與別人要說了什麼話,都好像說著說著便就容易哭了出來,但在了這種時候,卻好像眼淚用盡了一般,怎麼樣都哭不出來了。
君墨染怎麼會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只說了一句,“我們殺敵的時候為了一招制敵,都是把敵人的胸肋當成目標的。”
杜若听到他這句,莫名的有些熟悉。才記起這話曾經是他們在中秋宮宴里討論過的。
當初葉驪與大皇子君墨烈舞劍的時候,她與君墨染在一旁看著,君墨染還說她只是外行看熱鬧,內行里的人才看得出來門道,還說了那劍到了胸肋的位置才會死人的。
那時候杜若自己還說過一句話,“到胸肋的位置,猛戳一下都有可能會死人的,更別說捅刺了。”
那在陸塵語胸肋的位置,受了君墨染一箭呢?
那是胸肋,那是陸塵語,那是君墨染的一箭,這三個組合在了一起,怎麼都听不出一絲生還的希望。
君墨染的話就像是磨滅了她最後的一絲希望,她感覺沒有了陸塵語,自己的未來是一片黑暗的。而若要想著君墨染的話語,跟他回去了,那她就更像是墮入了無邊的地獄。
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淒涼,那眼淚終于從她的眼角漫出。
“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沒有。”君墨染辯解道。
“怎麼會沒有?”杜若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你從頭到尾都是騙我的。你不愛我,你也不想娶我,更沒有同我行過房,到了現在,你卻還想害我,我一切都知道了。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你早就知道了?”君墨染的臉色忽然變差,像是在吼了杜若一般,“所以,你都是一直在裝著愛我,其實內里早就做好了與他私奔的準備是不是?”
“是。”杜若強行想把自己的眼淚咽回去,因為她覺得在君墨染面前哭,簡直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她邊說了這個“是”,自己還點了點頭,又道,“我自始至終,愛的就是陸塵語,我想和他在一起,就算不管我是不是被掛上蕩,婦,私奔的名頭,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
杜若將手放在陸塵語胸肋上的那跟箭上,這便就想要將那箭拔了出來,只是君墨染的箭,哪里有這麼好拔。君墨染還被她先前那話弄得楞了楞神,感覺自己像是被耍了一樣憤怒,這見著杜若就要去拔陸塵語的箭,只片刻卻也反應了過來。
陸塵語救不活了。杜若拔箭不可能是要救陸塵語,她剛才又說了那樣的話,君墨染自然知道她是想用自己射死陸塵語的箭與陸塵語殉情。
他君墨染怎麼可能答應?側眼看了一眼他剛才丟向一旁的弓,便就向著杜若丟了過去。
杜若才將那箭拔了出來,正要刺向自己,卻被君墨染一個弓丟了過來,那弓只是打著那箭的尾羽,卻也震得杜若沒辦法得松了手,杜若正想再把那箭拿了過來的時候,君墨染一個箭步,上前來,拉住她,只用了右手,便就將她摟住,與她道,“跟我回去。”
杜若還想伸出手來打他,伸出腿來踢他,卻被他防住。
他只好放開她,正當她以為自己自由了,見君墨染左手拿火把不便,她便也就向著左邊跑了,君墨染卻立馬換了右手拿著火把,左手騰了出來,便就給了杜若一記手刀,動作有些輕,也還算是顧及了她。杜若這時候身子便就癱軟下去,君墨染騰出的左手立刻便就接住了杜若,而右手便就從杜若腳下繞過,那火把依舊在他手里,差些燒了她的裙子,這麼一看,卻也看見她的裙角確實缺了一塊,是當時寫了讓墨點交給他的自請離休的血書吧。
心中那個聲音好似更加堅定了,“杜若,我要你留在我身邊。不管我用盡什麼計謀。以後只允許我不要你,不允許你與別人有任何的瓜葛。”
他抱著杜若,不想讓那些士兵多問了什麼,便就又從了他來的路又走了回去,也幸好他現在手中有了火把,動物們怕火,也不敢上前來,安全倒是能夠保證了。過了好久,他也終于累了,不再這麼打橫抱了杜若,而換成了背著她,這樣好像更能夠省下些力氣,兩個人到後面就直接蹭了松樹上的雪走了,也沒顧得上掃落頭發上的雪。
也就這樣子走了許久,終于走出了這片小松樹林,君墨染還有些苦惱了該怎麼回了這麼長的一段路,這時候卻見一匹馬從北方打轉走了回來。
那匹馬是車夫的,或許真是老馬識途吧,杜若與陸塵語送了它走,它走了好久,到了那城門口,也進不去,就這樣子又走了回來,到了這片小樹林的時候剛好被君墨染看見。君墨染唇角一勾,將火把一丟,將杜若從背上放下,換作是一把攬住她,便就拉住那馬,那馬果真是從那馬車上卸下來的,連馬韁也沒有,有的只是像馬韁的兩條本來是套住馬和馬車的繩子,就這樣子被杜若當成了馬韁。
這樣子還是有些危險的,君墨染看了杜若一眼,好在算她好命,沒有受什麼傷,而他馬術還不錯,也不必擔心這些事情,勒住那匹馬,讓它停在了面前,先舉了杜若上馬,而他再一個跨坐上馬,坐在杜若身後,拿起那兩根像是馬韁一樣的繩子,駕了那匹馬回去了。路上也沒有遇見那個被卸了馬的馬夫,估計是想了辦法回去了吧。
兩個人駕在馬上,白雪揚揚灑灑飄落在頭發上,在月光下,構成了一副美麗的圖景。
唯有淒慘的,不過是陸塵語,一個人躺在不知名的小松樹林里,沒了生命的跡象。徒留了一地的白雪,慢慢將他掩埋。
這時候卻听見一個清脆如黃鶯啼囀的聲音,“爹爹,怎麼這松樹林今日里火光沖天的,莫不成是出了什麼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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