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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如同一座塑像般,呆呆地看著高峻,丁紹霖就像墜入了無底深淵,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浸滿了無盡的冰涼,向來不輕易落淚的他,此時此刻,卻淚如泉涌,“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盡管難以接受,但我們必須告訴你,這就是事實!”看著痛楚不堪的丁紹霖,高峻還是道出了殘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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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猛地,丁紹霖發出了絕望的哭喊,“那人為什麼要害死媽媽?!媽媽與之無冤無仇啊?!”
“我只能告知,還是為了你。”高峻無不心痛地說。
“為了……我?”抖索著青紫‘色’的嘴‘唇’,丁紹霖雙眼圓睜地看著高峻。
“我已經說過了,你的做法,只是凶手殺人計劃中的一環,而你媽媽的死,同樣也是其中一環,不同的是,夏蘭之死,連累了你媽媽。”高峻繼而解釋。
“夏蘭?”听著這個曾經熟悉,此時卻又陌生的名字,丁紹霖徹底失去了思維的能力,只能木然看著高峻和趙鑫,以期他們能給出答案。
“經調查,夏蘭的死也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謀殺!案件細節我不方便贅述,只需說明一點,在凶手意‘欲’進入7號公寓地下室害死夏蘭時,同一時間,正在午休的阮明英突然獲知你在校患病的消息,隨即,她也匆忙走出了7號公寓。那一刻,你媽媽與凶手幾乎撞了滿懷,盡管,急于到校探望你的阮明秀,並沒有關注凶手的樣子。然而,這一意外‘插’曲,卻讓尚未展開殺人計劃的凶手十分不安,于是,為了徹底消除禍患,凶手決定,對你媽媽動手!這才出現了,廢橋邊的慘劇。”高峻一五一十地說道。
“啊——啊——我恨!我恨!”想想慘死的母親,丁紹霖撕心裂肺地呼喊著,卻怎麼都無法宣泄,內心那股深重的仇怨和悔恨。
看著在痛苦中無處遁逃的丁紹霖,高峻和趙鑫,也只是無奈嘆了口氣。
而此時,將丁紹霖的痛苦如數看在眼里,還有站在訊問室外的——林雨菡。
市公安局刑警大隊訊問室外走廊
听著,看著,林雨菡的心情,同樣也墜入了無底深淵。
原來,在丁紹霖心中,自己竟是一個殺人凶手……
她也終于明白了,樂天口中“危險的眼神”究竟隱含著什麼意義。
然而,看著房間內痛苦不堪的人,再想想過去的點點滴滴,她也終于懂得,在丁紹霖看似平淡的外表下,隱藏了多少洶涌澎湃的秘密。
難道說,所有的情感都是假象?所有的話語都是謊言?
難道說,當自己在起火的地下室中求救哀號之時,站在外面,眼睜睜目睹著這一情景的人,就是自己無比在乎的人嗎?
想到這里,林雨菡的心,就像刀割一般疼痛。
然而,對林雨菡來講,這還不是最殘酷的。
方才,透過那兩段原始錄音,林雨菡已經隱約感覺到,在丁紹霖背後,還有更為可怕的真凶,而真凶……
豆大的眼淚再次滑落下來,林雨菡幾乎站立不住,但她還是死死攥住拳頭,用力支撐著自己。
“你的狀態很不好,先回去休息吧。”見此情形,一旁的葛菲好心勸慰道。
“不,我要等他出來。”用嘶啞的嗓音,林雨菡勉強發出了聲。
同為‘女’人,葛菲顯然了解林雨菡內心的痛苦掙扎,可是,她卻愛莫能助。
“葛警官,”過了幾秒鐘,林雨菡艱難轉身,用無助的眼神問道,“他會被判刑嗎?”
“根據相關法律,如果故意縱火罪成立,他應該會被判處3至7年的有期徒刑。不過,在具體量刑過程中,還要考慮諸多細節,比如,有無悔罪表現,有無立功表現,是否造成了嚴重的現實危害等等。”對此,葛菲詳細解釋道。
葛菲的話,讓林雨菡久久都沒有開口,或者說,心中的那塊巨石,壓得她無從開口。
然而,在那個可怕真凶的驅使下,她終將還是開口了,聲音卻更加無力了,“葛警官,真正的凶手……是不是……”
“抱歉,林雨菡,案件還在調查之中,有關細節,我們不便透‘露’。”明白林雨菡想要問什麼,葛菲很快阻止了她。
蠕動了一下嘴‘唇’,林雨菡還想說點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口,而淚水,早已在眼眶中肆虐了。
就在訊問室內外,上演著悲傷劇情的同時,在付延青的辦公室,卻是另一番緊張的情景……
市公安局刑警大隊付延青辦公室
“付大隊,您真是神算,在老地方,不僅找到了錄音筆,並且,還一並找到了這張結婚請柬!”說著,曲皓急忙將手中的請柬遞給了付延青。
被擱置多年,請柬早已破舊了,原本鮮紅的顏‘色’,已然退去了新鮮,轉成了暗紅‘色’。但是,這絲毫都沒有減少,它對付延青的吸引力。
小心地翻開請柬,付延青很快觸到了“盧杰”和“程雅馨”的名字,不免吃了一驚,“是當年盧杰和程雅馨的結婚請柬?!”
“沒錯!”曲皓做了快速回答,並即刻點出了請柬的關鍵之處,“付大隊,您注意請柬上的婚禮時間,是‘上午八點’!而不是‘上午九點’!”
“終于出現了……”低聲自語著,付延青竟然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這麼說,齊樺當年並沒有說謊,她收到的,應該就是這份標注時間為‘上午八點’的請柬,所以她才會提前一個小時前往教堂。正因為此,她才會被一度懷疑是殺人凶手。”
“如此看來,趙鳳美大費周章地將標注為‘上午九點’的請柬和‘齊娜’的服裝放置于7號公寓,完全是為栽贓齊樺做準備!”曲皓也接話說。
“听起來是很有道理,可是,有一點你想到了沒有?”思維更加縝密的付延青不禁提出了疑問,“齊樺受襲時,身旁攜帶的,是這張標注時間為‘上午八點’的請柬,而案發之後,這張請柬卻神秘消失了。當趙鳳美將服裝和請柬藏匿于7號公寓地下室時,卻換成了那張標注時間為‘上午九點’的請柬,這說明了什麼?”
“這很明顯!說明凶手聯合趙鳳美,將請柬置換了!”曲皓脫口而出。
“聯想一下這份請柬的發現地點,這種置換還有必要嗎?”付延青進一步提醒。
“倒是沒錯……請柬能藏到那里……就根本沒必要置換嘛……”用力抓了抓頭發,曲皓也有些想不通了。
就在二人談話間,付延青開始嗅到一股異常的氣味,很快他就發現,異常的氣味,就是手中這份破舊的請柬發出的。頓時,付延青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將請柬湊到鼻尖處,反復嗅聞著。
“付大隊,您怎麼了?請柬有什麼問題嗎?”看到付延青的奇怪反應,曲皓忍不住問道。
“不對……情況不對……”然而,付延青似乎沒有听到曲皓的話,整個人還是浸在此種氣味中。
“付大隊,到底怎麼了?哪里不對?”好奇的曲皓再次詢問道。
“氣味!氣味可以解釋!”終于,請柬散發的味道刺‘激’到了付延青,令他眼前一亮。
“氣味?什麼意思?”看了看付延青,又看了看那張舊請柬,曲皓還是搞不懂,自己的大隊長因何如何‘激’動。
“不該有的置換,畫蛇添足的計劃,卻意外地讓我們解開了‘十分鐘空白檔’的難題!”憑著驚人的推理能力,付延青自信地得出了結論。
“付大隊!您能破解‘十分鐘空白檔’的難題?!真是太厲害了!究竟怎麼回事?”听了這話,曲皓是無比佩服。
“別忙著破題,最終確定,還需要兩方面的工作。”相比曲皓的急躁,付延青顯得十分沉穩。
“哪兩方面工作?我即刻去做!”曲皓急忙說到。
“第一項工作,找到那份標注時間為‘上午九點’的請柬,如果沒記錯,上面,應該留有相同的氣味。”付延青首先說。
“沒問題!我馬上就去證物室找出請柬!那第二項工作是什麼?”曲皓急不可耐了。
“第二項工作,我準備留給趙鑫。而你,有更重要的任務。”看了看曲皓,付延青頗為神秘地說。
“更重要的任務?!是什麼?!”曲皓更加焦急了。
“找出請柬後,你就不要去訊問室了,直接回辦公室,然後……”付延青很詳細地布置著任務。
“什……什……什麼?!”听著付延青口中的“重要任務”,曲皓又要抓狂了,“付大隊長,之前風傳‘八卦’新聞,我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您就別再整我了好不好?”
“這是什麼話?協助實驗就是整人嗎?這是命令,不是商議,趕緊去準備!記住了,能不能破解齊樺和鐘海強的死亡謎題,就看你的表現了!”認真叮囑著,付延青毫無玩笑之意。
“好……好吧……”自知逃不過了,曲皓只能悻悻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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