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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皓所說,正是我所想的!”趙鑫緊接著說道,“縱觀各起案件,除了難解的血指紋,其余的線索也非常不明顯。
www.biquge001.com也就是說,在不借用詛咒外衣的前提下,凶手仍然能夠達到全身而退的目的,並且,還能盡可能少地留下線索。而今,凶手執意履行詛咒,一定是暗含深意!”
“大家的觀點,與我所想一致。如此,第一個問題暫時達成一致。接著,是第二個問題。”高峻繼續說道,“如果確定詛咒與案件有關聯,並始終保持著自身的有效性和延續性,同時又確定,發出詛咒的人已經死亡,那麼,剩下唯一的可能性是什麼?”
這一次,大家沒有急于回答,而是都陷入了思索。
終了,還是趙鑫先開了口,“這個問題,答案或許不是唯一的,但卻又一個最合理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沒關系,但說無妨。”高峻鼓勵道。
“凶手——在為邊瀟瀟完成詛咒!”此時,趙鑫一臉嚴肅,不見其慣常的嘻哈做派。
“具體解釋一下。”看得出,听到趙鑫的答案時,高峻的眼神里閃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
“‘詛咒’和‘願望’,看似相差萬里的兩個詞匯,其實,本質上是一樣的,只不過,一善一惡,一正一邪。也就是說,‘詛咒’其實就是某個人散發出的一種惡意的,傷害性的‘願望’。”趙鑫開始表述自己的觀點。
“現在討論案情那,你怎麼開始比較詞匯的異同點了?這可不是語文課啊!”听了這話,曲皓是一頭霧水。
“不要著急,很快就步入正題了。”趙鑫接著說,“具體到邊瀟瀟,且不說她的詛咒在死亡事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至少,邊瀟瀟在發出詛咒的時候,其實體現了她內心最強烈,最邪惡的願望。”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葛菲接話,“深愛盧杰,並始終將程雅馨當做知己好友的邊瀟瀟,突然遭遇了二人的背叛,痛苦和怨恨之情可想而知。終于,在他們即將舉行婚禮的時候,她再也壓制不住心里的怨氣,發出了如此惡毒的詛咒。緊接著,詛咒便在程雅馨、盧杰婚禮之日得到了實現,邊瀟瀟死去,盧杰在婚禮上被殺。然而,截至目前,我們尚未發現邊瀟瀟死于他殺的佐證,因此,基本確定她死于自殺。可死去的人,是沒有操控現實的能力的。所以,活著的凶手在為死去的邊瀟瀟完成詛咒,持續報復程雅馨,應該是比較合理的解釋了。”
“我不同意這種觀點。”很快,曲皓卻表達了不同意見,“你們無非就是說,凶手在為邊瀟瀟復仇,替她完成詛咒盧杰和程雅馨的心願,听起來似乎有些道理,並且也能夠解釋詛咒與案件之間錯綜復雜的關系。可仔細分析一下,這種觀點是不符合邏輯的。”
翻開筆記本,曲皓開始陳述早已羅列好的理由,“第一,凶手能在邊瀟瀟死後,替她完成復仇心願,這無疑說明,凶手與邊瀟瀟之間的感情不一般。于是,問題出來了,如果邊瀟瀟身邊早已有了這樣一個感情不一般的人,並且有能力為她復仇,她何必又要選擇死亡?何必要發出那種詛咒呢?干脆讓這個人替她出氣不是更合適嗎?難不成,此人為了給邊瀟瀟報仇,首先還要邊瀟瀟死亡嗎?這有些殺雞取卵,得不償失吧?!第二,被程雅馨奪走男友,邊瀟瀟希望她一輩子都無法收獲幸福,這種怨氣,倒還可以理解;若是真正付諸實踐,那就完全變味了。難道說,凶手這一生永遠都要追在程雅馨背後殺人嗎?誰娶她,誰就要送命?程雅馨若是等到四五十歲了還結婚,凶手就要頂著一頭白發再去殺人嗎?這不搞笑嗎?我可不相信!”
“這麼說,你還是堅持,邊瀟瀟的詛咒只是被凶手利用了,而與殺人事件無關?”趙鑫不由問。
“是的,我認為這種說法更合理。”曲皓回答,“至少,邊瀟瀟的死可以解釋得通。否則的話,關系至親的人,怎麼忍心讓邊瀟瀟死亡,而後再替她復仇?所以,凶手應該是借用了邊瀟瀟的自殺行為以及她留下的詛咒繼續了死亡事件。”
“邊瀟瀟的死是可以解釋了,可接下來的事情又說不通了。”葛菲很快反駁說,“最大的問題,凶手殺人的動機是什麼?為什麼總是要在程雅馨的婚禮上制造血案?!我也不相信,凡是程雅馨所嫁的男人,都和凶手有仇!”
“這顯然不可能。”趙鑫又發言了,“根據此前的調查結果,盧杰與徐景彥根本不相識,且經歷方面也沒有任何交集,共同與人結仇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至于……高隊,那就更不可能了。不出意外的話,高隊也不認識這兩個人吧?”
雙手一攤,高峻苦笑了一下,頗為自嘲地說,“對天發誓,絕對不認識。”
“所以說,凶手不可能恰好和程雅馨的新郎們全部有仇,之所以對他們動手,目的還是歸結于程雅馨。”趙鑫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難道……凶手也和邊瀟瀟一樣,始終憎恨著程雅馨,不希望她得到幸福?邊瀟瀟的詛咒,正巧為其提供了一個平台,凶手便殘忍地展開了報復?!”葛菲猜測性地說。
“听起來也有幾分道理,但我總覺得……還是有些不對勁。”曲皓不由說。
“哪里不對勁?”葛菲問。
“若是你的假定成立,那麼,凶手就要同時符合兩個條件,一,知道邊瀟瀟詛咒的存在,二,痛恨程雅馨。”曲皓耐心解釋說,“毋庸置疑,知道邊瀟瀟詛咒存在的人,範圍有限,就是原7號公寓的人。難道說,在這些人之中,除了邊瀟瀟之外,還有人痛恨著程雅馨?”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善于發散思維的葛菲旋即回應說,“或有人暗戀程雅馨未果,或有人也與程雅馨成為了情敵。”
“葛菲同志,您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那!”听了葛菲的話,曲皓簡直哭笑不得,“原7號公寓的人,板著指頭都能數過來!而今,除去死了的,不剩幾個了!您倒是說說,是丁紹霖、樂天暗戀程雅馨未果?還是林雨涵與她是情敵?這都不可能嘛!不要忘了,最初,丁紹霖是與林雨涵有情感糾葛的,和程雅馨無關。至于樂天,他整日抱著吉他在酒吧里駐唱,和程雅馨根本沒有太多交流,不過就是認識,與‘暗戀未果’之類根本扯不上邊!”
“我……我不過是提出一種可能性而已……”自知結論有些站不住腳,葛菲只好如此說道。
“得!誰也別發言了!我想到了一種最—最—合理的解釋!”趙鑫忽然說道。
“什麼最最合理的解釋?”曲皓立即來了興致。
“程雅馨心理變態!誰娶她,她就看誰不順眼,就要殺了他!”趙鑫假裝正經地說。
“你……”趙鑫的話,把曲皓嗆得難受,“以為你真有結論了呢?!在高隊面前,能不能正經點?!”
“我哪里不正經了?”面對質問,趙鑫還頗為“委屈”,“你們‘高談闊論’的,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排除了,唯一的可能,不就是程雅馨心理變態了?”
“這……”趙鑫的“詭辯”,頓時也讓曲皓啞口無言了。
“高隊,我們……平日就這個風格,您……千萬別介意。”看著兩個“活寶”似得隊友,葛菲無奈至極,只能尷尬地對高峻解釋道。
“呵呵,”很自然地笑了笑,高峻溫和地說,“在上任之前,局領導們都對我提過,和你們三個共事,不論何時,都能以苦為樂,那時還不明白為什麼,現在,我是深有體會了。”
欣慰地看了看大家,高峻誠心說道,“雖然討論形式很自由,但我听得出,各位都是有靈活思維,有獨到見解,有敏銳感知力的優秀刑偵人員,第一次與大家交流案情,我真的受益匪淺。在今後的工作中,還請各位繼續發揮自身優勢,力爭案件偵破工作能夠不斷進展。”
“高隊,您就別抬舉我們了,也別謙虛了,剛才我們嘰喳了半天,也沒個結果,您就趕緊指個方向吧。看得出來,您早就有主意了,這次開會,就是想得到我們確認的!”听了高峻的陳詞,聰明的趙鑫不由說。
“不愧是趙鑫,連我的意圖都能看出來。”又是微微一笑,高峻點頭說道,“沒錯,經過幾天的思考,我初步確定了案件的下步偵破方向。”
“高隊,您就趕緊指示吧!”曲皓迫不及待地說。
認真看了看隊友們,高峻平穩地說道,“邊瀟瀟的母親。”
“什麼……”
“母……母親?!”
“邊瀟瀟的母親?”
此話一出,三個人幾乎愣住了,太過突然的定論,讓他們壓根兒就無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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