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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曰︰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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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如此非常過,親人不是惜親人。
在南山的主峰和次峰上有座叫真虎寺的寺院,真虎寺分為左方寺和右方寺,寺內各設有主持長老,一位真誠長老叫王成虎,另一位和成長老,他叫牛大漸,他們根本不是同一個地方的人,牛大漸是山下人,王成虎是遠方人,他們各居一寺,但他們在辦許多事情時,均要如同商量探討。
牛大漸常常讓人上鎮上“購買”東西,由于他為人不正道,因而鎮上人不歡迎,他的弟子也只能是夜里裝扮出行,但是,牛大漸還假裝正人君子,對大斑虎的行為也常常作出反映,曾與大斑虎多次發生過惡斗,只因牛大漸是落草武官,他試圖擴大地盤,他要滅掉大斑虎,大有卷土重來之企圖,而大斑虎又不甘受此厄運,大斑虎的地痞流氓多得很,隨什麼壞事都干得出來,因而牛大漸暫且還不敢與大斑虎抗爭到底。
牛大漸名義上是出家人,又像俗家弟子,其實是盤踞一方的落地草寇,從表面上看,他還要維護他出家人的名義,在許多事方面,他還要打著行善積德的旗號,如此牛大漸還不敢像大斑虎那樣無德無道,要想滅掉大斑虎,除了不敢明目張膽地干之外,主要是沒有充分理由和叉子,雖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殺幾個大斑虎的人,那畢竟是極少數,動不了大斑虎的根本,就說這次在鎮上的事情吧,那黑怪人就是牛大漸,是他把羅明救了來。
牛大漸把羅明帶回他的右方寺,他與左方寺的主持長老王成虎,在議佛殿商討如何對待羅明之事。
牛大漸說︰“成虎弟啊,看這漢子一定是有功底的人,听大牛講,那天,他一個就殺死了大斑虎的十幾個人。”王成虎連連點頭︰“是啊,昨天,我已去看過他了。”“他這個人這麼講義氣,定然是位江湖好漢,要是能把他留在我們這里,成為朋友結為兄弟,往後對我們必有大用。”
王成虎緊接著牛大漸的話,說︰“那要看他是哪路人,是否與我們同道,還要看看他的來歷如何?”牛大漸饒有興趣地說︰“成虎,等他傷好了後,我再去與他攀談,慢慢地會弄清楚他的來歷的,在弄清楚他來歷後,我再來奪定一切。”說著,便招呼旁邊人過來,對王成虎說︰“成虎,你看如何?”王成虎點了點頭,說︰“是!是!大哥說的極是。”
被招呼的那個人,走近牛大漸跟前,牛大漸對他說︰“你去招呼劉醫師,讓他好好給那漢子療傷,只要他開口吃飯,一定要好好待誠,不要誤了我們的大事。”那人應聲而去。
歷經七天七夜的精心治療,羅明的傷情有了好轉,並能下床走動了。牛大漸見羅明大為好轉,心里甚是高興,便讓王成虎陪著羅明到寺大院內外觀光一番。
這天一大清早,王成虎陪著羅明來到寺院主峰,他指點著峰上峰下左左右右,對羅明說︰“就在這個地方,我曾與方丈牛大漸互通姓名,在互通姓名後,我這才知道︰原來我們早在嵩山就認識,只因多年不見,他完全不像原來的模樣了,也只因原來我們是要好的師兄弟,因此,我們倆便在此策劃建立了這個寺院,今天,我與你也來這里,同樣我倆也要互通姓名。”說著,王成虎停了下來,微笑著像是在思索什麼。
羅明問︰“當年你與牛大師,是如何互通姓名的?”王成虎微微一笑,說︰“小兄弟,這是江湖規矩,先別說那麼遠,對于你尊姓大名,我還未曾問過呢。”羅明緊接著說︰“王大師,不用問,小弟我自然是要告訴你的。”王成虎忙接著說︰“我叫王成虎,乃山東人士,是真虎寺左方寺的主持大師,方丈牛大漸是山下鎮上人,是該寺右方寺的主持方丈。”
听王成虎這麼一介紹,羅明回想起父親曾說過的,關于牛大漸與王成虎的事情,並知道舅舅王成虎在該寺出家,羅明認真地注視著王成虎,心中道︰想不到今天真的見到了多年想見的舅舅。
羅明正在思索著,王成虎問︰“小兄弟,你在想什麼呢?”“哦,我在想告訴你,我的姓名與來歷呢。“雖然羅明在這麼說,但不知道如何開口。
王成虎久久地看著羅明,像是在等待羅明告訴姓名與家歷一般,半晌不說話。羅明看王成虎這麼急切欲知,于是說︰“王大師,我叫羅明,是京都人士,家嚴是朝廷大兵部尚書羅巍,小弟,只因尋找旋風奇神劍而來此地,在此還望王大師多多關照。”
羅明的話,讓王成虎大為震驚,他疑視著眼前這位兄弟相稱的好漢,原來是自己的外甥,心中又驚又喜,但他盡力壓住心中的不平靜,接著羅明的話問︰“尋找旋風奇神劍?”羅明用肯定的語氣說︰“是,旋風奇神劍原來是家嚴奉太上皇之命所收藏,現不幸被盜,如今天下人深受其害,皇上詔旨普天同尋,難道你們這兒不曾見過詔旨嗎?”“見過,見過!”王成虎連連點頭。
兩人說著許多話,時辰過得許多快。
從表面上看,他們倆心心相映,但究其內心來論,他們倆均各自都心懷重重心事。
羅明首先不主動認識舅舅,是因為他不知道真正的內情,羅巍也只是稍有提及。王成虎不主動認外甥,是因為其中還有許多內在原因,以及有所不便而不能相認。兩人暢敘了一席話之後,便向寺院而回。
羅明走在王成虎身後,一路上,他向王成虎問這問那,王成虎嘴里在回答,心里卻在想今後的一些不可預料之事。
不會兒,兩人便回到了寺院,羅明剛跨入自己的住處,一小弟子來報說方丈要見羅明,方丈要見,羅明當然是高興應見。
羅明來到真虎寺,他初來咋到,不得完全知曉這真虎寺是何樣的狀況,方丈見當然是必須的。心思復雜的羅明向方丈這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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