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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特朗將原本端著的酒杯緩緩放下︰“沃利斯,作為同窗老友,你來普羅旺斯開展新事業,我的確盡全力支持你,可是……很遺憾,我現在只能對你說抱歉了……”
莫桐一時光顧著興奮,也忘了貝利眼下的境況,此刻听貝特朗回絕沃利斯,心里濃濃的愧疚再次被翻攪起來,對貝特朗的歉意更深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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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利斯緩緩放下酒杯,安靜的目光望著貝特朗,輕聲問︰“貝,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方便說嗎?”
貝特朗聳了聳肩,淡淡一笑︰“因為我個人原因,使得貝利出現了短暫的財務危機,我跟你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說實話,你來之前,我正在收拾行李呢!”
“你要離開這里嗎?”沃利斯驚訝問道。
貝特朗搖頭︰“當然不是,我準備回馬來西亞籌資。”
沃利斯听他這麼說,輕輕點了下頭,淺呷了口白葡萄酒,繼續問︰“我想知道,你的貝利除了資金方面的問題之外,還有其他的嗎?”
貝特朗搖頭︰“貝利一直運營非常平穩,只是資金有點小問題,我想我很快就會解決掉。”
莫桐眼看著貝利失去這麼一個難得的合作機會,心里干著急,卻幫不上忙。
飯桌上出現了片刻的沉默。
“不管怎樣,我都希望你能在這里成功!”貝特朗先打破沉默,舉起酒杯,在沃利斯的酒杯上輕輕一踫,之後一飲而盡……
送走了沃利斯,轉回來時,莫桐默默跟在貝特朗身後,琢磨了半晌,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貝,今天沃利斯說的這個合作計劃,你也很期待,對嗎?”
貝特朗將身子陷入沙發里,看著莫桐憂郁的眸光,淺淺一笑︰“我期待的事情有很多,不可能全部實現,沒什麼好遺憾的!”
莫桐沒再說什麼,不用再問了,傻子都知道,這樣的機會,一個人這輩子能遇到幾次呢?
換做是她,也會很想跟對方合作的。
陪著貝特朗坐了一會兒,莫桐先起身回了房間。
從BM公司回來,莫桐怕薄遠封找來,不敢回自己的小屋獨居,就一直借宿在貝特朗的別墅。
回道房間,莫桐洗過了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毫無睡意。
每每想起飯桌上貝特朗拒絕沃利斯時候的神情,莫桐就感覺針刺心尖般的疼,而心底里另一個冰冷的聲音不停責備她︰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不!不能在這樣像蝸牛一樣縮在殼里,一切都等著貝特朗去想辦法,她會瘋掉的!
莫桐霍地坐起身,下了床,在地上來回踱步,末了,抬起眸子,定定凝注著玻璃窗上倒映出自己的堅定瞳光。
“好吧,事情由哪生就讓它在哪了結!”
拉開衣櫃,莫桐尋出一件平常穿的白色休閑襯衫和牛仔褲換上,拎著休閑包,只揣了手機和錢包,拉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下樓時候,正巧遇到剛做完起司餅干的菲佣珀莉。
珀莉看見莫桐換了衣裳下樓,正準備說話,莫桐卻將右手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噓,珀莉,小聲點,我當心被先生知道。”
珀莉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眼依然亮著燈的貝特朗的書房,同樣壓低了聲線問︰“這麼晚了你一個女生人出去不安全,還是讓先生陪你吧。”
莫桐搖頭︰“這件事只能我一個人去,就是不能讓先生知道。”
珀莉已經在貝特朗什麼做事多年,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對了,我這里還保存著一把上次先生寄放在我這里的車鑰匙,你要不要用車?自己開車出去會比較安全。”
莫桐萬沒想到珀莉手里居然還有車鑰匙,她原本打算出門打的,有車當然再好不過。
拿到了車鑰匙,莫桐發動車子駛出了貝特朗的別墅。
深夜里的街道上,只有路燈眨巴著溫婉的大眼楮,靜靜地注視著路上寥寥無幾晚歸的車子。
以往,莫桐經常加班晚歸,最享受這種溫婉寧和的格調,一切那麼靜謐,顯得生活格外完滿美好。
然而此刻,莫桐卻毫無閑情欣賞夜景,猛打風向盤,車子的引擎在靜夜里發出一聲尖銳的嘶鳴後,直奔BM公司的辦公大廈疾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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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遠封剛洗過澡,只穿了件白絹絲的休閑褲,赤*裸著依稀掛著水珠的胸膛,抱著筆記本電腦坐在客廳里的休閑沙發里。
處理了幾封由凌封集團發來的公司郵件,薄遠封感覺眼楮有點疲倦,輕輕滑動骨節分明的長指,叉掉公司文件,手指卻不由自主地輕輕點開桌面上的一個文件夾。
文件夾被點開,里面打量的照片頓時涌進薄遠封的視網膜。
鼠標輕輕雙擊,圖片開始自動以幻燈片的模式播放。
所有的照片上,全是莫桐。
七年前,拉斯維加斯,還扎著一根馬尾的俏皮少女站在臘梅樹下,翩然回眸。
五年前,帶著莫銘天在游樂場,一臉笑容洋溢著溫馨的小幸福。
三年前,在碧綺莊園**的秋千上,莫桐坐在自己腿上,眉睫間一副小女人的溫婉模樣。
一年前,莫桐坐在一輛豪華的林肯車的後座,透過車窗,剛摸好了一半口紅,卻好奇地向車窗外張望,眉尖眼角,已經有了輕熟嫵媚的風韻……
電腦里的每一張照片,薄遠封都不知看過多少遍,每次想她想到想酗酒,抽煙的時候,都會拿出來看看她。
因為有她與他同在世間,薄遠封不停地告誡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因為,他還有很重要的人要保護!
終于……
“叮鈴……”客廳里傳來一聲清脆的門鈴聲,將薄遠封逐漸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叮鈴……”門鈴再次響起,顯得有些急促。
這麼晚了,誰回來敲門?
反正絕對不是公司的人,員工們絕對沒這個膽子,直接上來敲他的門。
將筆記本電腦放在茶幾上,薄遠封站起身走向客廳的大門。
輕輕按下按鈕,門應聲開啟。
看見門外站著的莫桐,薄遠封並沒顯出有絲毫的意外,仿佛早預見的一樣,神情閑散而慵懶。
與薄遠封相比,莫桐卻顯得風塵僕僕又情慌意亂。
微側俊美如雕的俊彥,深邃的眸子瞄了眼牆上的掛鐘,薄遠封又將瞳光轉回莫桐臉上。
“怎麼?餓了?”
乍听他這麼問,莫桐微愣,緊跟著看見他肆無忌憚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莫桐突然會意他話的意思。
混蛋!色棍!莫小獸在心里使勁揮舞著拳頭。
薄遠封見莫桐芙白的玉顏由白變紅,直到紅至耳根,不禁勾動薄唇,很久以前,他就喜歡逗莫桐,那個時候,她還是個沖動易怒的小女生,火氣一點就著。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這個特質一點沒變,反而讓他覺得更有意思。
莫桐正準備開口說正經事,薄遠封再次開口了︰“比起那天的露肩小禮服,你今天穿的這件可不怎麼樣,會令男人倒胃口!”
莫桐實在忍無可忍,她很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用另一個地方思考的,怎麼三句半不離滾床單!
“你混蛋!”
莫桐感覺自己被薄遠封放肆地打量,好像身上沒穿衣服一樣,只覺屈辱無奈,一分鐘都不想多呆,拔腿轉身就走。
可她剛轉過身,手臂卻被薄遠封一把扯住手臂,莫桐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薄遠封一把拉進房門。
下一秒,整個人被狠狠抵在牆壁上,眼前一黑,唇被死死地封住。
薄遠封的吻如翻江倒海,在莫桐唇舌間肆意宣泄。
其實他想她,除了想念她的人,也想她的身體,這幾天強壓著沒沖去貝特朗家里搶人的念頭,他已經瀕臨極限。
薄遠封倔強而不停歇地強索,此刻他什麼都不想想,什麼憐香惜玉,什麼溫柔安撫,都他媽滾蛋,他只想用莫桐的氣息將自己空乏許久的內心填滿。
他心底只有一個聲音明明白白地吶喊著,他要這個女人!
莫桐幾乎被薄遠封霸道的攻勢掠去了體內所有的空氣,頭腦里已經開始出現窒息的暈眩。
身體如果不是被薄遠封堅實而有力的懷抱禁錮著,此刻恐怕早滑坐在地毯上了。
感受到了懷里的人兒越來越癱軟無力,薄遠封不舍地在莫桐唇瓣輕咬了一下,才緩緩放開。
“嚶……”莫桐鼻息漸漸發出一絲細吟,像是總算接觸到空氣的渴望,又像是被突然松開的不適。
但她迷離如水的眸子,收進薄遠封眼底,卻是無限的春光和邀請,而那一聲輕吟,也自然被薄遠封當成了後者。
附身扛起莫桐,薄遠封想著寬大的沙發行去。
莫桐的胃部被他堅硬的肩膀一頂,意識頓時恢復不少,小拳頭拼命捶打在薄遠封背上。
“你放下我,你干什麼……”
還不等莫桐說完,眼前天地突然一個劇烈的倒轉,整個身體跌在一塊柔軟寬厚的墊子上。
莫桐還來不及翻身坐起來,身上已經被重重地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