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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被識破
在邵樂與邁克爾再次展開合作的前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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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時36分39秒
在第十五區的埃菲爾鐵塔南邊的薩弗雷街有一個臨街的飯館，大冬天的居然在街上的露天地兒也有桌椅，要是在中國一準兒會被視為有病，不過這里居然真的有客人，而且還不少，走過的人也沒有覺得奇怪。
在黑漆麻烏的牌子上有兩顆米其林的小星星還有一個勺子，可以很好地解釋為什麼這里冬天也一樣不缺客人。
至于在街邊穿的厚厚的，坐在那里喝咖啡聊天，一邊看鐵塔，一邊看背後的塞納河，那就不是為了吃飽，純粹是為了享受這份感覺了。
8個肩寬背厚、膀大腰圓的壯漢佔據了本來就不多的街邊桌椅，走過的人無論從哪個方向都會發現無法透過他們中的任何一個看到坐在他們中間的兩個外形、氣度都不同的人，或者至少看不到他們身體上的要害部位。
桌子上的咖啡早就冷了，兩人跑到這里來也不是喝咖啡來的。
呼出的氣息變成長長的白霧，很快消散在空氣里。
不是晴天，雨說來就來。
“約翰.佩特洛，”臉上的胡子像刺蝟抓住他的臉一樣的人戴著墨鏡，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不過說話顯得有點兒不耐煩，“安排這次會面真的很有必要嗎？”
“希金斯先生，我覺得有必要，”約翰面對這個本該來巴結他的人，態度卻顯得有些拘謹，“我們的西蒙斯在19區的行動取得了成功， 是不是可以馬上開始新一輪的計劃了？”
“才只有一次，”刺蝟臉說，“我看過報紙了，做的不錯，可是還不能就此進行下一步，一旦失敗，我們就達不到應有的效果，那樣太被動了。”
“那就是說，還要再進行一次檢驗嗎？”約翰詢問道，“如果耽誤太久會被有心人發覺，這里是巴黎，這樣的行動很惹人注意。”
“不是還有你嗎？”希金斯反問，“約翰.佩特洛，你不會以為你什麼都不要做吧，你的任務就是為了保障他們的行動順利進行呀！”
“我知道這是我的工作，而且我做的很好，”約翰覺得自己的能力受到了質疑，連忙分辨，“可是你要知道，這里是巴黎，我能做的很有限，你不能讓一支小型軍隊殺起來沒個完，俄羅斯人的勢力很龐大，他們要是瘋起來，軍隊就得進城鎮壓，到時候我們什麼計劃都要等著了。”
“那樣我們的吉雷斯爾議員的機會就來了，”希金斯似乎很希望這種情況發生。
“可是到時候巴黎也就完了，”約翰可沒他那麼樂觀，“希金斯先生，您不了解巴黎，也不了解法國人，巴黎要是亂到那個地步，誰都無能為力，現任總統做不到，吉雷斯爾更做不到。”
希金斯摘下臉上的墨鏡，露出鷹隼一樣的眼楮，“約翰，沒有做不到的事，彩虹公司把你從丑聞中拯救出來就已經證明了我們的能量，現在，你還對我們抱有疑問嗎？”
約翰在他的對視下退縮了，“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希金斯先生——”
“那樣最好，”希金斯的態度依舊有點兒咄咄逼人，“再做一次測試，然後就進行我們的計劃，這回有把握嗎？”
“有把握，”約翰說，“西蒙斯請了一個很不錯的戰術專家，是個中國人，他——”
“等等，中國人嗎？”希金斯突然打斷他，“有照片嗎，給我看。”
約翰對他的失態有些詫異，可還是從手機上調出一張西蒙斯交給他的照片，“就是他，希金斯先生，你認識他嗎？”
希金斯劈手奪過他的手機，看到的照片證實了他的猜測。
“邵樂，你這個打不死的蟑螂！”希金斯突然用中文恨恨地說。
約翰不懂中文，他有點兒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我們的計劃要等一等了，”希金斯把手機還給他，又恢復了剛才的從容，“這回我的人要重新制定一個計劃，這次的目的——”他指著手機上邵樂和麗莎在街上散步，笑的露出他的大白牙，“一定要他死！”
“他？”約翰覺得自己一定是听錯了，他看手機上的那個人，“他有什麼特別嗎？”
“親愛的約翰，要是你成為他的敵人就知道為什麼我要急著做掉他了，”希金斯說話間有點兒殺氣四溢，“我給你四個人，只為殺掉他，你們負責支援就行，不管之前你們有什麼計劃，一定要把他包括在內。”
“那當然沒問題，”約翰雖然覺得這個決定有點兒突兀，可完成起來也沒什麼難的。
“一定要由我的人來解決他，”希金斯強調說，“另外把其他人跟他隔離開，要是不行，我們就一起解決。”
“西蒙斯很可能會跟他在一起，”約翰提醒他，“要是——”
“一起！”希金斯的決定不容分辨，“他也是彩虹的一員，早就應該做好犧牲的準備。”
“可他知道我們之間有聯絡，”約翰到底把自己受制于西蒙斯的事說出來，“他還知道一些其他的事，不是我泄露的，他的勢力很大，說不定是用了別的手段查到的，沒準兒在你住的酒店就有他的人。”
“同樣勢力龐大的人雖然難找，可也不是不可能，”希金斯堅持自己的觀點，“不管有什麼樣的阻力，這個人一定要死，我再說一遍，他必須死，多少代價都可以。”
“也包括我嗎？”
“包括你！”
場面有點兒讓約翰難堪。
希金斯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去做吧，約翰，當你看到他的表現以後就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堅持了，不管付出多少代價，都是值得的。”
“那好吧，”約翰只好答應下來，“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可是我會做到的，只是要花一些時間，重新選擇一個目標，現在選擇的地方太空曠，他逃脫的可能性太大了。”
“抓緊時間吧，約翰，”希金斯又把眼鏡戴上，“別讓他察覺出來，這個小子很警覺，也很難纏，相信我，你不會想成為他的敵人的，一旦決定搞掉他，一定要越快越好，晚一會兒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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