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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科普小常識
“真可惜,他是個天才,”伊戈爾拿下眼鏡,用心地擦拭著,“以前我以為他最多是個愛冒險的年輕人,喜歡用一些急功近利的手段,現在看來,他有很多方面要比我強,至少在創意上,我跟他有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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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孩兒——到底是個什麼狀況?”邵樂禁不住問。
伊戈爾把眼鏡戴上,“簡單說來,這是一種進化技術,它可以讓某些人的基因接近于完美,沒有缺陷,而且根據每個人的身體狀態可以進行自我完善。”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吧?”邵樂覺得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算是回答了,”伊戈爾說,“施密斯雖然在創意上比我強,可是在靈活性上,他還是犯了以前的老毛病,在研制成功我們先前發現的那種人形兵器以後,他後續的研發依然存在著缺乏普及性,也就是說,這種技術只適應某一類人,而那個小女孩兒,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邵樂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要是基因與這種藥物不適合會怎麼樣?”
“那就是毒藥,”伊戈爾馬上回答,“它是經過特殊提純手段合成的藥物,采用注射法會直接融入人體血液中,嘗試與dna進行重組,一旦沒有達到藥物的標準,就會產生排斥反應,dna層次的排異反應,除了死亡不會有別的結果。”
“為什麼彩虹公司總是對局限性如此之大的技術傾注這麼大的精力呢?”邵樂再次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相比之下,伊戈爾的實力要明顯強于施密斯,他的思路不僵化,還很完善,施密斯雖然有創意,可是他的實驗無一不是伴隨著大量的死亡,即便成功也帶有相當苛刻的要求。
可是現實情況卻是伊戈爾的價值始終低于施密斯,以至于邵樂俘虜了伊戈爾以後,始終不見彩虹公司打起精神奪回這個價值連城的科學家,反倒是對于在德國這個遠算不上成功的藥劑幾乎傾其所有,還不惜讓馬里亞斯走到前台來。
“也許這就是彩虹公司的目的吧,”伊戈爾說,“你知道綠色和平組織嗎?”
“知道,”邵樂覺得他離題太遠了,“生態環境保護者,是這麼說的吧?”
“差不多吧,”伊戈爾解釋道,“那你一定還不知道,綠色和平組織也是有很多派別的,其中有這樣一派認為地球生態環境最大的威脅就是人類本身,要想讓地球恢復到接近完美的狀態,最好的辦法就是通過一些手段讓人類的總數降下來,降到對自然和生態沒有威脅的程度。于是,在生化武器成為人類威脅的時候,這些人里的一些激進份子曾試圖用生化武器來達到這個目的,後來有了基因工程,這些人就又產生了一些新想法,他們開始不再滿足于消滅一定數量的人類,而是通過基因的修改和重組,來達到淨化和升華人類的目的,當然,代價會是慘重的,至少三分之二甚至五分之四的人類都會成為這項試驗的犧牲品。”
“這……”邵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幫瘋子,這是要屠殺全人類嗎?”
“是淨化,”伊戈爾重申,“他們認為通過淨化可以極大提升人類整體素質,順便可以解決很多曾經無法解決的社會問題和國際爭端,好處說不盡。”
“不可理喻,”邵樂連連搖頭,即使以他的頭腦,也無法理解這是一種多麼畸形的思維才會形成如此危險的理論,因為這樣的理論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人類因為數量的急劇減少失去控制,從而干脆滅絕——被人類自己滅絕。
“你必須承認有些人的思維就是這樣奇怪不是嗎?”伊戈爾的話似乎也難以讓人反駁。
晚上的時候,從中國亮南來的保鏢團隊終于來臨,極大的緩解了邵樂等人的防衛壓力。
四海保安公司經歷了重組和訓練以後終于再次開張,踏出了海外,盡管只是一小步,卻是無比堅實的開始。
“你好,邵先生,我叫錢佳,”帶隊的是個干練的女人,邵樂見過幾次,看起來很文靜,很單薄,具有很強的欺騙性,邵樂看過黃虎給他的簡歷。
“你好,”邵樂跟她握手。
軟綿綿的,不像是會握槍拿刀的手,但是在邵樂突然施力以後,她卻無聲無息地抽了回去。
邵樂笑了,“盛名之下無虛士,黃教官的眼光果然不凡。”
“邵先生也是我輩的楷模。”錢佳的恭維顯得矜持而有涵養。
20個人在錢佳的指揮下接替了徐燕的保鏢工作。
斯騰博格實驗室的律師團在頂住官方壓力兩天以後,還是向徐燕提出了出面的要求,不然就要面臨無止盡的騷*擾。
于是徐燕只得終結難得的平靜生活,隨著律師們開始出席大大小小的听證會和質詢會。
整個實驗室被炸成了一堆廢墟,光是保險金就要賠上一大筆,有無危險技術流出也是一個官方急需了解的問題。
本來是受害者的斯騰博格實驗室反倒成了各路神仙“重點關照”的對象,徐燕每天回來都累的心力交瘁。
這還是有克雷斯曼的全力配合,不然的化,這個世界領先的高科技實驗室恐怕就要到此結束它輝煌的歷史了。
連盯了半個月以後,從各方面來的消息都顯示沒有異常情況出現。
邵樂甚至在法國的芬妮——那位新的伯爵夫人那里懸賞征集跟斯騰博格實驗室有關的情報。
得到的是可以讓人放心的結果。
“我們要走了。”
一天晚上,在吃過晚飯以後,邵樂在院子里跟徐燕閑聊的時候告訴她這個消息。
“馬上走嗎?”徐燕有點兒失落地問。
“嗯,”邵樂點頭,“這里已經安全了,再呆下去就是浪費時間。”
“哦——”徐燕想說什麼,又感覺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眼神兒有點兒哀怨。
邵樂只看了一眼就趕緊挪開視線,他現在有點兒害怕女人這樣看他,他在感情方面的定力沒什麼長進,這樣不好。
“那個克雷斯曼和那天提出辭職的人——”邵樂遞給他那天開會時他畫對號的名冊,“盡快找出接替者,一旦實驗室開始運作,他們不是離職,就是出一些意外。”
徐燕接資料的手抖了一下,“一定要這樣做嗎?”
“必須這樣做,”邵樂沒有商量的余地,“你的身邊不能留下這樣明顯的隱患,他們得到的太多,付出的太少,這樣的人不該繼續存在下去。”
次日早上,邵樂收拾行裝,和自己的隊員無聲無息地離開。
初升的太陽剛剛照亮遠處的天空時,陸濤的私人飛機已經飛離德國。
邵樂把棒球帽朝眼楮上一壓,開始了小憩。
還真是很累的一次旅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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