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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賓客們陸續離場以後,邵樂低頭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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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很精致的小東西,全槍長只有不到十五公分,後膛裝彈,邵樂小心掰開後膛,彈倉里有四個彈巢,他把槍交到左手,往右手里倒了一下,兩枚彈殼和兩發實彈落在手心里,比黃豆大不了多少的子彈居然和槍一樣,都是純白色。
“全塑料制品,”邵樂贊嘆,“真是好槍,結構也簡單,組裝起來也不麻煩。”
“邵顧問,那人放在換衣間了,您是不是過去看看,叫的殺豬一樣。”一個警衛跑過來報告道。
“哦,好,我去看看,”邵樂輕盈地跳下台,看到他右手掌鮮血淋灕。
“怎麼弄的?”邵樂皺眉。
警衛不好意思地,“剛才把那司儀弄下台的時候,他張嘴要叫,我心急就拿手去捂,結果被他咬住了。”
“哎呀,你看看,”邵樂直撇嘴,“你外面穿著西服呢,把袖子往下一抻直接就堵嘴里了,再不你把對講機杵他嘴里也行呀,犯不上把手往上送啊,換我我也咬你!”
“嘿嘿嘿……”警衛不好意思地撓頭,“太緊張,沒顧得上。”
“走吧,下回注意,”邵樂拍拍他肩膀,“有時候要懂得隨機應變,別教什麼就知道照此辦理,那樣永遠成不了好保鏢。”
“哎,是,邵顧問,”警衛近乎崇拜地看著他。
“啊∼∼∼唔∼∼”
後台換衣間是一個大廳,里面四周牆壁都有鏡子,還有把桿兒,一般是給來這兒表演的舞蹈團體集體換裝用的,有時候也會給一些半常駐的舞蹈團提供練習場地。
但是今天,這里成了男高音的競技場,邵樂剛進走廊就听到了慘叫,不似人聲的慘叫。
幾個警衛守在門口,看到邵樂來了以後,都自覺地讓開,“邵顧問,邵顧問……”
所有人臉上都帶著敬意。
“嗯……”邵樂點頭示意,推門而進。
“嗡∼∼∼”邵樂剛一進門,就被一聲高頻音震的耳朵“嗡”地一下。
還有四個人正手忙腳亂地摁著那個“面團”在一個方凳上,但是他很快就掙扎著倒在地上,血污和灰塵在地上亂七八糟的。
“都出去吧,”邵樂拍拍那四個人中的一個,“留兩個人守在門口,其他人去樓頂。”
四個人也來不及客氣了,逃難一樣跑出了門。
“啊∼∼∼∼”司儀又被一陣新來的疼痛刺激得尖叫出聲,這回更強烈,強烈到他用後腦不停地猛撞地面。
邵樂蹲下來,仔細看了看,然後豎掌為刀,橫切在他上腹部。
“ ——”
司儀被打的直起上半身,邵樂緊接著大拇指摁在他後背脊椎上向上一滑,用力拍在後背上的同時向前一彎他的上身。
“撲——”
司儀好像肚子里有什麼東西被吐出來一樣,噴出一口濁氣,慘叫聲戛然而止。
下面還是傳來疼痛,但是已經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
“好受了吧?”邵樂笑眯眯地,“跟我說說,你叫什麼?”
“呼∼∼呼∼∼∼”司儀喘息著,但是沒有說話。
“我也可以讓你再經歷一下剛才那樣的疼痛,”邵樂耐心地跟他說,“相信我,那只會迭加,不會因為你的自我保護機能引發昏厥,有人做過很多次試驗得出的結論,基本沒有出錯的可能,你會——像我們平時經常會說的口頭禪——疼死!”
“是點穴嗎?”司儀喘息著問,下身一抽一抽的疼痛讓他心驚不已,要不是有外人在,他一定第一時間把褲子扒下來檢查一番。
“大概吧,”邵樂不是來給他科普的,“我再問最後一遍,告訴我點兒什麼,不然——”他的笑容消失,抬起右手。
“哦哦哦……不,不,”司儀竭力向後退縮著,“好吧好吧,首先我不是周福。”
“我知道,你不是,”邵樂當然知道他不是周福,“那個司儀連他老婆都打不過,殺人就更不可能了。”
“告訴你,我就能活嗎?”司儀問,他已經恢復了些力氣,眼光開始四下飛散。
“唉∼∼”邵樂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右手握住他右手腕,一拉一送——
“ 啦——”
“啊∼∼∼”這次的疼痛來的更加直接而迅猛,司儀幾乎沒有任何準備的慘叫。
“是誰派你來的?”邵樂拽起他的脖領子大吼。
“在我手機里——手機里——該死的!”司儀慘叫道。
邵樂把手伸到他已經變成抹布的白色司儀西裝兜里,在內兜翻出一部彩屏手機。
照片夾里是一個健壯的年青人走在街道上,行人哪國的都有,不過背後遠處一棟白色高層建築上一個斜向上的對號般的紅色條紋,上面是“tune”。
“tune”,邵樂念出來,“酒店?馬來西亞?檳城喬治市,跑的夠遠的啊!”
“你知道?”司儀還打算再撐一下,但是看到邵樂直接給出了答案,不由有些吃驚,看來他不是他所想的只是功夫很好而已。
“嘿嘿,”邵樂得意地笑,“馬的,真以為老子鄉下來的?好啦,問題問完了,接下來,讓我看看,你到底長的什麼鬼樣子!”
說到這兒,他突然伸出手,用力揪住司儀臉上的肥肉,用力往外揪。
“嘶∼∼∼啪——”
司儀臉上的“肉”居然詭異地被扯下一塊,露出里面白色的皮膚,不是黃皮膚人種的那種白色,是——白人的那種白。
邵樂把拽下來的“肉”在手里捏了捏,“有意思,仿真 膠,听說日本研制的跟真人皮膚外觀觸感近似度超過90%,沒想到還真不錯,這要是做成真人玩偶——哎呀呀——想想都邪惡。”
“你——你——”司儀真正地吃驚了,不對稱的臉配合那對黑白分明的眼楮,不僅詭異,而且恐怖。
“還戴了美瞳,這就有點兒低級了。”邵樂又撕開他的襯衣,里面的大肚腩被他掐起一團用力一拽,隨著一聲痛呼整塊扯了下來。
里面是非常結實的六塊腹肌。
“這材料可不是隨便什麼殺手可以弄到的,”邵樂隨手把他身上扯下來的零件甩到一邊,“哪兒來的?跟我說說,什麼組織?代號是什麼?一直在馬來西亞接生意嗎——”
話音未落,地上剛才還苟延殘喘的司儀突然暴起,雙手抱住邵樂的脖頸,往他身上一靠,一記抱摔把他拽倒在地,緊接著就要側身用雙腿鎖住他的咽喉。
邵樂的反應也很快,雙手大拇指快速朝他的太陽穴使力一戳。
剛才還奮起余勇打算給邵樂一個深刻教訓的司儀只覺大腦“嗡”地一下,手上不覺一松,緊接著腦海中的嗡鳴變成尖利的銳響。
“嗷∼∼∼∼”司儀松開邵樂,抱住腦袋再次開始慘嚎。
點穴不是每次都要擊打在同一位置才能帶來相同的效果,要隨著時間、氣血流動的方向和順序,擊打不同的位置。
邵樂掙脫開來,看著地上打滾的司儀,說話的聲音沒有變大,反而變得輕柔和緩,“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里?告訴我,告訴我吧,你可以小聲一點兒,沒有人能听到……”
在這種極度痛苦和近乎催眠的話語聲中,司儀很快的崩潰了——
“約翰.史汀生,男,32歲,唔……”司儀喃喃地說著,他以為聲音很小,沒有人能听見,但是其實話說的很清楚,盡管用的是英語,口音還有點兒重,還會攙雜一些諾丁漢地區的方言,但是邵樂踫巧懂一點兒。
當最後邵樂離開的時候,司儀已經瞳孔放大,還躺在地上喃喃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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