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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鐵路和海運的合作之外,英國新任大使薩道義和曹躍談的最多的就是**和英屬印度支那(緬甸、老撾、柬埔寨)的問題,英國希望中國能夠將**交給英國人來看管——就像其他藩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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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
曹躍立即嚴詞拒絕,他明確告訴薩道義,**和印度支那不一樣,英國人用武力征服的這些地方,是清國的藩國不假,可是**不是藩國。**是大清帝國無須懷疑的領土之一,是大清帝國的固有領土,自古以來**都是中國的特區。從康熙年間**向中央政府納臣開始,**的聖僧喇嘛必須由中央政府來承認,**的土司也必須完全听從中央政府的領導——所以從這一點來說,**和英屬印度支的那貢榜王國(緬甸)、寮國(老撾)、金邊王國(柬埔寨)、沙阿王國(尼泊爾)等國家在從屬意義上完全不同。
薩道義對于中國的藩國政策並不認可,在他看來,**應該和寮國等國一樣是一個**的國家,英國入侵這些國家盡管冒犯了中國,卻沒有涉及到中國的領土。
曹躍則明確表示,對于中南半島上曾經的中國藩國,在清政府虛弱的時候,英國人強佔為殖民地,清政府不打算追究了,也不打算和當地的反英國民族**武裝有任何瓜葛,並且承認英國在中南半島上的領導地位,以此來換取英國承認中國對**合法統治。
薩道義考慮之後,向英國首相貝爾福發電,在英國議會討論之後,認為既然英國無法竊取**,不如鞏固英國在中南報道的領導,並且換取中國清政府的信任。
隨後,薩道義正式向中國表態,英國政府承認**屬于中國領土。
在正式解決了**問題之後,曹躍也開始重新考慮中國省份的劃分。
中國有一些地方迄今為止使用的依舊是土司制度,土司制度給與了邊疆當地貴族特權,讓貴族代替中央對偏遠省份進行統治,然而給與部分貴族特權的方式,會使得一部分貴族逐漸擁有**的條件。尤其是在十九世紀末開始,各種民族運動不斷興起,部分少數民族貴族則希望成立本民族國家。以俄國人支持的畏兀兒人不斷斗爭,希望建立**********斯坦帝國,在經過了康熙滅大小和卓和左宗棠平新疆之後,中央政府才逐漸地控制住了新疆。
但這種少數民族貴族高度自治的土司統治制度給不少列強空子可用,如果少數民族貴族持續受到列強的引誘,又會發生邊疆騷亂和叛亂戰爭。
所以在與薩道義會談期間,曹躍立即著令理藩院,準備在**、蒙古等地建省,按照曹躍的設想,青藏地區將建立西康省、**省、南藏省和青海省,而蒙古地區將劃分更多,分別是綏遠省、熱河省、察哈爾省、寧夏省、唐努烏梁海省、東蒙古省、西蒙古省、嶺北省。
在軍機處經過一番討論之後,曹躍以強硬態度要求所有人必須支持邊疆建省的問題,中國不允許出現地區少數民族自治政府,少數邊疆民族可以成為政府工作人員,但絕不能出現一個**地區政府。
盡管有很多人反對曹躍的舉措,認為他小題大做,可是大家還是被曹躍的堅決態度所震懾住了,最終光緒皇帝批準,邊疆地區建設省份,新增十二個省。
理藩院立即將信函快馬加鞭送到青藏地區與蒙古地區,曹躍提出省長將由各地土司王爺擔任,但是只有中央才有權任命各省省長,且省長之位不能傳子,最長十年最短三年必須一換,實現名譽上的地區改省制度,完成帝國的統一和中央的進一步集權。
如果不是英國人覬覦**地區,曹躍並不會這麼急切地進行土司地區改省治。土司地區的民生制度與內地地主士紳統治方式有著極大的不同,以**土司為例,**有大小土司三百多人,而奴隸更是不計其數,土司制度一直以來都是清朝統治**以及西南等地的最有效方法,貿然改省會導致許多土司心懷不滿,從而引發更大的麻煩。
可是英國人的野心嚇了曹躍一條,他立即提出改省計劃,改省之後大清國擁有了三十四個省和一個直轄州(海州,即現在連雲港)。
9月13日,中央政府激烈的土司改省終于惹來了麻煩,**旺達土司因不滿**改省制度,在英國印度總督的唆使下,起兵發動叛變宣布**。
藏區副都統措樂達宗率領藏軍平叛,但不敵旺達的叛軍,措樂達宗兵敗被殺,其下屬立即向四川和青海求救。
得力于電報的發達,在四川和青海向中央報告之後的第二天,曹躍做出決定,立即下令川軍和西北血軍分別從西康與青海入藏,對旺達叛軍進行平叛。
旺達的叛軍只有區區一千多人,但是**地理位置特殊,尤其是士兵補給困難重重,兩支平叛部隊艱難入藏,進入藏區的時候兩支軍隊已經犧牲十分之一的兵力了。
在克服了種種不利之後,四川雅安清軍總兵于華吉和西寧總兵袁震率領各自的部隊長驅直入,直取拉薩,兩軍最終會師與拉薩城下,消滅了旺達叛軍。並將參與叛亂的所有藏區叛軍扒皮,並將所有人皮制成人皮大鼓,送給了各個土司,讓他們好自為之。旺達的所有奴隸和土地全都被賞賜給了協助平叛的其他**貴族。
由于冬季的到來,進入**的清軍暫時撤不回來了,而曹躍也順勢下令于華吉和袁震兩人暫時駐軍**,並將兩軍總計三千三百人整編為第25集團軍,委任于華吉擔任25軍軍長,袁震擔任25軍總參謀長,兩人協助新任**省長扎吉土司進行青藏地區改省。
袁震曾經在陝西武備學堂學習過,是二期學員之一,當年成績也不算是優秀,只是早期的學員全都受到了重用。他和于華吉商量之後認為,單單憑借著這3300四川兵和甘肅兵想要完全控制**省、南藏省和西康省,的確是力不從心,他們需要擴軍,而**此時依舊是奴隸制度,他們可以從**的農奴中選拔一些人來,給與他們自由,以此來換取民心。
于華吉笑著說我們這一招豈不是在挑唆農奴對抗土司,袁震說如果土司們和領主們的權力過大,我們反而危險。第25集團軍不能做一個消防員,哪里出現火警去哪里,而是應該作為一個舵手,用影響力控制**地區,利用當地人和當地人的矛盾來搞平衡。
這兩個年紀不大的軍官隨後請示了中央的同時,悄悄吸收**農奴,並暗中鼓噪農奴起義,而25集團軍則作為一個即支持農奴由保護土地財產的幕後黑手,在**地區逐步實現著土司改省制度的完成。
他們的才華自然被曹躍看在眼中,曹躍打算將他們掉入兵部,可是他考察了其他人沒有人能夠代替他們的作用,于是暫時按耐住了將這兩人調到自己身邊的想法。
在土司改省的同時,曹躍也進一步開始對全國的總督制度進行改革,並且正式取消了直隸總督,改直隸省為河北省,取消甘陝總督,取消兩江總督,取消湖廣總督,取消兩廣總督,取消閩浙總督,取消雲貴總督,取消四川總督,僅保留東三省總督。
原閩浙總督許應 升任文淵閣大學士,入主軍機輔佐曹躍,原雲貴總督王文韶升任武英殿大學士,入主軍機輔佐曹躍,兩廣總督岑春 任廣東省長,四川總督魏光燾擔任四川省長,兩江總督胡聘之擔任江甦省長,湖廣總督饒應祺擔任湖北省長。
曹躍以自己才干拙劣為理由,自請辭體仁閣大學士,但百官此時哪能讓他辭職,一力挽留,曹躍“只好勉強”留任體仁閣大學士。
邊區改省的同時,曹躍也對清朝巡撫制度進行了改革,各地巡撫是可以調集軍隊的,這也間接地為地區**提供了便利,而曹躍是想中央集權,將軍權全部調配到中央,因此接下來他在全國進行了巡撫制度改革,改巡撫為省長,保留除調派軍隊外的一切權利,各省民政使與按察使等受省長管轄,且暫時保留稱號不變。
如此一來,各地部隊不再受各省直接管轄,但為了維持治安,各省有權調集警察。這也涉及到了一個龐大的改革,就是巡捕制度改革為警察制度的問題。好在曹躍在西北已經實行了四年的警察制度,此時需要改革的時候,曹躍一紙調令,從西北陝西、青海和甘肅向外調派了兩千警察協助全國進行經查制度改革。而警察制度是受到各地衙門捕頭們的歡迎的,因為捕頭們搖身一變成為了警長,從此之後不再是縣令們的私人雇員,也不會發生下一任縣令到來之後隨即解雇捕頭選用自己的心腹。
從此之後,捕頭們(警長)和衙役巡捕們(巡警)吃上了公家飯,一切薪水由省里負責開銷,從一方面斬斷了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臂膀。
大清國的改革如火如荼,曹躍忙得心力交瘁,他著實是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忙碌了,也難怪歷史上的皇帝們都早死,一個個累得不行不死才怪。當然也不排除皇帝們不務正業天天縱情于美女後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