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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大小姐來訪,說是給妾身帶了安胎的補品,妾身也便沒有多做懷疑的收下,直到晚上服用之後,妾身肚子突然開始劇痛,便速去請來了大夫,大夫卻說…這胎兒怕是保不住了…”
五姨娘說得情真意切,殊不知,那日在她腳下哭泣不願要這個孩子的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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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瞄了一眼那依舊氣定神若仿佛一切皆在意料之中的孟婉。
“來人,把廖太醫請來為五姨娘診脈。”
此時孟婉便突然開口︰“祖母,何須如此麻煩,去廚房端一碗甲魚湯便可。”
“這眼皮子底下哪有甲魚湯?”
“怎麼沒有?止水,你去廚房把甲魚湯端過來。”
見那孟婉信誓旦旦的模樣,五姨娘背脊冒出了冷汗,這不可能,她確實腹痛…且流了不少的血,大夫也說過她胎兒不保。
不過一會,止水便從廚房將甲魚湯盛了過來遞給了孟婉。
孟婉湊近了鼻子,細細的聞著,舀起了一勺,一聞到那甲魚湯的味道散去,五姨娘頓時反胃的捂住了嘴,避開了孟婉。
“五姨娘,你不是已滑胎了?听說五姨娘往日是很愛這甲魚湯的,怎麼今日倒像是我手中的是鶴頂紅似的。”
這一刻五姨娘第一次覺得那天真爛漫的女孩兒簡直與一個惡鬼無異。
“不要…”
五姨娘抗拒一揮手,那碗甲魚湯便打翻在地,看了那韋氏一臉茫然。
這五姨娘開什麼玩笑?
“五姨娘…你倒是解釋解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五姨娘俯身︰“妾身實在不知,只是大夫這麼說了,妾身便以為…”
孟婉倏地抓過了五姨娘的手腕,斬釘截鐵的斥道︰“敢問是哪位大夫為五姨娘斷的這糊涂脈,這等庸醫…連喜脈都分不出來。”
五姨娘被甩了一邊,老夫人心有余悸︰“婉兒你當心點,你五姨娘還身懷六甲呢!”
“身懷六甲便可以隨意污蔑于我?五姨娘,你該當何罪?”
韋氏暗憤,這五姨娘居然是中了這丫頭的圈套。
老夫人連勸︰“婉兒,你五姨娘有孕在身,得饒人處且饒人。”
“老夫人,妾身有話要說,昨日大小姐將這藥丸交予妾身,妾身服下後便出現了假流產的跡象。”
五姨娘絕地反擊,而那些藥丸卻簡單的很。
這些藥丸,恐怕不必找大夫辨證,但凡是在這京中的人兒都知道這些是什麼,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老夫人打翻了那瓶藥丸,振振有詞︰“破血丸。”
孟婉目光一怔,撿起了那血紅的藥丸,不…這不是她的藥丸,破血丸是女子的禁忌,一旦服下後便會大量失血,若是服用過多,更會傷及小命。
“婉兒,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
孟婉沉聲怒瞪著五姨娘,她居然事先把瓶中的藥丸掉包了。
“祖母,婉兒冤枉,婉兒不記得有贈過這般的藥丸給五姨娘。”
止水也應著開話︰“大小姐昨日半步都沒出院子,老爺之前的命令,小姐始終銘記在心。”
孟心柔冷笑︰“那前日,在這院中沸沸揚揚的品茶會是怎麼回事。”
“那次是父親默允的,可縱然婉兒不去主持,可又有誰能夠擔任呢?祖母可是明白的,婉兒絕無私心,更不會為了與男兒私會而讓孟家上下顏面掃地。”
韋氏立刻拉住了那沖動的孟心柔︰“婉兒,這一碼歸一碼,除了你的丫鬟又有誰能證明?”
“母親說得沒錯,可話反著說,又有誰能證明我踏進過五姨娘…的屋子?”
“你們看到了?!”
“還是你們看到了?”
孟婉回眸,眼射寒星,嚇得五姨娘身後的丫鬟低下了頭不敢說話,而在眾人看來這根本就是**裸的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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