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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吸口氣,蕭劍晨趴在門縫間往里面看,雖然隔著鐵門,蕭劍晨還是感覺到一股股陰冷的風夾雜著霉爛的味道從里面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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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雪依看見蕭劍晨趴在門口往里看,隨即趕緊走過去,不過,當宮雪依看到那棟大樓時也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
“劍晨!”宮雪依叫他一聲,然後快速的跑過去。
蕭劍晨並沒有回頭,雖然從門縫中他只能看到一點點,但是他還是感覺到似乎有道目光從里面看著他,那種脊背發麻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劍晨,你在看什麼?”宮雪依再次問道。
蕭劍晨回頭,而就在蕭劍晨回過頭的一瞬間,宮雪依突然看到一只慘白的布滿紅血色的眼珠出現在門縫間。
“離開那里。”宮雪依突然大聲的喊,在她開始喊的瞬間,一只枯瘦如柴的手從門縫里伸出來,一把抓住蕭劍晨的手臂。
蕭劍晨被嚇一跳,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手臂傳來一陣鑽心的疼,他疼的皺眉,干枯的手指陷入蕭劍晨的手臂,血順著手臂流下來。
宮雪依立刻跑過去,從包里拿出一把刀子,狠狠的刺入那條手臂,枯瘦的手臂立刻縮回去,蕭劍晨捂著流血的手臂遠遠的離開門口。
“里面竟然還有人。”蕭劍晨驚訝的說。
“趕緊去醫院包扎下,那雙手那麼瘦,會不會有毒啊?”宮雪依看著蕭劍晨流血的手臂,擔心的說。
“不會有毒的,里面關著的是人,不過醫院為什麼要把一個人關在里面呢?”蕭劍晨顧不上手臂上的傷口,奇怪的說。
“先不要管這些了,你的傷口還在流血,先去前面處理一下再說,恆遠和夜羽也已經出來,就是找不到你。”宮雪依有些責備的說。
“對不起!”蕭劍晨不好意思的道歉,剛才的情況他也說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了,就是感覺很奇怪。
宮雪依扶著蕭劍晨到前面門診部包扎,宮雪依出去給張恆遠和羅軍他們打電話,告訴他們已經找到蕭劍晨。
十幾分鐘之後幾個人在大廳集合。
張恆遠看著蕭劍晨包著的手臂問道︰“怎麼回事?”
蕭劍晨搖頭︰“回去再說,你們怎麼樣了?”
“回去再說。”張恆遠也學著蕭劍晨說道。
蕭劍晨無奈的搖頭,幾個人去公車站牌坐車回去。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每個人都筋疲力盡,更是餓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是不想動了,打電話叫外賣。”羅軍說道。
“嗯,我同意,我也要餓死了。”張恆遠半躺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說。
大家紛紛報出自己想吃的飯,然後羅軍打電話。
蕭劍晨也靠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之後,他問道︰“先說說你們發現什麼了?”
顧夜羽搖頭︰“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我們就是看了下有幾具尸體。”
“停尸房多大?”蕭劍晨問道。
“大概三十平米左右,尸櫃有不少,但是尸體卻只有十一具,很奇怪。”張恆遠說道。
蕭劍晨皺眉,一家這麼大的醫院,尸體只有十一具確實很奇怪,不過,現在尸體少對于執行任務來說算是件好事。
“別的呢?”蕭劍晨問道。
“別的也沒什麼了。”張恆遠皺眉,“當時時間太緊,我們不能長時間停留,所以只是數了下尸體就出來了。”
“你們確定只有十一具?沒有少數或者漏數的?”宮雪依問道。
兩人都仔細的想,最後都搖頭。
“那有沒有什麼別的特別的事?比如看門的人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蕭劍晨仔細的思考,希望能夠找出點對他們有用的東西。
“沒有,不過那位張大爺說什麼活人不應該在停尸房呆太久,之後似乎又為了掩飾什麼,說里面溫度低,呆太久的話容易感冒。”張恆遠想了想說道。
張大爺那麼說也是有道理的,外面溫度高,而停尸房力的溫度自然很低,所以不能呆太久也沒錯,這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目前沒有任何線索,唯一能想到的一點就是尸體起來殺人的情況,十一具尸體,對于醫院來說是有點少,但是對于執行任務來說還是說的,三十平米的房子也不大,停尸房里也沒有地方可以躲,萬一尸體真的起來殺人,那就很危險,所以必須要想到活路是什麼,不然肯定逃不掉。”蕭劍晨分析的說。
“嗯,我和夜羽也是這麼想的。”張恆遠點頭。
“你們有沒有注意在停尸房的時候,手機有沒有信號?”宮雪依突然問道。
“有,我看了,對了,我還拍了幾張照片,給你們看下。”張恆遠將手機的那幾張照片翻出來給蕭劍晨。
蕭劍晨一張一張仔細的看,甚至連那些尸體臉上的表情是怎麼樣的都不放過,十一具尸體,只拍了五具,有一具女尸引起蕭劍晨的注意,他仔細的看著那具女尸的臉,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但是卻想不起來。
“這具女尸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蕭劍晨皺眉說道。
張恆遠也湊過來看著那張照片,然後說道︰“我看到這具女尸時,也覺得很熟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宮雪依和顧夜羽也將照片那過去看,兩人驚訝的瞪大眼楮,宮雪依說道︰“這不是我們在執行任務時看到的那個女人嗎?”
蕭劍晨也猛然的瞪大眼楮,沒錯,這具女尸正是當時他們在執行任務時,那兩個護士所說的那個瘋掉的女人,可是,她的尸體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難道真的被我猜中了嗎?”蕭劍晨喃喃的說。
“什麼被你猜中了?”張恆遠問道。
“我和依依在醫院門診樓二樓的時候,我突然感覺那個醫院很熟悉,好像曾經去過一樣,我又看到一個女病人朝我走過來,那個女病人和我之前執行任務時看到的那個女病人長的一模一樣,那種熟悉的感覺幾乎讓我崩潰,所以我跑了出去,找到那棟我們當時執行任務時居住的樓,我的手臂就是在那里受的傷,我想,我們都被任務欺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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