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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人叛軍很少有識字的,對于他們來說,文化這種東西完全包含在經文和禱告當中,而經文的解釋權則掌握到少數人手里,即使僅僅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力,他們的首領也不會願意讓更多的人學會自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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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傳承方式有助于維護種族的穩定,心無雜念的士兵也更能發揮戰斗力,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辦法讓戰斗力隨外界的進步而提升。
表現在白老旺叛軍身上的,就是他們雖然會打炮,但是對于那復雜的計算和繁瑣的操作不感興趣。對于叛軍的指揮官來說,打炮嘛,不就是轟轟轟嗎?
于是在進行了三輪炮擊,達成了兩發炮彈落入托帕爾城內的成就後,叛軍陣地遭到了房海濱指揮的炮兵的直接打擊。
這是房海濱第一次進行實彈射擊,雖然完全按照教科書上的打法,仍然不免緊張,炮手們的操作自然也不夠熟練,架退炮在兩次射擊當中的誤差也不小,兩輪炮擊之間的間隔更是較長,所以給了對手反應的時間。
但是炮擊效果在叛軍的配合下同樣很明顯,沒有遵守炮兵守則的叛軍把組裝好的炮彈直接堆在了炮兵陣地後面,然後被來襲的炮火引燃,劇烈的爆炸不但摧毀了整個炮兵陣地,還波及到了附近的叛軍陣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的戰馬被嚇得四散奔逃,即使騎兵們竭盡全力也約束不住。
一次炮擊就消耗了一半彈藥後,房海濱正忙著操作唯一的水冷機槍,準備應付接下來的戰斗,然後就看到城外的叛軍突然活動起來,像是沒頭蒼蠅一樣四下亂跑,有一些居然向著城牆跑來。
十二營的士兵們散漫慣了,也不用听許霖的命令,看到便宜自己送上門來,紛紛舉槍射擊。乒乒乓乓的槍聲當中,不時有被亂跑的戰馬拐帶過來的叛軍中彈落馬。
白老旺對于火炮這種大威力的東西一向很忌諱,在他看來,任何撒手沒的東西都沒有手中的馬刀實實在在,所以他的本陣離炮兵陣地有一段距離,這才沒有被殉爆的炮火波及。
看著紛亂的騎兵們,此時他的臉都氣白了,抽出馬刀叫道︰“我就知道英國人的東西靠不住,殺漢人還得靠咱們自己。大家跟我沖啊……”
他的話音未落,高舉的手臂已經被身邊的騎士抱住,那人用維語大聲叫道︰“現在不行啊,那是讓真主的勇士去送死,您忘記之前商定的事情了嗎?”
白老旺掙扎了兩下,但是那人抱得太緊,並沒有甩開。冷靜下來的白老旺看著散亂的隊伍,終于憤怒的叫道︰“那就讓這些漢人再多活一天。”
看到散亂的叛軍騎兵,許霖松了一口氣,知道今天算是撐過去了。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從城牆上下來,去看城內被叛軍炮彈擊中的地方,順便評估一下叛軍火炮的威力。
入夜時分,正在房間里合衣而臥的許霖被手下推醒,睡眼惺忪的爬上城牆,發現叛軍騎兵居然在調動。
看到這些,許霖身上的瞌睡蟲立刻就沒了,他睜著眼楮看著黑暗當中晃動的火把,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大家都沒有夜視器材,夜間偵察基本靠蒙,值夜的連長要是知道出了什麼事,也不會去急著叫他了。
幾個軍官湊到一起琢磨了半天,也沒弄清楚白老旺想干什麼,只好以不變應萬變,所有人都做好戰斗準備,陣地徹夜。
結果這一熬就到了天亮,太陽升起的時候,許霖看著城外的叛軍陣地,大吃了一驚,一夜的時間,白老旺的陣地上居然增兵了,而且還是步兵。
房海濱的炮鏡倍數比許霖的大,這個時候也支了起來,看著城外陣地上正在集結的步兵,幾個軍官面面相覷,房海濱喃喃罵道︰“這是怎麼回事?”
出現在城外的步兵們赫然穿著國防軍的冬季軍裝,從裝束上來看,一點都不像是回人假扮的。
一個連長罵道︰“這是哪個部分的龜兒子反水了?”
許霖皺著眉沒有說話,十二師的部隊就算要反水,也不會和回回攪到一起,但是面前這支部隊又明顯是正牌子的國防軍。
他轉念想到了一個可能,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細想,就听到身邊的房海濱叫道︰“是不是最近從關里來的部隊?”
身邊的幾個軍官也都想到了這個可能,心思轉得快的不禁面上色變,關里來的部隊和回回沒什麼仇恨,為了共同的目地湊到一起也不算稀奇,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白老旺會帶著人冒著冬季的嚴寒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唯一不清楚的就是這些人的目地。
許霖罵道︰“亂說什麼?關里來的部隊怎麼會和叛軍一起打我們?”
身邊的軍官們雖然覺得這件事的確很難想像,但是被共和國丟在邊關數年不聞不問之後,對于中央政權的不信任感已經積累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所以眾人雖然沒說什麼,對許霖的話卻也不以為然。
房海濱是建國後參軍的,沒有對比,自然也就感覺不到差距,皺眉說道︰“那怎麼辦?打還是不打?”
幾個軍官都用看神仙的目光看他,許霖罵道︰“你讀書讀傻了?別說是關里的部隊,就是總統來了,想欺負咱們也得問問咱們手里的槍干不干啊。”
上午時分,重新集結起來的叛軍在一種小口徑速射炮的掩護下向托帕爾城發動了進攻,這是房海濱第一次見識到迫擊炮,也對這種小口徑火炮的靈活性有了深刻的印像。
下午一點左右,守軍耗盡了炮彈和重機槍彈,土城也被炸塌了數處,雙方開始在近距離內爭奪城牆上的豁口,不時爆發出局部範圍的白刃戰。
人數和武器都處于劣勢的守軍很快就丟掉了正面的一段城牆,被趁勢突入的叛軍分割開來,在土城內展開了殘酷的巷戰。
房海濱握了一支步槍,灰頭土臉的跟在許霖的身邊。他的十二發炮彈早就打光了,配屬的重機槍打光了子彈後,就只能轉職成步兵了。
許霖親自參加了一次白刃戰,胳膊上被劃了一道口子。失去的陣地也沒有奪回來,只好帶著身邊聚集起來的士兵們且戰且退。
這個時候,他已經可以確定對面叛軍中穿著國防軍服色的人是正規軍無疑了,這些家伙不但有小口徑速射炮,還有可以連發的步槍和用手投擲的炸彈,在火力完全壓制了守軍。武器上的差距,讓許霖就算想拼命也不可得。
他找了個機會,拉住房海濱,叫道︰“別費勁了,把這身衣服脫了,想法子逃出去。”
房海濱正咬牙切齒的往步槍里壓子彈,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對面的步兵們可以連續開槍。听到許霖的話,愣了一下才叫道︰“要死死一起,老子不當逃兵。”
“你混蛋。”許霖叫道︰“一定出了什麼事,你得去報告師長。”
這時一枚手榴彈飛了過來,冒著煙落到了兩個人的腳邊,許霖怪叫了一聲,一把推開房海濱,手榴彈爆炸的硝煙當中,他的身子晃動著,看了看不遠處跳出來的和自己穿著同樣服色的士兵,低聲罵了一句,翻身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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