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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言若清晨起來的時候,揉著自己發脹的腦袋,鑽心的刺痛讓她睜不開眼楮。
www.luanhen.com等稍微能夠打起精神看看周圍環境的時候,言若發現自己睡在隔壁的客房里,這是什麼情況?
睡衣、睡褲……
雖然是在自己家里,但這身打扮和昨晚完全斷片,一點兒都想不起的記憶還是讓言若背後一寒。正當她陷入混亂的時候,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沈諾端著一杯熱茶走進來。
“諾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言若睜著惺忪的睡眼,看著已經梳洗打扮好的沈諾,疑惑的問。
“昨天你喝的酩酊大醉的時候……”
沈諾有點兒怒氣的把熱茶放在桌子上,坐在言若的床邊,看向別的地方,連眼神都不給言若一個,來宣泄著自己的憤怒。
“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竟然還混著喝?我如果告訴爸爸,你覺得後果會怎麼樣?”沈諾果然跟沈序言一樣,能夠十分精準的抓住言若的七寸。
听見這話,言若立刻沖上去,抓著沈諾的手臂。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還要受自己兒子的威脅!
“我就是高興,喝了那麼兩杯!”言若陪著笑臉說,可轉念一想,便又冷著臉,說︰“你回來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這衣服?”
雖然是母子關系,但一想到自己的衣服可能是沈諾給換的,言若還是覺得背後一陣惡寒。沈諾也十分嫌棄的看透了她想的到底是什麼豆腐渣畫面,沒好氣的說︰“我那天就說要回來,衣服是張媽給你換的!”
“哦……”
言若這才放心下來,拍著沈諾的後背,十分滿意和贊賞的說︰“早上吃飯了沒?”
“沒吃,你會給做嗎?”沈諾懶得跟這個迷糊的媽咪繼續溝通,起身離開。看著他的背影,言若悄無聲息的用嘴型說了幾句話,撅起嘴拿起桌上的熱茶。
沈諾跟沈序言絕對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旁人看到連DNA都不用檢查,這毒舌,這走路姿態,說不是父子誰會信呢?
就在家里雞飛狗跳的時候,沈序言此刻看著電腦屏幕上那股市的波動,手有頻率的敲著桌面,“你覺得這是偶然,還是有預謀的?”
“肯定是有預謀的,我們公司才剛剛發布了新產品,對方公司就緊跟著上市,並且還在廣告詞里出現明顯打壓的語句。”薩爾憤憤不平的說著,氣的額頭上都爆出青筋。
不管怎麼說,這麼骯髒的競爭手段,也有些太LOW了吧?
“言若公司那邊出現的問題,還沒有人告訴她吧?”沈序言有些擔心的問,薩爾連忙點頭,說︰“按照您的意思,沒有人告訴言若。”
言若手下的幾個公司,都遭到了惡意收購。不知道對方采取了什麼手段或者懷柔政策,讓那些手持絕大部分股份的股東都紛紛賣出自己手中的股份。如今如果沒算錯的話,言若公司,南宮烈已經佔有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沈序言和言若各百分之三十,雖然可以抗衡,但不轉移股份的話,此刻公司最大的股東是南宮烈無疑。
“他怎麼能夠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呢?”薩爾雖然也曾經幫沈序言在背後抓人把柄去威脅,可卻從來都沒有采取過這樣惡心的方法。這擺明了是來挑釁,甚至是直接掐人七寸。
沈序言不言語,南宮烈,他只是從言若的口中听說過這個人的名字,但具體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還不知道。
“沈總,幽蘭集團的總裁送來請柬,約您見面。”
說曹操,曹操就到。
門外的秘書送過來一張“請柬”,只是一張白紙,上面龍飛鳳舞幾個字,“沈總,我們是否該見一面了?”
這算是請柬?
明明就是戰書!
沈序言心頭有著一股怒火,可敵人在暗,自己在明,他無法做出什麼行動來。
“要去嗎?”薩爾有些擔心,畢竟如今集團岌岌可危,需要人去把控大局。幽蘭集團就像是南宮烈一樣,深不可測。再加上他黑手黨的身份,這一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沈序言心里猶豫兩分,卻在下一秒站起身來,那速度嚇得薩爾往後退了一步。
“去,既然人家都來了邀請,我如果不赴約,顯得多小氣。”沈序言勾起一抹冷笑,將領帶重新打好,大步流星的走出辦公大樓。薩爾在他身後跟著,想要一起,卻被沈序言拒絕,“人家邀請的是我,你跟著去干什麼?把公司給我看好,下午我要看到應對方案出來!”
薩爾哀嚎著算計時間,大腦連忙運轉起來。
司機一路上都不敢說一句話,因為沈序言坐在後面那氣氛實在太過壓抑,整個車上彌漫著一種冷酷的氣息。
幽蘭集團,沈序言抬腳邁步進去的那瞬間,便被人給攔住。
“請問您找誰?”
門口黝黑皮膚,說著一口不流利中文的非洲保鏢這樣說著,沈序言冷哼,不動聲色的從懷中掏出那張“請柬”,說︰“南宮烈就是這麼邀請我的?”
“請稍等,我需要確定一下……”
保鏢拿著那張紙閃身走進一間小黑屋,沈序言就這樣被晾在原地。在這座城市,也只有幽蘭集團敢這樣對沈序言,放在別的集團,他這張臉就代表著通行,誰會敢攔著他?
“請跟我來……”
一刻鐘之後,保鏢才姍姍來遲,嘴上說著抱歉,可臉色卻一直很敷衍。20層的總裁辦公室,沈序言進門,便看到了南宮烈那頭惹眼的紅頭發,南宮烈悠然的轉身,戲謔的說︰“抱歉,我的保鏢太盡職盡責,把沈總攔在大廳,有失遠迎,真是愧疚啊!”
“是嗎?我總覺得,您給這張請柬也是做工精良,我還以為幽蘭集團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呢!”
沈序言並沒有多言,坐在了沙發上,目光直視著南宮烈。
他們心中都如同明鏡一般,剛才在大廳的那十五分鐘,是南宮烈給沈序言的下馬威。既然到了人家的地盤,沈序言也不好多言,他此番前來,也只是想要看看南宮烈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意大利的生活看來南宮總裁並不適應,不然也不會來到這窮鄉僻壤,獨自創業啊。”沈序言溫柔的笑著說,可話里藏刀,讓南宮烈臉上一僵。
桌上的香薰緩緩飄出香氣,南宮烈歪頭,翹起二郎腿,眼神慵懶而凶狠的看著沈序言。
“意大利並不是一個我理想中的生活環境,至少要有個心愛的女人在身邊,生活才有點兒樂趣不是嗎?”南宮烈意有所指的看向牆壁上掛著的那副言若的照片,“看來沈總的工作效率很高,對我的來歷一清二楚了?”
沈序言握緊拳頭,努力讓自己不要把情緒外露。
雖然听言若說過,南宮烈和言若曾經在意大利的時候有過接觸,可看到南宮烈如此明目張膽的把言若的照片放在辦公室,尺寸還放成如此巨大的模樣,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還是南宮總裁隱藏的好,如果不是你主動讓我夫人知道您的存在,我還是一頭霧水呢!”沈序言一句,就道明如今言若的身份是自己的妻子,南宮烈想做的事情,絕對是違背道德的。
可沈序言忘記了,南宮烈的出身,怎麼會在乎這些呢?
“看來沈總是來跟我宣告主權的,那我也不藏著掖著。我喜歡言若,我要讓她做我的女人。”南宮烈說完,起身,“我想沈總也一定知道,最近貴公司的幾次動蕩和言若旗下公司的被收購都是我一手策劃的,如果不想要讓自己的帝國毀于一旦,我想沈總還是盡早準備好離婚手續。”
這人是腦殘嗎?
沈序言不輕易罵人,可此刻他嘴邊已經積攢了無數句罵人的話,想要對南宮烈說。
“我想,在中國的領土上,如此光明正大的去當一個第三者,不太好吧?”沈序言聳肩,搖頭嘆息說,“還是一個,只有自己意願的第三者。”
南宮烈听見他這樣的話,眯起眼楮,說︰“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作為僑胞,我為南宮先生了解中國俗語的能力感到驚訝。”沈序言這麼說,卻也起身,兩個一米八七的人站在對面,這氣勢並沒有一方弱下去。“可我想,這既然是我們兩個之前的事情,言若的公司,你就不要動了吧?”
兩個男人之前的競爭,為何要牽扯到言若身上?
她只是擁有選擇的權利。
“看來沈總還是不了解我。”南宮烈哈哈的笑著,轉過身,走到沈序言的身邊,看著他的眼楮,一字一句的說︰“我不是什麼紳士,也沒有那麼好的教養,我會不擇手段,別說是言若的公司,迫不得已的時候,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沈序言心中一寒,看見南宮烈類似瘋子一般的眼神,想要揍他一頓的想法被沈序言狠狠的壓制住,在這里,如果他真的動手,南宮烈會有無數的方法來打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