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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寒的話卻是根本沒有讓目哩露出絲毫擔心的神色,他淡淡的說道︰“古寒,事情很簡單,你不要說那麼多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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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既然你想這麼快死,我也就不給你留面子了。”
    古寒冷笑著,開始驅使蠱蟲從壇子里面爬出來。
    慢慢的,那只蠱蟲爬到了酒杯附近,但是,就在眾人以為它會直接這樣爬上去的時候,它卻直接掉轉頭,朝著另外一邊爬了去。
    而爬到桌子一半,蠱蟲竟然就躺在了原地,不動彈了。
    眾人愣了,這是個什麼情況,太奇怪了吧。
    古寒就道︰“你們可別懷疑是我驅使蠱蟲,不準它靠近酒杯。你們應該很清楚,老族長的蠱蟲,一旦遇到酒,縱然是他自己親自出手也是無法讓蠱蟲離開酒杯,可見,那蠱蟲是有多麼喜歡美酒。”
    他冷笑了一聲,又接著說道︰“從現在的情況已經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來,我的蠱蟲絕對跟老族長的沒有任何的關系。至于我為什麼也能夠飼養出忘傷蠱,那是因為我有天分,再則就是老族長的保佑,看來,他也是不希望忘傷蠱消失在人世間。”
    說到這里,所有人都開始相信古寒的話。
    確實,你懷疑人家,但現在已經做了證實,事情根本就與人無關,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更何況,古寒說的倒也有些道理,忘傷蠱並非是老族長一個人的專利。只要那個人有足夠的天分,有足夠的耐性,早晚是可以將忘傷蠱給飼養出來。
    一時,眾人都開始替目哩默哀。心說你也太沖動了,總不能因為忘傷蠱是你父親的,你就懷疑所有能夠拿出忘傷蠱的人吧。
    太不切實際了。
    古寒開始朝著目哩走過去,“目哩,如今事情已經按照你所說的辦了,那麼現在,你是否應該履行諾言,給我磕頭道歉?”
    “你做夢!”目哩冷冷的哼道。
    “你想要反悔?”古寒不怒反笑,“在場這麼多人做見證,你不會是想就這樣矢口否認自己之前答應過什麼吧?”
    “我從來沒打算過反悔。”目哩又道。他也朝著古寒上前一步,冷冷的說道︰“只是因為,我根本就不用跟你道歉,事情還沒完。”
    眾人震驚,至于古寒,那則是震怒的都想要去殺人了。
    他怒吼道︰“目哩,你就是個神經病,說話不算話,什麼還不算完?已經做了測試,還要怎麼?”
    “族長,諸位長老,我想,你們應該對父親喜歡留下簽名的事情不會陌生吧?”目哩問道。
    關封等人一听這話,臉色驟然就變了。最後,還是關封開口道︰“目哩,這事關族長的秘密,在這里說好像不太妥當。”
    “但是,眼下這件事有可能跟父親的生死有關,我絕對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目哩格外的堅持。
    關封就很無奈,“目哩,我們都了解你的心情,也明白你為什麼會這樣堅持。但是,你想過沒有,事情並不像你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對于我而言,再也沒有什麼是比父親的生死還要重要的了。如果父親沒有出事,他就還是族長。難道,你們真的不想弄清楚上一任族長是怎麼出事的嗎?”目哩問道。
    看著眾人臉色大變,他便又再度道︰“你們是否可以確定,這種事情發生了一次之後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眾人的神色越加的不好,是啊,一個大活人,突然之間就消失不見了,不知道生死,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你說,對于寨子里的人來說,能不難受嗎。
    目哩說的很對,事情發生了一次,難保就不會再發生第二次,誰知道類似的事情會不會再度發生。
    “族長,幾位長老,這是攸關我們寨子的大事。我雖然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父親是族長,他突然出事,又怎麼可能是一件小事。我甚至擔心,這件事會關乎到我們整個寨子的命運。所以,我請求你們,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
    目哩說的懇切,言辭鑿鑿,讓眾人根本就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我需要跟諸位長老一起商量。”關封說著便走到那些長老中間,再度開始了商議。
    而事情看到這里,慕容卿卻是分外的不解。她有些不明白的問著身側的夏侯奕,“殿下,目哩手里的那只忘傷蠱……”
    “不是我給的。”夏侯奕道。
    慕容卿震驚,“那是怎麼一回事?諸位長老並不可能會看錯,既然他們確定那是忘傷蠱,那就一定會是忘傷蠱。可是,為什麼不是你給他的那只?”
    夏侯奕的眼神微微凝了凝,“只有一個可能!”
    “目哩自己培養出來的?”慕容卿感到很是震驚,完全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
    “是。”夏侯奕附和。“只有這個可以解釋。”
    “太讓人不敢相信了。”慕容卿撫了撫額頭,“殿下,那我是否可以認為,之前目哩一直都是在扮豬吃老虎?而且,他為了逼真,甚至連我們也隱瞞了?”
    夏侯奕的臉色也是有些不太好看,誰說不是呢。
    他也是完全沒有想到,目哩竟然連他都給騙過。在這之前,他也是跟慕容卿一個想法,認為目哩想要贏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如今的情況卻證明,目哩在作假,他意外之余,倒是也開始對自己看人的眼光產生了懷疑。
    這且不提,那邊,關封在跟一眾長老商量著目哩所提起的事情。
    因為事關寨子的隱秘,所以,他們也是不可以這麼快就做出決定。
    其實,所謂的商量,也沒什麼意義。因為他們都看出目哩的堅持,縱然他們不答應,只怕目哩也會自己將整個事情說出來。
    如此一來,勢必會帶來很多的麻煩。
    既然如此,他們倒不如自己說出來,或許能夠不讓事情這樣麻煩。
    經過了一番商議,最終,他們確定了就先按照目哩所要求的去做。實際上,他們的心中也滿是疑問,因為他們也很想弄清楚,當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確定了之後,依然是關封上前來宣布。
    可如此一來,古寒倒是不樂意了。
    他不高興的道︰“族長,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一次次的,你們到底要怎麼樣?我到底還是不是寨子里的人,難道你們就只听目哩一個人的話?”
    關封無奈的道︰“你不要這樣說,其實,我們也只是想要弄清楚罷了。目哩有疑問,不檢查清楚,他也不會承認自己判斷錯誤。古寒,為了得到一個結果,還是再檢測一次吧。”
    古寒當即反對,“我不同意。”
    “古寒,你也要替我們考慮考慮。”關封道。
    “哼!”古寒怒哼,“你們到底是在說什麼鬼話,之前我答應,那已經是給你們面子了。可現在,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的折騰,擺明了就是欺負我,難道,你以為我還會這樣受你們欺負?”
    關封皺眉,事情真的麻煩了,古寒極力堅持不再做第二次檢測,那該怎麼辦?
    听到這里,目哩便上前說道︰“你是在害怕嗎?”他怒聲問道。
    “害怕,我為什麼會害怕?”古寒不屑道。“但是,不害怕卻不代表我就會听你的,按照你說的來做事。”
    “如果你不答應,那也就代表你心虛,你的忘傷蠱與父親有關。你現在說清楚,父親到底怎麼了,你把父親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在了自己的身上,古寒怒了,“該死的,你瘋了嗎?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老族長的事情怎麼可能跟我有關。”
    “那你如何解釋你擁有忘傷蠱,如何解釋忘傷蠱跟父親的蠱蟲有關?”目哩冷聲問道。
    “你說來說去就是想說,我的蠱蟲是老族長的,是這樣嗎?”古寒冷笑著道。
    目哩冷哼,“你說沒有關系,但你不願意證實,所以,你的嫌疑就最大。事實上,我這樣做倒是還在幫你。”
    “什麼?”古寒瞪眼,“你可真是厲害,明明是在找我的麻煩,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仿佛全都是為了我好一樣。目哩,你是不是做的有些太過分了?”
    目哩冷笑,“過分?當你的父親下落不明,突然消失的時候,你還會這樣想嗎?”
    “好!”古寒重重的道。“目哩,你說,你是不是一定堅持要這樣做?”
    “是!”目哩毫不遲疑的點頭。“我一定要這樣做。”
    古寒冷笑著道︰“既然如此,我如果堅持不讓你做,估計很多人都會覺著我太無情,太不講理了。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再做一次檢測,不過,可是不能這樣簡單的磕頭認錯了。”
    目哩微微皺起了眉頭,道︰“你想說什麼?”
    古寒上前了一步,冷聲道︰“很簡單,如果最後檢查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樣,那麼,你就要放棄族長的繼承資格,不可以再跟我斗。”
    听到這里,眾人嘩然,沒有人敢相信古寒竟然會這樣說。
    放棄族長繼承人的資格?
    那豈非是說,目哩也就不可能坐上族長的位置了?
    為了一個不知道情況的蠱蟲,目哩要放棄這麼重要的事情,真的值得嗎?
    不只是寨子里的人在想這件事,慕容卿也在想著這件事。
    兩件事對于目哩來說同樣的重要,不管是選擇放棄哪一個對于目哩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也是絕度難以抉擇的事情。
    慕容卿不知道目哩會怎麼選擇,現如今,她都開始替他覺著頭疼了。
    “殿下,我們是否應該做點什麼來幫助他?”
    “不用了。”夏侯奕道。
    “為什麼?”慕容卿不解,“殿下,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
    “不擔心。”夏侯奕再度道。“相信目哩,他自己可以應付。”
    “但是……”慕容卿有些遲疑。
    雖然夏侯奕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這件事關乎著目哩未來的命運,試問,他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放棄。
    她想要放輕松,相信目哩,只不過,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古寒分明就是對自己有著很濃的底氣。
    雖然不知道古寒到底為什麼會對自己如此自信,但是,既然如此,那他就必定有所依仗。
    慕容卿雖然不清楚古寒手里的忘傷蠱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但是,有一點她卻很是擔心。如果事情並不如目哩所擔心的那樣,那是古寒自己弄出來的,那可就糟了。
    慕容卿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角,怎麼辦呢?
    她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目哩,很是緊張的盯著他,等待著他給出的答案。
    初開始,當听聞古寒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目哩是有些震驚詫異的。
    但是,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因為,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如果錯過了這一次機會,他估計就很難才能夠弄清楚當年的事情。他對忘傷蠱很有信心,對父親更是有信心。
    所以,他才會斷定古寒手里的蠱蟲必定有問題。
    目哩的視線靜靜的落在了那趴在石台上的蠱蟲,他在心里道︰“父親,我知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會這樣輕易受人擺布的。我相信,你一定會想辦法讓我們知道你的所在。”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再看向古寒的時候,雙眼已經是一片清明。
    “好,我答應你。”
    他真的答應了,古寒倒是頗為詫異,完全不敢相信。
    半響後,他才出聲說道︰“目哩,你真的確定嗎?”
    “是,我確定。”目哩再度道。
    古寒微微皺眉,“好,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在場的人全都可以給我們作證,一旦結果出來了,你就自動退出族長的遴選。”
    “好。”目哩再度道。
    古寒冷笑,他雖然不知道目哩到底是有什麼依仗,不過,他到底也對自己有自信。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一定要將目哩給踩在腳底,重重的,不給他一點機會的。
    目哩,這是你自找的。
    本來他還有可能要進行下一場比試,可怎麼都沒想到,目哩自己主動送出了這麼個大好機會。
    既然如此,他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呢。
    雙方達成了協議,目哩便直接對關封說道︰“族長,既然古寒也已經應允,那是否可以開始了?”
    關封轉頭看著古寒,問道︰“古寒,你是否真的確定要這樣做?”
    “是的,我確定。”古寒點點頭。
    話都說出口了,難道還要突然改變主意嗎?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我們的檢測了。”關封說著,便示意兩位長老上前。
    三人一起走到了石台前面,隨後,關封便從一位長老的手里接過了一個小竹筒。他晃了晃,隱約可以讓人听得見竹筒里面的水聲。
    在眾人的注視下,關封將竹筒的蓋子給拔下來,隨後將竹筒里的東西倒在了那只蠱蟲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刻,古寒突然就很想要去阻止。
    他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兩步,眉頭緊皺的盯著蠱蟲。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呢?
    關封手里的竹筒,那里面到底是裝著什麼東西?
    古寒真的搞不懂,為什麼不過是一點液體,也會讓自己如此緊張,如此害怕。
    下意識的,他便問道︰“族長,這是什麼東西?”
    “等結果出來之後,我再一起做解釋。”關封說道。
    古寒很是不高興的道︰“可是,這只蠱蟲是我的,難道我就沒有知情權?”
    “你有知情權,不過還不到時候。”關封頭也不回的道。
    古寒就又去看那兩位長老,他們也同樣沖著他點頭,仿佛是想要告訴他,他們贊同關封的意見。
    “好,那我就再等等。”古寒咬牙道。
    不過,他的心里卻已經開始打鼓。能夠讓關封跟長老們都這樣緊張對待的事物,絕對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事物。
    與此同時,他還想到,寨子里一向都會有很多的隱秘,誰知道這次關封他們做的事情是否就是關乎到寨子里的隱秘。
    古寒開始有些不放心,他下意識的回頭去看金如然。他發現,後者的臉色也是不太好,仿佛對他一點信心都沒有。
    “該死的!”古寒在心里怒罵,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一路人嗎,為什麼他可以裝作一副事事不關心的樣子?
    他本來想要跟金如然商量一下,但是看現在的情況,他只怕根本不會管自己的死活。
    可是,古寒有一點想不明白,金如然之前分明就是跟慕容卿約賭了一場,如果輸了,他臉上也不會好看。
    既然如此,他本來是應該想辦法來幫自己的才對。
    可為什麼他卻要擺出這樣一幅漠不關心的表情出來?
    金如然的想法,古寒根本就弄不清楚。
    但有一點他卻可以很清楚的肯定,那就是,接下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好,他都只能夠依靠自己,金如然估計不會再幫自己。
    古寒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的去分析這件事。
    他雖然不知道目哩跟關封他們到底是在搞什麼鬼,但是,事情確實是關乎到寨子里的隱秘,所以,自己必須要想想辦法才行。
    萬一蠱蟲真的有什麼問題……他該怎麼辦。
    而就在這個時候,關封已經將手里竹筒中的液體倒在了那只蠱蟲的身上。
    當那個液體倒在蠱蟲身上的一剎那,蠱蟲好似動了動,不過,只是一剎那的動作,然後就沒有什麼反應了。
    古寒覺著很奇怪,禁不住的上前問道︰“族長,那是什麼東西,會不會對我的蠱蟲造成什麼影響?”
    “絕對不會。”關封道。
    “族長,我能夠培養出這只蠱蟲來並不容易,我不希望蠱蟲受到傷害。族長,我希望你能夠將事情的真相告訴我。”
    關封皺眉,他靜靜的看著台子上的蠱蟲,受到他所影響,古寒就也看了過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古寒再度問道。
    “古寒,這件事牽連到族長的隱秘,是我們寨子里的秘密,所以,絕對不可以輕易的說出來。如果之後情況並不如我們所猜測的那樣,秘密就不用說出來了。”
    關封這樣一說,古寒卻並不覺著輕松,相反,他更加的緊張。
    他自己也是這個寨子里的一份子,自然很清楚所謂的隱秘代表著什麼。
    “族長,那需要等待多久時間?”
    “很快,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就可以出結果。”關封回答。
    古寒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過去坐著等。”
    “好。”關封點頭答應。
    古寒便也不再說什麼,直接就走回去,在金如然的身邊坐下來。
    “殿下!”古寒壓低了聲音,緊張的喊道。
    金如然淡淡的看過去,道︰“怎麼,有什麼問題?”
    “我覺著他們是要作怪。”古寒說道。
    金如然冷笑,“那是否代表著,你其實對自己沒有什麼信心,並且會輸掉?”
    “殿下,我現如今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搞什麼鬼,但是,防人不心不可無,為了不讓最後的結果變的無法收拾,我們最好要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解決?”金如然冷笑著挑高了眉頭,“怎麼解決?很顯然,你自己沒有本事,難道還要怪人家不成?”
    古寒皺起眉頭,冷聲道︰“什麼沒有本事,三殿下,你分明就看的出來,怎麼這麼多人在找我的麻煩。而且,他們利用寨子里的隱秘來做事,試問,我怎麼可能不緊張?”
    金如然冷哼,“緊張?我以為你本來是對自己很有信心,所以,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會輸。怎麼,現在不這樣認為了?”
    他向來不太喜歡古寒這個人,要知道,一直以來,這個家伙就這樣高傲,自傲,總以為自己很厲害。
    來到寨子里之後,張牙舞爪的,從不將人放在眼中,甚至,他還不將自己放在眼中。
    所以,金如然從來就不喜歡他。
    現如今,雖然因為這件事,自己跟慕容卿進行了賭約,如果輸了,自己臉上會不太好看。
    但是,他並不會因為這樣就去理會古寒。更何況,縱然他願意出手幫古寒,也不見得有那個能力。
    蠱術一道,他一知半解,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性去幫他。
    “殿下,如今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必須要先想辦法來處理好這件事,否則,一旦事情不能按照我們所預期的去發展,對于我們來說都不是一個好現象。”
    金如然皺起眉頭,正要開口的時候,他身側的一個暗衛就忍不住的出聲罵道︰“混賬,誰允許你這樣跟殿下說話?什麼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殿下?”
    “我不是那個意思。”古寒皺起眉頭道。“你應該很清楚,我不過是想要盡量處理好這件事。”
    他冷冷的看了那暗衛一眼,隨後便死死的盯著金如然,道︰“殿下,你可不要忘記我們的計劃跟任務了。你很清楚,一旦我坐不上族長對于整件事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金如然皺起眉頭,好似想到了什麼。
    半響之後了,他才道︰“那你想怎麼樣?”
    “殿下,我有個想法。”古寒說道。
    “好,說來听听。”金如然道。
    古寒皺起眉頭,靠近過去,壓低了聲音,輕聲的說了幾句話。
    只看到金如然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到最後甚至是冷凝一片,“你確定要這樣做?你可知道,萬一後面我們無法掌控全局,很有可能會造成極大的危害。”
    “我知道。”古寒鄭重的說道。
    頓了頓,他就又道︰“但是,事情已然如此,我們絕對沒有其他的辦法。所以,必須要這樣做。”
    金如然有些遲疑,他下意識的看向了慕容卿的方向。
    覺察到他看向了慕容卿,古寒便皺眉說道︰“殿下,一個女人而已,你想要女人,可以有幾千幾百個,何必要在慕容卿的身上浪費時間。殿下,大事要緊。”
    “夠了。”金如然重重的打斷了古寒的話。“我的事情不用你來管。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那麼計劃……”古寒問道。
    金如然皺眉想了一下之後才點點頭,道︰“好,那就按照你說的來做。”
    “是。”古寒恭敬的點頭答應,但他那半垂著的頭卻是遮掩了他眼中的真實情緒。
    什麼玩意兒,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嗎,不還是為了一個女人就成了軟蛋。
    真不明白上頭怎麼會派他這樣的蠢蛋來,不是沒事找事嗎?
    這邊古寒跟金如然商量妥當之後,他就開始準備自己的計劃。
    而就這一段時間,一炷香的時間也差不多過去了。
    目哩一直都守候在那石台的附近,以讓自己能夠很清楚的看到石台上的蠱蟲,希望自己可以第一時間弄清楚蠱蟲的變化。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突然,目哩握緊了雙拳,紅了眼眶,“它……真的變色了。”
    “變色了。”關封跟那兩個長老也是在瞬間變了臉色。
    而那邊,古寒在听見他們的叫喊聲之後,有些不敢置信的跑過去。
    他死死的盯著石台上的蠱蟲,愕然的發現,蠱蟲的脊背上開始出現了一點點的紅色印記,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紅色印記開始慢慢的組合成了一個字。
    “目!”一個長老失聲喊道。“是老族長,真的是他。”
    目哩也是忍不住的往前踏了一大步,“父親!”
    關封也是變了臉色,“真的沒想道,竟然真的會是老族長。”
    眾人臉色變了,所有人同一時間的站起。
    雖然他們都還弄不清楚為什麼蠱蟲的脊背上會突然出現了一個字,但是,從關封等幾個人的反應也可以看的出來,這件事是跟老族長有關系。
    只不過,為什麼老族長的姓氏會出現在蠱蟲的脊背上呢?
    沒有個人想的明白,縱然是慕容卿等人也是被難住,根本就想不通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奇特的反應。
    那些長老早就已經跑到了石台前,激動的看著那只蠱蟲,仿佛看到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
    “是老族長,真的是老族長。”很多長老激動的吶喊。
    目哩突然轉身,死死的瞪著古寒,那眼神猶如要吃人一樣。“古寒,你說,父親到底在什麼地方,你們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什麼要對父親下手?”
    “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古寒依然堅持自己跟整件事沒有關系。
    他冷笑著,看向了關封等人,“族長,剛剛你們到底對我的蠱蟲做了什麼,相信很多人都不太明白。就憑那一個字?難道就不能是你們剛剛做出的手腳?”
    “你自問可以作出這樣的手腳嗎?”關封反問。
    古寒一怔,而後便搖頭,“我是做不到,但卻不代表你們就真的做不到。”
    “我們誰也做不到。”一眾長老異口同聲的道。
    其中一位看起來年紀最長的長老走出來,沉聲說道︰“在蠱蟲上刻字,那是老族長的獨門功夫。而且,他所刻字,平時時候看不到的,但是,涂抹了一種特別配置的液體便可以使得字跡顯現出來。”
    “長老,你這樣說,我就應該相信了嗎?”古寒不高興的道。
    長老卻是沒有露出什麼特別的神色,他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我們所有長老都知道,因為這是屬于我們寨子的秘密。雖然是老族長發明,但卻已經被確定,這將會是所有族長都必須要學習的一個技能。所以,這件事除卻我們長老跟老族長之外就只有現任族長知道。”
    突然,長老的視線開始變得犀利起來,“古寒,如今這只蠱蟲上面出現了目字,也就代表著,這只蠱蟲絕對是老族長親自飼養出來的。為什麼老族長所飼養出來的蠱蟲會在你的手里,我可以肯定,你跟老族長必定有牽連。”
    “長老,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古寒冷笑,“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我常年不在寨子里,你們都不是太喜歡我,你們想讓目哩坐上族長的位置,所以,你們合謀弄出了這麼個事情來。什麼字,什麼獨門手法,真的是太可笑了。”
    “夠了!”那長老揪著心口怒道,“你到底是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們這些長老,從來不會偏私。族長的位置,有能者居之,一直都是如此,縱然是我們長老,也不可以從中做出什麼手腳。古寒,你這樣不只是在質疑我們的為人,同樣還是在質疑我們的人格。古寒,你真得讓我們太失望了。”
    “我也同樣對你們很失望。”古寒冷哼。
    一眾長老都非常的生氣,被人這樣懷疑,沒有人心里好受。
    而听到這里的時候,慕容卿卻是突然拉住了夏侯奕的胳膊,有些不安的道︰“殿下,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有點。”夏侯奕皺了皺眉頭。
    “我覺著他好像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你說,古寒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要耍出來?”
    “有可能。”夏侯奕垂頭想了下,突然轉頭看向了身側的戈黔,沖著他使了一個眼色。
    後者一怔,而後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他馬上悄悄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布袋子,將一些黑色的丹丸遞給了眾人。
    眾人雖然不知道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但還是很听話的將丹丸給吃下去,縱然是慕容卿也是。
    事實上,在夏侯奕沖著戈黔使眼色,示意他拿出解毒藥的時候,慕容卿就已經明白了他的顧慮,他的猜測。
    “殿下,你是擔心……”慕容卿有些不敢相信,“他們真的會這樣做嗎?好像有些不太可能。”
    如此當眾做出這樣的事情,萬一最後結果不如他們所想象的那樣,那豈非是要出事了。
    更何況,古寒怎麼可能沒想到,這個地方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村子,普通的寨子。
    這里的人,時常跟蠱蟲跟毒物接觸,縱然他們下毒,也不見得會是他們的對手。
    除非,他們能夠用處一些可怕的毒物,甚至是讓這里的人都無法應付的。
    不過,慕容卿倒是不覺著他們真的可以找得出那樣的毒物來。
    可是,看到夏侯奕那樣緊張,慕容卿也是不敢這樣肯定了。
    而此時,一眾長老早就因為古寒的話而排列成了一排。縱然是之前支持古寒的那幾個長老,也是對他怒目瞪視著。
    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的人格不能被侮辱,古寒,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被他們這樣異口同聲的指責,古寒卻是沒有露出絲毫緊張跟不滿。他冷笑著道︰“什麼不可以被侮辱,不過說因為我說到了你們的痛處,對不對?”
    “什麼痛處?”關封也是很生氣起來。“事實擺放在眼前,難道還容你抵賴?我們村子,自古以來就是有長老會來處理各種事情,每一個人都可以**做主,啪的就是會有人做出違背良心的事情。古寒,你也是寨子里的人,你很清楚這一點。”
    古寒撇撇嘴,道︰“什麼很清楚,時過境遷,誰知道現在的情況是否還跟以前的一樣。再說了,人啊,貪心之余,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族長,你說對不對?”
    “你什麼意思?”關封很生氣的問道。
    古寒夸張的露出了一絲很驚悚的表情來,“不是吧,族長,你這裝的可真是像。我在說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古寒!”關封重重的打斷了他的話,“你到底還要胡說八道什麼時候?”
    不過,繞是如此,剛剛古寒的說法也是引起了目哩的注意。
    一時,他看向關封的眼神就發生了些微的變化。
    或許旁人不知,但實際上,當初他父親出事之後,他也是曾經懷疑過關封的。
    不過,這一點,他從未告訴過任何人。
    關封,在他父親出事之前,不過是個長老,本身在長老里也是不出挑的,幾乎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存在。
    可是,在他父親出事之後,關封卻突然高調起來。對他很好,對他母親很好,也很積極的參與到尋找他父親這件事中來。
    那段時間,關封的為人讓大家所知曉,很多人都覺著他是個有情有義的好人。
    再加上後來族長遴選中,他表現出了極其高超的蠱術,所以,他順理成章的當上了族長。
    當時,他因為心情很煩躁,根本就沒有想到太多。雖然一開始有些懷疑,但是後來追查了一段時間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他也就放棄了。
    可此時想起,是否有什麼東西是自己忽略的呢。
    而且,古寒為什麼要這樣說?
    他既然這樣說,那就代表著,他真的有這樣說的理由,在這種情況下,他絕對不會無的放矢。
    目哩看著古寒,冷笑著道︰“古寒,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到底是在胡說八道什麼。這件事跟族長有什麼關系,你不要以為將事情推在其他人身上就可以洗清自己的嫌疑。”
    “哈哈哈……”古寒突然就大笑起來,“我真的很想笑,目哩,你也太蠢了,認賊作父,你到底還知道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我看不清楚的人應該是你。”目哩說道。
    古寒上前一步,冷哼道︰“或許你會認為我現在這樣說是為了拉別人下水,好讓你們忽略我自己。但是,實際上,這樣做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目哩,你是個聰明人,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這樣做吧?”
    目哩皺起眉頭,而關封則是已經臉色難看的不像話了。
    就在目哩還未有所反應的時候,關封說道︰“古寒,我知道有這樣一個結果,你心里不好受,畢竟,你不可能再成為族長。而且,你還跟老族長的事情牽扯上了關系。古寒,你不要一錯再錯了,人有的時候做錯了事情就不能再回頭了。”
    “回頭?”古寒冷笑,“我為什麼要回頭,我根本就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事情。族長,倒是你,真的太丟人了。自己做錯了事情卻是不敢承認,你不會真的以為事情能夠這樣一直隱瞞下去吧?不要這麼天真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那麼傻,以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只要那個人不出現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做過的事情。哈哈哈,真的是太可笑了,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當上族長。”
    關封臉色鐵青,而其他的長老們臉色更加的難看。或許一開始他們還不太相信古寒的話,可是現在,他們卻相信了。
    他們全都推開一步,拉開自己跟關封之間的距離。
    從他們看著關封那隱隱中戒備的眼神就可以感受的出來,他們也開始對關封產生懷疑了。
    “古寒,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其中那個年紀最長的長老問道。他叫馮立,是前前任的族長,在寨子里有著很大的威信,很重要的地位。
    此時,他一出口,古寒便道︰“馮長老,有些事情我真是不想說,但是,為了不想讓你們被蒙蔽,被繼續騙下去,看來,我今天呢,勢必要說出真相了。”
    說到這里,古寒突然頓了下,他斜睨著馮長老,說道︰“馮長老,我有一個條件,希望你可以答應我。”
    “什麼條件?”馮長老皺起眉頭,“事實上,縱然我們答應你,估計也沒什麼用處。”
    “有沒有用處,我自己來判定,無需你來多管。”古寒說道。
    馮長老沉思片刻,這才說道︰“好吧,那你說吧。”
    古寒冷眼掃了周圍一圈,這才哼了一聲,道︰“馮長老,我希望你可以答應我,一旦我將實情說出來,你就必須要將那道預言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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