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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妙曦一直到那一刻,一直微微高懸的心才妥妥帖帖的放會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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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元娘毫無預兆的出現,孫妙曦雖然對展灝有信心,相信他不會和姜元娘糾纏不清,但內心到底有些介意他們的過去———這是每一個正常女人都會有的情緒,且越在乎對方,這種情緒就會越濃烈,孫妙曦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孫妙曦悄悄命人打探過姜元娘和展灝之間的事,知道在她還未和展灝相識之前,展灝的確是被姜元娘迷得神魂顛倒,哪怕姜元娘給他戴了綠帽子,他也尋了她好久。
    孫妙曦知道自己不該介意展灝的過去,不該自降身份和姜元娘做比較,但卻還是忍不住幼稚了一回,待事情都解決後,酸溜溜的問了展灝一句︰“听說你以前可喜歡姜元娘了,如今真舍得把她送回姜家?”
    “我喜歡姜元娘?”
    展灝皺眉將孫妙曦的話重復了一遍,一臉迷茫———他連姜元娘是圓是扁都沒印象,怎麼可能會喜歡她?
    展灝困惑了片刻,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孫妙曦口中的“你”,並不是他自己———喜歡姜元娘喜歡得死去活來的,是那個真真正正的展灝。
    但展灝又不能對孫妙曦直言,他認真的思量了好一會兒,才想到一個比較妥帖的答案︰“那都是誤會,因我不苟言笑,那些人誤會了我的意思。”
    孫妙曦目光一跳,心里的陰霾瞬間一掃而空︰“當真?”
    展灝見孫妙曦情緒前後變化巨大,隱隱明白她這是在吃醋。心里控制不住的激動起來———阿曦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吃他的醋了,這是不是代表他已經走進她的心了?
    展灝心里頓時美滋滋的。嘴上卻不忘一臉正色的給孫妙曦吃定心丸︰“我並未喜歡過姜氏,以前沒有。此刻沒有,以後更不會有……我心悅之人,由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
    “只有你一個”這五個字宛如仙樂佛音,讓孫妙曦一顆心瞬間飛了起來,整個人輕飄飄的,似踩在棉花上,又似掉進了蜜罐子里,整個人不知不覺中容光煥發,甜蜜的笑容彌漫臉龐。
    展灝趁熱打鐵的把孫妙曦抱到懷里。一手環住她的柳腰,一手有意無意的在她身上游走,聲音也逐漸低了下去︰“阿曦,我听元宵那丫頭說你從頭到尾都沒懷疑過我,更沒懷疑過我會和姜氏會……”
    展灝說著頓了頓,有些艱難的吐出“舊情復燃”這四個字,說完又頓了一頓,才咬著孫妙曦的耳朵繼續說道︰“你就這麼信任我?”
    “其實我心里還是有點點不舒服啦!”
    孫妙曦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小小聲的老實說道︰“我初始還是有些生氣的。生氣你以前居然那般沒品位,瞧上孫氏那樣的人,我都替你覺得丟臉啊!”
    “……”
    展灝听了手上的動作一僵,“沒品位”這三個字讓他欲哭無淚———孫氏不是他招惹的好不好?
    沒品位的是以前的展灝。和他沒半文錢關系啊!
    “不過我生氣歸生氣,倒是不曾懷疑過你,”孫妙曦靠在展灝懷里。微微仰頭和他對視,一字一句的認真說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和坦誠。無論我們之間發生什麼事,無論發生的事是好是壞。我都會一直信任你,直到你親口對我坦誠一切。”
    孫妙曦從初始對展灝悄然動心,到後來得知他妻妾成群對他的失望,再到看到他對妻妾的態度和行動,以及最後他們共同患難,他以他的命換回她的命,她才徹徹底底的接受他,對他打開心扉。
    而她一旦對他打開心扉,就代表真真正正的把他當成要相守一世的丈夫,就會無條件的信任他,絕不會今天懷疑他這個,明天懷疑他那個。
    展灝比誰都了解孫妙曦,知道她這番話蘊涵的意思———她不但心中已經有他,且會堅定的和他相守一生。
    他激動得小心翼翼的捧住孫妙曦的臉,一臉情動,溫柔的親吻她的眼︰“阿曦,你肯信任我,真好。”
    孫妙曦第一次主動回應展灝親密的舉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紅唇輕輕含住他的薄唇︰“答應我,一生一世都不負我。”
    “我答應你。”
    展灝熱烈急切的回應孫妙曦的吻,似乎想用這個吻來加深承諾。
    孫妙曦時隔多年,再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動情,熱切的回應展灝的吻,緊緊的抱住他寬闊的後背……半掩的芙蓉帳內,衣帶盡解的男女緊緊相擁,灑落一室旖旎春光。
    這一次,身與心緊密貼合。
    磕磕絆絆才走到一起的兩人,在經歷種種磨難和考驗後,感情終于甜蜜升溫。
    …………
    翌日,展灝神清氣爽的起床。
    他見孫妙曦已端坐在雕花銅鏡前,殷勤的上前接過她手中的螺子黛,一面親手替她描眉,一面壞笑著貼著她耳朵低語︰“阿曦,昨晚是你第一次主動‘勾引’我,感覺很美妙,我很喜歡……你今後能不能每天都‘勾引’我一下?”
    “呸!不害臊!”
    孫妙曦紅著臉啐了展灝一口,眼波橫斜的掃了鏡子里的展灝一眼︰“誰勾引你了?”
    “難道昨晚你沒有主動?”展灝被孫妙曦那斜斜的一眼掃得整個人都酥了,下意識的貼緊孫妙曦後背,嗓音嘶啞低沉︰“阿曦,你媚眼如絲,又在勾引我了。”
    “起開起開!誰勾引你了!”
    孫妙曦明顯的感覺到展灝身體的變化,急忙將他推開,心里更是惱怒不已———她昨夜一不小心主動了一回,展灝就跟被打了雞血般,激動難耐的折騰了她一個晚上,居然還把她壓箱底的那本小冊子找出來,打著“虛心學習、努力進步”的旗號,不要臉的把各種姿勢都試了一遍!
    什麼叫她“主動勾引”?!
    她不過是悄悄伸腿略略勾住他的腰而已,他就非要說成是勾引!!
    孫妙曦身子還酸著呢,一見展灝被她推開後又想靠過來,立刻高聲把元宵和涼果喚進來擺膳———再被他折騰一回,她今天可以不用下床了!
    展灝也不敢要得太很,見孫妙曦慌慌張張的喚人進來,不由搖頭苦笑———完了,阿曦看來已經把他當成色中餓鬼了。
    展灝怕把好不容易吃到口的嬌妻嚇壞,一連灌了好幾杯涼水,徹底將體內的燥熱平息後,方才整了整衣擺,小心遮掩好略顯失禮的部位,一臉正色的去暖閣陪孫妙曦用早膳。
    用早膳時,因元宵和涼果在一旁布菜,展灝不好再鬧孫妙曦,乖乖的恢復了正兒八經的面癱模樣,整頓飯都用得氣定神閑……才陪孫妙曦用過早膳,就被睿王派人叫走了。
    展灝前腳剛走,朱姨娘後腳就來了,在門外確定展灝已經不在了,才請元宵幫忙通傳。
    “朱姨娘?”
    孫妙曦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朱姨娘又是個低調安分的主兒,更是從那場大火之後就未在人前露過臉,一直安安靜靜、低低調調的獨居後罩房,孫妙曦差點忘記鏡圓小築還有她這麼一個人。
    “她身上的傷好全沒?”孫妙曦沒忘記朱姨娘先前是為了救她才身負重傷,听說她前來問安,便先問起她的近況。
    涼果搖了搖頭,脆生生的答道︰“還沒呢,自從上次從大火里死里逃生後,朱姨娘就一直反復發燒,病情反反復復沒能好個徹底,這段時日一直都在後罩房養病……”
    涼果自來是個話簍子,孫妙曦問一她能答出十來,這不孫妙曦不過是想問一問朱姨娘的傷勢,她就自發把她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奴婢這段日子一直偷偷命人看著朱姨娘,發現她還真是乖乖的在後罩房里呆著,哪兒都沒去———既沒到咱們璧合堂來礙世子妃您的眼,也不敢到世子爺面前胡亂轉悠,倒真是安分守己的姨娘,奴婢初始還擔心她是個愛蹦 的……”
    “元宵,把朱姨娘請進來吧!”孫妙曦沒好氣的打斷涼果的長篇大論,越過她直接吩咐元宵。
    涼果見了只能訕訕的閉了嘴,臨閉嘴前還不忘小聲的嘀咕了句︰“奴婢也是為了世子妃您著想,才干起包打听的活嘛……”話說一半見朱姨娘垂首跟在元宵身後走了進來,急忙將後話打住。
    朱姨娘身上的傷似乎真未好全,她才一進屋,屋子里就彌漫著一股嗆鼻濃烈的膏藥味道。
    孫妙曦被那股膏藥味沖得下意識的提袖輕掩鼻口,覺得胸口一下子被嗆得悶得慌,隱隱還有些反胃。
    “世子妃安好。”朱姨娘如往常那本畢恭畢敬的福身問安。
    “你有傷在身,不必多禮。”孫妙曦微微頷首,命元宵將朱姨娘扶起來。
    雖然朱姨娘身上的膏藥味,實在是讓孫妙曦難受反胃,但她想到朱姨娘若不是為了救她,此刻也不必全身都涂滿祛疤膏藥,便強忍住不適,打起精神關心朱姨娘︰“傷勢可曾好些了?缺什麼藥材盡管打發人來同我說,可別同我生分……”
    孫妙曦又說了幾句寬慰朱姨娘的話,說完頓了片刻,強忍住涌上來的那股惡心,主動問的︰“你今日前來尋我,可是有事?有事你但說無妨,你我無需客氣。”
    朱姨娘見孫妙曦如此直接,頗感意外的怔了怔,回過神來後略顯窘迫和緊張的開口︰“婢妾的確是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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