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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鮮卑大汗的旗子給射到了,即便是郭小錘也知道他們的守城弩絕對的立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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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正常情況下,此時不論如何鮮卑人也會將大旗給重新豎起的。
然而他們眼中的鮮卑大帳並沒有什麼動作。
“爹,那個鮮卑大汗肯定被射中了!”
听著郭小錘確信的話,老郭卻是沒有太多的興奮之意。
只因為旗雖到,可是正在攻城的鮮卑人並沒有太多注意到。
“快跟著我一起喊,和連死了!”
郭小錘听老郭這麼一說,自是連忙沖出去,雖然他並不太知道此時情勢的緊迫,不過他卻能看到守城兵士的辛苦和死傷。
順著城牆,仗著自家身體較小,郭小錘自是一路大喊,“和連死了!和連被咱們給射死了”
童聲清越,倒是在這廝殺震天的戰場上,更能讓人听見。
有老郭在嘶喊,有小錘子這麼傳播,自是讓守城的兵士很容易能夠看到遠處,原本自鮮卑圍城以來便飄揚在鮮卑大帳上的旗子,果然不見了。
“和連死了!和連被射死了!”臧霸听見這聲音,自是精神一震,抬頭他便看見遠處的情形,盡管此時的他並不敢確認這是不是事實,可是他也知道讓身邊的兵士一同大喊。
郭小錘的聲音,臧霸倒是听得熟了,此時的他倒是有些相信這個孩子的話了,這段時間城內匠作坊的事情,臧霸也是知道的,被張四海這位城主交代的事情,盡管臧霸並沒有涉及其中,可也對于那射程能夠有四五百步遠的守城弩報以遲疑。
只是,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居然就真的能夠射那麼遠,並且就那麼準,將那和連給射死了呢!
臧霸一時之間也想不清楚,不過他也知道此時並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和連死了,鮮卑大汗死了,兄弟殺啊!”臧霸也是大吼道。
雖然這些兵士並不清楚,那旗子是如何倒得,不過卻不耽誤他們也隨著小錘子一般大喊。更有那比較機靈的,會說鮮卑話的,也是用著鮮卑話大聲的喊著。
听到這些喊話,守城的兵士自是士氣暴漲,即便身體已經多是力不從心,可是在這一刻,他們看到了將眼前這些鮮卑人打贏並且繼續活下去的希望。
有了這份希望,並且那喊聲中的興奮也是帶個了他們更多的力量。
守軍的變化,自是讓鮮卑人立刻就能夠感受到,而那些鮮卑話中的內容可是讓這些人心生疑惑。
“和連死了!”
趙雲自然也是听到了這喊聲,此時的他倒是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因為他所站的地方面對的是直接和他對戰的鮮卑人。
生死之間,卻是容不得趙雲這里有多少的分心。
不過入耳的話,還是讓趙雲手中的長槍不自覺的加快了幾分。
“隨我殺敵!”
趙雲手中的槍如龍,身邊兵士的槍如林。飛龍在前,其後如林。卻是在這片刻間將眼前的鮮卑人逼下了城牆。
一個鮮卑人放慢腳下向前的步子,便會擋下一列的鮮卑人。而他回頭自然能夠看到大帳那邊不再有可汗大旗飄揚。
一個,兩個的遲疑,迷惑,就像是在此時蜂擁而上的鮮卑大軍中點起的漣漪,隨著城牆上守軍聲音的變大,那些點點的漣漪便漸漸的匯聚成波瀾。
“大旗到了,大旗怎麼可能倒下呢!
“可汗死了!?”
“那些漢人說可汗死了!”
“他們在胡說八道呢吧!怎麼大汗那邊沒有動靜,那旗和大帳是怎麼回事,沒有人……”
本是萬眾一心向前的鮮卑人,漸漸的都成了無頭蒼蠅一般,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而城牆上的廝殺聲,以及上谷守軍暴漲的士氣,倒是給了他們提醒。
前面那里有金銀財富,也有綾羅綢緞,或者還有美女和富貴,可是在那里還有這無數的尸骨,那曾經都是他們的同伴,而今卻成了地面上,城牆下的一灘爛泥。
向前者死,向後者生。
“我們不信大汗會死,我們得去看看!”
人心都會給自己找借口,而在這個關口,更是如此。
況且,身後不再有令來反駁城牆上漢人的聲音,怎麼能夠讓那些鮮卑人心無旁鷺。而隨著城牆上的聲音越來越大,更是顯得身後大營的氣氛詭異。
“或許大汗真的,死了!”
眼前的上谷城牆,就像是不可能被攻破的,就像柯最那樣的勇士都倒在了那里,對于這些普通的鮮卑人,他們也是會貪生怕死的。
有了第一個回身的,自然就有第二個。
“上谷必勝,鮮卑必敗!”
“殺!”
“和連死了,兄弟們,老天爺都在保佑咱們呢!”
即便是此時還有清醒的,
臧霸和趙雲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要如何才能保持守軍的戰力,更知道這個時候,他們要以更大的力量給鮮卑人內心的失措加把勁,既然他們已經開始失措,不如就讓鮮卑人徹底的變作驚慌。
趙雲自是一馬當先,越眾而出,將手上的長槍已經化作驚鴻,在那些站在坡道上的鮮卑人群中縱橫肆虐。
而那些落網的,自然便交給身後排成一行的兵士,一個個都是長槍前指,奮勇廝殺。
臧霸指揮著手下,在這個時候也是發了性子,不節制的將手邊的弓箭,化做一根根殺人的毒刺射向城下。
已經心中慌亂的鮮卑人,這個時候早就無心奔射,若非如此,臧霸他們還不能夠如此的肆無忌憚。
鮮卑人的大營自是距離上谷城的城牆很近,也正因為如此,此時臧霸他們倒是完全不用去瞄準,只要張弓搭箭,射出去便會落在那些變得驚慌失措的鮮卑人身上。
無疑,此時卻是上谷的守軍這幾天來最痛快的時刻,之前被鮮卑人圍城,被鮮卑人的箭雨壓制的只能龜縮不動,被鮮卑人的人多勢眾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是現在情勢倒轉。
鮮卑人的大汗死了!是被咱們的人給射死的!
“殺啊!殺!”
城牆上的上谷兵馬竟是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疲累,而先前還有勇氣面對他們的鮮卑人這會兒早就無心廝殺。
為了攻城,他們死了不知道多少兄弟,還有柯最這樣的勇士,到現在更有大汗也給搭進去了,如此的城池,如何還是他們鮮卑人能夠踫的呢!
——————
“報主公,郭大匠那邊回稟說,守城弩建功,一箭射中和連,生死不知,一箭射倒鮮卑大旗!”
“報主公,臧頭領和趙雲兩人在指揮兵士們奮勇殺敵,此時鮮卑人的陣勢已經有所松動!”
“報主公,鮮卑人已經開始混亂,鮮卑大營內一片慌張!”
……
城牆上那邊的情況流水般向著指揮所內傳來。
對于這些情報,張四海除了在听到第一份的時候稍有觸動,隨後的他便不再關心了。
歷史還是讓他僥幸了一把,或許這是最後一次,不過張四海倒不覺得,以後的他還需要這麼驚險的玩上幾次。
和連既然被守城弩射中了,張四海知道,他就再無幸理,要知道那守城弩的弩槍的威力,便可斷定和連的生死,更何況為了保險起見,老郭不知道在那上面又動了多少手腳。
雖然對于那些老郭涂抹在上面的東西沒有什麼研究,張四海多少還是知道若是受了傷的地方被感染了,在這個時候便是致命的。
有了和連這個例子,想來這上谷城以後在草原上足以自持。
“主公,接下來該如何呢?”沮授待張四海回過神來問道。
“本來這件事情,我已經交托給兩位了,這個時候,怎麼又來問我呢?”張四海倒是笑道。
“主公交托的是上谷城的一應守御之事,如今這守城的事情,卻也沒有什麼了,所以公與此時再相詢主公,也是正理!”田豐倒是分得明細。
對于田豐的糾結,張四海倒也笑納了,“既如此,那以兩位先生之意如何呢?”
“事到如今,鮮卑人應該會退走,不過日後若是其再來,卻是不會像這次一般了!”沮授倒是清醒的很,“守城弩固然是守城利器,可是咱們這次一者是佔了出其不意的便宜,另一個還是那和連的自大,兩軍交戰,如何會將自家的大帳處置的離城那麼近的地方。不僅如此,更是在營中面對城門的地方,不僅沒有設置些障礙,還留白如此之多,真是不知道當年縱橫一世的檀石槐怎麼會生出這麼一個奇葩的兒子來!”
“既是僥幸,自然就不會再有了,此事也當為主公戒!如何會讓自己的根基之地,空虛至此呢!”田豐倒是說起張四海來,也不留情面的。
對于兩位先生的話,張四海當然是恭敬領受。
“鮮卑人自然敗退,我方卻也不便追擊啊!”張四海說道,“畢竟咱們兵力是個問題!”
“主公明見!”沮授說道。
“主公果然明白的很!”田豐頷首。
“我方不僅不追擊鮮卑人,對于城下戰死的尸體,還得盡快的收拾整理好。是我方的,我意就設立一個紀念的地方,將這些為了咱們上谷拼命而犧牲的壯士們好生的紀念一下!”張四海說這的時候,自是想起了紀念碑。
“此言大善,如此一來,主公仁義之名自成!治下百姓如何能不民心盡附!”沮授倒是衷心贊道。
“至于鮮卑人的尸體,咱們也可以簡為收斂,兩位意下如何?”
“如此,正是仁人所為!”田豐說道。
“非只如此,我倒是還想著讓咱們的上谷的市易盡快的恢復,不然咱們的損失可就大了!只有將所有的尸體,這些都清理好了,咱們上谷附近才不會有什麼瘟疫之類的發生,也就可以讓那些商人們盡快的回來,讓他們繼續在山谷安心做生意了!”
“真不愧是個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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