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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井田桃澤這個怪胎,杜飛的確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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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杜飛納悶的是,他上午撞倒楚閉月的一幕,怎麼就被井田桃澤給拍下來了呢?
想到這里,杜飛可是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平日里,井田桃澤手上沒有自己的把柄的時候,她都囂張地不得了,只不過那個時候,自己偶爾可以不理會他,現在,井田桃澤手上,可是已經有自己的把柄了,她還得了?
“你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井田桃澤不斷在手上晃動著手機,喝道。
“姑奶奶,我和五月兒那個女人,真沒什麼關系。”杜飛眼毛黑線,解釋道。
“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了?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杜飛,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不告訴我,我就立刻將照片發出去,哼……”
“別……”
“恩?”
“我說,還不行嗎?”杜飛有些無奈地道。“其實,早在幾年前,五月兒就對我死纏爛打想要投懷送抱奈何我定力過人一直對其視而不見听而不聞。”
“呸。”
“好吧,其實,我是對五月兒一見鐘情奈何五月兒對我毫無感覺,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我強行霸佔了她的身體。”
“這麼勁爆?”井田桃澤一下子來了興致,道。“我就說了,這才是真真切切的你。”
“……”
杜飛瞬間無語,原來,他在井田桃澤的心目中,就這番形象?
想到這里,杜飛甚至連死的心都有了。
而就在杜飛胡思亂想的時候,井田桃澤一把拉著他的手,就朝著酒吧奔去。
杜飛當即頓步,說這麼晚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井田桃澤此刻正在興頭上,好久都沒這麼瘋狂過了,哪兒願意回去?
只說如果杜飛不陪她去酒吧,她就要如何如何,無奈之下,杜飛只有陪著井田桃澤一起邁入酒吧。
兩個人剛走入酒吧,井田桃澤就要了兩打酒,極端豪杰地打開,拿起一個酒瓶,就要和杜飛干。
杜飛原本想阻止,但仔細一想,還是算了。
現在的井田桃澤,可是囂張的很,哪是他想阻止,就能阻止的啊?
“杜飛,陪我跳舞,好不好?”井田桃澤連續喝了兩瓶酒,看著舞池中妖艷的身影,道。
“好啊,可惜,我不會……”杜飛有些遺憾地道。
他進入酒吧的次數雖然不少,但每次進來,要麼是喝酒,要麼是看美女,甚至,杜飛還無數次的嘲諷,在舞池中搖曳著身子忘卻一切的人是傻帽,這個時候,井田桃澤要他一起去跳舞,杜飛哪兒願意?
“不會,我可以教你呀。”井田桃澤說著,一把拽著杜飛的胳膊,就往舞池中去,而就在這時,兩個二十來歲的男人,已經走到了井田桃澤身後。
“小美女,他不會,可是我們會呀,要不,我們一起跳一支,怎麼樣?哥哥的舞技,可是很好的哦。”黃毛男子,滿臉淫意,對井田桃澤道,在說話的時候,一雙眼楮,極端不老實,在井田桃澤身上掃來掃去,而一只手,則抓著井田桃澤的小手抓來。
“誰要你們陪了,滾。”井田桃澤想都沒想,就一聲喝道。“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麼東西,長的就像是一坨屎,還跑來泡妞。”
“你說什麼?”井田桃澤這麼一說,兩個男人當即面帶憤怒,將手中的酒瓶一下子在桌子上雜碎,半截玻璃瓶對準井田桃澤的咽喉,舞池中,不少跳舞的人,都紛紛安靜下來,目不轉楮地注視著這一幕,很顯然,都略微有些驚訝。
“我說你長的像一坨屎啊,怎麼,你耳朵聾了,沒听見?”井田桃澤毫無懼色,極端囂張地道。
“這妞兒是誰啊,居然敢惹與狼共舞的坤哥?”
“嘿,她應該是活膩了。”
“豈不是?”
在場的不少人,都小聲地議論著,當目光落在為首的一個高瘦黃毛身上時,都顯得有些忌憚。
高瘦黃毛叫姚坤,是與狼共舞這家酒吧明面上的負責人,平日里為人陰險歹毒,幾乎沒人敢招惹他。
許多人忌憚苗坤,並不是忌憚苗坤本人,也是因為她姐姐。
苗坤的姐姐叫苗苗,男人叫龍四,在華南一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龍四掌控的勢力,絲毫不比虎堂小。
只不過,在以前的幾年,龍四一直為人比較低調,但最近幾年,隨著虎堂實力的壯大,龍四像是感受到了危機,也在努力發展著自己的勢力。
“臭biao子。”苗坤沒想到,好不容易看上的一個小妞,竟然會不給她面子,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面色當即不悅。“現在跪下,給坤哥道歉,一會兒再把坤哥伺候的服服帖帖,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是嗎?”井田桃澤一臉擔心,委屈地道。“坤……坤哥,對不起啊,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願意伺候你,可是,能不能不跪呀?”
“那一會兒你跪著伺候我?”苗坤滿臉淫意,問。
“恩。”井田桃澤點了點頭,道。“我叫井田桃澤,你可以叫我小澤。”
“小澤……”苗坤嘴里念叨著這個名字的時候,就不由地聯想到了島國的一個女星。
再看看眼前的井田桃澤,容貌似乎比島國的小澤,還要勝過幾分,一時不由地來了興致。
也在這個時候,井田小澤快步上前,趁著苗坤沒注意,膝蓋狠狠地頂撞在苗坤的下半身。
已經沉寂下來的酒吧大廳,突然傳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苗坤瞬間面色蒼白,跌倒在地,雙手捂住跨步,面色痛苦至極,他更害怕的是,因為井田小澤的那一下,他的小家伙從此報廢了,所以,苗坤整個人,都已經郁悶到了極點。
“坤哥,人家倒是想陪你,就是不知道你身體行不行了。”井田小澤看到跌倒在地的苗坤,一臉得瑟地道。
“臭biao子,你他媽找死,連坤哥也敢打?”苗坤身邊的男子見狀,當即憤怒無比,一耳光就朝著井田小澤煽來。
“啪!”
沉寂地屋子內,發出一聲悶響。
而當所有人都注意到那一巴掌後,都吸了一口涼氣。
挨打的是苗坤的弟弟,苗林。
……
與狼共舞三樓一家豪華包間內,一個身姿亮麗的女人,正在小心翼翼地跟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捶背,她衣著十分暴露,一對飽滿的雙峰,幾乎就要頂撞在男人的後背。
而躺在沙發上的男人,雖然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女人這麼相處,但不知為何,在現在這個時候,目光盯著女人性感的部位一下子來了興致,一下翻身過來,將女人摟在懷中,繼而朝著女人身體里面摸去。
當一雙手快要接觸到兩個肉球,女人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浴火被徹底點燃就想被狂草三天三夜才能得到滿足的時候,包間門一下子被敲了幾下。
兩個人都同時頓了一下,一般情況下,沒什麼緊要的事情,是絕對沒人敢來敲門的。
兩個人都整頓了一下衣衫,苗苗才咳嗽了一聲,道︰“進來。”
一個二十來歲,略微帥氣的服務員恭敬地走了進來。
見到屋子內的曖昧氣氛,面色都有些為難,但他還是鼓起了勇氣,將剛才大廳內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苗苗一听,整個人都嚇了一跳,道︰“什麼,苗坤又在欺負人了?”
“苗姐,不是坤哥在欺負人,而是被欺負……”男子面色有些難堪地道。
“什麼?”苗苗面色一變,一下子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怒道。“在與狼共舞,誰敢欺負苗坤,他豈不是吃了性心豹子膽了?”
“是啊,苗姐,那小子氣焰太囂張了。”
“四爺……”
苗苗一下子將求助的目光轉向龍四,而龍四則是擺了擺手,點燃一根雪茄。
“在與狼共舞,還有你擺不平的事情?”龍四淡淡地道。“去吧,只要人命不出在與狼共舞,都無所謂。”
龍四這句話已經說的十分清楚,苗苗想殺人都可以,但前提是,不要在與狼共舞動手。畢竟,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出了事情,後果怕是有些嚴重。
“走。”苗苗抓起包包,扭動著,就朝著酒吧大廳走去。
……
“混蛋,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苗坤此刻,已經站了起來,沖著杜飛吼道。“現在,立馬,跪下,道歉,老子可以考慮,饒恕了你一條狗命。”
“首先,你是什麼人,那是你的事情,與我沒有關系;其次,只喊口號,不做事,那叫白搭;再次,我最討厭誰來威脅我……”
杜飛一把抓著苗坤的頭發,狠狠的將他的腦袋在自己膝蓋上頂了一下,苗坤瞬間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他感覺,自己整個人的腦袋,都像是被撞壞了一般。
而就在苗坤以為這是結局的時候,誰知道,杜飛再次跨步上前,狠狠的一腳,直接踢在苗坤的小腿上。
只听得“卡擦”一聲,苗坤小腿骨骼,瞬間斷裂,整個人,也再一次跌倒在地。
苗林見狀,嚇的目瞪口呆,面如土色,哪兒有一絲一毫剛才囂張的模樣?
“這個年輕人是誰,竟然這麼囂張?”
“怕是他不知道這與狼共舞的厲害,更不知道苗坤的姐姐苗苗,吃肉都不吐骨頭吧。”
“這下子怕是有熱鬧看了,將苗坤打成這樣,想正常的離開與狼共舞,怕是沒機會了。”
現場,不少人見狀,都紛紛議論。
他們在與狼共舞消費了這麼久,這龍四、苗苗、苗坤等人之間的關系,還是十分清楚的。
杜飛打了苗坤,無疑就是在打龍四。
“混蛋,老子要你死……”苗坤強忍著疼痛,惡狠狠地道。
“是嗎?”杜飛冷笑一聲。“你就一個殘廢,還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
“他是殘廢,老娘要你變成殘廢的n次方。”杜飛話音剛落,一個無比憤怒的聲音,瞬間傳遍整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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