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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王民的父母很容易就找到了王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某家大型網吧里正痴迷的上著網,第一眼見到王民的時候,感覺他還是瘦瘦小小的,稚氣未脫的臉上多多少少有些社會青年的特有戾氣,這個和我想象中的王民有很大出入。
www.luanhen.com光看外表,絕難想象他就是偷家人錢、搶學生錢的王民,在王民身旁坐著一位女孩,嬉哈的打扮,正偎依著王民,看這情形,她應該是王民的女朋友。王民上網很是投入,根本就沒發覺我的存在,倒是在他一旁的女友留意到了我,那女孩不經意的朝我說道︰“看著我們干嗎?”我微微一笑說道︰“我是來請王民一起吃飯的。”這句話驚訝了那女孩也“驚動”了王民,王民抬起頭看了看陌生的我,眼神里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絲的迷惑和不解,頓了一下的王民帶著質疑的語氣問我道︰“我認識你嗎?”
“我是你姐姐的朋友,當然認識你,只不過你不會認識我,你準備上網上到幾點?結束後我請你倆一起吃頓晚飯。”我說道︰
那王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呵呵”的冷笑了一下,隨後對著他身旁的女友說道︰“我姐MD換男朋友也真勤,不管它,既然有人請吃飯,那也不上網了,我們這就走。”說完,摟著女朋友自到網吧櫃台結帳。我一愣,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敢情這個王民把我當作是他姐新的男朋友了。
出了網吧門口,王民朝我說道︰“哎,車子在哪?”我又愣了一下,而後說道︰“我沒有車子,我們隨便在附近找個吃飯的地方可以嗎?”王民不屑的對著他女朋友說道︰“我姐是越來越沒品位了,找個男朋友連車子都沒有的。”那女孩子在旁“嘻嘻”的笑了起來,對于這樣的王民,我已經算是無言以對了。王民自顧自的說道︰“既然沒有車子那就打的吧,我們到西新飯店去吃。”王民還沒等我同意,就自說自話的攔了一輛出租車。自己和女朋友先坐了進去。我只能隨後上了車,告訴駕駛員目的地後,我不解的問王民道︰“這里放著很多飯店不去,為何要去大老遠的西新飯店?”王民不屑一顧的說道︰“這還能听你的?要是你設下什麼套。听你的,我倆豈不要吃虧上當?”听了王民的這句話,我心中頓時一凜︰王民有這樣的顧慮說明他有很強的戒備、抵觸心理。如此復雜的心理實在不應該是一名中專剛畢業的人所應該有的。
來到西新飯店,王民駕輕就熟的要了一個包間,事後我才得知。王民的很多中專同學在這個飯店實習。剛一落座,王民就沒有任何“禮儀”“客套”而言的囔著點菜,服務員忙不迭的遞上菜單,王民就和他的女朋友把自己所需要的菜統統點了一遍,服務員在旁再三提醒道︰“你們三人吃不了這麼多的。”那王民只是說︰“反正有人請,不礙事,我們多點,難道還虧了你們的飯店?”那服務員也只能無奈的說道︰“這是我們的告知義務。”點完後,服務員猶不敢相信的問了問一旁的我,“是按所點的上菜嗎?”我只能微微一笑說道︰“按他們點的上吧!”王民這時用他的正眼看了我一下。似乎在向我說明︰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而後他拿出了一包外煙,給女朋友點了一支,自己點了一支,隨後問我抽不抽?我搖了搖手,示意抽我自己的。隨後我自己掏出了香煙,給自己點上,王民和他的女朋友看了看我所抽香煙的牌子,似乎沒見過,問都不問我一聲,就拿了過去把玩。隨後王民把他女友剛點的煙給掐滅了,拿了我的一根煙給他的女友,那女孩“輕車熟路”的點了起來,抽了一口說道︰“不錯。挺淡的,比你的那個七星要好。”王民看了看都是外文的香煙盒,實在不知道是什麼牌子,就來“求教”于我,我輕答道︰“德國的大衛杜夫。你要就拿去吧。”那王民“呵呵”一笑,說道︰“我姐新男朋友也忒小氣。就送小舅子一包香煙呀,還有沒有其他的見面禮呀?”我也“呵呵”一笑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姐的男朋友,但卻是你姐男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王民覺得很是意外,隨後又覺得這樣的關系很是“復雜”,于是就說道︰“不管是什麼什麼的朋友,那你請我吃飯是何用意?”我也不理會他,就徑自對他身旁的女朋友說道︰“你了解王民嗎?”那女孩子還在細細的品味著香煙,沒有理會我。我于是繼續說道︰“你男朋友的父親是一位普通的工人,母親是一老實巴交的農村婦女,你不要看他衣著光鮮,買這些衣服的錢不是偷的就是搶的。”此話一出,王民和那女孩子均皆愕然。王民大叫“你不要胡說!”女孩子則是疑惑的看著王民。很顯然,王民追求這個女孩子,肯定把自己吹噓的“天上人間”。而那女孩子喜歡王民什麼,各位看官也心中有數。我故意這麼一說,王民果真暴跳如雷,而那女孩子果真疑惑重重。
王民繼續著他的狡辯,而那女孩子猶覺得半信半疑。在這個時候,我對著女孩子說道︰“你讓他帶著你去看看他的父母和家里就可以知道誰說真話,誰說假話了。”那王民“ ”的站了起來,口中叫囔道︰“你TMD到底是誰?”我依舊不理睬他,而是繼續對著那女孩子說道︰“你可以看看他現在的皮夾子里有多少錢?你也不想想,他要是有錢的話會帶著你去上網?”那女孩子這時候已經信我七分了,她問王民道︰“你父母到底是做什麼的?”王民依舊狡辯道︰“我父母是做生意的,現在在廣東。”那女孩子說道︰“那你帶我到你家去看看,你應該是一個人住的,對吧?”被這麼一問,王民愣在那。這時那女孩子徹底的相信了我,她朝著王民罵道︰“你MD沒那能耐充什麼好漢?”王民惡狠狠的看著我,隨後掏出手機,一邊撥打,一邊朝我說道︰“你有本事別走,你給我等著。”那女孩子有點驚慌。看了看我。我“呵呵”笑道︰“讓他打吧!我倆在這里等著。”這時剛剛所點的菜流水般的搬了上來,我對著那女孩子說道︰“我倆先吃,等他叫人。”那女孩子還是顯得不安。
而那王民,拿著個手機。先是在包間里叫囔著“阿龍,我哇,在西新飯店,你叫點人過來,幫我擺平個人。”而後掛完電話。要和我打斗,幸虧我有一副好身板,和一個不滿20的年輕人打架並不吃虧,那王民見得不到便宜,丟下一句話說道︰“等著,我到樓下去等人。”而後又對著那女孩子惡狠狠的說道︰“你跟不跟我走?”這時那女孩子斷然是不會跟著王民的了。
走了王民,那女孩子又惶惶不安的和我說道︰“我們快走吧,晚走會來不及的!”我“呵呵”一笑說道︰“你被他的謊言蠱惑,那倒還算了。但你被他的表演迷惑就不可原諒了!”“表演?”那女孩子很是不解。我指了指桌上的菜,說道︰“點多了。我倆慢慢吃,他手機欠費,可以叫人嗎?”女孩子打了王民的手機,果真是欠費,但還是有點不安的說道︰“那他隨便找個公用電話就能叫人了呀!”我覺得這個女孩子看似老練,實則還是幼稚的很,我只能說道︰“一個連手機費都不能繳足的人,還指望別人幫他做違法的事?”這時,那女孩子才釋然。
不出所料,那天我和那女孩子吃到很晚。也沒見王民帶著他的朋友來“報復”。
晚上到家後,我打開電子郵箱,猶豫良久,最後還是給上海的朋友發了這麼一封EMAIL︰“兄弟。安!王民的狀況遠非叛逆這麼簡單。如果真想幫助他一點什麼的話,我個人覺得還是讓王民的姐把他帶到上海去,讓他一個人在陌生的環境下學會自立。蔣凱敬上 恭祝商祺!
(這個故事算是匆匆的講完了,至于這個王民後來怎麼樣,實在是沒有多去關心。有一次去上海,偶遇委托我的那個朋友。正好聊到王民,才知道這小子因為搶奪,被判了三年,听到這個消息,我才懵了,說到底,人家是接觸過心理工作者的,結果還是因為態度沒有糾正過來,走上了犯罪的道路,這讓我非常的失望。這個故事敢于在這里把它公之于眾,就可見本人還是有勇氣接受這個失敗的現實,同時,將其公布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它時刻提醒我,我的工作和人實在有著太多密不可分的關系了,千萬不能因為自己的懶惰和矯情,而毀了人家一輩子!這算是起到一個驚醒的作用吧!)
接下來這個故事很有意思,是一名熱心的讀者模仿著我的口吻寫了一個挺唯美、挺淒慘、帶有一點靈異的愛情故事,趁著這個機會,將其拿出來,給廣大讀者一起分享。對于這讀者積極參與國慶活動,並提供這麼好的故事線索,看來我得好好的犒勞這名讀者一番......
這個故事的名字叫《愛的毀滅》......
緣分就是這麼妙不可言。當23歲的姚瑞森為了和前任分個徹底,毅然決然從遙遠的北方烏市,隨著老板一路下江南來到酥州的時候,他怎麼沒有想到,會在某一天與22歲的本地姑娘左曉玲相遇,左曉玲1米68的個子,幼師畢業,能歌善舞,伶牙俐齒,更重要的是在江南水鄉土生土長,這吹彈既破的皮膚,白皙,干淨,讓來自草原的姚瑞森徹底醉了,每次听到左曉玲在人群中爽朗的笑聲,姚瑞森似乎忘記了所有的憂愁,他情不自禁的想擁有這位美麗的姑娘,但又不確定左曉玲是怎麼想的?所以一直沒有表白。其實左曉玲早就注意到了這位帥氣的北方小伙,看多了身邊陰柔氣偏重的本地男人,對左曉玲而言,姚瑞森是那樣的充滿吸引力,而且左曉玲也時不時的發現姚瑞森在注意著自己。一個在公司里當著大老板的司機,另一個在公司做文秘,慢慢的兩個人越走越近,最後難舍難分,他們相愛了。
可是左曉玲的父母根本不可能同意,相信大家也猜到了,一個理由就夠了︰嫌棄姚瑞森是個外地人,一南一北。兩家人分隔太遠,不同文化,不同背景,怎麼可能生活到一起。就算以後結婚了,也不會幸福。吃過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的老人言,有時候還真是不得不听。但是左曉玲當時根本听不進去。但知道左曉玲父母是這種態度的姚瑞森卻是傷心,絕望的,他覺得左曉玲的父母說得沒有錯。姚瑞森給不了左曉玲幸福,他一無所有,配不上左曉玲,也可能是北方大男主義作祟,姚瑞森只跟左曉玲打了個招呼,就向公司申請離開了酥州,來到了另一個城市鄔熙,消失得無影無蹤。左曉玲瘋了似的要找到姚瑞森,她相信姚瑞森是愛她了,他會給她幸福。沒有錢,沒有房,兩個人可以一起去奮斗去創造。她要去鄔熙,去找姚瑞森,要跟姚瑞森永遠在一起。于是,在父母強烈的反對和高度戒備下,左曉玲還是趁父母不備,拿了幾件換洗衣服,並問同事借了一百錢買了一張去往鄔熙的車票,就去投奔姚瑞森了。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
當姚瑞森來到汽車站看著左曉玲拿著行李從出口出來的時候。姚瑞森很是心疼︰左曉玲瘦了,憔悴了不少。心里默默下決心一定要對左曉玲好。左曉玲一看姚瑞森也黑了,瘦了。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兩個年輕的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姚瑞森深情的對左曉玲說︰“以後,我們就是栓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了,我一定會對你好的,給你幸福。”說完兩個人高高興興地回到了姚瑞森的出租屋里。在出租屋里,他們完成了他們的第一次,姚瑞森瘋狂地親吻著左曉玲。把這些日子對左曉玲所有的思念和愛意全部用在了身體里。左曉玲積極地回應著,既欣喜又心滿意足,此刻的他們是多麼想永遠的融為一體,從此不用再分開。
神仙眷侶的日子就這樣過著,左曉玲也很順利的在一家廣告公司找到一份文秘的工作,姚瑞森為了多點掙錢辭去了司機的工作,干起了銷售。銷售的工作很辛苦,白天東奔西跑,晚上下班也沒有準時準點,經常左曉玲把飯熱了好幾遍後,姚瑞森還是沒有回來。或者為了工作,陪客戶應酬喝酒,到家的時候已經酩酊大醉了,左曉玲就默默地為姚瑞森收拾好一切,扶他上床安睡後,自己才在疲勞中睡去,左曉玲就這樣心甘情願的和姚瑞森一起同甘共苦,互相照顧著。
有一天傍晚。好不容易,姚瑞森下班很早,一起和左曉玲吃著晚餐。兩個人說說笑笑。突然,左曉玲一陣惡心,扔下碗筷,連忙跑去衛生間吐個不停。姚瑞森一看。急忙跟了進去,關切地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吃壞東西了?”左曉玲難受地說︰“不知道怎麼了,這幾天一直想吐,胃口也不好,看見油膩的東西就惡心。”“那明天趕緊陪你去醫院看看吧,別有什麼事耽誤了。”左曉玲努力地點了點頭。此刻,兩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不知道,左曉玲是懷孕了,這只是孕期的正常反應。
第二天,在醫院里拿到檢查報告證實左曉玲是懷孕了的時候,兩個人呆坐在了醫院大廳的長椅上,他們根本沒有準備好要為人父母,他們自己還是只是孩子。最後,還是姚瑞森先開了口︰“我們現在沒有能力要這個孩子,能不能再等等,等我有錢了,給你一個安穩的家了,我們可以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好不好?”此刻的左曉玲也特別能夠理解姚瑞森,姚瑞森工作剛有起色,在上升期,結婚生子,對現在的姚瑞森而言,是不利的,為了姚瑞森,左曉玲可以付出一切。左曉玲下定了決心︰“我們把孩子打掉吧,孩子以後還會有的。”姚瑞森感激地看著左曉玲,心里更是默默下定決心一定要努力工作,給左曉玲一個美好的未來。
手術被安排在一周以後,左曉玲請假在家等待手術,因為孩子已經三個月,必須要引產,所以左曉玲整天很擔心,再怎麼樣,這也是一個手術,從小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的左曉玲還真沒怎麼進過醫院,更別提手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