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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終于讓姚真嘗到了什麼是伴君如伴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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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似乎是著了魔,天天到相府來報到也就罷了,到了後來居然因為倆個孩子和姚成軒公然爭搶起來,互相之間鬧得不可開交,只差沒有打起來了。
這種戲碼基本上每天都要上演一次。
“篌兒明明喜歡的是我,你為什麼要和我爭?”
祭承業怒目瞪著姚成軒,他太過份了,居然兩個孩子都霸著不給。
“我和你爭?你看清楚一點,篌兒可是我姚成軒的孫女,和你八桿子關系也沒有,陛下,你這幾天是不是老糊涂了,怎麼老和我搶人!”
每天早朝不上,正事不干,天天跑到他相府來找悔兒和篌兒,還帶來不少還吃好玩的東西,這不禁讓姚成軒立刻有了強烈的憂患意識。
“朕現在懶得和你爭這些,你只要告訴我給不給,我們一人一個總好了吧?”
祭承業涎著臉繞到另外一頭,伸手就要去抱篌兒。
“這樣吧,悔兒今天歸你,現在讓我抱篌兒好不好?”
一直靜立在旁邊的悔兒,掀眉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這個老不羞的,你別做夢了,有本事你自己找你兒子生去!”
皇帝那麼多的公主皇子,想要生個孫子還不簡單嗎?為什麼非要在這里和他搶!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皇帝,姚成軒早就把他哄出大門了。
“你明知道我那幾個不孝子根本不可能給我成親,等我抱孫子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你就行行好,滿足一下我的願望,我只抱一會!”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眼看祭承業越來越過份,姚成軒干脆放下了懷中的篌兒,和他面對面的瞪起眼來。
“為什麼不行?篌兒悔兒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孫子!”
“他們本來就是我的孫子,和陛下你一點關系也沒有!”
被放到地上的篌兒以手捂嘴笑得前俯後仰,看著他們最終扭打成一團。
“誰說沒有關系?你以後就知道有沒有關系了!”
不去理睬兩個吹胡子瞪眼,氣的臉紅脖子粗的老男人,悔兒拉著篌兒迅速的從他們的面前跑開了。
大人的戰爭不適合他們,還是他們自己去玩比較好。
姚真和祭承業帶來的宮廷侍衛們則是遠遠的避到了旁邊,愣是不敢上前勸架。
看著太陽下兩個加起來已經是古稀之年的男人糾纏在一起,那畫面實在是不忍目睹,後怕的摸了摸臉頰,姚真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皇宮書房里。
祭赫祭弈目瞪口呆的看著滿臉鼻青臉腫的祭承業,半天說不出話來。
“父皇,你這臉是怎麼回事?難道又是四弟干的?”
兩個人仔細想了想,最近似乎並沒有任何關于父皇惹怒四弟的傳聞,他這滿臉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輕聲嘆口氣,祭承業繼續批閱著桌上的奏折,似乎沒有開口的意願。
“父皇?”
祭赫一眼不眨的盯著他嘴角的瘀傷,執著的繼續追問下去。
“哎,我這一朝天子算是白做了,除了頭上頂個空頭餃,還不如尋常百姓來得快樂!朕真想到處去走走,然後體會一下悠閑自在的樂趣!”
忽然擱下手中的毛筆,祭承業以手托腮,百無聊賴的瞄了瞄旁邊玉樹臨風的兩個皇子,再次嘆了一口氣。
“朕已經想明白了,朕要開始考慮提前退位的事情,朕還要重新考慮一下繼承人選!”
冷冷的斜睨了已經勃然變色的兩人,祭承業不由得在心里暗喜。
“你千萬別這樣做呀父皇!你和我說說,到底是誰又犯到你這尊貴的俊臉了?”
如果哪天父皇真的被他們逼到落跑,這偌大的攤子誰來收拾?誰想呆在這個無聊冰冷的皇宮里面?
“哼!還會有誰!這個宮里除了你們幾個不孝子,能夠欺負朕的就只有姚成軒那個糟老頭子了!”
一想到姚成軒現在正安穩的坐在相府里含飴弄孫,祭承業的臉色再次從晴轉陰。
“姚丞相?父皇你難道是和姚丞相打了一架?”
不敢置信的同時斜瞥著祭承業,祭赫祭弈徹底的無語了。
“父皇,以姚丞相的為人不可能和你大打出手,你們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起了爭執?”
還是祭弈問得仔細,他才不會相信父皇是冤枉的,姚成軒在宮里的聲望人品眾所周知,不僅賢達通理,溫文爾雅,對父皇更是忠心耿耿,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欺負父皇。
“額,這個嘛說來話長,實在是不方便啟齒,你們還是不要問了!”
仿佛意識到問題的方向不對,祭承業立刻回避了他們的追問。
“稟陛下,京衙師的竇洪衛大人遞來了折子,請求覲見!”
門口傳令官的聲音不知不覺的解救了祭承業的尷尬,不禁令他一喜。
“趕快傳他進來吧!”
緊接著京城督衙司的竇洪衛低頭躬身走進了書房,然後躬身行禮。
“臣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別這麼文謅謅了,什麼一萬歲,我看朕遲早被你們氣得未老先衰!未死先瘋!”
再次發完牢騷,憋屈的看了旁邊兩個皇子一眼,祭承業重新端正了身子,不去理會竇洪衛不解的表情。
“怎麼了竇大人,是不是又出了什麼大案?”
“回奏陛下,這件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因為事關數十條人命,臣不得不斟琢再三這才決定進宮面見陛下!”
“這衙司的事情不是已經交由你全權處理嗎?上次朝上就通過了這個提案,這些普通的案件難道還要麻煩朕親自出面?”
“事出有因,陛下你先听我講明原委,這件事情比較特殊,臣只是來征求一下陛下的意見,看看究竟應該怎麼處理。”
“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
竇洪衛看了看旁邊目如鋒芒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垂下眼簾終于開了口。
“臣是為一年前關于玉田縣姚宅席家那場滅門案而來,相信陛下也曾經听說過關于這個案子的一些傳聞,如今這個案子的被害人到衙司擊鼓鳴冤並遞上了狀紙,狀紙中說她已經知道放火燒她全家的凶手,要求本衙司馬上抓捕犯人到案。”
“既然如此,你現在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去搜尋罪犯的下落嗎?你跑來皇宮做什麼?”
“陛下,事情稍微有點復雜,這個遞訴狀的人是個女子,而且她已經指明了凶手的姓名。”
說到這里,竇洪衛突然抬起頭瞄了皇帝一眼。
“既然已經指明了凶手,你派你的人去把他抓捕歸案不就是了嗎,這麼簡單的事情難道還要朕來告訴你怎麼做?”
“陛下,這個投遞訴狀的人身份讓臣有點為難!”
“哦?這個訴狀人是誰!”
“訴狀人名叫杜縵兒,就是四皇子曾經定過親的那個女子!”
正是因為事情牽涉得太復雜,還連帶了四皇子,讓竇洪衛不得不進宮稟告皇帝。
“杜縵兒?她不是已經被四弟退親了嗎?那就是沒有關系了,竇大人你又何必害怕,你只需要照著章程稟公辦理就是!”
祭赫立刻代替父皇問出了口,他當然認識杜縵兒,只不過她為什麼會被四弟退親至今都是一個謎。
“陛下有所不知,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因為杜縵兒指名道姓說凶手是豹箏!”
竇洪衛的話讓所有人陷入了沉默的震驚之中,尤其是祭赫和祭弈,他們清楚的知道事情已經變得復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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