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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發瘋了,我們今天的目的可不是僅僅為了你的私心,我爹交待的事情還沒有著落,你這樣把她弄死和直接殺了她有什麼區別?”
怒目瞪著已經發了狂的杜縵兒,翟靈婉的心底閃過一絲厭惡,鄉下來的女人就是欠缺教養,不管怎麼教導依然改不了那種天生的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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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箏,我想你的心里應該比誰都更清楚,今天既然落到我的手里,你是沒有命離開這里了,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不要好好考慮一下說出這封信的下落?只要你說出來,也許我會求我爹饒你一命也不一定!”
重新看向滿身是血,卻依然倔強到不吐一字的豹箏,翟靈婉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雖然有爹的交待在前,但是她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我無話可說,如果你真想知道這封信的下落,不妨問問你身邊的這個女人!”
豹箏的話立刻引來翟靈婉的疑惑,目光落到了杜縵兒的身上。
“靈婉姐,你可別听她胡說,她這是黔驢計窮了,所以才會亂栽贓人,那封信千真萬確就是被她從我這里搶走了,你一定要相信我呀靈婉姐,我們可是站在一起的!”
杜縵兒連忙避開翟靈婉審視的眼神,惡毒的目光再次落到了豹箏的身上。
“哼,你可別再想誣賴于我,不管你怎麼狡辨也沒有用,還想挑撥我和靈婉姐的關系,你這分明就是做夢!”
冷眼看著臉色不善的杜縵兒和翟靈婉,好累!她真的好累!
這種感覺突然浮上了豹箏的心頭,也讓她立刻閉上了雙眼,再也不願意去理睬唱做俱佳的倆人。
盯著緊閉雙眼的豹箏,翟靈婉以為她終于開始後悔了,嘴角不禁露出了得逞的殘酷笑容!她不是總是自詡武功很高嗎?現在她就讓豹箏嘗一嘗什麼是比死還痛苦的絕望。
想到這里,翟靈婉後退了一步,對著身後帶頭的男子低語了幾句,這名男子接到命令,馬上朝著另外一個男子做了一個手勢,隨即點了點頭。
一名蒙面男子立刻走上前,深出兩指對著豹箏身上重要的部位疾點而去。
“啊!”
隨著這聲淒婉的叫聲,豹箏的牙齒咬破了嘴皮,痛苦的彎身縮瑟倒在地,滴滴冷汗在臉上不斷的淌下。
全身的骨架猶如散了一樣,痛徹心扉,卻又無法觸踫,一絲頓悟幡然涌上心頭,豹箏默默的閉上了雙眸。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的豹箏心里面突然想到了沐龍襄。
她知道再過不久她就會離開這個世界,早死晚死根本沒有什麼區別,如果老天可以再多給她一點時間,她一定會好好的和沐龍襄告別。
也許,她應該早點告訴他事實,但是現在似乎一切都已經晚了。
看著她終于呈現出軟弱的一面,翟靈婉和杜縵兒同時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翟靈婉挪動腳步走到她的跟前,伸出腳踢了踢她蜷屈著的身子,眼里的殘酷只增不減。
“現在只是廢了你的武功而已,怎麼?你也知道難受是什麼滋味了嗎?折磨才剛剛開始呢,更痛苦的事情還在後面,你加諸在我身上的屈辱我會一點一點的討回來,我可不想就讓你輕易的死去。”
“靈婉姐,以縵兒的意見,還是盡快解決她吧,免得夜長夢多!”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冷眼看著的杜縵兒突然開了口。
這里可是天子腳下的京城,沐龍襄的人隨時可以查到這里,如果被他發現事實真相,只怕她們會死得很慘。
杜縵兒的話讓翟靈婉的眸子眨了眨,沉默不語!說實話,就這樣讓豹箏死了的確太便宜她了,可是她還得顧及到眼前的形勢。
“你說得很對,現在是非常時期,既然從她口里討不到信的下落,我看也只有如此了!”
“是的呀靈婉姐,豹箏死了會少掉很多麻煩,如果再這樣多擱置一夜,保不定明天還會出什麼事,你就別再猶豫了!”
杜縵兒不停的在旁邊催促著,她的眼皮跳得厲害,總感覺要出什麼事情。
“這樣也好,反正爹剛才也帶來了消息,說是可以處理她了,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吧!”
翟靈婉重新坐回到凳子上,面無表情的朝著後面揮了揮手。
“動手吧,利落點!”
一直站在她們身後的幾名男子立刻走了上來,其中倆個男子凶神惡煞的把豹箏從地上拽了起來,狠狠的壓著她的胳膊,另外一名男子舉起手中的長劍,朝著豹箏的胸口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
空氣中突然一陣利光掠過,“噌”的擊在了男子的手腕上,疼得他呲牙咧嘴,痛苦不堪的跪倒在地,手中的長劍也立刻掉在了地上。
男子的虎口頓時鮮血淋灕,灑了一地,一屋子的人同時駭然的看向暗器發來的方向。
門口處,一個白衣男子衣袂翩飛,靜靜的從外面踏入,他的後面跟著垂頭喪氣的翟萬林。
“爹,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翟靈婉震驚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男子渾身冰冷的氣息仿佛十步之外都能夠感覺得到。
貊帝的眸子沒有看向任何人,移動腳步走到癱軟在地,伏身而臥的豹箏身上,然後緩緩的蹲下身子,白晰而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男子的眸子一如往夕的冰冷,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停罷片刻,只見他終于移開目光,站起身來。
“幸虧她還有命,否則你死不足惜!”
沉默的睇了一眼翟萬林,男子伸出手把豹箏抱了起來,邁動腳步慢慢的走了出去。
“爹,,”
愣怔的看著豹箏就這樣脫離了他們的視線範圍,翟靈婉不由得急了。
“不要再問為什麼!听爹的話就是了!”
翟萬林搖了搖頭,一臉為難的阻止了翟靈婉的詢問,然後跟在白衣男子的身後走了出去。
“不要再跟著我,我們之間的合作暫時到此為止!”
隨著男子的這句話落,他的身影已經飛躍了高牆,縹渺無蹤。
愣愣的立在原地,翟萬林如同卸下了滿身的重負,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輕吐出一口長氣。
“爹,你告訴靈兒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你怎麼能讓他就這樣把豹箏帶走!”
翟靈婉已經追了出來,滿心不甘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夠給個合理的解釋。
“都是你惹的禍!”
瞪了翟靈婉一眼,翟萬林沒有再理睬身後的一眾手下,臉色難堪的轉身離開了。
貊帝的殘忍冷血雖然只是風聞,但是他可不敢去冒這樣的危險!這是一個他無論如何也惹不起的人,否則他就只有等死了。
寂靜的深夜,寂靜的大街上,幽冷的空中靜靜的掠過一道身影。
一間簡陋的客棧里,昏黃的燈時幻時滅。
豹箏已經甦醒了過來,不過她的身體看起來異常的虛弱,臉色白得滲人。
雖然武功已廢,但是豹箏的思維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看著面前這個熟悉的容顏,似乎並沒有感到任何的吃驚,仿佛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一樣。
“你不是蒲韋風嗎?你怎麼會在這里!”
淡淡的問著,豹箏的眸子波瀾不驚的看著男子,她認得這雙清澈的琥珀眼眸,這是她曾經身為紅宿雨時的大夫人蒲韋風。
“我不是蒲韋風,我叫貊帝!”
輕聲把這句話吐出口,看著再平靜不過的豹箏,貊帝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莫測高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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