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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寶兒有些局促不知如何是好,這時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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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門被打開,歐陽純手中端著一托盤慢慢走了進來,一股清香的味道慢慢傳出。
紅唇輕啟,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表哥,在這里住的可好。”
歐陽純的出現,無疑是把剛剛屋里面那點子尷尬氣氛全部打破,寧寶兒下意識走到納蘭祁身邊。
歐陽純微微一笑,“昨天忘了給表哥你們送飯了,今一早我特意給你們做的,快趁熱吃吧。”
說著走到桌子前,把手中端著的吃食放在桌子上。
“表哥,你們過來吃啊。”
納蘭祁冷冷的看著歐陽純,“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歐陽純手部一頓,隨後慢慢站起身。
“給你們送吃的啊,順便和表嫂單獨談點事情。”
抬眼看著納蘭祁,“表哥不會不同意吧。”
納蘭祁把寧寶兒摟在自己身後,“你可以試一下,哼。”
“哎,表哥別動怒。”歐陽純看著納蘭祁捂住胸口,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痛了吧,剛剛我就差一句話,這個湯飄出來的味道,帶來一點點毒氣,不過只有喝了這湯才能解,可惜表哥你剛剛運行了武功,就算現在喝了這湯也解不了了。”
“你……,噗。”
一口鮮血從納蘭祁口中吐出。
寧寶兒嚇的一驚,“納蘭祁,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納蘭祁雙目猩紅,“我……我沒事,你別害怕。”
當的一下,納蘭祁直接摔倒在地。
寧寶兒嚇的大叫一聲。
“啊,納蘭祁。”
歐陽純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納蘭祁,看著寧寶兒淡淡說道,“暫時死不了,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救他。”
“納蘭祁。”寧寶兒伸手擦拭納蘭祁口中的血液。
寧寶兒抬頭看向歐陽純,“我答應你,但是你要先救他。”
歐陽純呵呵一笑,“可以,只要你答應就好,來人。”
外面走進來兩名女子,恭敬的叫道,“純姑娘。”
“恩,你們先帶她去祭壇那里。”
“是。”
寧寶兒一愣,“不可以,我不要離開他,我要親自看著他醒過來,我才跟跟她們。”
歐陽純臉色微變,直接冷聲道,“寧姑娘,我勸你還是乖乖听話的好,要知道,就算你不答應我一件事,我同樣可以把她帶走,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帶她出去。”
“是。”
那倆人走過去直接架起寧寶兒的手臂。
寧寶兒用力的掙扎,“你們干什麼,放開我,我不要離開他,納蘭祁,納蘭祁……。”
寧寶兒被人帶離這里後,屋里面只剩下昏迷的納蘭祁和歐陽純倆人。
歐陽純走到納蘭祁身邊,彎下腰伸手附在納蘭祁的鼻息,感受到微微氣息,嘴里發出冷哼一聲。
這才轉身慢慢離去。
——
寧寶兒被帶到一處屋子,屋里四周封閉,門口連接一條長廊,長廊兩側皆是燈籠,把這原本黑漆漆的屋子照的通明。
“進去。”
寧寶兒被推了一個趔趄,整個人差點摔了下去。
看著這雖然被燈籠照的很亮,但是屋子還是顯得有些空曠,不僅如此這屋子還有些陰森可怖,忽然有種由心底散發出的害怕莫名的席上她的心頭。
外面,歐陽純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一進門就看見納蘭青穿著衣服。
面色一喜,“殿下,你醒了。”
納蘭青淡淡應聲,“恩,你去哪了。”
“我,我洗完澡後出去走走。”
“對了,那個納蘭祁和寧寶兒倆人你要怎麼處理他們。”
納蘭青穿好自己的衣服,目光定在歐陽純的臉上。
“你想我怎麼處理。”
歐陽純嘴角含笑,“殿下這話怎麼說,那兩個人可是你的仇人。”
納蘭青伸手鉗住歐陽純的手腕,“你去見他們了。”
歐陽純一痛,“我……,我只是……。”
“我說過,寧寶兒的事,你不要插手,還有納蘭祁的性命也不需要你多事,你是不是以為我現在在這里需要你的幫助,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觸踫我的底線。”
歐陽純痛的眼淚直在眼圈里晃動,她第一次覺得心痛,從前她就覺得納蘭青是個沒有心的人,原來不是,他的心都給了別人。
納蘭青伸手抹掉歐陽純的眼淚,“從前的你特別有分寸的人,現在是什麼讓你變成了這副模樣。”
手背松開後,歐陽純小心翼翼的揉著自己被捏痛的手腕。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他對那寧寶兒的態度,試問哪個女人願意自己的男人心里有別的女人。
納蘭青沒有理會歐陽純臉上的怨念,而是直接問道,“皇後你要怎麼處理。”
恩?歐陽純一愣,顯然沒有想到納蘭青為什麼要這麼問她。
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聲音有些哽咽道,“我要利用小姑母把大姑姑給引出來,到時他們倆人就可以交給你處置了。”
“你打算怎麼做,親手殺了他們?”
納蘭青沒有回答,轉身走出去,輕輕把門打開,看著外面的天空。
他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處理父皇和皇後倆人。
至于納蘭祁。
——
寧寶兒一個人被關在這屋子里,好在這屋里流動著溫熱的氣息,讓她不至于又冷又餓,瑟縮在牆壁的角落里,來保持體力。
門吱嘎被打開,寧寶兒猛然睜開雙眼。
轉頭看去就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
“納蘭青。”
“寶兒。”
寧寶兒站起身,臉色帶著怒氣,“納蘭祁現在怎麼樣了。”
納蘭青神色微凜,“你這麼關心他做什麼,他死了不是更好。”
“你就這麼巴不得他死。”
納蘭青慢慢走向寧寶兒,“不是我巴不得他死,而是我在替你報仇,難道你忘記了前世他是怎麼對你的了,寶兒,前世你的死一直都是我心里的痛,要知道,當初我那麼做全都是為了你,倘若我坐在太子的位子,那麼娶你的人也是我,而不是那個處處傷害你的納蘭祁。”
寧寶兒就像听見笑話似的,“為了我,是為了你那狼子野心吧,如果沒有你和容冰的出現,我和納蘭祁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事,為了我,納蘭青,曾經你在我眼里是那麼謙謙君子,可是現在看來,你假的真讓人惡心。”
納蘭祁伸手便要去抓住寧寶兒的手,“寶兒。”
“你別踫我。”
納蘭青的臉色越發難堪,他沒有想過寧寶兒抵觸他的情緒這麼嚴重,既然這樣,就不要怪他了。
雙手舉在半空中,啪啪拍了兩聲,歐陽純穿著一身白衣慢慢走進來。
剛剛站在門口听著納蘭青講述他對寧寶兒的想法,心里就氣的半死。
真心恨不得殺了寧寶兒。
納蘭青聲音有些苦澀,“你就這麼討厭我。”
寧寶兒一臉倔強,“不,我從來都沒有討厭過你,就算知道了前世我不曾知道的真相,也沒有討厭過你一分,對你,我只是失望而已。”
“失望……。”
納蘭青忽然抬頭看著寧寶兒。
“如果我們重新回到前世,在你最怨恨的情況下,我的出現會是你的救贖嗎,那時的你還會如此厭惡我嗎。”
寧寶兒一臉不解,“你要干什麼?”
“殿下。”歐陽純慢慢從外面走了進來。
“開始吧。”
歐陽純慢慢走上前,雙手在寧寶兒面前一攤,一股霧氣撲向寧寶兒的臉。
寧寶兒整個人陷入呆滯。
歐陽純看了看納蘭青,“殿下,真的要為她改命嗎,她的命格已經被改過一次,再改一次會損她這輩子十年壽元,原本她的壽元就是借別人的。”
納蘭青看了看寧寶兒呆滯的臉,“改,我要讓她永遠恨著納蘭祁。”
歐陽純眉頭為挑,心里一聲冷笑,十年怎麼夠,伸手牽著寧寶兒的手,“寧寶兒,跟我來,帶你回家了。”
此時的寧寶兒如牽線的木偶,任由歐陽純拉扯這離開。
納蘭青看著寧寶兒的背景,淡淡說道,“過了今天,你的世界就不會再有一個叫納蘭祁的存在。”
嘴角扯過一絲冷笑,納蘭祁,最**你的女人,對你滿心的恨意時,你該是何等心情。
歐陽純帶著寧寶兒走到這長廊的盡頭。
一個長方形的水晶棺,呈現在長廊的勁頭處。
水晶棺下面建有六米的台座。
台座上部刻有一條巨大的高浮雕壁帶。
歐陽純看了看寧寶兒輕輕在寧寶兒耳邊說道,“上去。”
寧寶兒順著階梯一步一步走上那六米高台,躺進了那水晶棺里。
——
屋里面看著進氣多出氣少的納蘭祁,原本已經被人判斷命不久矣,可是突然間他自己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擦掉嘴角的血漬,走到圍床的後邊,用手在後面摸索,片刻後納蘭祁摸到一個長方形的突出物,用力一扭,那原本是岩石做的牆壁,中間突然一動,打開一道隱匿之門。
納蘭祁走進那門里後,門再一次被關上。
進入這通道後,里面傳來風的聲音,里面烏黑,好在納蘭祁習武,視線要比常人靈敏一些。
直到前面有些微亮,要不是這水流的聲音越發清晰,納蘭祁還真以為他又進入了前世的夢見。
終于走出通道時,納蘭祁才發現,這個通道竟然直通外面。
抬眼看著不遠處的有一條河流,怪不得那水流的聲音這般大。
“祁兒。”
聞聲,納蘭祁猛然看過去,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婦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看著那女子的模樣,除去年紀大上一些,但是其他地方均和自己的母後相似,“祁兒而拜見姨母。”
“哎,祁兒無需多禮……。”
那四十多歲的婦人,便是這琉璃宮原來的宮主,歐陽素。
“姨母,你怎麼會在這里。”
歐陽素神色微寒,“回頭我和你細說,眼下最重要的是先離開這里。”
“不可,姨母,我夫人被那歐陽純帶走,不知會遭受什麼待遇,我很擔心,我害怕他們傷害她。”
歐陽素微微一笑,“這個你放心好了,沒有事的,歐陽純她什麼都做不了。”
納蘭祁不解,可是看著歐陽素那信誓旦旦的臉,有種莫名的心安。
——
寧寶兒躺進了水晶棺,歐陽純看著上面躺好的人,轉身走到祭壇前面,坐在蒲團上,手持拈花指。
“天地靈氣,萬物皆生,乾坤倒轉,北斗星移……。”
一束金光上空飄下照耀在那六米的上的水晶棺上。
不遠處納蘭青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這次寧寶兒的甦醒,他不會在錯過。
“噗,一口鮮血從歐陽純口中溢出。”
納蘭青微楞,快速跑過去,扶起歐陽純,“怎麼回事。”
歐陽純伸手掐指,片刻後看著那水晶棺上。
“她,她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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