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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完龍息,洪荒大帝便帶著瀅瀅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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瀅瀅雖然有一萬個不願意,可是也只得乖乖听話。
在偌大的洪荒仙域中,只有他們三人。而其中的主宰便是洪荒大帝。
對于鐵戰也許他會有所顧及,可是對于瀅瀅,若是不從,舉手投足便可以殺之。反正一個煉丹的助手,可有可無。
兩人離開,小山谷中又復恢復了平靜。
鐵戰無奈的嘆口氣,看來短時間內是休想離開此地了。
遙想擺脫洪荒大帝的控制,除非修為比他高,實力比他強。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說的別的,但是他手中的那根神龍鞭,便難以對付。連焰螭這尊瘟神,都只有俯首稱臣的份兒。
想起焰螭,鐵戰不由得的將目光投向天空,透過雲層,依稀可見深邃的星海。
焰螭出世,碎星海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呢?光是想想,就令人擔心不已。要知道,曾幾何時,焰螭可是讓諸天之上的龍帝都頭疼的人物。
“焰螭,龍帝,小青,我……兄弟……”鐵戰喃喃念叨,前兩個對他來說,一個是熟悉卻陌生,一個是高高在上令人無法企及。而後者小青,則是留給了他太多的神秘。自從小青出現之後,他就常常暗中思索,小青留下的千年之約,到底是對他說的,還是對他體內的焰螭說的?如今,焰螭已經離他而去,那麼這個約定,是否還有效呢?他很清楚的記得,小青說過,這一千年之內,她在時刻關注著他。那麼,此刻他被洪荒大帝所困,小青知道嗎?會出手相救嗎?
想到最後這一點,他不禁大搖其頭,怎麼會冒出這個想法呢?諸天與萬界之間,並非可以來去自由。要不然,那些大能們也不會絞盡腦汁的想出各種各樣的古怪方法了。自然,小青怕是也不能輕易穿越兩方天地的天塹才對。
這一日,鐵戰在山谷中胡思亂想了一個下個,在夜晚來臨之前,又以飛虹劍嘗試出谷,結果卻引出了數千化為走獸飛禽的石靈,委實震撼了他的心神,打消了他強行逃走的念頭。
山中無日月,世上已千年。
一年,兩年,三年……時光荏苒,在枯燥的修煉與等待中,鐵戰在這座無名的山谷中已經待了三年之久。
每隔半月,洪荒大帝勢必會帶著瀅瀅前來吸取他體內的龍息。
隨著時間的推移,洪荒大帝變得越來越年輕,三年光景,已經變成了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當然,他的容貌和當時的洪川完全不同,看來洪川的形象,不過是洪荒大帝易容變化而來的。
而瀅瀅,則是在三年時間里出落得亭亭玉立青春靚麗,美貌絲毫不弱于昔日的李家姐妹。同時,她少了幾分頑皮,多了幾分乖張。但是無論怎樣,每次與鐵戰見面時,都毫不例外的撲進他懷中,不撒嬌親昵一番絕不罷休。
鐵戰也是習以為常司空見慣,仿佛瀅瀅還是那個古靈精怪的十三四歲少女。
當然,這三年的時光,鐵戰的進步亦是不容小覷。他輕易的突破了桎梏,踏進了地丹中期境界,實力提升了一大截。
這除了得益于當年在巨無神吸收大批修士法力打下了厚實的基礎之外,最大的功勞莫過于是天地劫法了。
這天地劫法,不但鞏固了他空中樓閣似的修為,更加令他的修為突飛猛進,可謂是居功至偉。
時光水流,青春易去,鐵戰修為提升的同時,他也已經要邁入了人生的第三十個年頭。回想以往,令人唏噓。
這天,正是洪荒大帝來取龍息的日子。
洪荒仙域的上空,卻忽然堆起了大團的烏雲。
隱約間可以見到雲層中有電光閃過,仿佛是正在醞釀中一場大雨。
下雨,這在洪荒仙域是極其罕見的事情。
至少,鐵戰生活在洪荒仙域的三年中,就從來沒有見過。
畢竟,洪荒仙域之上,除了岩石還是岩石,連一株植被一汪水灘都沒有。這樣的環境,要是常年下雨那才叫奇怪呢。
鐵戰如常的站在雙奇洞門口,靜候他們的到來。
他盼的不是洪荒大帝,而是瀅瀅。
每半月一次的相見,已經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亦是他捱住寂寞的理由。
他眺望著遠空,心情忽然變得和天空的雲層似的,臉色也隨之陰沉了下來。
因為,他已經等了將近一天了,仍舊不見洪荒大帝和瀅瀅的身影。
再看看這古怪的天氣,他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絲不詳來,難道是他們出了什麼事情不成?
不過這又有些不可能,試問整個碎星海,有誰能讓洪荒大帝出事的?
當然,如果仔細想想,也並非絕對。
如洪荒大帝這樣的古修士都可以隱藏在碎星海當中,難道就不能有其他的大能古修嗎?就像他很久以前曾經去過的長生殿,那便是古修長生子的一處洞府,天知道那長生子是否還存活于世。如果也像洪荒大帝這般活著,自然可以和洪荒大帝平分秋色。
而像這樣的存在,在碎星海不知道還有多少呢!
他滿腦袋都在胡思亂想,擔心著瀅瀅會不會出事。不覺之間,他早就把瀅瀅當成了最親近的人,就如韓如冰李望川一般,至于她那萬毒門宗主的身份,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就在他心神不定之際,厚厚的雲層當中,忽然爆出一團光芒來,十分的耀眼。一股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鐵戰頓時松了口氣,這氣息正是洪荒大帝所發。
眨眼間,洪荒大帝和瀅瀅便破雲而來,落在谷中。
瀅瀅蝴蝶飛舞一般撲進鐵戰懷中,親昵無間。
鐵戰留意到,瀅瀅居然換了一身新的衣裙,衣袂飛舞,憑空多了幾分婉約靚麗。
她拍拍瀅瀅的背心,低聲問道︰“瀅瀅,你們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晚?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呢!”
瀅瀅抬起頭,臉上的喜色漸退,小聲說道︰“還真是有些麻煩事。”
鐵戰一愣,抬頭向洪荒大帝看去,只見他臉色陰沉,眉頭緊鎖,顯得心事重重。
這幾年他雖然身為階下囚,被禁步在這山谷中,但與洪荒大帝相處的還算融洽。諸如他修煉中有什麼不解的地方,洪荒大帝也會一一解答。
此刻見他表情,不禁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洪荒大帝嘆口氣說道︰“半月前,儲備的藥草全部用光,我便動身去附近的一座仙域取藥……那是的一座藥園,就在洪荒仙域的東側。”
鐵戰嗯了一聲,洪荒仙域被大大小小數百座仙域恭維。這些仙域,都為洪荒大帝所有。他在其中,布置了千奇百怪的陣法陷阱。除了每次洪荒寶庫開啟,都是生人莫近的。而這些仙域,卻不都是如洪荒仙域般荒涼。其中大部分植被茂密,山清水秀。有這麼多的資源可用,洪荒大帝又煉藥,自然是會在上面種植草藥備用了。
洪荒大帝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成想卻遇見了幾位不速之客,被困在我布置的陣法當中。我一時善心大發,便出手救了他們。正好向他們打听一下,這三年來碎星海都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鐵戰沒有出聲,目光卻是變得熱切了起來。三年禁足,一心修煉,他太想知道碎星海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尤其是韓如冰幾人的生死,更是他心中長掛之事。
“碎星海這三年間,可謂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羽化仙宗在當年的大亂中已經名存實亡,如今掌控在韓星河手中。只可惜沒了昔日雄風,淪落為末流的宗門。珍寶樓則是趁機崛起,籠絡了各大仙域宗門為其所用,其樓主玲瓏天尊在玲瓏仙域正式開宗立派,成為了碎星海名副其實的第一宗。“洪荒大帝說道。
鐵戰淡然的點點頭,羽化仙宗大亂,勢必會使得碎星海的勢力格局發生變化。而珍寶樓當時是除了羽化仙宗之外最強的一股實力,他趁機崛起並不奇怪。只不過這些他實在提不起興趣來,他關心的是焰螭的下落和韓如冰等人的生死。
洪荒大帝似乎猜測到鐵戰心中所想似的,又道︰“可惜,玲瓏天尊這第一宗主的寶座可不是那麼好做的。就在珍寶樓趁機崛起之時,焰螭已經開始在四方作亂,毀滅了不計其數的仙域,成了碎星海最大的禍害。玲瓏天尊為了揚名立萬,奠定第一宗的地位,召集百萬修士,討伐焰螭,他們在南星海發生了一場曠古爍今的大戰。而這一戰,持續到今日,仍舊沒有平息。”
“焰螭乃是諸天龍帝的後裔,曾經縱橫諸天無人可敵。龍帝為了降服他,集合諸天無數珍寶材料,煉制了六神器,又費盡了心思,才將他鎮壓。可見他有多強,豈是區區碎星海修士可以對抗的。要不是他只是本尊的一段龍脊,只怕早就將碎星海滅成齏粉了。”鐵戰緩緩說道,語氣十分深沉。
洪荒大帝面露詫異,顯然有關焰螭的事情,他所知實在有限。此刻听鐵戰一說,心頭不由得大震。暗叫慶幸,幸好手中有神龍鞭,焰螭的實力又是大打折扣。要不然,當年他根本就壓制不住焰螭。
“可知道我戰龍峰那些門下弟子情況如何?”鐵戰問道。
洪荒大帝搖頭道︰“這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猜,韓星河不敢亂來的。”
鐵戰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韓星河的為人,到底會不會亂來,連他都沒有把握。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試探問道︰“我看你臉色陰晴不定,難道是僅僅因為有人誤闖了你的藥園嗎?”
洪荒大帝苦笑一聲道︰“自然不是,而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