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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壯碩的身軀勾勒出來,腳邊衣擺朝下慢慢滴著水,一顆一顆晶瑩的水珠沿著他的衣衫朝下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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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墨發被水透濕,粘在了頭皮上,他飛揚的劍眉被水透的濃黑,俊逸的臉龐之上也雲集了些許露水,曾經溫暖如春風的臉龐之上皆是冰冷之色。
“念情?”田秋香在看見尹致予時,驚了一下。
尹致予的神智被這一聲呼喚給驚醒了些許,他凝眸而望,但見眼前立著一名女子,她穿著一身素色的衣衫,發髻也非常的簡單,只戴了一根碧玉簪,她的臉頰紅潤中染著些許憔悴,俏挺的鼻梁之下那雙唇瓣看著分外的誘惑人。
腹部內的那股燥熱緩緩上揚,尹致予喉結滾動,朝下咽了一口口水。
“香兒……”
這樣的稱呼,他曾經幻想了多少次,而今,他終是這般在她面前喚了出來。
由于心中激動,尹致予一個箭步跨至田秋香的跟前,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將下顎抵在她的肩膀處呢喃道︰“香兒,真的是你麼?香兒……”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田秋香瞪大了眼眸,她本能的抬手去推他,低聲呵斥道︰“念情,你在做什麼?放開我!”
他在做什麼?為什麼忽然抱住自己?
尹致予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抱住她,擁有她,而今實現了豈有松手的道理?他的鐵臂緊緊的圈住了田秋香死也不肯松手,他拒絕道︰“我不放開!”
她身上的味道是那般的清新好聞,他完全迷醉在了這樣的味道之中,又讓他如何放手?
田秋香被他勒的有些喘不過起來,抬掌去推他的胸口,惱羞成怒道︰“念情,你瘋了麼?你在不放開我就不要怪我動手了!”
“香兒,不要推開我,讓我抱著你……”尹致予的身子堅若磐石,他的手臂似銅牆鐵壁般完全推讓不動,他閉著眼,聞著她發絲上的清香,如墜夢境。
田秋香因著推測青銅面具男的事,對念情有些排斥,而今他有這般非禮自己,心中自是有氣,遂冷了聲音呵斥道︰“念情,你不要這樣抱著我,我已經是念寒的妻子了,你放開我!”
尹致予在听見妻子二字時,高大的身軀隨之一僵,怔愣須臾,他痛苦凝然道︰“不,香兒,我不要放開你,我愛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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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致予一手扣住田秋香的腰身,一手鉗制住她揮舞的雙手,氣息一提,他二人便倒退而去,一番移動之後,尹致予將她抵在牆角之中,將她圍堵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之內。
這個激烈的吻讓田秋香的腦部出現了短時間的缺氧,可田秋香畢竟是田秋香,短時間的缺氧狀態一過,她的一只手便摸進了懷中觸踫上了那個冰涼的刀柄。
縴手緊緊地握住了刀柄,身子仍舊在掙扎,如果可以選擇,她其實是不願意傷害念情的,所以,她給他機會,如果他在她的推拒中撇開身子,那麼她手中的手術刀便不會刺向他。
可是,身中媚藥的尹致予精神已經開始渙散了,而今又品嘗到了這般甜蜜的美好,他全然將那推拒當做了嬌羞,吸允她的力道竟是又大了一分。
“唔。”田秋香一直在掙扎。
可是,幾番掙扎之後,她見了念情仍舊沒有撇開的念頭,遂握住刀柄將手滑向他的後背狠狠地戳了下去。
“啊——”
手術刀鋒利無比,而田秋香的力道也十分之大,那鋒利的刀尖全然沒入尹致予的背部,**撕裂的疼痛讓尹致予忽而一頓,用于唇上的力道收斂了一些,田秋香眉毛一挑,以為念情會就此將她松開。然,尹致予頓了一下後似乎是不在乎般的再度吻住田秋香的紅唇。
田秋香眼眸一眯,鐵了心,冷了情,抬手拔出手術刀然後換了個地方再次狠狠地戳穿了他那堅實的背部。
尹致予沒有理會背部的疼痛,只一味的啃咬著她的唇部,田秋香刺向他的背部的刀進進出出數十回合了,別說是念情了,連他的心都有些微微的發疼了。那麼多刀刺進去,他不疼嗎?還是說,她的力道不夠,或者,位置不對?
田秋香眼眸一眯,將手腕翻轉,那把手術刀便滑至他們二人中間,一旦調轉方向,田秋香沒有留戀,也不知道自己刺向了哪里,總之,她拿著那把刀就那般的送進了念情的身體中。
“啊”玄鐵沒入肉中的感覺,很疼,很疼,更關鍵的是,這一次刺入的地方,不是其他地方,而是心口,那個他最疼的地方。
他松開了肆虐她的雙唇的嘴,可是身子卻仍舊沒有撇開,他的手臂撐著牆面,喘著粗氣,暗啞而磁性的嗓音隨之而來︰“你就那般討厭我麼?討厭到要殺了我?”
田秋香起先一陣瘋狂的刺刀,似乎有些喪失理智,而今尹致予松開了她的唇,她眼眸一撇,方才看見那把插在尹致予胸口上的手術刀,一旦看清,她的心糾結了一下,她竟是將那把刀埋入了五寸之多,而她埋入的位置對一個外科醫生來講太熟悉不過了,那是心髒的位置。
“你沒事吧?”田秋香看著尹致予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頰,擔憂的問道。
尹致予的額頭之上留下了細密的汗珠,他的呼吸急促而不安,他眼眸微眯,凝視著面前的女子,低嘆道︰“你不就是想我死麼?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覺得好受一些?”
“念情,你清醒一些好不好?你愛的人不是我,你愛的人是平安,平安!她才是你的妻子!”田秋香似乎有些不敢看他眼眸中的脈脈深情,那樣的神情刺痛了她的眼眸,他怎麼可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呢?
尹致予背上被田秋香捅了數十個血窟窿,血水順著他的背脊緩緩淌下,而他,卻一點也不在乎生命的流逝,因為,活著,對他來說太過痛苦了。
“我從來沒有愛過平安,是娘親用生命威脅我的,讓我接近平安討平安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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