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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沈瑩瑩疑惑的眼神,洪烈軒微微一笑,“其實我也不太確定這個秘密到底是真的是假的,畢竟我也只听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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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洪烈軒的話讓沈瑩瑩更加的好奇,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很快,沈瑩瑩便棲上他的身子,“快說快說,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什麼秘密?”
一直以來,沈瑩瑩自認為對洪烈軒了如指掌,如今洪烈軒說還有她不知道的秘密,而連同他自己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弄不清楚,沈瑩瑩終是覺得奇怪。
禁不住沈瑩瑩的連番催促,洪烈軒輕輕開口,“在我剛跟著師傅學藝的時候,有一次生了重病,全身高燒不退,師傅用酒在我身上不斷的搓洗,一連洗了兩天兩夜,才讓我退燒。之後是否曾跟我提過,我的腿上腳踝處,有一根草,只是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
“一根草?”沈瑩瑩的眉頭陡然蹙在一起,她目光灼灼的看著洪烈軒,開口問道。
洪烈軒輕輕點頭,“不過這也只是听師傅說起過而已,想來這個秘密會一直埋藏著,想要再次看見,或許需要機緣吧。”
說話的時候,洪烈軒的手不斷的在沈瑩瑩耳後的梅花烙印上摩挲,淡淡的花紋,仿佛有靈性一般,在洪烈軒的摩挲下徐徐綻放。
只是,一直盯著通天鏡的洪烈軒沒有看到,而沈瑩瑩自然是無法窺探自己耳後梅花的變化。
通天鏡中,沈瑩瑩的哭泣聲原來越大,在極靜的環境中,顯得更為孤單。
一個人,想要為整個花族爭取一個成仙,並且是成為上仙的機會,談何容易。她的這條路走得寂寞。
通天境外,洪烈軒緊緊的摟著沈瑩瑩,“若是當初我能夠陪在你身邊,或許你就不會哭的這麼傷心。”
“想要修仙,本就不易。當初的梅花仙子,也是費盡心力才有了幻化人形的機會。若不是想要帶領整個花族走上仙道,想來無欲無求的她,必然能夠過得更幸福。”
沈瑩瑩輕輕的說著,刻意將自己和通天鏡中的女人區別開來。
雖然是同一張臉,但是現在的她,沒有那麼多偉大的理想,她想要的不過是一段平凡的感情,一些平凡的生活而已。
她不想再被帶上千年之前的梅花仙子的帽子,更不想為了一個所謂的夢想和責任,去做那些她不想去做的事。
雖然如此想,如此說,可是沈瑩瑩和洪烈軒的心里都清楚,從她要經歷九穿仙劫開始,從余南翼為他逃出神識境開始,從她知道花王和花族受到前世牽累,變為花妖開始,她就不只是在為自己活著。
太多的人需要仰仗著她去拼,去闖,去歷經艱險,換回平靜的日子。如此的她就算不想要夢想,不想去奮斗,這些也成為她逃不開的劫難,時時跟隨。
洪烈軒將沈瑩瑩抱得更緊,“就算再難,我都陪著你。”
輕輕的耳語,卻被洪烈軒說的鄭重。自打知道沈瑩瑩可能會歷經九穿仙劫開始,他便細細謀劃著洛雲的未來。
片刻之間,思緒萬千,他不想要家國天下,只想要陪在沈瑩瑩身邊,就是這麼簡單。
沈瑩瑩還來不及回應,卻在此時,听到通天鏡中洪烈軒的聲音緩緩傳來,“一族的領頭人,遇到困難便只會哭,懦弱無能,憑什麼帶領花族進仙界。”
紅衣的沈瑩瑩乍然從河邊跳起,看著身後緩緩走來的洪烈軒,她倔強的擦干臉上的淚水。“你是什麼人?憑什麼這麼說我?”
沈瑩瑩靜靜的看著,原來,千年來,她的性子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若說哪里不同,或許就是現在她不似之前那樣,單純到傻。
“我是誰,並不重要,而你是誰,才重要。”洪烈軒臉上帶著幾不可見的笑意,輕輕開口,卻是一句話讓沈瑩瑩蹙眉。
“故弄什麼玄虛,我是瑩心,是梅花仙子,是花族的王,我都知道。你還想讓我知道什麼?有什麼更重要的?”沈瑩瑩瞪著眼楮問道。
直覺告訴她,她不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太過驕傲和自負,所以將她和她的努力都貶低的一文不值。沈瑩瑩覺得委屈,因而討厭。
瑩心的話,讓洪烈軒大笑出聲。他一步步的靠近她,“你既然知道,你是花族的王,那就應該拿出一族王者的霸氣來,連帝王谷的結界都闖不過,你還自稱仙子,簡直連一個小妖魔都不如。”
“你……”瑩心用手指著洪烈軒,想要出口反駁卻不知從何說起。
他說的不錯,她費盡心力想要沖破結界,卻做不到,可是紅雪卻輕而易舉的做到了。她進入結界如到無人之境,可是在看她……
濃濃的挫敗感油然而生,良久瑩心才倔強的開口,“沒錯,我就是一個剛剛步入上仙境界的小花仙,我要帶著花族達到更高的境界,我現在做不到,可是總有一天能行。”
說完,瑩心轉身便要走,然而洪烈軒的手已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狠狠甩開,像是多嫌棄一樣,瑩心冷冷開口,“你這個討厭的人,想干嘛,放開我。”
“我叫維軒”。
僅僅四個字,並沒有其他的話,說完,維軒便放開瑩心,先行離開。
透白中帶著一抹幽綠,瑩心靜靜的看著,到最後才恍然察覺,“他是怎麼做到的?消失的那麼快?”
通天鏡像是定格了一樣,在瑩心吃驚的表情上持續了好久。
沈瑩瑩和洪烈軒兩人看著,都是眉頭緊蹙。
這樣的相識,的確和浪漫扯不上邊。況且最重要的是,瑩心和維軒,這兩個名字暫且不提,洪烈軒好奇的是,他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
明明在對瑩心的提點中,想要吐露什麼,卻又什麼都沒說。這樣的糾結,讓洪烈軒止不住疑惑。
而沈瑩瑩蹙眉想的則是,“洪烈軒,原來最初相識的時候,我那麼討厭你啊。”說話的時候,還有幾分得意,可轉眼間就變成了炸毛,“不過你說,那個時候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冷,我叫維軒,只說四個字,你以為你很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