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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華看到那個年輕的答應,豪情脈脈地注視著胤 ,心里便不是個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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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就是今兒逆著他的意思,給弘時求了個情嗎?他眼下就比別的女人膩在一處了!看那答應面色潮紅,脖上有紅疙瘩若隱若現,妍華便覺得刺眼地很,心知他們方才定是在做什麼好事,只怕被她擾了,不知是不是又要生她氣了。
待她向胤 行完禮後,那個答應又跟她行了個禮,然後便依依不舍地退出去了。
呵呵,昨兒還與她甜言蜜語的人兒,今兒又抱了別的軟香在懷,真是夠了。她不是想著與他說過,不要再有誤會嗎?她思前想後,估摸著眼下他的盛怒也該消下去了些,所以才巴巴兒地跑來與他解釋解釋,結果卻看到這樣一幅扎眼的情景。
難怪方才魏長安不讓她進來,原來是怕她看到這些。
“嬋嬋,我……喝多了。”胤 看到她眼里的氣憤與委屈,軟下了聲音,朝她走近了兩步。
她也知道他後宮佳麗多,不可能終日只守著她一人,若是沒有親眼見到,她也不會在意,可如今親眼看到,她還是免不了要難受一下。哎,她這樣的小心眼至今也治不好。
待他走近,妍華果然聞到他身上有一股酒氣,只由著他將自己圈在懷里,半晌才悶聲道︰“臣妾怕皇上會傷了三阿哥性命,所以才會為他求情。皇上眼下若是一時氣憤給了他重罰,日後若是後悔,就……”
他淡淡地應了一聲,緊了緊手臂,攬著她要往東暖閣里去。他眼下已經想明白了,她是為了他們父好,否則弘時也不是她親兒,她也沒必要如此袒護弘時。
妍華想起方才他與那個答應就是從里面走出來的,怕在里面看到更扎眼的情景,踟躕著不肯進去。
“我與十三弟喝酒了,一時喝高了就將她誤看成是你了,所以才會……”他目露愧疚,想起東暖閣里確實有荒唐過後留下的證據,所以便拉著她往西邊的書齋里頭去了。
原來,十三听聞他罰了弘時後,便立馬進宮了,本意也是勸他一勸。
胤 一听他也出言相勸,心里頭的火氣越發旺盛了些。嬋嬋逆著他出言勸說,十三也是!他做久了皇帝後,便習慣了旁人對他百依百順,所以難得有人忤逆,他難免是要動動氣的。
以前做雍親王時,他還收斂著脾氣,起碼在外頭時,一般都盡量喜怒不形于色的。如今當了皇帝,他的脾氣便漸漸有些收不住了,發怒的時候也會像旁人一樣,怒目橫對,吹胡瞪眼。
可十三畢竟是怡親王,看到他生氣後,也未再強行勸說,只提議一塊兒喝個小酒。胤 心里正當煩悶,遂同意。
他讓人在西北隅的角樓上擺了酒,與十三一起乘坐御輦過去。喝酒途,十三的腿疾發作,疼得直冒冷汗,胤 便宣了太醫給他看診,然後讓甦培盛安排了一處屋給他先行歇息。
他自己喝得半醉半醒,想著十三方才喝酒時勸他的話,又想起妍華護著弘時性命時的模樣,心煩意亂地便抬腳下樓轉,不知怎得就轉去了御花園。然後便踫巧遇見了甦答應,那雙眸與熹妃極為相似,一樣的澄明光亮,卻稍顯稚嫩,里面的繾綣柔情倒是有點兒像熹妃當年剛入府的模樣。
他嘴里喚著“嬋嬋”,便當真將她當作了熹妃,帶著她回來便翻雲覆雨了一番。
方才睡了一小覺醒過來,才發覺頭疼,喝了醒酒湯後才看到甦答應在旁邊伺候著。他彼時才知道自己將人看錯了,正要自嘲自己老眼昏花,便听到外頭有動靜,所以才會出去查看。這一看,原來是真嬋嬋過來了。
妍華听到他的解釋後,心里不知是喜還是憂,又酸又甜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兒。他嘴里這麼解釋,誰知道是真話還是假話呢?說不定是騙她的。不過就算是謊話又如何,他一個皇帝,此情此景下還能想著拿謊話哄她,她也該知足了才是。善妒向來都是大忌。
“嬋嬋醋了?”胤 看她不說話,拉著她坐在了自己腿上。方才酒後許是荒唐了些,眼下有些腰酸背痛,眼下想想,他委實有些愧疚。他與嬋嬋才經歷過一場大磨難,他如今其實也不想踫別的女,今日確實是個意外。
妍華堪堪一笑,輕輕搖了下頭。
胤 與她相處二十余載,自是看得出來她心里有些不痛快,只揚聲道︰“甦培盛,傳旨下去,讓甦答應這兩個月不得出儲秀宮。”
妍華扯了扯嘴角,這個人,方才剛與那答應歡好過,眼下便罰了她不得出來行走,只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皇上也忒無情了些,這樣傳下去,倒是要叫那甦答應傷心了。”
原來方才那個人便是甦答應,不過她低著眉眼,妍華也沒有瞧清楚模樣,不過確實生得粉嫩,男人看了是會喜歡。
妍華說他無情,他也不惱,只貼在她耳畔問道︰“嬋嬋可是不醋了?”
妍華無奈地將身往後撤了撤,作勢要從他腿上起來,可他卻是抱得緊,不肯撒手︰“讓我再抱一會兒。”
她也只好由了他去,嘴里嘆道︰“你好好兒地關她兩個月,也不怕她日後同你鬧?日後等她知道你是為了哄臣妾才關的她,倒要變成臣妾的不是了,臣妾擔不起這樣的罪過。皇上若是當真想讓臣妾高興啊,就將這後宮里頭好看的人都關了才是。否則皇上只關這一個,說不定明兒變找別人去了。”
妍華說完,听到胤 沉默不語,便又掙了掙身,要從他腿上站起來。說實話,他身上還留著那個答應身上的香氣,她聞了很是不喜歡。
胤 這次松了手,由著她站了起來,雙目微凜,似在沉思。
妍華站在他面前,見他當真若有所思,便兀自翻了個白眼︰“臣妾說著玩玩兒的,皇上當真了不成?臣妾哪里能這般善妒?”
女要三從四德,若是連這點氣量都沒有,她可當真活不到今天,因為她會意早就被醋淹死的。她是獨他一人的,而他從來都不專屬于她,這一點,她早在被指給他之前就明白了。不過她好歹是個深愛著他的女人,有時候脾氣上來了,難免要吃吃味兒,實屬正常。
胤 拉住她的手,放在臉上婆娑了會兒︰“你與旁人不同,你妒一妒,我也是很高興的。”
妍華毫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皇上這會兒說得好听,若臣妾當真妒得厲害了,只怕皇上又要嫌臣妾煩人不懂事了。”
“呵呵,”胤 悶笑兩聲,知道她還記著以前的事情,忙伸出另一只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你就不能不擠兌我嗎?你怎得不叫我 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