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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太鋒利,會傷到使用者自己哦!”達格娜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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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斬下你人頭之後!”也罕揮刀。
達格娜並示領教過此刀威力,但早有耳聞,連火王星人的身體都可以傷到。“那也得近得了我的身啊!”達格娜拋出羽扇。
孔雀羽毛扇編成的扇子在空中解體,片片羽毛如雪飄落,在無堅不摧的光刀面前,似飄舞的柔絲。
“這種東西也能阻擋我?”也罕不屑,揮刀劈砍飛至面前的羽毛。
柔軟的漂亮羽毛在刀刃踫到的一剎那崩潰成粉,附著在了刀柄和也罕的身體上。
“八哥!”按竺邇見勢不妙,大喊。
粉塵讓也罕咳嗽,它們似不僅是粉塵,更像細微的刀刃,要往里鑽。也罕的光刀可以劈碎大山,但對細小極多之物無可奈何,更何況他也不能往自己身上劈吧!除了用手去拂這些微塵,別無他法。
旁邊有水潭,也罕立即滾了下去,指望水能洗掉這種東西。
“都已經粘上你了,洗得掉嗎?”達格娜大笑。
可當她笑過之後,覆蓋在也罕身上的水卷著粉塵退去。
水面不可思議地隆起個水泡。暗紅色的身影鑽出水池。
“多謝使君!”按竺邇替見長說謝。如果沒有許沐的控水之力,哪卷得走這些粉末。
“兩位那顏,快去抓住達格娜的女兒吧!這里交給我。”許沐說道。
也罕和按竺邇相互看了看對方。許沐的安排必有目的,但達格娜確實難對付,他們硬拼下去只有兩敗俱傷。
“我等就此告退。”按竺邇恭敬行從命,與兄長交換眼神,兩人齊退。
池水怒卷,水氣掃過,把懸浮空中的剩余粉末卷入池中,視野又恢復清明。
“現在只剩我和使君了。”達格娜手捧水晶球,笑道,“不過,使君依舊不夠級別,還是請盟主出來吧!”
“娘娘對盟主可真情有獨鐘,只不過見盟主得付出代價,娘娘可有準備?”許沐問。
“不就是一條命嗎?許使君見了盟主,從此為他賣命。而我要見他,他會收我的命。我無所謂,你快叫他出來!我要看看,這個把我們玩于股掌間的家伙,是個什麼模樣。否則死都不能瞑目。”達格娜無畏道。
“今日,你可以瞑目了。”許沐溫和地笑道。
他站立的水面旁邊,又隆起個水泡,池水分開,木都走出水池。
達格娜看著此人吃驚,眼前的少年她不能說認識,卻十分眼熟,眼著許沐的小隨從而已。可仔細想,他不僅是許沐的隨從,似乎在更早之前就已經見過。
“你是盟主?”達格娜問。
“盟主出現在你眼前卻認不出,你確實該死。”木都回道。
許多與少年有關的往事一件件回憶起來,達格娜的臉色越發驚駭,“你……你是當年指認蒙哥偷羊的……”最後畫面定格在哭泣的少年臉上,那是她最早見到木都的時候。
這都過去了多少年,他仍是一副少年模樣,只不過因其身份卑微,根本注意不到此人,也就更談不上發覺此異樣了。原來苦尋的盟主就在自己身邊,達格娜慘笑一聲。
“為什麼要殺光我們?我為你賣命多年,你還真無情無義。”達格娜即苦笑,又憤怒。
木都譏笑,“為了保護此星球。只要有一個蒼露姬或蒼露虎活著,他們的基因就會把這里的所有生物替換掉,毀掉生態。所以我怎麼能留你們?你會死的,你女兒,還有那兩個蒼露虎,都會死。我會把你們埋起來,成為我的肥料。”
“你這個怪物!”達格娜憤吼,高舉水晶球,“不過,到此為止了!我等的就是你現身!”
木都上揚嘴角,譏笑更濃。
手中的水晶球發出光芒,里邊粉紅色的絲線生長更加茂盛,仿若要沖破球壁。
“你還在遲疑什麼?如此膽小,以後別談干大事!”木都對著不知名的人說話。
達格娜雖有驚詫,但她現在要催發此球能量,不管木都耍什麼花招,在這一瞬,他還能扭轉什麼呢?
突然,達格娜瞳孔猛縮,水晶球的細絲生長也啞然截止。球從她手里滑落,眼看要掉地上,許沐控制一團水,如以手般,把它接住。球里的光絲閃了兩下,全滅了。
木都“呵呵”直笑,“你不是藐視我,自以為很厲害嗎?如何?你弱到連一個普通人都可以把你殺死。”
達格娜胸口起伏,她臉上的驚異之色不散,然後泛出笑意,“我防著你們兩個偷襲,卻忽略了,你們其實是三個人。我太自大了嗎?不……你今天能殺我,以後定能殺別人。把他……殺了吧……”達格娜指住木都,對背後的偷襲者說。
她悶哼一聲,倒了地上。
忽必烈不是沒殺過人,他手上沾血無數,甚至有親人之血,但這還是第一次殺死非人近妖的生物。這種感覺非常奇妙,他握著匕首的手都在顫抖,不知道自己是興奮,還是害怕。
他的目光移向那兩個正注視著自己的家伙,渾身一抖,忽必烈立刻收起匕首,向木都跪拜。
木都看著達格娜,她背後全是鮮血,匕首刺入了她的心髒,因而斃命。少年點頭,把目光投向忽必烈,“孺子可教。我的身份少有人知曉,今日你見到我,是你的機緣。出去之後,可知該怎麼說?”
“小的未曾見過盟主,更沒有進宮。今日小的接到大汗撤退令後,一直呆在帳中未出。”忽必烈低頭不看木都的臉。
“很好,就這麼回答。”
忽必烈雖不敢見木都的臉,卻可以見到他的腳,木都圍著他走動,像在打量他。
木都翻抬手掌,許沐把水晶球雙手奉上,球體觸踫到木都的一剎那,恢復了光芒。球內細絲無數,再次旋轉,與此同時,汗宮外圍也閃了下,光幕再次出現了。
“此球一旦自爆,威力無窮,達格娜剛才便想如此與我同歸于盡。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活,她認為,只有搭上性命,才可置我于死地。可惜,她太不了解我了。沐哥哥、忽必烈,你們迅速離開這里吧!”
“盟主你……”許沐听木都說起自爆,已有猜想。
“不用為我擔心,也不用擔心你們被波及,有光罩在,範圍只會在此宮內。一會兒之後,宮里的一切都會灰飛煙滅,包括所有叛逆與那兩個蒼露虎人。”
忽必烈听到此,目光閃動。“那麼盟主豈不也是……盟主不在此之前離開嗎?”
木都笑,“我不會走,此球需要人拿在手中發動。在這里的只是個分身,所以就算你未能殺掉達格娜,她引爆成功,對我也無妨。快離開吧!”
許沐遵命,走向水池,忽必烈腳移兩步,卻回到木都面前。“盟主,小的有個不情之請。”他再次跪地,懇請道。
蓉錦宮外,沒找著豁阿的也罕大發脾氣,“這個嬌滴滴的公主藏哪兒去了?她一定躲在別處,我們再去找找!達格娜的尸身得不到了,一定要得到她的!咦?按竺邇,發什麼呆?快跟上!”也罕回頭催弟弟,卻見其仰視天空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