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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面熟,小子你是……”阿里不哥盯著木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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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都則往許沐背後躲。
    “是你!”阿里不哥驚嘆,“又是你!怎每次回哈拉和林,都能遇上你!”
    “那顏,你也就回來過兩次。”木都驚恐道。
    “這次學會頂嘴了是嗎?”阿里不哥怒伸手,要抓住木都。
    許沐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想木都應與這個蒙古貴族有過節,而且木都此時極害怕,許沐立刻擋在阿里不哥與木都之間。
    阿里不哥抓住許沐肩膀,像掀開沙袋般,把他推開。許沐完全掙不過這股力量,撲了地上,鼻子嘴巴都灌了草。
    木都尖叫,“那顏,小的並沒有做錯什麼呀!”
    阿里不哥揪住木都衣領,“你沒做錯?你說我大哥是偷羊賊,還說我家的茶水有毒,這筆賬還沒跟你算!”
    木都直搖頭,“小的從沒說過那樣的話!那顏你誤會了!”
    許沐從地上站起,沖上去掰住阿里不哥手腕,“不管你是什麼人,無緣無故打人,以大欺小,算什麼東西!”許沐不管對方能不能听懂,先要使他放手。
    這話幸虧阿里不哥沒听懂,不然許沐的命就難保。阿里不哥騰出只手,再把許沐推倒。
    遠處的隊伍向這邊奔來。
    “七弟,怎麼回事?”為首的壯漢厲聲問。
    許沐欲起身,被兩名護衛制住。
    “大哥你看,這小子是誰!”阿里不哥把木都丟了馬前。
    木都抬頭望,哀求道︰“蒙哥那顏,小的做錯了什麼?那顏大人有大量,請饒恕小的吧!”
    “是你!”蒙哥也是一驚,“真是有緣啊!幾年沒回哈拉和林,一朝回來,頭一個遇見的故人就是你!這回不是五只羊羔,是一群肥羊了,又想誣陷我們兄弟是偷羊賊?”
    “誤會!小的從沒誣陷過那顏!”木都包了一眼的淚。
    “沒誣陷?那就是說,我們兄弟真的偷了你的羊?”蒙哥冷笑道。
    一旁的老四忽必烈勸道︰“算了大哥,都過去的事了,何必與個小奴計較?要是讓大汗知道,大哥還在為幾年前的誤會發火,對我們兄弟只會成見更深。”
    蒙哥怒瞪自己兄弟,“算了?幾年前,我們全家差點賠上性命,大汗幾句話就敷衍過去,至今對我們沒有交待。老四,你到是喜歡做假好人,可你想息事寧人,大汗卻在想怎麼弄死我們。要不是為見巴阿禿兒那顏,我才不回哈拉和林!不過剛才,老四到是說對了句話,如果不讓這小奴閉嘴,大汗定然會知曉我們現在說的話。”
    “那顏饒命!那顏饒命!”木都趕緊不住求饒。
    許沐雖听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可是觀每個人的表情動作,也知這些蒙古貴族要對他們滅口了。
    忽必烈沒有反對大哥的決定,阿里不哥最積極,已經抽出佩刀。
    “那顏!不可以!大王子已經過來了,你們不可以行凶!”木都喊道。
    “大王大在哪兒?少拿大王子嚇唬人!”阿里不哥持刀叫道,“由我親自動手宰你這小奴,也算你榮幸了!”
    “七弟!”忽必烈攔下阿里不哥,“看後面!”他示意兄弟向後看。
    遠方,又來了隊人馬,不過距離遠,看不清是什麼人。莫非真是大王子?阿里不哥有幾分心虛。
    已有幾匹馬向他們奔來,馬蹄聲噠噠而至,來者衣袍整潔,其中一位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在馬背上就說了話,“蒙哥、忽必烈、阿里不哥,你們已經到了啊!”
    居然真是大王子貴由,阿里不哥收刀,稍站正了姿勢。忽必烈和蒙哥向貴由問候。
    “父汗命我來迎接三位兄弟,讓你們久等了。”貴由還禮,神色微怔,下了馬,“你們在此做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兄弟路過,見這里的羊養得極好,便來問問是誰家的。”忽必烈答道。
    貴由穿過他們之間,走向木都,“你說怎麼回事?”
    木都如同受了驚嚇的小鳥,全身發著抖,趴在地上不敢動,听見貴由問話,少年戰戰兢兢抬頭,“大殿下……小的,小的沒事。幾位那顏喜歡小的放的這些著,想牽走幾只,但小的做不了主,這些羊是要用來招待巴阿禿兒那顏的。”
    “誰說要牽羊了?”阿里不哥吼道,怒瞪木都。忽必烈連忙制止住弟弟。
    木都這樣子像沒事嗎?貴由問︰“你怎麼趴在地上?”
    “小的滑了跤。”木都小聲答,“小的向大殿下請求件事。”
    “說吧!”
    “請大殿下允許小的挑幾只羊,送給三位那顏。”
    “羊!你沒完沒了是吧!”阿里不哥若不是被忽必烈拉著,已經踢死這個奴隸。
    貴由嘴角微翹,“小事,幾位兄弟既然如此喜愛我們家的羊,隨便牽就是了,哪用得著經我同意。”
    蒙哥已鐵青著臉,對道︰“大汗家的羊確實養得好,不過我們家的羊已多得沒地方養,就算牽回去,也沒它們的圈了。”
    “那是。”貴由贊同,“我們兄弟怎為這等小事耽誤了行程?父汗早已等不及,還是快些趕路吧!”
    “大殿下說得是!大哥、七弟,我們不可讓大汗久等。”忽必烈附和道。勸著兄弟離開這群充滿是非的羊。
    王子們走了,許沐幾乎爬著奔到木都身邊,“木都!你沒事吧!”他抱住少年。
    “嚇死我了,沐哥哥!”木都發著抖說。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發火,還想殺掉我們?”
    木都委屈地垂下頭,“還不是為了幾年前發生的那件事。”
    事件的原委木都詳細道來,這件事要說清楚,那就可長了。木都從上一輩講起,窩闊台與拖雷的恩怨,以及兩個家族的利益爭端,最後才說到幾年前羊羔被盜的事件。
    時間慢慢流逝,太陽從初升到偏西。
    “原來是這麼回事,他們無力向幕後人物報復,就拿你撒氣,什麼東西!”許沐氣憤,“歸根到底是我們太弱小,才被他們欺壓!如果有強大的力量……”
    許沐握了握拳頭,看著手掌,他渴望抓住力量。
    “我們哪有那種力量,能保住小命就該感謝長生天。時候不早,趕羊回去吧!”木都以雙手包裹住許沐的手掌說。
    許沐點頭,握起羊鞭。
    夕陽下,羊群咩咩叫著,尋著回家的路。許沐學習很快,一個人已能趕著羊群入圈,木都立在圈外點數。羊動來動去,反正許沐看著眼花,絕對數不清的,不知木都用的什麼辦法,數得比許沐趕羊的速度還快,許沐由衷佩服。
    一只不少,可以回帳篷做飯了。
    帳篷外又升起炊煙,又是一天快要結束。
    許沐洗完碗,順手拿出一只,勺上半碗水,端回帳內。
    “沐哥哥,你又要對著碗里的水發呆?有什麼好看的啊!”木都已經躺好,雙眼眯著,睡意已來。
    “沒什麼好看的,這是以前一位禪師教我的平靜內心的辦法。你睡吧,我一會兒也睡了。”許沐撒謊道。
    木都“嗯”了聲,閉眼睡覺。
    許沐再將目光拉回水面,他集中精力,想象水從碗中自行升起的樣子。可是水面紋絲不動,不會因他的想象移動半分。
    “哎!”許沐喪氣重嘆,看來今天又不行了。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水听使喚,他試過很多方法,都不成功。
    “清清,我到底該怎麼做?”他把手放上胸口。隔著衣服仍感覺得到,胸前有個半球形的凸起,一枚珍珠般的寶珠瓖嵌在他胸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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