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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怎麼了?”蕭凌宇抬頭看著甦信,問道︰“不爽了?”
甦信還沒有開口,快人快語的周百靈已經接話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們不算有錢,但幾十萬塊錢也不是拿不出來,蕭凌宇,你用不著擺著一副高姿態,好端端的放什麼高利貸,你誠心找茬啊?”
“如果你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
www.biquge001.com”蕭凌宇蹬鼻子上臉了︰“總而言之,規矩就是這麼個規矩。現在是十二點四十,從今天記賬,一天五萬八,一分不能少!”
“你這人夠可以的啊,玩的時候笑臉相陪,完事了就翻臉不認人。”楚楚大聲道︰“如果要收利息,怎麼事先不說好?”
面對楚楚的挖苦,蕭凌宇一句話也不想回,和女人吵架是一件浪費時間浪費精力的事情,他在等馬連成開口呢,有些事情他和馬連成心知肚明,想跟他掰手腕,就看馬連成夠不夠種了!
“蕭凌宇,如果不按照你的規矩辦呢?”說那麼多廢話沒用,甦信問重點。
“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我知道你們都不是什麼普通人,家里有錢有勢,都是當大官的後代。”蕭凌宇嘴角帶笑,卻滿是譏諷︰“但我這種平頭百姓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捏的軟柿子,如果不想付利息的話,得,這南岳嶺你們下不了!”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這蕭凌宇真夠有種的,他明明知道對方的家世不簡單,偏偏還要不斷的激怒對方,但從之前他的行為舉止來說,他並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紈褲,絕對不會做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每一件事情他都做的滴水不漏,牢牢把握主動權。這只能說,他有種這麼囂張,是因為他有囂張的資本。
除了沈默,在場的人沒有人知道蕭凌宇的資本有多大,但是他的話激怒了一些不該激怒的人,古圖就是其中之一,古圖性格很溫和,讓他爬山他就爬山,讓他發牌他就發牌,可是此刻他皺起了眉頭,手中的撲克給他捏的變形,冷道︰“蕭凌宇,做人不要得寸進尺,你確定要這樣嗎?”
周百靈和李豪都是轉頭看著古圖,表情略有詫異,心中有點擔心。
“算了,古圖。這是我的事情,你別插手。”一直沒開口的馬連成忽然出聲,他似乎很擔心古圖發火,生怕事情朝更加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不過這讓甦信有點兒二丈摸不著頭腦,心里疑惑無比,以往的馬連成從來都是點誰滅誰,無視一切,為什麼今天在蕭凌宇這里熄了火?做到這種隱忍的程度?
甦信下意識的瞧了眼蕭凌宇,這家伙真不簡單。
不過他知道,在場的人當中,還有一個更不簡單的,那就是古圖。
盡管接觸不到短短一天的時間,但是甦信從古圖的談吐說話,以及周百靈和李豪、馬連成對他的態度,感覺得出這個家伙的不同尋常,一個性格很好卻總是處于交談正中心的角色,因為大家都不會忽略他,或者是不願意忽略他。
剛才古圖忽然開口,口氣很淡很平靜,甦信卻感受到他的話語之中的那種不容置疑,一種根本就沒有把蕭凌宇放在眼中的味道,說得簡單一點︰“就是我要踩你,你今天必死!”
情況轉換的很快,甦信還來不及多想,處于麻煩當中的馬連成反而勸起了古圖,本來今天的事情就是因為馬連成而起,馬連成開口要怎麼做,大家都不會有二話;可是馬連成這麼一退縮,大家同樣不好再說什麼了。
古圖給馬連成這麼一阻,終究是什麼也沒有說,扔了手中的撲克,轉身離開。
馬連成望了眼率先出門的古圖,搖了搖頭,轉頭瞧了眼蕭凌宇,面無表情的臉上忽然笑了笑︰“放心,蕭凌宇,錢我會一分不少的送到你手上的,如果用什麼高利貸刁難我呢,我覺得你這麼一大咖也太小家子氣了,有失你那高貴的身份!”
“有錢不賺是傻/逼,這跟高不高貴沒什麼關系。”蕭凌宇微笑望著馬連成,問道︰“不過呢,听你這一番話,看來你是知道我的家世情況了,現在你在暗我在明啊,這樣子不公平,我也很好奇你的身份,可不可以告訴我,你老子是誰?”
“今天梁子是結下了,蕭大護法,咱們改兒見真章!”
馬連成扔下一句話,推門而出。
馬連成和蕭凌宇的對話粗暴有力,只是其他人听得雲里霧里,尤其是甦信,馬連成將蕭凌宇稱之為什麼蕭大護法,這是什麼意思?多半是諷刺蕭凌宇捧誰的臭腳吧,可是照這麼想來,那麼馬連成是知道蕭凌宇的身份了。
甦信搖搖頭,他一平民百姓,怎麼可能知道這些軍方子弟,豪門貴族之間錯綜復雜的關系和人物。不再多想,眼下馬連成離開了,他們也沒有留下的意思,紛紛起身離開。
“甦信,好走,不送。”蕭凌宇微笑說。
等到眾人離開,蕭凌宇臉上的笑容卻消失了,伸手重重的抓了抓頭發,皺眉說道︰“靠,今天老子踫到鐵板了,那個甦信倒是不算什麼,這馬連成和古圖說話談吐,好像都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啊。”
“就算不是簡單的角色,難道憑著表哥的身份,還不直接轟殺他們嗎?”沈默確實滿不在乎地說道︰“馬連成他們的也就是在星沙市牛/逼哄哄,表哥你一在北京皇城都能橫著走的角色,還用得著怕他們嗎?”
“你懂個毛線啊。”蕭凌宇說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懂不懂?想要裝/逼也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還有對方的底細,剛才的古圖和李豪還有周百靈,都是北京口音,很明顯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
說到這里,蕭凌宇停住不言,眉頭卻慢慢的皺了起來,越鄒越緊,嘴里不停地喃喃說︰“北京人,古圖,姓古的……”
說著說著,蕭凌宇忽然想到了什麼,然後他靠在椅子上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表哥?”沈默見蕭凌宇表情失常,不禁擔心問道。
“這回我踢的不是鐵板,是他娘的原子彈!”蕭凌宇一臉的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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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離開煙霧繚繞的包廂,路上都沒說話,氣氛有點兒壓抑。
當事人馬連成沒意見,其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了。
其實幾十萬塊錢也不算個事,只是這口氣憋屈的很。甦信搖搖頭,這六十萬他可以出,不過不知道馬連成是怎麼個想法,這件事情,總不至于就這麼算了吧?如果馬連成就這麼算了,甦信也無話可說,畢竟願賭服輸,他一個旁觀者插不上話。
來到南岳嶺假日大酒店,各自回了房。
安然還沒睡,給甦信開了門。
“怎麼樣了?”安然坐在床上,翻著雜志,隨口問了一句脫衣服的甦信。
“誒,馬大少幾個小時輸了六十萬。”甦信脫下外套,想起這事兒無奈一笑,說道︰“馬連成出了老千,本來以為穩操勝券,一局就押了五十多萬,沒想到強中自有強中手,那個蕭凌宇也不是善茬,他早就發現馬連成出了老千,也憋著不做聲,搞出一對王炸擊敗馬大少的同花順。”
安然少見的對這種無聊的事情來了點興趣,手掌心托著下巴,問︰“然後呢?”
甦信打了個哈欠,本來今天夠鬧心的,他不想說這些無聊的事情,偏偏安然追根問底,只好道︰“然後馬連成輸了唄,兩個人都出了老千,也沒辦法說蕭凌宇違規,不過蕭凌宇最後有點得寸進尺,要馬連成付高利貸,一天五萬八的利息。”
“然後呢?”安然又問。
甦信翻了下白眼︰“沒有然後了。”
“不對呀。”安然一臉懷疑地說︰“你就沒有做點什麼事情嗎?”
“小然,你幾個意思呀?”甦信從上到下打量著安然。
“我沒意思。”安然放下雜志,招招手說︰“笨蛋,過來!”
“怎麼了?”甦信脫了衣服,跳上床,不由分說地把安然抱入懷里。
安然推了下甦信的胸膛,眼楮盯著甦信,道︰“給我老是交代,你有沒有賭博?”
“天哪,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甦信以手扶額,擺了一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悲傷逆流成河的表情︰“誒,沒法繼續聊天了,早點睡吧,早點睡吧。”
“你出去睡沙發。”
安然可不會給甦信這麼蒙混過關,道︰“我說了,今晚你不許跟我睡的。”
“你說的話不算數,我才是一家之主!”
甦信二話不說,撲倒安然,百忙之中伸手關了燈。
“叮鈴鈴……”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接電話呀,你想吵死我。”安然推了一把黏在她身上的甦信。
甦信嘴都氣歪了,伸手拿起手機一看,是馬連成的,怔了一下,表情變得認真起來,他拿著手機下了床,打著赤腳走到窗前,摁了下接听鍵,低聲說︰“怎麼了?”
“出來一趟。”馬連成說了一句,然後掛了電話。
甦信收起手機,眯眼望向窗外,現在已經是凌晨了,窗外的夜色黑的濃烈,霓虹燈閃爍著明亮的光澤,大雪紛飛不止。這麼晚了,也不知道馬連成找他干什麼。
吐了一口濁氣,甦信邊穿衣服邊對安然說︰“小然,我出去一會兒,你先睡吧。”
“你又要干什麼?”安然面無表情的問。
“馬大少找我,或許他心情不好,找我喝喝酒吧。”甦信知道不把事情說清楚,安然又要發脾氣了︰“你早點睡,我穩住馬大少,立馬就回來。”
“走吧走吧,一天到晚不讓我安心!”
安然抓起枕頭扔在甦信的頭上。
甦信無語凝噎,放下枕頭,出了門,然後又打了馬連成的電話,要到具體地址,在一家燒烤店找到馬連成。馬連成只有一個人,一個人喝著小酒,腳搭在椅子上輕輕地晃悠著,臉上也沒有什麼難過失落的表情,他心里是怎麼想的,就沒人知道了。
“馬大少,一個人喝悶酒啊,不就六十萬嘛,小意思啊,沒必要在意。”甦信坐到馬連成的對面,自顧自開了一瓶啤酒,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隨口胡扯道。
“我在意了嗎?”馬連成笑笑說。幾十萬塊錢確實不算什麼,甦信不在意,他也不會在意這點錢,只是這口氣一定憋得他心里發慌,要不然也不會深更半夜,大雪天找甦信出來喝啤酒啊。
“今晚為什麼這樣?”甦信的話只說了一半。
甦信本來想問馬連成,為什麼今晚讓蕭凌宇這麼踩,他卻屁也不放一個?
這實在是不符合馬連成的作人風格,雖說雙方都出了老千,但最後蕭凌宇放高利貸的行為有點過分,馬連成忍住沒發飆,他心想馬連成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馬連成早就知道對方不是善茬。事實上對方確實不像個善茬,家世一定非常的牛/逼哄哄。
馬連成笑笑沒回答,反而問道︰“你知道蕭凌宇是什麼人嗎?”
“我怎麼知道?”甦信翻了一下白眼,他自然猜得到蕭凌宇不是普通人,但具體身份完全不了解,畢竟今天是和蕭凌宇第一次見面,這個家伙給他的印象,就是一個有種有本事,也夠囂張的人。
馬連成點了一支煙,說道︰“其實我和蕭凌宇今天是第一見面,在南岳嶺路上的時候,我沒有認出蕭凌宇,因為當時我沒有听到他的名字,單純的以為這家伙就是沈默的表哥。沈默暗戀安然,當初被我踩了一次,蕭凌宇想替沈默找回這個場子,那麼我就陪他玩玩咯。”
甦信無話可說,他本來以為馬連成去賭博單純是賭癮犯了,沒想到還想著這事兒,那麼今天在南岳嶺半道上偶遇蕭凌宇,馬連成湊上去搭便車,多半也沒昂什麼好心吧,事實上,馬連成從來都不是一個頭腦發熱的人,反應很快,總是先人一步做出對策。只是很多人看不透他的真實想法。甦信有時候也一樣看不透這個多年好友。
馬連成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後來來到南岳嶺假日大酒店,我知道了蕭凌宇的名字,才想起這家伙的家世,南江省省委書記蕭凱南的兒子。”
“蕭凱南?”甦信端著酒杯,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一個省委書記的身份,到不至于讓甦信太過驚訝,他只是發現因為大家身份太特殊的原因,事情正在朝著一種更加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而他這個平頭百姓根本使不上力,卻好像又被卷了進去。
“我靠,給點反應好不好?”馬連成見甦信沒點反應,敲敲桌面,鄙視道︰“蕭凱南是薛系的中堅人物,南江省可是中國國民生產總值的超級大省,蕭凱南算得上中國/政/壇叱 風雲的角色,而且這還不是重點,蕭凌宇在北京貴族圈子里混的,薛岳手下的三大走狗之一,其他兩位是趙聰和王子龍,都是吊渣天的人物。”
甦信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握著酒杯的手指漸漸發緊。
薛岳,這個號稱薛太子的叱 京城貴族子弟的紈褲,仿佛是他的夢魘,陰魂不散的密布在他的四周,時時刻刻出來咬他一口;他還記得一個月前在中大和曹子建發生的那場沖突,曹子建明擺著威脅他說,薛太子準備和他好好玩玩。現在又來了一個蕭凌宇,還是跟著薛岳混得。
甦信微微嘆了一口氣,當初因為顧茜的事情,他和薛岳發生激烈的沖突,甚至是拔槍相向,要不不是顧茜的外公出面,差點鬧出人命,這還不算輕的,當初他和薛岳的哥哥飆車,導致薛岳哥哥在醫院躺了足足半年多。
這麼多前仇血賬擺在那里,他和薛岳之間的矛盾重重,肯定是沒的化解的可能,要不是沈家的關系,薛岳肯定會想辦法弄死他,可就算是有沈家,薛岳這種囂張到叱 京城的紈褲也不會真的放在眼里,明的不行,暗的也會想盡一切手段弄死他。
對此,甦信沒什麼好說的,現在也不想多想,搖搖頭,對馬連成說道︰“既然你明明知道蕭凌宇不是普通人,為什麼好端端跟他杠上?”
“不是我找他,是他找我,當初我以為他只是想給沈默找回場子,玩玩也沒事;後來越弄越大,剎不住車了,而蕭凌宇誠心想搞我,我也沒有退縮的理由。”馬連成笑了一聲︰“蕭凌宇不是普通人,難道我就是普通人嗎?蕭凌宇有後台,我難道就沒有嗎?蕭凌宇也是不認識我,不認識古圖,要不然不會這麼囂張的。”
“古圖又是什麼身份?”甦信問。
“古圖的爸爸是天津軍區的頭號大佬,應該算得上中**方系統前幾的人物,古圖的爺爺那就更厲害了,是跟薛岳爺爺平起平坐的大人物,跟我爺爺關系很好。別說蕭凌宇,就是薛太子薛岳在古圖面前都不敢這麼放肆,不過古圖性格太好,為人又低調,以前在國外留學,從來不混圈子,蕭凌宇不認識他很正常。”
甦信听得無言以對,馬連成說的這些人物都是手眼通天的角色,平時只能在電視上看看,跟他這種無權無勢的小角色完全不搭邊。
“那今天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解決?”甦信絕對不相信馬連成會吞下這個暗虧,問了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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