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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立信的狠話一撂下,胡冠玉就笑了,“搞死我們?先過了今天再說吧,現在命還不知道保的住保不住,嚇唬誰!”
我听了這話已經知道差不多這些人都把所有矛盾激發了出來,誰也不會再袒護誰,只會不遺余力的去排除真凶了,我當然是要仔細听著他們的話,並觀察這些人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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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立信被胡冠玉的不屑給激的愣了一下,就覺得背上的紅繩一陣輕顫,只見我用力的在上面彈了一指,微微笑著說,“哥幾個要抓緊時間,馬上天就要過子時了!那可就是明天了!”
我話這麼一說,他們才回過神來,劉立人的鬼魂不停的在他們身邊繞著,又讓他們陷入了驚恐……
五人苦思冥想,突然康文飛說,“我們的關注點是不是搞錯了,現在我們要找的是誰殺了立人,而不是說要找出誰最有理由殺死立人!”
牟俊平立即問道,“這有什麼區別?”
“有啊,殺死立人的時間就是在咱們幾個人喝酒的時候,大師說那凶手就在咱們幾個人之中,大家在立人失蹤的這段時間內,誰離開了,誰就是凶手!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康文飛的話頓時如醍醐灌頂,讓這些人眼前一亮,瞬間又灰暗下去,萬于石有苦難言,“當時都喝大了,誰記得誰啊!”
劉立信登時一指萬于石,“你害怕了,是你干的!”
“你是狗嗎?亂咬人!”萬于石不買劉立信的賬,胡冠玉卻提議起來,“咱們別吵了,把當時的事情回憶一下吧,人多力量大!”
“我記得當時是中午大約十二點之後咱們四個來找立人的,劉立信也在場,不過他是後參與進來喝酒,喝的是五十六度的高粱酒,之後的兩個小時沒有任何懸念,大約三點左右,劉大爺和大媽出門去廠子里,再之後大家就醉倒了!”
根據胡冠玉的敘述,牟俊平接過話來,“最先喝倒的是劉立信和萬于石!他們就躺在沙發上睡覺,大約半個小時候,康文飛和立人一起醉倒,也在沙發上睡覺!”
我听後得知既然是這樣,那麼剩下還能清醒的就是胡冠玉還有牟俊平了?
牟俊平又回憶說,“到了這個時候,我就有點記不清楚了,是你先醉倒的還是我先醉倒的,反正我醒來的時候,我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到了這一步,胡冠玉的記憶就變的尤為重要了,但是當時胡冠玉是唯一一個還能站的起來人,那麼他如果真的有什麼心機,他完全可以把劉立人拖進地窖殺害,他的話反而又不能完全相信了!真是讓人有些難以辨別。
康文飛繼續尋找線索,“那麼立人是怎麼跑到地窖的呢?這個是關鍵,胡冠玉,你要好好想想?”
胡冠玉搖搖頭,“我想不起來了,當時喝了太多,我堅持到了最後,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時間,大約是在三點四十分,然後我也去睡覺去了!”
然後呢?這幾個人都沒了話。
到底是誰殺了人,又無解了……
劉立人的厲魂听他們都安靜了下來,也開始不再徒勞的飄蕩,只是緊緊的盯著每一個人!
我忽然听到康文飛說了一句,“那個……”
頓時引的劉立人的厲魂猛的撲了過去,卻被我施過道法的紅繩擋在了外面,康文飛被這安靜之中的一聲嘶吼嚇了一跳,才緊接著說,“那個,我記得立人與我一起醉倒在沙發上,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時間,可是立人中途起來小解的時候踫了我一下,讓我醒來了,跟他一起去的人……”
康文飛看向了萬于石,“是你!”
話落!立即所有人看向萬于石,萬于石被這些人一瞪,緊張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結結巴巴的說道,“等、等等,讓我想一想!”
“啊,我想起來了,當時我和立人一起出去撒尿,就在院子里的一個桶里,立人……立人讓我先尿,他自己去別處撒尿去了!好像是去地窖那邊去了……”
萬于石靈光一現,把這個事情考慮清楚了,但是等他回神,已經發現所有人都看著他,牟俊平笑道,“只有你們倆麼?然後你想起了自己當初要報復劉家的話,悄悄跟過去把立人給打死在地窖里了吧!”
胡冠玉點點頭,“不錯,正是個好機會啊,院子里只有你們兩個人,不是你干的還能有誰干的!”
似乎一切都大白天下了,我眯著眼楮向萬于石看去,看這個家伙怎麼自圓其說……
劉立信大叫一聲好哇,恨不得把胳膊拉長三尺就把萬于石丟出去,嚇的萬于石又是一個激靈,“等等,我想起來了,我尿到中途,又有人出來撒尿了,是誰呢?”
萬于石的眼神不停搖擺,落到了胡冠玉身上,“不正是你嗎?”
“我?”胡冠玉搖頭,“我忘記了!”
沒人給萬于石證明那他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急的萬于石大叫,“你忘記了?你說擠一擠,結果我尿了你一鞋一褲子,後來酒醒之後,你非要讓我買條新的給你?牟俊平也知道這事,對不對,老牟啊!”
萬于石快要哭出來了。
但萬于石一說,這倆人就同時想起來了,“對,是有這麼回事!”
牟俊平就流漏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胡冠玉啊,這事你可得好好解釋解釋了!”
胡冠玉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恐慌,“別急,你們也知道我和立人無冤無仇,干什麼要去殺他,哎,我想起來了,當時我好像還叫了一個人一起去的吧!”
胡冠玉的眼神落到了牟俊平身上,“好像就是你吧!”
牟俊平被胡冠玉一提醒,頓時大徹大悟,“對、對,我真是個壞記性,可不就是咱倆一起去的嘛!”
說到這一步,線索又斷了,萬于石一泡尿能尿多久,看來不是萬于石做的手腳,但我分明感覺到牟俊平從開始就記得自己和胡冠玉是一起出來撒尿的,但他為什麼又不說呢?從人性的角度上講,我覺得牟俊平似乎是為了自保,這就好比籠中待宰殺的猴子,只有推出去一個,才能保下自己等人的性命!牟俊平這一手不可謂不毒辣,但是牟俊平會不會是因為本就是他自己干的好事,故意栽贓別人呢?又未可知了!
牟俊平回頭看著萬于石,“說起來,並不能因為我倆同時見證了你在尿尿這件事情就不是你干的吧!你可以先殺了立人,然後回來假裝撒尿,故意等一個證人出來,時間上殺死一個醉酒之人並不怎麼需要很長時間,對吧!”
康文飛也附和著同意,“確實是這樣的,萬于石完全有可行性,因為他醉酒後,我們才慢慢倒下的,也就是說他從離開酒桌到去撒尿,至少過了四十分鐘,以他的酒量,差不多應該可以正常思考了,所以他完全可以考慮整件事情如何才能有人為他作證!”
氣的萬于石大怒,“你們見過撒了一半尿去殺人,殺完人後再回來撒尿的嗎?”
這個確實有違常理,憋著一泡尿殺人可不太對勁,能尿胡冠玉一鞋一褲子說明也是忍了很久了吧!怎麼也得尿完再去殺人啊!
幾人一合計,這個萬于石可能還真不是凶手,牟俊平苦苦思索一會,“老胡,那你記得在咱們之後的人是誰嗎?”
胡冠玉搖搖腦袋,“確實想不起來了!”
“是劉立信!”牟俊平肯定的說,“回去的時候在門口我還和他打了個招呼,那麼就請劉立信給咱們說說他自己去撒尿的時候干了點什麼吧!”
“我……”劉立信略有急促,腳下有點不穩,又差點扯斷紅繩,還好大家都關注著他,及時順著他走了一步,才逃脫了繩斷被厲鬼咬死的厄運!
“我,我就尿了一泡尿,我、我下一個是康文飛,他出去之後就沒人了!他也是自己,他到底干了什麼,康文飛是凶手!”
康文飛被劉立信這麼一指,卻是笑了起來,“劉立信,你別裝了!你去上廁所的時候,立人多久沒有回來了,而且我很清楚的記得,胡冠玉和牟俊平回來的時候,他們沏了一杯茶水,我是喝了幾口後才去上廁所的,那個時候你才回來,你的臉上慌慌張張,我問你怎麼了,你說沒什麼,你還記得嗎?”
康文飛又說,“我出去之後就沒見到了立人,還在外面找了一圈,一直以為他去了院子外面的廁所小解,我回到屋中還念叨了一句,也不知立人去哪里了,只是大家醉酒之後都比較難受,又趕上立人不是三歲孩子,誰也沒去找,過一會就發現了立人的尸體!我想問問,你撒尿的時間需要這麼長嗎?”
劉立信被康文飛這一問,問的滿頭大汗,其余三人惡狠狠的問,“你是為了錢,所以殺了立人吧,他要結婚的時候,你爹打算出不少彩禮你就眼紅過好幾次了!這件事情一定是你干的!”
前後一比對,劉立信再無話可說,噗通一聲跪下了,“我……我錯了,求求你們,救救我,我不想死!”
劉立信一跪下,紅繩就自動脫落,劉立人的厲魂當下撲了上去,被我一指點住掛在牆上,劉老頭才直跺著腳跳過來,使勁的打在劉立信的背上,“那是你弟弟啊,你怎麼下的了手!”
劉老頭一邊打一邊跪下求我,“大師,這也怪我,其實我也猜到是立信干的了,可我需要一個養老送終,繼承家業的孩子啊,求求你救救他吧!”
劉立信悔不當初,加之驚恐萬分,哭求著說道,“我去撒尿的時候,看見立人站在地窖邊上往煤堆里尿,就一腳把他踹下去,然後跳進去抓著他的頭發給他撞死了,我對不起弟弟啊,我是畜生,用那大的力氣,撞了兩下,第一下弟弟被撞悶了,舌頭伸出來我都沒發覺,第二次撞他頭把他舌頭都給不小心咬掉了!但是我真不想死啊!”
這對父子聲淚俱下,看的其余四人惡狠狠,胡冠玉罵道,“混蛋!”
罵完胡冠玉又對我說,“大師,你看現在怎麼辦?”
我取出四張道符對他們說,“有因有果,劉立信必須死,而且一定要讓劉立人的魂殺死,大能取刀來!”
劉大能大叫一聲好 ,這便取了一把菜刀給我,我遞給胡冠玉,“你們把這四張符貼在腦門上,然後讓劉立人附身到你們的身體上,因為你們當天在場,定然會對你們有怨念,這道符只是讓劉立人可以附身你們而已,其他效果沒有,待附身之後,它會用刀劈死它所知道的凶手,你們也可解脫了!”
胡冠玉接過刀和道符,將符分給其余三人,胡冠玉便自己先在腦門上貼了一張,向前一步,“大師,我準備好了!讓我先來吧!”
話落,牟俊平也是一貼黃符,萬于石卻牙咬切齒的搶過刀,“草他姥姥,誣賴我,讓我先來!”
劉立信雙眼大睜,看著刀驚恐萬分,劉老頭卻是一擋,“不要啊大師,求求你了,給我留下個兒子吧!多少錢我也給!”
劉大能頓時跳過來,“陰陽各有律法,咱們懂道術的人怎麼能驅鬼殺人,讓老頭再給我十萬,我幫他破解了吧!”
我嘿嘿一笑,“那到不用,反正真凶也不是劉立信,我說那位,自己站出來,還是要我點破你!”
9bm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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