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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宇將艾舒含沙射影地罵了一通,艾舒欲和他爭辯,他卻一轉身拉上了秋霞的手出去了,把個艾舒扔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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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奔,決堤……不爭氣的眼淚還是撲簌簌地落下來,止不住了。
這兩天來鐘宇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都幾乎像一把把無形又無情的匕首,刺得艾舒整個的心都在汩汩滴血。
艾舒在角落里哭了個一塌糊涂,沒有人打擾她,這輩子還沒有一個人能把她傷得這麼深,鐘宇,大混蛋,這輩子再不想看見他!
匕首!她忽然想起他給她的那把匕首,她還當寶貝似的把它帶在身上呢,它就不是個好東西,帶給她的除了傷心和他的絕情再沒有別的了,扔掉!艾舒真想立馬把它扔垃圾桶里去,轉念一想,不,還給他,讓它愛傷誰傷誰去,反正別再傷害她!
主意打定,今晚回去之前把匕首還給他,然後辭了這份活,再也不見他,再也…不來這個讓她傷透心的地方了。
這樣想著,她開始慢慢擦干臉上的淚,平靜了一下起伏的心,然後若無其事地干著今天的活。
下班出去時,他和她還在那說笑,看見艾舒要離開,他故意提高了聲音︰“秋霞,一會我送你回住處啊。”
艾舒才不想理他們,不過——她面對鐘宇,一字一句地說道︰“鐘宇,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鐘宇漫不經心的樣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他跟她走了出去。
他倆面對面站著,各個的臉上都寫著冷漠,他將兩手插在褲兜里,好像不認識她似的一句話不說。
不過沒什麼,她已經過了最心痛的時刻,雖然也還有絲縷的隱痛,但她能將它們深深的掩藏住,以免招來他的恥笑。
“這個,還給你,它對我已經沒有意義了。”艾舒拿出那把匕首朝他面前漠然地一遞。
他嘴角露出一絲譏諷和冷笑,接過匕首︰“哼哼,你當然不需要它,因為你身邊根本不缺人保護,怕是有一大堆的男人都排隊要爭搶著保護你呢吧?”
艾舒忍住火氣︰“以後我們什麼都不是了,有多少男人要保護我那是我的事,跟你毫無關系。”她轉身就走。
“有什麼了不起啊,水性楊花的東西!趕著去gou引同學了?”鐘宇在後面大聲罵的難听極了。
“你再罵一遍!”本來不再打算回頭的艾舒忍無可忍,她豈肯背著他給她的罵名而善罷甘休就此離去,那她豈不是太冤屈太軟弱可欺了嗎?
兩人冷冷地對峙。
“怎麼,我還說屈了你不成,gou引完一個又gou引另一個,你要gou引多少男人你才能滿足啊,啊?賤坯子,髒貨!”
tm的,今兒不活了,我豁出去跟你拼了!
鐘宇的惡罵徹底惹惱激怒了艾舒,她上去就跟鐘宇廝打了起來,可是她哪有他有勁啊,鐘宇三下兩下就把她的一只手腕攥住了。
艾舒使勁掙脫,奈何他攥得緊緊,她的這只手不能動彈,艾舒此時那個氣呀,“鐘宇,你tm的大混蛋!”她一眼瞥見他另一只手上拿的匕首,于是立即用另一只手奮力去搶奪那個匕首。
正搶奪間,忽听一聲大喝︰“住手,你們在干什麼?”
原來是艾舒的堂叔,他剛出了酒店,就看見鐘宇艾舒兩人撕撕巴巴地打起來,旁邊的人紛紛過來圍觀,鐘宇他師父和秋霞也過了來。
堂叔走近他倆,鐘宇放下了攥著艾舒手腕的那只手。
艾舒一見她的堂叔,心中的委屈再也忍耐不住,哇哇地大哭起來,堂叔扶住她的肩膀,這孩子,怎麼哭成這個樣子?
“艾舒,他打你了?哪打壞了,快告訴堂叔。”
艾舒只是一邊哭一邊搖頭。
張師傅走上前,他使勁推了一把戳在那悶聲不響的鐘宇︰“你小子,欺負人一個姑娘家,算什麼本事?我平日都白教你了。”
鐘宇此時一副愁眉苦臉和無奈的樣子,這兩天他又是嘲諷又是恥笑,又是冷落又是羞辱地刺激艾舒,又差點跟她刀戈相見,這些他都勝了,佔了上風,按說他應該得意高興才對,他確實有一點點的快慰,因為她的負心和背叛!
然而快慰之後,他又陷入無邊的苦悶之中,看現在這情形,看艾舒哭得那樣傷心絕望的樣子,他有點後悔了,他,也許真的冤枉了她,所以她才會那樣難過和憤怒,可是,他真的看見大晚上的她和另一個男的在一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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