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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公堂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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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修真歸來搞宅斗 | 作者︰羽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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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剛听人說起,說若棠被玄鏡帶去的人抓走了。www.biquge001.com

    齊仲梁黯然的低下頭,不敢與妻子直視,明明是表妹傷害在先,如今,事跡敗露被抓,自己卻讓妻子去說情。于理于情,都是不該。

    深深的嘆口氣,齊仲梁有些局促的攥著手,沒了昔日的冷靜。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來不及運籌帷幄,只能厚著臉皮前來說情。

    莫如雪的心中一陣酸澀,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丈夫,這個曾經的枕邊人,不管不顧自己曾經受的傷害。

    居然在听說柳若棠被抓之後,會腆著臉向自己說情,他這樣高傲的人,原來也是會求情的麼。

    嘿嘿冷笑了兩聲,莫如雪收起臉上的笑容,冰冷的語氣中不帶一絲的感情︰“既然是你出言相求,我自會去的。沒什麼其他事的話,你先走吧。”

    口中的疏離之意,讓人心中發寒。

    揉了揉發酸的眼楮,莫如雪抬頭望了望天幕上的太陽,心緒低沉下來,果然,到最後丈夫的心還是偏袒著柳若棠。

    從前的幸福,在一瞬間全都煙消雲散。莫如雪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或許,從一開始,她就從未走進丈夫的心里。

    想想曾經的高傲自己,拒絕世間其他的男子,只為與眼前的人廝守到老。

    沒想到,歲月過去,時間流轉,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個彌天大謊。

    齊仲梁張了張口,原是想解釋什麼,話到嘴邊,咽進肚中。

    轉身大跨步的離開,妻子失落的神情卻鐫刻下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其實,說到底,他為什麼會這樣做,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

    雖然從與如雪成親的那日起,他就從未生起傷害她的念頭,但有意無意,無形之中,卻將妻子傷的遍體鱗傷。

    懊悔的拍了拍頭,有些絕望的回頭望了望妻子的住所,齊仲梁的心底泛起點點的落寞,以後,他都不能到這里來了吧。

    陽光依然溫熱,明媚的晃眼,照的樹木的枝椏微微的泛起光來。

    莫如雪安然靜坐,神色落寞,丈夫的話一遍一遍回想在心頭,求你去幫若棠求求情吧,她只是一時糊涂而已。

    呵呵。一時糊涂,糊涂到對鳶兒痛下殺手麼。

    搖搖頭,強迫自己轉移了視線,眼楮落在花池中的堆堆白雪。

    或許,到最後,她也要如白雪一樣,消失于世間,不留任何的痕跡麼。

    雲秀端著茶碗走進院落,卻已瞧不見老爺的身影。側頭望向夫人,只見夫人咬緊了嘴唇,臉上難掩的傷心難過。

    “夫人,老爺他……”猶豫著開了口,口氣里滿滿是擔心及關切。

    莫如雪黯然的點點頭,指了指門口,若有所思的道︰“他走了。”

    許久不見夫人如此的落寞,理所當然的以為是老爺說了不該說的話,雲秀有些心疼的抱住夫人的頭。

    “雲秀,你去找鳶兒來。”

    望著地面,莫如雪忽然想念起女兒來,作為案件的受害者,女兒是最有發言權的。

    雲秀默然,擔心的連連望了望夫人,這才出去尋小姐去了。就眼下的情形而言,能讓夫人重綻笑顏的,大概也只有小姐了。

    加快了步伐,沿途上卻見到騷動的人群,雲秀不禁有些好奇,匆忙過去打听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粉衣的小丫頭,面色倉皇,偷瞟著周圍的人,湊在雲秀的耳朵旁,悄悄的嘀咕︰“秀姨,你還沒听說麼。二夫人,她,她被抓了。好像還是被莫家公子抓走的。”

    雲秀不敢相信的拍了拍耳朵,確認自己沒有听錯。此刻,縈繞在心頭的所有疑問,完全解開了。

    老爺今日來,一定是祈求夫人替柳若棠求情的。呵呵。那種女人,老爺有必要三番五次的辯護麼。

    “秀姨,這下可有好戲看啦。”那丫頭知道莫如雪與柳若棠素來不合,口氣里有掩不住的興奮。

    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平時受慣了二夫人的氣。一直忍氣吞聲,不敢聲張,悄悄的將仇恨的種子埋在心中。

    眼下見柳若棠出了事情,震驚之余更多是開心,以及雀躍。

    果然,壞人有壞報。那小丫頭咬牙切齒的說著話,眼中閃過幸災樂禍的光芒。

    雲秀心頭一顫,感嘆世事的無常,柳若棠,她終于也有這樣的一天了。

    “鳶姐兒,夫人找你呢。”

    踏進院中,感覺到陽光的明媚,一掃方才的陰霾。不知為什麼,在小姐的周圍,讓人覺得莫名的心安和舒服。

    齊文鳶正舒適的躺在椅子上,安然的曬著太陽。以表兄的執行力,她估摸著柳若棠這會子也該落網了。

    听到秀姨親切的聲音,齊文鳶匆忙的睜開眼,瞥見她眼中的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心,有種不祥的預感,懷疑是娘親又出什麼事了。

    坐起身子,眉眼間蕩漾著憂慮,齊文鳶關切的問道︰“秀姨,娘親她沒事吧?”

    “恩。夫人她身子好的緊,只是,今兒遇上件煩心事,小姐你快去看看吧。”

    一听到娘親有煩心事,齊文鳶什麼也顧不得了,抓了小滿的手,奪門而奔。

    耳畔呼呼的風聲刮過,小滿簡直睜不開眼楮,心中無限好奇,小姐什麼時候竟然能跑的這樣快了。

    “這孩子,慢點呀。”雲秀上氣不接下氣的在後面,畢竟上了年紀,體力大不如從前,步子也就慢些。

    原本一刻鐘的路程,齊文鳶只用了一盞茶的時間,娘親的一舉一動,牽動著她全身的神經。

    她曾經許下諾言,要在有限的生命里,護得娘親周全。

    風輕輕的劃過臉頰,樹上晶瑩四射,娘親正獨自坐在院中,身影無比的孤單無助。

    “娘親,我來啦。”飛步跑到娘親身前,連泥水濺到了裙裾上也不在意。

    莫如雪彎彎嘴角,擠出一個自然的微笑,萬千無奈蕩漾在心頭。

    伸手撫上了女兒的長發,莫如雪的語氣中充滿了慈愛︰“鳶兒,碧姐兒的娘親被你表哥抓去了。”

    齊文鳶點點頭,一臉的平靜,這件事原就在她的掌控之中。

    難道,難道是娘親生出了惻隱之心。那樣狠毒的女人,又怎值得娘親的同情。齊文鳶有些不安的想著,伸手握住了娘親的手。

    娘親的身上所受的苦,都是拜柳若棠所賜,也到了還賬的時候了。

    “娘親。我听秀姨說了。娘親,你不會要原諒她吧?”仰起頭,充滿疑問的望著娘親清澈如水的眼楮,齊文鳶的心跳的厲害。

    莫如雪堅定的搖搖頭,艱難的從喉腔里擠出幾個字︰“原諒她,我怎麼會。當年,她可是想要鳶兒你的命。只是,只是,你爹爹來找我……”

    想起女兒曾經的性命之危,她的心中一陣後怕,牙齒咬在嘴唇上,泛著蒼白的顏色。

    “爹爹他讓你跟表兄說情,是不是?”齊文鳶義憤填膺,本來與父親的關系已經重建,以為爹爹會護著娘親。

    沒想到,沒想到到頭來,自己的親生父親居然還是站在了柳若棠那邊。

    心底泛起陣陣的酸意,原主的記憶撲面而來,痴傻之前,父親將她抱在懷中,眼神溫暖,像是在呵護一個極其珍貴的東西。

    父親教她讀書寫字,會摸著她的頭,一臉慈愛的夸獎︰我們家鳶兒,真是個好孩子。

    想不到,血濃于水的親情,最終輸給了所謂青梅竹馬的愛情。

    齊文鳶有些自嘲了笑了笑,握緊娘親的手,心中全是對父親的失望。

    父親的懇求,對于娘親而言,是多麼的殘忍。為一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求情辯白,這世上幾人做得到。

    “恩,我答應你爹爹了。”莫如雪點點頭,雙眼十分的空洞無神,像是枯萎的花朵。

    她理解娘親的選擇,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爹爹的囑托,她又怎會拒絕。

    但胸中的這口惡氣,終是難以咽下,頓了一頓,齊文鳶拉起娘親的手,道︰“這樣吧,我們求祖母同行。祖母她一向秉公執法,一定能做出公正的判斷。”

    畢竟,祖母是齊府的當家人,在鐵證如山的證據面前,也不好說什麼。

    若是祖母一錘定音,父親就算有滿腹的懇求,也會念在孝道的份上,咽進肚子中。

    打定了主意,和娘親一並來到福壽居,向老祖宗說明了來意。老祖宗微微猶豫了下,眼神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答應了請求。

    若是佷女的罪行滔天,就算有再割舍不斷的血緣關系,她也會大義滅請,還給齊府一片寧靜。

    太陽明晃晃的發著光芒,鳳翔城和平寧靜,一片祥和的氣氛。

    但太平盛世,並不針對每個人,比如柳若棠,抬頭瞧見明媚的太陽,卻仍覺得身處黑暗。

    從枝頭跌落谷底,遠遠比本就生活在谷底,來的殘忍些。

    老祖宗常年在家燒香拜佛,除了固定的時間到寺廟祈福,平日里甚少出門。

    說到底,世上的年老之人,心境大抵都一致。和喧囂的鬧市相比,更喜歡僻靜的家中,避開紛紛擾擾,清心寡欲。

    坐在馬車之中,老祖宗維持許多年的心若止水,被打破了,起了層層的波瀾。

    齊文鳶有些不忍,握住祖母的手,開口勸慰︰“祖母,姨娘她可能只是一時糊涂。您要實在不忍心,我跟娘親就原諒她。”

    首先表明自己的立場態度,不一定置柳若棠于死地,讓祖母寬心。

    畢竟,老人家的心腸子軟,兒女犯的過錯,都會毫無原則的一並原諒。

    果然老祖宗神色稍和,沖齊文鳶笑了笑,贊賞道︰“鳶姐兒,難為你一片善心。但能不能免除罪行,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孫女的以德報怨,不計較,讓老祖宗格外的刮目相看。十幾歲的女子,能有如此的胸懷氣度,當真是不凡。

    “如雪,你這些年吃了不少苦頭,娘親一直想著去彌補。眼見著玄鏡有了出息,我也是打心眼里的開心。”

    老祖宗側過頭,神色復雜的望著兒媳,口氣里道不盡的自責。

    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的結局。早在幾年前,她就該干涉的。

    雖然送走鳶兒是她的主意,但兒子不動聲色的承擔了一切。後來的夫妻失和,與這件事有脫不了的干系。

    莫如雪微微一笑,滿臉的倦怠。如今,她什麼也不想要,只想命運還自己和女兒一個公道。

    輕啟朱唇,莫如雪的口氣疏離,緩緩的道︰“娘親,一切都是如雪的命,與旁人無關的。”

    唉。深深嘆了口氣,老祖宗的眉眼間滿是糾結,兩個兒媳,一個是虧欠,一個是驕縱。

    噠噠的馬蹄,奔跑在寬敞的街道。誰也不知道,從此刻開始,有些人的命運,已經寫好了結局。

    滿城煙沙,斜陽古道,冷風輕拂,靜好的歲月浮沉。明天太陽會照常升起,但已然不是昨天的。

    六扇門的路途漫漫,祖孫三人,坐在馬車中,各懷心事。彼此的呼吸聲,掩蓋在馬蹄的噠噠聲中。

    作為陳朝的權利中心,鳳翔的府衙名稱沿用古代的六扇門。六扇門比鄰紫禁城,更突顯出地位的非凡。

    一般的平頭百姓,听聞誰家人被六扇門抓去,都會嚇的臉色蒼白,名頭可見一斑。

    馬車到達六扇門之時,府門前已被人圍觀的人,擠得水泄不通。車夫皺著眉頭,不斷吆喝比劃著,這才騰出一條路來了。

    圍觀的眾人瞧見齊文鳶祖孫三人,都震驚的屏住了呼吸。中間的老夫人端莊威嚴,左側的中年美婦,儀態楚楚,右側的少女,眉目如畫,姿色傾城。

    當真是人中龍鳳啊,有些人不由得自慚形穢,低下頭來。

    當然,絕大多數的男子,目光緊緊的停留在齊文鳶身上。一邊感嘆世上竟還有如此清麗絕俗的女子,一邊情不自禁的瞪圓了雙眼。

    不理會眾人的喧鬧,三人相扶著徑直往衙門里去,車夫在前面唯唯諾諾的引著路。

    老祖宗甚少出門,所以,聞見周圍的嘈雜,不由得臉色微變,緊緊蹙著雙眉。

    還未到升堂時分,居中的朝堂上,空空蕩蕩。兩排卻已站滿了挺拔的獄卒,手中持著長長的棍棒,面上的表情,格外的冷峻。

    齊文鳶倒抽了一股冷氣,心生感慨,原來與電視中審犯人的擺設如出一轍。

    側頭望向那些個獄卒,個個面無表情,仿似雕塑一般,倒還真是訓練有素。

    殿外的人群,嘰嘰喳喳,相互的議論紛紛。絕大多數人的注意力被齊文鳶吸引,紛紛猜測這樣絕色的女子來自哪里。

    一想到佷女要跪拜在這大殿之上,認罪伏法,老祖宗就緊張的身子微微發顫。

    活了大半輩子,她還從未與官府打過交道,更別提與六扇門有什麼糾葛。

    鳳翔的百姓心知肚明,但凡是被六扇門的人捉拿歸案的人,定然罪大惡極,罄竹難書。

    所以,從小教育膝下的兒女時,用的也是相同的話︰你要是為非作歹的話,會被六扇門的人抓去的,那里進去容易,出來可就難得緊了。

    “升堂。”

    洪亮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大殿,一名威武的侍衛站立在朝堂前呼喊著,望著外面的圍觀的百姓,神色凜然。

    “威武。”捕快們整齊的晃動著手中的長棒,發出“嗒嗒”的聲音。

    莫玄鏡穿一身官府,威風凜凜的從屏風後走出,目若朗星,有種說不出的威嚴。

    翼翼然在堂上坐下,神色嚴峻的掃了一眼圍觀的眾人,莫玄鏡敲響了手中驚堂木。

    嘈雜的人群,忽然靜寂下來。對眼前的年輕的大人,心中生出了些好奇心。

    青年才俊啊,有人說出了心中的無限感慨,眼楮里全是欣羨。

    “據說,他就是那個驅散瘴氣的英雄,莫將軍的後裔。”人群里有個見識頗廣的老者,打消了眾人心中的疑惑。

    提起莫將軍的名頭,鳳翔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雖然,莫家後來被流放,但莫將軍的故事,卻清晰的流傳在上一輩人之間。道听途說,相互傳揚,然後家喻戶曉。

    當然,除了這個,莫玄鏡身上真正閃閃發光的,是他驅除瘴氣的這一英雄事跡。

    拯救蒼生,救民于水火之中的人。在平頭百姓眼里,都是神仙般的存在。

    看著表兄威嚴而有風度的樣子,齊文鳶竟然覺得有些陌生,因為在私下里,表兄對她永遠是隨和可親,呵護有加。

    人果然都有兩面性,她的眼楮被表兄深深的吸引,一時無法移開。

    “帶犯人來。”不容置疑的口氣打破了朝堂上的寧靜,讓人心頭發麻。

    “是。大人。”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大堂傳來一陣女子的哭喊聲,卻是柳若棠被兩名衙役拖著進來。

    她的頭發凌亂,眼圈紅腫,想是因為絕望,掙扎哭喊了許久。

    “跪下。”兩名衙役不耐煩的警告著,順手將柳若棠的身子壓得更低。

    柳若棠失去了重心,身子一軟,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全無半分往日的囂張跋扈。

    老祖宗的喉頭有些哽咽,眼楮里夾雜著幾分心疼,情不自禁的脫口喊了一句︰“若棠。”

    听見娘親的聲音,柳若棠身子一顫,緩慢的回過頭,望見老祖宗,眼淚嘩嘩的流了一地。

    發了瘋似的,小跑過去,像抓住跟救命稻草似的抱住老祖宗的腿,柳若棠痛哭失聲︰“娘親,若棠是冤枉的。”

    老祖宗正欲垂首去扶她起來,先前抓著柳若棠的兩名犯人卻搶先了一步,強行把柳若棠的身子拉了回去。

    重新跪倒在原先的位置,柳若棠心生絕望,抬頭瞧著殿上正襟危坐的莫玄鏡,只覺得他如若神明。

    人群中漸漸騷動起來,對著柳若棠指手畫腳,小聲的議論起來。

    “肅靜。”莫玄鏡重重的拍了下驚堂木,頓了頓,不耐煩的盯著俯在地上的柳若棠,厲聲問道︰“堂下何人?”

    “民女柳氏,名若棠。敢問大人,民女到底犯了什麼罪?”柳若棠不依不饒的昂起頭,兩只眼楮滴溜溜的轉著,溢滿了仇恨。

    莫玄鏡冷哼了兩聲,臉上布滿決絕,冷若冰霜的說道︰“罪婦柳氏,都到這個時候了,你若還想抵賴,可當真是小瞧了本官。”

    語畢,從堂上起身。雙手負在身後,在大殿中踱了幾步,停在柳若棠的身側,目光中滿是凌厲。

    表妹與姑母的仇恨,今日,他總算可以親手了結了。眼楮的余光游移在表妹和姑母身上,心中稍感安慰。

    “請問大人,民女所犯何罪?”柳若棠心有不甘的重復著,仍懷有著一絲僥幸。

    就算莫玄鏡查明上次刺殺齊文鳶的人是她所派,但青龍幫在鳳翔中,也算的上是一霸。單憑莫玄鏡這個愣頭小子,未必請的動他們出庭作證。

    見柳若棠絲毫沒有悔改之意,莫玄鏡怒火中燒,向案頭邊的師爺使了使眼色。

    師爺點點頭,站起身來,拿起手中的長卷,念起來︰“柳氏若棠,于甲子年辛丑月買通青龍幫,意欲加害正室的女兒未遂。”

    什麼?看不出這貌美的夫人居然是殺人未遂的殺人犯。人群里又是一陣騷動,多數人表示不敢相信。

    老祖宗瞪圓了雙眼,盯在佷女的背上,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虎毒不食子,再怎麼說,鳶姐兒也是佷女名義上的女兒。她竟然,竟然動了殺人的念頭。

    辛丑月,不正是如雪中毒,鳶姐兒出去找解藥的時候。

    難道,難道,老祖宗驚出了一陣冷汗,瞧著自己的親佷女,像瞧著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側頭看了看自己的孫女,孫女一副驚魂未定的神情,顯是回憶起從前的噩夢。

    天吶,這不是作孽麼。老祖宗抓緊了孫女的手,兩行清淚落從眼角滲出。

    震驚,心痛,失望,所有的情緒一並涌上心頭。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身子微微發顫,眼前模糊一片。

    今天是除夕夜,不知道各位讀者朋友們都在做什麼。作者君正在趕稿子,等著看春晚。雖然沒了京城四美和四小鮮肉,但春晚畢竟是多年不變的傳統。廢話不再多說了,新的一年,祝大家羊年喜洋洋,萬事如意,心想事成。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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