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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看著他,他明白還是那老法師說的那些話,又想若是有業報,自己也不怕,但子高心地善良,一定會心中不安,但是子高跟著自己,怎能讓他這麼受辱?連自己都舍不得傷害的人,這潘美人卻這麼可惡,背後中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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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嚴美人上次因為韓子高也受到懲罰,原本有些恨他,但上次不得不說,還是他求情,才免了自己的懲罰,內心也不知是恨是怨是感激,現在看他替潘美人求情,也知道他的確心地善良。
陳 卻還是搖頭道︰“子高,若有業報,我一人承擔即可,我不能容許有人這麼辱你。”
韓子高搖頭道︰“子華!你若趕她出門,我心中不安,也沒辦法在這兒待下去了。子華,你听我的,我們在一起不容易,我不希望任何事影響我們。”
陳 還是不允︰“子高,我不能原諒任何一個辱你之人。”
韓子高似乎也不準備忌諱陳 的侍妾們,突然說︰“子華,你當我是你的男人嗎?”
陳 愣了愣,點點頭道︰“當然!”
他的妻妾們听了更是心內吃驚,但也不敢講話。
“那麼,你听我的話嗎?”
“這……”
“子華,听我說,我說放過她,不要因為幾句話影響我們,好嗎?你若是不听我的話,”他頓了頓,佯裝生氣道︰“那麼,我才真的只是一個男寵,因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話嘛!”
良久,陳 看著他。他眼光既溫柔但也很堅定。自從成親。他永遠都這麼溫柔,但他明白他,韓子高眼楮里閃現這種光的時候,也是他最堅定的時刻,這個時候陳 從來都只能听他的。
他無奈,只好點點頭,卻又道,“可我實在不願見到她了。”叫陳超。那花園後面還有一別院,將所有的侍妾都安排到那別院居住。
沈妙榮和宗兒、茂兒卻還是可以住的近一些,還住原來她居住的屋子。
陳 看著那潘美人,卻覺得還是要懲罰她,道︰“將她拉下去,打四十鞭子。”不待子高說話,道︰“子高,你不要多說了,家有家規,她背後中傷你。心術不正,這是最輕的懲罰了。”
“可是。子華,看在孩子的份上,饒過她吧。”
“我這已經是饒了她了,否則我應該割下她的舌頭!”他還是氣憤憤,這時侍衛們上來了,眼看潘美人就要被拉下去了,她的兩個孩子卻抱著她哭。
陳 對她的兩個孩子說︰“你們的母親心術不正,你們離她遠點,否則被她教壞了。”
韓子高實在是過意不去,還是吩咐侍衛們先下去,侍衛們也知道在家里韓子高很多時候才是真正的主人,何況二人都成親了,看了看陳 ,也一時不知該听誰的,陳 要說話,韓子高拉住了他手,示意自己還有話跟他說,韓子高接著對侍衛們講︰“你們先下去。”
侍衛們看陳 未講話,終于施禮後下去了。
那潘美人還跪在那兒,不敢起來,也不敢說話。
韓子高拉住了陳 的手,輕聲在他耳邊說︰“ ,我要你听我的,我才能在你的侍妾們面前有面子啊。”
陳 雖然知道他是假意這麼說,但他抬頭看到他清澈的眼眸,卻竟然還是舍不得拒絕他,猶豫片刻,只好點點頭道︰“好,我听你的,饒過她。”
終于轉過頭來,道︰“子高替你求情,我就饒你一次,若再犯,決不輕饒。你還不趕緊謝他!”
潘美人叩頭,韓子高道︰“夫人請起來吧。”潘美人站起身來,低頭抹淚,她的兩個兒女也跟著站了起來。
陳 吩咐先將小孩子們都帶下去,突然給侍妾包括沈妙容道︰“我與子高已經成親了,我今生今世只會有他一人,我遇到他時已經晚了,我已經有了你們,我若是早遇到他,我就不會和你們任何一個人成親。我遇到他,就知道,我這輩子都只會有他一人,再不可能和任何一個其他人在一起。”
“子華!”韓子高叫,心里知道他想說什麼,他突然拉住了陳 的手,不想讓他再說下去。
但陳 很固執地道︰“子高,我不會強迫她們的。”
接著,他繼續︰
“我知道我這麼做,也算對不起你們。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可以選擇離開我,我可以給你們都寫下休書,否則,你們就是跟著我,這輩子也只能守活寡了。我不想害了你們,我可以在休書上寫下不是你們的原因,也不是你們失德被休的。上次我跟妙容說過,我還可以給你們嫁妝,要多少都可以。”
沈妙容和妻妾們剛才听到韓子高的話已經內心震驚,現在听陳 這麼說,更是內心酸楚,沈妙容原來就听過這話,多少心里有些免疫了,其他的侍妾們都內心難過,幾個忍不住掉下了眼淚來,只是她們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其實不僅從感情上、當時的觀點上以及孩子方面,她們都沒有其他的選擇,在那個時代,不要說被休是一件極其恥辱的事,被休再嫁很困難,更何況陳 地位這麼高,他現在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又統領天下兵馬,一般人誰敢娶他休的女子?
退一萬步講,就算她們能再嫁,她們的孩子也必須留在陳家,她們將被迫與孩子們分離。
何況從感情上來講,她們也只愛陳 ,也許不是那種轟轟烈烈的愛情,但在她們嫁的那天起,她們也沒有過非分之想,更不敢也從未想過去和別人好。
何況陳 風姿卓越,氣質高雅,眉眼雖狂妄但卻很招人,龍楮風目,俊美異常,年輕時脾氣也沒有現在這麼狠,高興時也和她們嬉鬧。丈夫是她們的天,丈夫和孩子是她們的一切,就算一輩子不再有人道,也認了。
韓子高在旁邊想不到他突然提出讓這些侍妾們改嫁的事,好在他也沒強迫她們,他心里黯然也很內疚,倒真的突然覺得這一夫多妻實在是不公平。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女子被休就很恥辱,再嫁很困難。想起那業報一說,只暗暗祈禱就讓業報報在自己的身上吧。
眾侍妾都道︰“王爺,妾身願生死跟隨王爺。”
陳 听了甚是無奈,只好道︰“你們都起來吧。”吩咐陳超帶她們都去別院安置。(未完待續。。)
ps︰因為上章發錯了時間,所以這一更提前了。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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