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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中司馬家?”
中年人對著前面搖動鈴鐺,身後的腐尸吐著惡心的臭味,慢慢走過來,腐尸所過的地方都罩上了一層綠色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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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司馬家就動手。我微微走神,腳下使力沖過去,一腳踹在腐尸肚子上,腐尸退後幾步。我也不嫌棄它髒,捏著它的肩膀,伸腿把腐尸絆倒在地。
腐尸剛摔在地上,反正靈尸的痛覺很遲鈍,我對著脖子猛力幾腳,腳上也只感覺輕微的痛楚,腐尸的脖子就被踢歪了。
中年人見我如此暴力,忘記了搖鈴鐺,我連著廢掉腐尸的脖子和兩腿,中年人才反應過來,搖起了鈴鐺。
腿被廢了的腐尸在地上翻著,怎麼也站不起來。
在打腐尸時,我身上沾滿了綠色惡心的迷霧,沒有管迷霧,拎著路辦的石塊。沖到中年人旁邊,狠狠的砸在他頭上。
中年人被砸的頭破血流,我連著又是幾下,把他砸翻在地,趕緊丟了石塊,退開十幾米遠警惕的看著倒地的中年人和腐尸。
“你不怕尸毒?你是靈……尸……”
滿臉血跡的中年人。結巴的話還沒說完,腦袋歪到一邊,瞪著眼楮不再動彈。
等了大概三分鐘左右,我拿著木棍走進兩三米,停下腳步,自顧的說︰“倒是死沒死?”
又往前走了七八米。在離中年人還有四五米的地方停住,隨後退後兩米。再次自言自語︰“萬一沒有死呢?”
其實我知道中年人在裝死,故意在拖延時間,等他失血過多。
遲疑片刻,我咬牙說︰“流了這麼多血還不死?”說著,轉身就跑。
快速的沖出兩百多米遠,沾在身上的綠色迷霧被身體吸收干淨,我像吃了興奮劑似的鑽進山道邊的草叢,一動不動的盯著中年人的方向。
“司馬雪,老子跟你沒完。”
中年人以為我會靠近,被騙的腦袋上多流了很多血,他處在瀕事邊緣,魂魄剛要破體而出,被他用術法封在體內。他從地上彈起身,瘋狂的跑在山道上,憤怒的大吼著。
“司馬雪,有膽子給老子滾出來?”
“司馬家老祖宗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
中年人在山道上徘徊良久,瞪著眯眯眼不停的罵著,腦門上的血液凝固,他已經成了活死人。
我一動不動的躲在草叢里,看著他從我面前走過,能簡單的從背後偷襲他,我也沒有任何動作。
趕尸的能沒有對付尸體的東西嗎?
“司馬雪,你不出來是吧?”
他在這段路晃蕩的幾個來回,在我七八米開外停住腳步,從兜里拿出一面死氣沉沉的鏡子,對著天上的月亮照了照,對著我的方向射了過來。
原來他知道我藏在這里。
面對照來的月光,我不屑的撇了撇嘴,依舊趴在草叢里沒動。“奇門遁甲里見到的月光能是真的月亮嗎?”
“好燙。”
月光灑在身上,像被活燒一樣疼,知道自己想錯了,趕緊從草叢蹦出來,飛快的往拐角跑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
我路過腐尸旁邊,抓著腐尸的胳膊,一頭撞進了拐角的山壁。身體穿過山壁一點感覺也沒有,再次出現在了同樣的山道上,前後還是狹窄的山路。
拖著腐尸,我連著鑽了兩次山壁,遠遠的看到有個人影蹲在路邊抽煙,我趕緊大喊︰“老中醫,救命啊!”
手上吸著腐尸的尸氣,看著就像腐尸抓著我的手,我一直拖著腐尸在跑似的。
“站住。”
病怏怏的老頭劇烈咳嗽著,冷聲呵問︰“這是臭趕尸的腐尸,你又是誰?”
“我叫司馬雪,來五棺找我哥哥司馬龍,听人說這里有冥貓出現,剛到這里,踫到一個趕尸的,他知道我叫司馬雪,二話沒說直接動手了。”
隨著吸收尸氣,被火燒一樣的痛楚慢慢淡去,此刻已經不疼了。我假裝著氣喘吁吁,隨意編著故事,又把被山魅咬的漢子和婦人加進故事,病怏怏的老頭似乎相信了我的話。
“吃下去,能暫時壓制你的尸毒。”
老頭拿出一個圓圓的小瓷瓶,從地上滾到我腳邊。我撿起小瓶子,晃了晃,听聲音里面是液體,用牙齒咬開瓶蓋,由于靈尸嗅覺遲鈍只感覺氣味難聞,皺著眉頭卻沒有喝。
“喝不喝隨便你,別說我對司馬家的人見死不救。”老頭蹲在地上,擺弄著地面的小石子,似乎在想辦法破王曼的奇門遁甲。
咕嚕。
仰頭,我拿著藥瓶一口喝了下去,頓時感覺全身發麻,麻痹感越來越重,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了。
“小姑娘說謊要記得打草稿。”
老頭開懷大笑的起身,點了根煙走過來,摸了摸我的下巴,疑惑的說︰“尸體?”說著,他拿出一塊插著銀針的不快,抽了幾根針,小心翼翼的插進我的脖子,等了會,他說︰“你能說話了。”
“你怎麼發現的?給我吃的是什麼?”
“第一,長相,與關鈴長的五分相識。第二,人中了尸毒,走路的姿勢肯定會發僵,而你跑過來的動作很靈活。如果你有對付尸毒的辦法,何必求我?這是矛盾點。”老頭對著我吐了口煙圈,拿過我手上的藥瓶,繼續說︰“只要是個人,聞道藥味都會吐,你居然喝了下去。听說關鈴有個姐姐叫關欣,原來你成了靈尸?”
他把我當成了關欣!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你想怎麼樣?”
身體上的麻痹感慢慢消失,為了拖延時間,我裝著沒有任何異樣,寒聲質問。老頭說︰“五毒麻痹散。想配出華佗的麻沸湯,弄出的五毒麻痹散。雖然能麻痹人的全身,但是也劇毒無比,算是失敗的產物,不過也能當毒藥使用。”
老頭圍著我轉了好幾圈,一陣扎在我手腕上,我的手不受控的松開腐尸。他咯咯怪笑的說︰“關家妹子,我幫你解決趕尸的,你跟著我怎麼樣?老頭不嫌棄你是具尸體。”
“別白日做夢了。”
麻木的身體恢復大半,我依舊像根木頭杵著。老頭說︰“按你真是的年紀算,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以我的醫術,配置出來的毒藥,供你提煉尸毒,更是如虎添翼。何不考慮一下?”
我不出聲,他好話說了一堆,嘿嘿笑著說︰“不答應也沒事,趕尸的腐尸被你打殘了,你說我把你交給他,你會怎麼樣?”
“毒老頭。”
正說著,成了活死人的干尸中年追了過來,站在十米開外,瞪著爆出眼眶的眼珠子,咬牙看著我。老頭在我耳邊說︰“想清楚沒?”
“做夢。”我說。
老頭把我當成關欣,怎麼可能簡單放手?而趕尸的被我整的這麼慘,必定會要我的命。
兩人的立場注定他們會內斗,我如果答應老頭,老頭可能會認為我挑撥他們打架,讓趕尸的在我身上動一下手腳,那我就真的慘了。
“有味道,我喜歡。”
老頭變態的在我脖子邊聞了聞,笑呵呵的說︰“臭趕尸的,你怎麼弄得這麼慘?把自己都玩的不人不鬼了?”
“把她交給我,我欠你一個人情。”
趕尸中年壓制著火氣,老頭雙手背在背後,風輕雲淡的說︰“如果我不答應呢?”
“死。”
趕尸中年打爛一個竹筒,竹筒里裝著血,他把竹筒里的血灑在腦袋上,狂暴的沖向老頭。
老頭當人不讓沖過去,與趕尸中年打到了一起,兩人打的虎虎生風,比電視上的拳擊賽精彩多了。狹路相逢的交手,沒幾次踫撞,老頭吐了口血,趕尸中年被幾根銀針插進身體,兩條胳膊失去了靈活。
“讓還是不讓?”
兩人分開,趕尸中年大聲努吼,老頭指著我說︰“她中了我的五毒麻痹散,沒有解藥……”
老頭話音未落,從遠處拐角偷偷摸摸走過來一個老婦人,老婦人摸到離老頭五米多遠,拿著綠油油的匕首,沖過去捅進了老頭後腰。
“毒……”
老頭不甘心的倒在地上,鬼魂剛出體,趕尸的吐出一口血水淋在新魂上,鬼魂連哀嚎都來不及發出被尸氣沖的魂飛魄散。
瘋狂的業內,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如何?孩子老婆熱炕頭,在這種環境下,只是一個夢。盡上討弟。
老婦人陰郁的踹了死老頭一腳,趕尸男子指著我,謹慎的說︰“老毒婆,把她交給我,我欠你一個人情。”
“賣騷的賤貨,給我等著。”
老毒婆一口老痰吐在我臉上,對著老頭尸體說︰“你的東西我會幫你帶回去的。”說著,她腳下用力對著趕尸的沖了過去,兩人再次打到了一起。
趕尸的身體不靈活,沒幾下就落入了下風,片刻間,老毒婆用銀針定住趕尸的,趕尸中年腿腳失去自主能力, 的一聲倒在山道上,憤怒的破口大罵︰“老毒婆,你又本事就殺了我。”
“找死。”
老毒婆拿出一包藥粉撒在趕尸的臉上,隨後,她抽出插在老頭尸體上的匕首,用匕首掰開趕尸中年的嘴,拿出一個藥瓶倒進趕尸中年嘴里,趕尸中年的腦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成了腐水,成了光著頭骨的窟窿。
“老東西連尸體的喜歡。”老毒婆罵罵咧咧的又踹了老頭尸體幾腳,走到我面前,說︰“臭不要臉的,我不會弄死你,弄爛你的臉,看你怎麼迷惑人?”
我身上的麻痹感已經消退的差不多,她拿著綠色匕首剛湊近我的臉,我反手一巴掌扇過去,抬腿,膝蓋很命撞在她襠部。
“啊……就算你是靈尸,五毒麻痹散不可能失效……”
不給她反手機會的一頓暴打,老毒婆在暈過去前,不敢置信的看著死去的老頭。
“我的兩個天賦相比別的靈尸來說,很廢。唯一的優點就是吃,吃毒。”
一腳踩斷老毒婆的脖子,用尸氣沖散她的鬼魂,看著地上三具尸體,他們帶的東西,我開心的笑了。
要發大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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