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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歐式別墅,我提著酒瓶,坐在沙發上喝了口酒,賴東青坐在旁邊嚴正以待。
www.biquge001.com張小倩拿著晶瑩剔透的細長酒杯,起身說︰“徐義。你和陳少爺不需要鬧這麼僵……”
消失的徐義一巴掌抽在張小倩臉上,張小倩嘴角帶血的倒在沙發上,酒杯掉在地上灑了一地的酒。
我們看不見的徐義說︰“男人的事情。你別插嘴。”
張小倩詭異的漂浮起來,脖子好像被人掐舉著,俏臉漲的通紅,等她實在受不了,隱身的徐義才松手放了她。張小倩摔在沙發上,默默哭泣,也沒有反駁。
“大叔,這紅酒好像有些年頭了。徐義請客。咱們也借機喝個夠本。”我當什麼事也沒發生,淡定的喝酒。
賴東青的酒瓶剛舉起來,啪的一聲被徐義抽在地上,瓶子砸的稀巴爛。
“我是客。你是主,你請我們喝酒,弄這一出有些不地道。”我開著玩笑,眯眼看著張小倩和賴東青掉在地上的酒瓶,接著說︰“既然你有興致,那我就陪你玩玩,輸了的不許哭。”
拂塵完克徐義香火。在我把拂塵丟出來的前提下,徐義不敢進我的身。他怕,他怕我還有後招,比拂塵還厲害的後招。他打張小倩砸賴東青的酒,是在展現他在別墅里是神的威能。
如果我不先丟出拂塵,徐義肯定會直接對我動手。這打的是心理戰!
“玩?你不是要除魔衛道嗎?”隱身的徐義問。我說︰“我真要除魔衛道,鬼洞賓生前的拂塵就能瓦解你的淫邪香火。香火被克,你只是普通小鬼,你認為我需要算計什麼嗎?”
“不需要。”
“所以我不是來殺你的。”我嘿嘿笑著,又說︰“這是你的地盤,你既然是別墅的神,我攻擊你一招,你能抗下來咱們就好好聊怎麼樣?”
別墅里沉默了好一會,徐義的聲音在空中回蕩。“行。”
“那你接好了。”
我砸掉酒瓶,凝神起身,撿起地上的酒瓶碎屑,劃破指尖還沒好的傷口,帶血的手指在空中虛寫出“正邪”兩字,暗念︰“天地有正亦有邪,正邪對逆轉,磨鬼屠神。”
借來的正邪之氣壓在別墅上,別墅破碎,露出了純陽觀原本的樣子。
我們處在大殿前的空地,徐義站在陰風陣陣的大殿中央,鬼體被打的有些虛晃。“兄弟,我敗了,就算是在自己的地盤,也只能勉強接下你的正邪互逆。”
“就算敗了,你也是這里的神。這次你只是防守,沒有進攻。”我說。
徐義苦澀的說︰“你能拿到拂塵,說明藏在這座山里的鬼洞賓神性被你滅了。它一直是我的目標,卻被你殺了。”
“呵呵。”
我不屑的笑著,譏諷著說︰“原來你要屠神,屠的只是一條神仙。敢屠鬼洞賓本尊嗎?”
“有何不敢?”
“有魄力,以後鬼洞賓本尊出世,我就撒手不管了,它交給你對付。”我笑咪咪的看著他,徐義說︰“殺不了他,我的道會永遠殘缺,他的命是我的了。”
“嗯,好。”我看著地上的酒瓶。“要殺鬼洞賓是一回事,但不代表我認同你禍害女人,這次只是一個教訓。再讓我踫到你隨便殺人,別怪我下狠手。”
“奇怪的邏輯,我喜歡。”徐義豪爽的大笑,從屋里搬出一件茅台,放倒空地石台圓桌上,問︰“兄弟既然不是來除魔衛道的,那你第二件事是什麼?”
拂塵靜靜的躺在空地邊緣,我瞅了一眼,說︰“給你送禮。鬼洞賓生前也是有道全真,說不定你能悟到你想要的。”
“你就不怕我拿了拂塵,就算打過不你也能跑掉,到時候我躲著禍害人間?”
徐義瞪了一眼三個酒瓶,瓶蓋自動打開,他提起一瓶猛灌,酒水還真被他喝了進去。在他的地盤,他真能做到像人一樣,果然鬼威大增,或許這次交鋒他也藏拙了。
“處理壞家伙的方式有很多種,比如給壞家伙找一個更壞的敵人,讓壞蛋沒時間禍害常人,這不就行了。”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話里已經體現了我的自信。
賴東青和張小倩保持著沉默,徐義灌了半瓶酒說︰“你這養狼驅虎之計用到兄弟身上,是不是該自罰一瓶?”
“從始至終,都是你把我當兄弟,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只搞師娘的鬼。”我毫不客氣的掀他的傷疤,又說︰“該告訴我,你是怎麼和陳圓圓認識的了?”
“相公,奴家知錯了。”
陳圓圓鬼影虛弱的冒出來,在我旁邊可憐兮兮的站著。我冷笑著說︰“你還真的不怕死?”
“在小不點家里,相公不是留手了嗎?”陳圓圓目光掃過香火還算鼎盛的大殿和貧房。“這里是徐以的地盤,你用正邪互逆,它只是勉強防住,還被破了堅不可摧的鬼遮眼。當時你用這招,人家可能已經死了,而你只用凶氣借了邪氣而已。”
陳圓圓歪在我身上,徐義干咳兩聲,說︰“你們注意形象,我搞女人都是偷偷的搞,在外面還是挺紳士的。”
听著陳圓圓自作多情的話,我懶得反駁,一瓶酒喝光,起身說︰“大叔,我們該走了。”
“哎,好!”
賴東青非常厭惡這里,與我一起走出五十多米,徐義追上來說︰“謝了,我絕對不會主動騙人,但有人送上門,那我也不會放過。到時候你還要動手,我奉陪到底。”
“小心陳圓圓。”
留下這句話,我快步往山下走去,半途,賴長青說︰“陳圓圓說的是真的嗎?你當初留手了?”
“嗯,我並沒借正氣。”我老實承認。
沉默的走到靜心觀前,說︰“小不點和她關系密切,在哪兒真把她逼急了,說不定她會殺了小不點,小不點只有八歲死後的魂魄並不強,兩相融合肯定是陳圓圓做主。並且,我還需要陳圓圓活著,她與現在的道尊同出茅山並不對盤,她活著可以給道尊制造很多麻煩。”台肝頁圾。
頓了頓,我尷尬的摸著鼻梁,小聲自語說︰“最恐怖的是陳圓圓、王曼、鬼觀音,三者如果缺了一個,另外兩個絕對會大大出手。讓她們三個相互斗心機,我才能安穩的做自己的事情。不然,兩個打起來,就算不是爭我,以我們之間的因果,她們也會把我扯進爭斗的漩渦。”
“說什麼呢?”賴東青問。
“說什麼你也不懂,總之陳圓圓暫時還不能死。”
搞定邪鬼徐義,為將來對付鬼洞賓埋下一顆子,回到靜心觀已經天亮,道觀里的道士正做著早課,靜平道長在道觀後院耍著七禽戲。
賴東青瞌睡連天的去客房休息,我強壓著睡意,在旁邊石凳上泡了一壺茶,仔細觀摩道長打拳。
“讓陳居士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靜平道長打完拳,換了身衣服走過來,含笑的坐到我對面。我恭敬的說︰“有所求,必然尊其禮。還怕道長不肯指點呢?”
“唔……能夠幫陳居士解疑,倒是糟老頭子的榮幸。”
給道長倒了一杯清茶,他毫不客氣的喝著。我禮貌的說︰“像您大听個事,您可知道省城可有拜月老神性的業內人?”
“對神乎其技的業內,我不是很清楚。”道長呻吟片刻,說︰“陳居士,遇到什麼難題了?”
“也沒什麼,前幾天有人利用月老神性給我亂牽紅線,我自然要問一下理。”
“哎。”道長嘆息著放下茶杯,說︰“世上多少恩仇,都為那般?”又是一聲嘆息,說︰“省城沒有給人牽姻緣線的高人,倒是進來在步行街頭,出現了一家奇怪的飾品店,里面的東西只賣有緣人,店主從有緣人抽取三位,幫著算姻緣,一算一個準,不過一天只限三個名額。”
“店鋪開多久了?”
“大概兩個月左右,多的老頭子也不清楚了。”
“嗯,那謝謝道長了。”
感謝一翻,我轉移話題又聊到了別處,有人找道長,我才去休息。
到了中午,司馬雪過來接人,我記住賴東青的電話號碼,坐著司馬雪的車去她家,洗了個澡,換上司馬雪買的衣服,直接殺向了步行街。
步行街,有緣千里來相會是飾品店的名字。
司馬雪挽著我的胳膊,我停在店門前,抬頭看了一眼招牌,暗道︰高手。
步行街人流來往不絕,進出店的、相互低語的、打電話的、情侶鬧脾氣的……各色人都有,人氣沖霄。人氣不僅對鬼有克制作用,對業內任何氣息都有抑制力,包裹正神香火。一股清正的香火氣息籠罩著招牌,路過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往店里看一眼。
店內擺著晶瑩閃爍的各種飾品,胸針、項鏈、手鏈、耳環……一應都是女人用的東西,打扮很潮的少婦走到門口,說︰“先生,小姐,可以隨便看看。”女人指著一節櫃台,說︰“這些都是銷售的,那一節櫃台里的東西,只要猜中謎底就能獲得贈送。店里所有的東西都有證書,防偽標識,可以拿去走鑒定。”
我們走進店內,听著少婦的介紹,司馬雪點著普通櫃台里一串項鏈,驚疑的吸著氣說︰“這個與這一世英女王戴過的項鏈同一款,我在雜志上見到過。”
“能再貴一點嗎?”
向少婦問了價格,我敲著玻璃,說︰“就這玩意也要這麼多錢,怎麼不去搶?”
“物以稀為貴,全世界也只有一百條,這個價值得。”少婦解釋了一大灘,很自信說著。我掏出兜里一張冥幣拍在桌上,說︰“給我十個億,這張冥幣就賣給你。”
“咯咯。”
少婦嬌小著,說︰“先生真幽默。”
“這可不是開玩笑,我陳三夜拿出的冥幣也很稀少。”我說著看向猜謎的櫃台,說︰“人的命也只有一條,十個億賣一條命,我轉身就走。”
少婦剛要說話,遠處一面鏡子牆被人推開,杵著龍頭拐杖的老頭走出來,用眼神制止少婦,說︰“陳先生大駕光臨本店,有失運迎。”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兩個選擇,給我十個億,或者把你的命給我。”
感受到他身上的香火味,我直接擺明車馬,示意自己是來找茬的。十個億?這就是句為難人的話。
老頭笑著說︰“錢沒有,我這條命也只有閻王爺敢要,這次怕要讓陳先生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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