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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淒涼,山路荒野,黛兒抱著血中逐漸招弟逐漸冰涼的尸體,哭到了無聲的哽咽。
www.biquge001.com是人的傷。
    山風帶著血腥吹著,高瘦壯年頭頂頭皮,雙手五指與手掌相接的橫縫、雙腳橫峰口子並不大,血流了一會停止,我守在旁邊提著刀,等傷口止血,再次劃開,一連反復九次,脫掉高手男的褲子,刀剛要去割毛,被陰氣沖刷的虛軟的壯年,驚恐的大叫︰“不要……你不能這樣……”
    “哥們,我要割也割凶手的命根子是不?你放心。”
    割了一大撮毛。分成五小撮,我打火機點燃,拿著帶火的毛發按在了他頭頂的皮處,一次燒了剩下四小撮毛發,分別按在了另外四處傷口,隨後在石塊上就地摸了一把泥土按在他的傷口上,高瘦漢子情緒復雜的哀嚎,聲音嚇的附近鳥兒亂飛。
    他被百鬼襲擊過,生魂不穩,很簡單能打開生魂的缺口把陰草種進去。草,自然是他自己身上的了毛發了,這才能相合。
    搞完這些。我看著中年漢子說︰“你兄弟的事兒玩了,該你了。”
    提著點紅刀到他旁邊,踹了一腳他的脖子,把胳膊踢到一邊,用腳踩著他的手臂,帶血的刀劃下去,隔斷了手筋,中年男子疼的全身抽搐,虛弱中帶著憤恨,憤恨中夾著恐懼。恐懼中帶著凶悍︰“殺人不過頭點地,是個爺們就一刀殺了老子。”
    “你不配提爺們兩個字,如果你捅我的陰刀子,我沒死也會痛快的殺了你。”
    踩著他另外一條胳膊,我用與鄰家大兄弟聊天的口氣說著,挑斷了他另一條手筋。拉起他一條手臂。我往招弟所在的血泊拖著,鮮血從手腕上的傷口冒出。順著漢子結實的小臂往咯吱窩方向流著,他磨在石頭路上掙扎著,可惜力氣太小,根本造成不了多少影響。
    “等會叫上兄弟們一起噬魂。”
    路過插地上的杏黃旗,我對旗子說了一聲,拖著中年漢子一步一步的走著,他的手在滴血,我的心也在滴血。
    爸爸死的時候,我才出現過這種感覺,這是熟悉的親人、朋友離別所產生的情緒在撕魂魄。
    “跪好了。”
    拖著中年漢子走出了一條血路,把中年漢子甩在招弟的血泊前,我擰著他的頭發,把他擺成下跪的姿勢,問︰“黛兒,是你殺?還是我殺?”
    中年漢子哆嗦兩下,尿濕掉褲子,哀求的說︰“別殺我……給我種陰草……我不想死……”
    在常人的認知里死亡比折磨人的痛苦更可怕,只有經歷了病魔和痛苦的人才知道,死其實是解脫。
    “該死的應該是我,我……只想都陪小妹一會……”黛兒用臉蛋緊貼著招弟的頭部,低著腦袋過了好一會才發顫的吐出一句話。
    “我會磨儈子手的殺人刀,還沒試過砍頭呢。”
    拉著中年漢子到一邊,我自顧的說著,惦著點紅刀秤量幾下,說︰“此刀份量不夠,說不定一刀沒辦法砍斷腦袋。第一次試手也不知道行不行,就當練技術了。”
    “別……殺……陳先生我有女兒,真有她在上高中,出落的水靈,比那婊子……黛兒強多了……”中年漢子跪趴在地上,高速哆嗦著。我玩味的說︰“你還真準備我去搞你女兒?跪好了,把脖子伸長,如果一刀沒砍斷頸椎,繼續補刀疼的是你。”
    中年漢子嚇暈過去的瞬間,我收起刀落砍下去,刀卡在脖子骨頭里,凶猛的熱血沿著刀縫往上噴,我沒有躲,讓血沖紅了半邊身體,聞著嗆人的腥味,一腳踹在漢子尸體上,抽出刀插在了旁邊,看著不遠處的杏黃旗說︰“陳五,還不動手?別讓我用強。”
    陳五和幾只鬼飄著過來,拉著中年漢子剛出體的魂魄鑽進了杏黃旗。
    夜靜了,風冷了,路紅了。
    “難道要辦成一件好事,真要有血和眼淚來洗禮?”
    提著滴血的點紅刀,我看著中年漢子村莊所在的方向,站了好久,衣服上的血在風中自動凝固了,呼呼的山風似乎在回答我心中的問題。
    不動原有的山地,地還是你們的,用鎮里一棟房子換山里一間爛屋,哪里就虧待你們了?還想一間換五棟,做人不能太貪。
    “陳先生。”
    穿著山地迷彩的人拿著一個對講機一樣的機器在黑暗中冒出來,伸手拿著機器,說︰“一號,請求與您通話。”
    “陳三夜,你還要建鎮嗎?”
    我沒動,趙佳趕緊利落的話從機器里冒出,我接過半個巴掌大的東西,說︰“為什麼不建?”
    “窮山惡水出刁民,法制的觸手伸不進四家鎮山區,才造成有人敢拿刀毫不猶豫的捅人。”趙佳淡淡的說完,嘆了口氣說︰“節哀順變。”
    “你的人應該一直跟著我吧?有人藏在著等我們,你應該收到了消息,你可以阻止的。”我沒有遷怒,只是敘述一個事實。
    “我需要確定你建新鎮的決心有多大,會不會遇到棘手的事情從而退步。被你砍死的人,為了利益動刀子,在四家鎮不是特例而是普遍的存在,每個村幾乎都有兩三個。要建新鎮必須要做到公平,一家只能換新鎮里的一棟樓,開頭都做不到公平,等鎮子建起來亂子更多。基于以上這些,你要付出的不僅僅是名聲,可能還有生命。我派去保護你的人只能對付人,對付不了業內人。”趙佳平靜的講訴。我說︰“于是你就眼看著生命在我眼前消逝,讓人命和血提醒我,這些不是遐想中的危機。”
    “是。”趙佳冷靜的應著,又說︰“接下來我會負責你身邊人的安全,不會出現有人拿刀干掉你們的事。如果你們中毒、中術法……這我就沒辦法了。”
    懶得再搭理她,我把機器丟給站旁邊的迷彩人,對著大姐所在的山坳喊︰“還不滾出來?”
    迷彩人接果機器,以軍人的姿勢敬禮。我轉頭說︰“我不是當兵的,也不是你的上級。”他全身繃直,指著眉間的手停頓幾秒,放下來,說︰“您做的事是軍人最高的榮譽。”
    “為國為民是你們的榮譽,不是我的,榮譽在我眼中不值錢。我生在這個鎮子里我才做的,走吧。”我說。他轉身走出幾步,說︰“不可否認的是您在做一件為民的好事。告訴您一個消失,陳二郎回到他們大隊,抽了大隊長,掀翻了軍首長的桌子,勒索了一條大中華,牛逼啊!”
    迷彩人行動迅速的消失,遠處山坳連滾帶爬的跑出一個青年,發抖的說︰“我只扶著放哨……守人……不關我的事。”
    中年漢子腦袋平歪在肩膀上,血淋淋的半邊脖子連著身體和頭,我指著尸體,說︰“他說要給他三個兄弟每人五套房子的?”
    “他只說給我多弄一套……”青年面色蒼白的坐在地上,被種陰草的高瘦男子虛脫的爬過來,發顫的說︰“真的只是兩套……騙您,我下輩子做豬……”
    兩人連著賭咒發誓,我把帶血的刀丟給青年,說︰“先自己砍兩根手指!”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青年爬過來,哆嗦的撿起刀,深吸好幾口氣,把大拇指摁在一塊石頭上,刀剛要壓下去,他害怕的把刀落在地上猛磕頭。我說︰“磕頭也沒用,你們準備殺人的時候就該想好被弄死。快點……”
    高瘦男抽搐的給青年打眼色,青年發抖的砍掉大拇指,淒慘的喊疼聲听得人毛骨悚然。
    “山坳里的小女孩呼救是怎麼回事?”我問。
    經過高瘦男斷斷續續的解釋,中年漢子謀劃著先干掉吳黛兒,告訴我他真的會殺人,然後用招弟要挾我就範,中年漢子又怕我靠近,想著心思怎麼把我們分開,正巧他們看到一個小丫頭暈倒在這條小路附近,于是把小丫頭綁在了山坳里,等我們走過這條必經之路,讓小女孩喊救命。
    只要是個人听到小丫頭喊救命都會去看看,不管誰去山坳,總有一個人不會跟我呆一起,這就是他們下手的目標。
    听完,我感覺不可思議,大姐居然被抓了?她的三轉毒蟲可是見血封喉的玩意,她遇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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