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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草哥,我本來不這樣的……還有,我這不是尿chuang……”這小蘭哭喪著臉看著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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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那你這是?”我好奇起來。
“我也不知道,反正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東西出來……我也不知道那個是什麼,以前在賭l場的時候,他們晚上會把我們綁在架子上****”
臥槽!還收集?我的世界觀又一次被顛覆了,老張說過同福里這伙畜生不殺人,那小蘭留在褲子上的到底是啥玩意?
……
正想著,一陣汽笛聲傳來,火車進站了。
我連忙拉著小蘭帶上行李到檢票口檢票,檢了票出來以後,我們跟著前面的幾個旅客一起來到了月台。
我發現陰間的火車和陽間不太一樣,我們陽間其實已經開始用內燃機了,但陰間的火車頭還是那種舊社會黑色的蒸汽機。
蒸汽機的煙囪噴著白煙,庫吃庫吃的直響。
總體來說,這陰間的火車車廂和陽間相差的倒是並不大,構造也差不多,只是車廂里面的座椅和行李架子多數都是木質的,陽間的內燃機很多都換成了金屬的。
估計這陣子不是旺季,車上的旅客並不多。
火車開起來以後,我突然有了一絲感慨,這是我第一次跑到陰間出遠門。
曾幾何時,我很少踏足陰間。以前老羅整天逛窯子的時候,我其實幾乎不跟他去陰間。
那個時候,我覺得我和陰陽界的另一半其實沒有什麼太實際的瓜葛,那時的我充其量覺得我是陰司朝廷的一名外圍協管員,也許我的一輩子就是在狗家秤的小派出所當一個片警,處理一下東家長西家短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自從任志煌的殺童案以來,我發現我跑陰間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長……
說實在的,我這輩子還沒有離開過侯城的地界,而這第一次出遠門,居然是在陰間坐長途火車。
車出站以後,就是農田和荒野了。因為是晚上,我也看不清周圍的具體細節,只是看到遠處有些星星點點的點著燈的屋子。
舊社會生產力比較落後,晚上點燈的屋子明顯是沒有陽間的多,稀稀拉拉的。火車上當然也不會配電燈,而是點著昏暗的煤油燈。
此時已經快半夜,小蘭的腦袋喝醉的麻雀似的一點一點的,有點昏昏欲睡。舊社會的車廂沒有小桌子,l型垂直的椅子靠在上面人是很不舒服的。
我看小蘭半睡不睡的難受,便伸手把她攬過來讓她靠到我的懷里。
此刻的小蘭也有些迷糊了,靠到我的懷里覺得舒服,很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則是就著昏暗的煤油燈看著黑沉沉的窗外。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也開始覺得自己的眼皮開始打架。盡管在這樣的木頭椅子上面睡覺很難受,但迫于我太困了,慢慢的終于也睡了過去。
……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我看看窗外,此時清晨的陽光已經從窗口照進來。
火車在廣闊的原野上飛馳,周圍已經沒有了房屋,到處都是山丘和野地。
其實陰間和陽間真沒啥區別,青山綠水的也是一番很美麗的風光。
大概中午的時候,車速突然慢了下來,慢慢的,車的速度越來越慢,然後開始出現了零星的房屋,我偶然撇到鐵軌旁邊的站牌上寫著嘉和。
到嘉和站了,從時刻表上看,這應該是此次我們東去的第三個站頭,前兩個站應該是晚上停靠的,我那個時候睡著了沒有注意。
車停下來以後,我看看窗外,發現站台邊上有幾個推著手推車的中年婦女,正在向車上的乘客兜售那種一個個綠色的用絲線裹著的東西。
這東西我還真認識,這是粽子!
“喂!喂!過來過來!”我對著最近的一個推車小販大聲的招呼道。
那小販也伶俐,听到聲音立刻就推著車過來了,見了我便滿臉堆笑的問道,“老板,要點什麼?”
“給我來五個粽子!你們這里還有什麼其他好吃的?”我一邊往自己的懷里掏錢一邊問道。
“哦,俺麼這還有五香豆干,茴香豆,茶葉蛋……”這小販給我如數家珍的介紹起來。
聞著那粽子茶葉蛋等物事的混合香味,我已經忍不住口水滴滴答答的往外趟了,更加急切的想快點從懷里掏錢出來買上來大吃一通。
但我反反復復的翻了半天,懷里卻空空如也?!
更加讓我感到腦子嗡的一下的是,連我的魂玉都不見了!?
臥槽!這什麼情況!?
為了這次長途旅行,我專門花了兩個月的陽壽,到黑市上換了二十塊大洋。二十塊大洋在陰間已經是非常大的一筆錢了,我這次去申城住個十天半個月打來回是肯定沒問題的。
我明明記得我把錢都用手帕包起來,小心的藏在自己的懷里的呀?怎麼沒有了呢?
這小販見我面紅耳赤的在懷里翻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翻出來,也有點不耐煩了。
這個時候別的窗口也有旅客喚她過去,她有些不快的問道,“。老板,你到底要不要啊?不要我可先做別人生意了啊?”
現在我那還有心情和她解釋?我已經有點焦躁起來了,因為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我們可能是遇上扒手了!
舊社會的治安不怎麼好,有扒手也沒啥稀奇的,關鍵問題是,我為啥都不做防範?咋就這麼睡著了呢?為啥這麼沒有警惕性?!
我現在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二十塊大洋也就算了,如果魂玉還在,我里面好幾年的陽壽,再到黑市去換就行了。
可現在這可惡的毛賊,居然連我的魂玉也一起偷了!?媽的!那可是我的工資卡啊!!!!
臥槽,也不知道遺失工資卡會受到什麼處分。我那兩年多的陽壽啊!!!!
那個小販看我一副要吐血的樣子,也就不再管我,推著車到其他窗口兜售去了……
“二草哥?咋了?少啥東西了嗎?”此刻的小蘭也醒了過來,關心的問道。
“我們可能遭賊了!”我站起身,開始胡亂的翻起自己的行李來。
這其實是一種人在絕望的時候的僥幸心里,希望自己是記錯了藏錢的地方,說不定這麼一翻,就把自己的錢翻出來了——丟了錢的人都這樣。
不過奇跡終究還是沒有出現……我們確實是遭賊了……
茫茫東方,我們身無分文,怎麼過去啊?
別的不說,到了渠城以後,我們換小火輪的船票錢就沒有。
見我哭喪個臉,小蘭安慰道,“二草哥,你別著急啊,說不定是你放在哪兒給忘了呢?”
“我都找過了”我抱著腦袋垂頭喪氣的說道。
“二草哥……總……總有辦法的,你,你別難過呀”小蘭見我這麼垂頭喪氣,便挨著我輕輕的給我揉著背安慰道。
“唉,我咋就睡著了呢?”︰我自責的狠狠的錘了自己一下。
“二草哥,這是我的錯,我不該晚上睡這麼死的……”小蘭見狀連忙自責的說道。
“不不不,小蘭,我沒說你,我說我自己呢”我拉住她道。
“沒事的,二草哥,我們這麼多的困難都過來了,現在不過是沒有錢而已,沒錢我們可以再掙啊”小蘭似乎對丟了錢的事並不太沮喪,反倒是ting開朗的樣子。
“誒?掙錢?”我聞言好奇的看看她。
“對呀,我們渠城站下來以後,我可以找個地方打工,給飯店里洗洗盤子,或者給人洗衣服什麼的,這都能掙錢啊”小蘭歡快的表示道。
好吧,人姑娘都表示的這麼樂觀了,我一個大男人自然不能再糾結這丟錢的小事了。便點點頭道,“嗯,這也是個辦法,渠城靠海到時候我就去碼頭給人扛麻袋,多少也能掙點錢,唉……可惜了我的魂玉啊,那可是我的工資卡呀……”
我抓抓自己腦袋,搖搖頭。
“呵呵呵,二草哥,別想了,先來吃點東西吧”小蘭說著便從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了之前準備好的干糧,喂到了我的嘴巴前。
還好我們之前為了怕路上買不到吃的自己準備了干糧,不然今次餓都得把我們餓得半死。舊社會可沒有啥人道主義團體,你沒飯吃了還能找個救助站什麼的。
在我們啃干糧的時候,列車又一次慢慢的開動了起來……
……
舊社會的火車開的慢,從時刻表上看,我們要到渠城估計至少還得經過三天兩夜時間。
反正身上的錢都被偷光了,我現在也沒必要一晚上都警惕著守夜了,吃飽了干糧,我們帶個就互相靠著打起盹來。
大概半夜的時候,我夢見自己掉進了冰窟窿,冷得很,哆嗦了一下,便醒了過來。
我發現火車車窗的窗稜上居然結起了厚厚的冰霜,臥槽,我原來沒有做夢啊?這是周圍的氣溫確實降低了,我四周看看,發現火車上的其他乘客不少都穿起了棉衣,有的人還戴起了狗皮帽子……還是老張想的周到啊,如果沒帶鋪蓋,這種溫度,我們兩個肯定得凍死。
此時的小蘭也凍醒了,我們兩個便七手八腳的把帶來的鋪蓋給透了開來,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用被子裹成了一團,這麼一來,倒是暖和了不少。
說實話,這小蘭身上倒是ting熱乎的,小暖爐似得。
然後我們兩個就繼續睡……
也不知道這麼睡了多久,突然轟的一聲巨響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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