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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宇應了聲,哼著小曲走進那輛面包車,打開車門坐在駕駛員處,抱著方向盤,轉動著,自語︰“一點不累就把錢掙了,往後再有這種好事我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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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萬里碧空銀星閃耀,沒有月亮,星星就顯得格外明亮。城市的霓虹絢麗多彩,喧囂了一天的大城市,逐漸靜下來。馬路上的行人車輛越來越少。
林小宇累了一天,不知不覺的被睡蟲帶入了夢鄉。突然一聲急促的剎車聲驚醒了他,睜開朦朧睡眼望向車窗外。只見十幾米外一輛出租車上下來一個穿白色短裙的長發姑娘。歪歪斜斜的扶在路邊一棵小樹上,哇哇嘔吐。
“真他媽的倒霉,踫上你這個醉鬼,吐了我一車,我還怎麼拉人。”司機說罷,關上車門,開車離去。
長發姑娘回身喊道︰“站住,你媽的,把我扔在這,我怎麼回去,哇……”又吐了幾口。坐在路邊雙手抱頭搖搖晃晃似乎是想睡了。
林小宇在車里看得真切,心里道︰“一個姑娘家喝這麼多酒,這三更半夜的一個人多危險啊!”默默地注視了她一會兒。見她突然起身,走到馬路中間左右 望,身體搖搖晃晃,看架勢是想再打一輛出租車,可是路上已經很少有車經過了。眼瞅著她搖搖擺擺的走去,在拐角處消失。他打了個哈欠,伏在方向盤上很快睡去。朦朧中感覺車動了一下,他猛地抬起頭,車窗外一張粉嫩的俏臉披頭散發,令他大吃一驚,幾乎叫出聲來。
卻正是那個喝醉酒的長發姑娘,她看著他,笑道︰“嚇了一跳吧!哥哥,我住在市里,沒有車回不去了,我好冷,能不能讓我進車里面暖一暖?”
林小宇松了口氣,看了看她有些發抖的身子,道︰“好吧!你進來吧!”說著打開對面的車門。
“謝謝大哥。”長發姑娘坐進車里,關好車門道。
林小宇立刻感覺一陣幽香撲面而來,不禁心神一爽,困意全無。忙道︰“不客氣,有心事嗎?喝這麼多酒?”
她看了看他,柔美的笑了笑,道︰“哥哥是個好人,你叫什麼名字,我會記住你的。”
“我叫付菊根,你呢!叫什麼名字?”
“我叫雲婉晴,白雲的雲,晴空萬里的晴,你的名字很特別,付,我第一次听到這個姓,付出的付,一下子就記住了,好暈啊!我先睡了。”她說著仰頭靠在座椅上,閉目不再言語。
“那好,你睡吧!”林小宇說了句,心里頭默默念叨著她的名字,牢牢記在心里。嗅著她誘人的香氣,情不自禁的看向她的身體。她的上衣領子很低,豐~滿堅~挺的胸之脯露出一大片柔軟的嫩白,誘之惑人不自覺地去想入非非。下面白白的大腿沒有穿絲襪,雪藕一般。因為她身子下滑,白色的短裙上卷,幾乎露出了半個臀。看到這些誘之惑點,他不禁有些沖動,全身本能的直發燒。連忙收回目光,心語︰“付菊根你在干什麼呢!你怎麼可以這樣看人家姑娘呢!你還是人嗎?”片刻他又不自覺的看向她的臉頰,那是一張非常完美的臉,鼻子、眼楮和嘴及其整個輪廓,都大小適中,多一分不美,少一分不妙。還有那白粉白粉的膚色,映著窗外的路燈光,閃耀著迷人的青春色彩。
“比小芳還要好看,這就是我付菊根的老婆,我的老婆一定是這個樣子的,雲婉晴……”他滿臉蕩起溫馨的笑意,心里想著︰“這一定是天意,半夜三更她來到我面前。這一定是緣分,半夜三更她和我睡在一輛車里,她是怎樣的女孩兒呢!從來沒見過這麼清純的姑娘……”默默地看了她良久,突然見她身體抖動了一下,應該是冷了,忙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她輕輕的蓋在身上。看著她紅紅的薄嘴唇兒,真的好想親下去。他咽了一口唾液,坐回座椅,將目光從她充滿無限誘之惑的身子上很艱難的移開。心語︰“我明白了,我為什麼那麼想來這座城市,就是因為她——雲婉晴,只要你還沒有嫁人,我一定要讓你做我的媳婦,一定會的……”他自己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清晨,一縷明媚的陽光照進車里,照在他的臉上,晃得他醒來。猛地直起身子,看向雲婉晴。座椅空空,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只有放在座椅上的,他的衣服可以證明她的確來過。
林小宇忙打開車門下去轉身四望,路上行人車輛如流水一般,哪里有雲婉晴的影子啊!他有點懷疑,昨天晚上的所見所聞是不是真的。自語道︰“難到我見鬼了,她什麼時候走的,我怎麼一點都沒感覺到呢!听說女鬼都是特別漂亮的。”說著不禁心里有點發毛,頭皮直發炸。回到車里抓起那件上衣,當他聞到那上面保留的幽香時,他溫馨的笑了,說道︰“是真的,她真的來過,女鬼怎麼會有香味兒呢!雲婉晴,我一定會找見你的……”
白天在在工地里干活心里總是想著她,一次又一次失神,遭到了工長的吼罵。晚上下班,匆忙吃一口飯,便跑到街上東張西望,希望能見到她。“我戀愛了,小芳,哥哥真的找到我喜歡的女人了,這種期盼的感覺真的好美。”他心里想著“可是她會在哪里呢……”日復一日,他顯得有些痴狂了。
夜幕再次降臨,天空中雲朵飄忽,害的閃閃銀星躲躲藏藏。涼爽的季風忽緩忽急,不時會突然揚起一片沙塵,迷了路人的眼楮。
匆忙的行人中,林小宇那健壯的身影又開始日復一日的晃動了,這是他與她分別的第三十七個夜晚了。每天泡在相思的苦悶情緒中,他整個人明顯消瘦了。目光也呆滯了,盡管每天都無所獲,但是他每天晚上都會在路邊徘徊到十一點,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去睡覺,準備明天做苦工,和迎接下一個希望。
行人車輛越來越少了,他即將再一次失望了,耳邊突然想起她清脆的語音︰“你是付菊根嗎?”
他如同遭了雷擊一般,身體劇烈一抖,便停在那里不動了。興奮的淚水刷的一下子流下臉膛,怎麼也禁止不住。一顆心在微微顫抖著,有點不知所措。
雲婉晴轉到他面前,看了看他,笑道︰“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林小宇忙抹了一把淚水,抬起頭看向她。只見她長發披肩,身上穿了一件潔白的連衣長裙,一雙粉白相加的漂亮運動鞋,挎了一個紅色長帶小包包,亭亭玉立,像仙女一般清麗絕塵。他多想撲上前去緊緊地擁抱她。喉嚨直發酸,令他說不出話來。
雲婉晴盈盈一笑,道︰“怎麼了,你不認識我了?那我走了。”
林小宇溫馨的笑了笑,道︰“怎麼會呢!婉晴是我見到過的最漂亮的姑娘,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雲婉晴淒美的笑了笑,道︰“能活著,就應該算很好了吧!哥哥,那天晚上你對我有恩,我一直想感謝你,可是我來找過你幾次,都沒見到你。今天總算沒有白來,我請你吃飯,走吧!”
“你,你也來找過我?”林小宇有些興奮的道︰“還不止一次?”
雲婉晴道︰“是啊!不用吃驚,我這個人一向都是有恩必還的,欠下人家,心里總覺得不舒服。好了,跟我走吧!”
林小宇自然願意跟她在一起,與她並肩走在街上,他忽然有種飄逸的感覺、溫馨的感覺、幸福的感覺。心里歡快的呼喊著︰“我戀愛了,我像都市人一樣戀愛了,謝謝你老天爺,給我這個難得的機會。爸、媽,你們知道嗎?你們仙女般漂亮可愛的兒媳婦正在一步步走向我們的家門,請耐心的等待吧……”
帶著滿面的歡笑,他與她走進一家中檔餐館,面對面坐在桌旁,叫了店中的特色菜等候。
林小宇雙目一直沒離開過她美麗的臉頰,輕輕地問︰“婉晴,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你在這里做什麼工作呢?能告訴我嗎?”
雲婉晴看了看他,反問道︰“你看我像一個已經工作的人嗎?”
“不像,像一個學生,你今年多大了?”
雲婉晴面帶幾絲憂郁,緩緩的道︰“二十了,我在這里讀大學,可是……唉!跟你說這些做什麼呢!我真是腦子壞掉了。”
林小宇急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難處,你說,我會幫助你的。”
雲婉晴迷人的笑了笑,道︰“不說了,說出來,好像我向你求救一樣,我有手有腳的,可以自力更生的。”
听她如此一說,林小宇更急了,忙道︰“婉晴,你有困難,快告訴我吧!這個世界我誰都可以不幫,但是必須幫助你,你快說,是什麼事?”
雲婉晴雙眸兩縷異樣的光芒,緩緩掃過他的臉和他充滿溫情的眼,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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